精進实修 铸就觉者未来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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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修炼十一年了,还从没有写过修炼体会,前几年的法会交流,我只是作为读者。现在我就把自己的修炼经历,特别是一九九九年迫害开始后,在反迫害、证实大法、救度众生中的经历和体会,向伟大的师父和各位同修汇报。

一、 走入修炼、走向神

得法之初,我不知道精進,由于执着对孩子的亲情,加上没有老学员指点,我自己看的第一遍《转法轮》用了八个月的时间。当时去学法点,总坐不住,但还是想去。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师父看我这个弟子太不精進吧,有一天,我参加了当地辅导员交流会,并观看了师父于一九九七年在美国的一次讲法录像。这在当时是不主张叫新学员看的,对我来说,实在是偏得。可正是通过那次讲法,我的悟性大增。特别是聆听师父的谆谆教诲,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是为了修炼,一定要勇猛精進,切莫错过这万古机缘!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开始了,没有了往日学法炼功的自由,当地派出所警察经常上门骚扰。单位的邪党书记还威胁我,不表态就等着失业、劳教。丈夫也在劝我,和我“商量”怎样逃过这一难。最终我被带动了,就顺水推舟,由他替我写了一个“不炼功的保证”,自己交到单位。丈夫如释重负,我却如同坠入无底深渊。表面的妥协,虽然换来了生活的平静,但良心一直被煎熬着。开始我把这一切归罪于丈夫的干扰,而不向内找自己。后来我悟到是自己放不下对名、利、情的执着和怕心所致,才叫邪恶钻了空子。

一九九九年冬,一些走出去证实法的同修,开始与我们这些走不出去的学员交流,我的心一下子敞亮了。记的有一天晚上,同修邀请我参加一个小型交流。走出家门时我想:我一定要放下对亲情的执着,从今以后,任何力量都不能再阻挡我修炼的路。

那一天的交流给我印象深刻,回家的路上,我的脑海里涌出一句话:我是大法弟子。此念一出,眼泪夺眶而出。那一刻,我对自己身为“大法弟子”——这一历史赋予我的荣耀和使命,有一种不寻常的感动。

后来我主动找到单位邪党书记,声明自己过去所写不修炼的保证作废。与同修一起到户外炼功。最终,因为写为法轮功申冤的上访信而遭绑架。正念闯出后,单位给我办“学习班”。每天安排人与我谈话,并要求我每天写一份思想汇报。我把这些安排,当作我向世人讲清真相、洪扬大法的好机会。那时不懂这是旧势力的安排,但是却悟到:无论是去北京上访,还是外出炼功、写上访信,都是为了向当时的邪党当权者反映问题,澄清事实真相,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同时揭穿邪党媒体的造谣宣传,挽救被谎言毒害的世人。而被抓、被劳教、判刑决不是我们走出来的目地。那样只能被加重迫害,给救度众生增加难度。

后来师父发表了新经文《理性》,我通过学习更加明确了自己要走的路:“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这就是在建立觉者的威德。”(《精進要旨二》〈理性〉)

二、排除干扰 坚定正念

二零零零到二零零三年间,正是邪恶迫害大法最严重的时期,当地的修炼环境也遭到更严重的破坏。当初率先走出去证实法的学员,由于法理不清,一些人邪悟,并把其邪悟的理到处散布,致使大批学员被干扰。那些帮助我走出来的学员,也在其中。面对这种严峻的形势我也受到一些干扰。虽然我不能接受那些邪悟的理,但思想业却乘虚而入:这是为什么?难道这个法不存在?我努力排斥这些不正的念头。回想自己得法以来身体的变化,心性的提高,特别是在向世人证实大法、讲清真相中,大法开启我的智慧而展现出的才华,让那些迫害我的警察和单位领导都暗自佩服。这一切怎么能是假的呢?想到此思想清晰起来,师父的法也打入我的脑中:“到一定时期还给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让你感觉这个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炼上去,有没有佛,真的假的。将来还会给你出现这种情况,给你造成这种错觉,让你感觉到他好象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坚定下来。你说你必须坚定不移,这样的心,到那时候你真能坚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为你的心性已经提高上去了。”(《转法轮》〈第六讲〉)找自己我悟到:我之所以会被干扰,是因为我对那些帮助过我的学员有了榜样的心理。

但是,最初面对身边的邪悟者,我心中充满了厌恶和恐惧。厌恶的是:对方背叛师父,谤佛谤法。怕的是:惹翻了对方,会招来更严重的迫害。当时也确实威胁我:不“转化”就劳教。所以我那时一直以一种激愤的心情在应对来自四面八方的“转化”,我感到自己被逼到了死角,我意识到我是带着强烈的争斗心,在抗争。长此下去,我担心自己会崩溃。

由于各种人心的执着,我被绑架到看守所,后被劳教。在看守所那段时间,我的精神真的近乎崩溃,一直想向邪恶妥协,但难以启齿。本性的一面,一再提醒我,退后一步我将万劫不复。这种内心的激烈斗争反映到表面,致使我的神情异常,最终招致狱头的责骂。

我开始清醒,反思自己,找到自己强烈的执着是:怕。怕自己如果坚持下去,会在劳教所那个黑窝承受难以想象的迫害。于是我开始平静下来,我意识到不能再以那种激愤的心态,面对“转化”。

二零零一年初正是邪恶迫害法轮功最严重的时候,几乎每天都有同修被劫持到劳教所,那段时间,我经常目睹同修被迫害、“转化”的过程,那情景真是触目惊心,那令人窒息的邪恶高压,没经历过的人是很难体会到的,而这一切与邪悟者的助纣为虐有直接关系。

那段时间我表现的异乎寻常的平静,平静中坚守着“决不妥协”的底限,同时掩盖着自己的怕心。这个“怕”导致我在那段时间承受了许多不应承受的魔难。不能够正念否定迫害,耽误了大量救度众生的宝贵时间。但是,也许就是因为守住了那个底线,师父也开启了我的智慧,让我明辨是非,洞彻“转化”这种行为更深层的原因。

师父在《走向圆满》中提到“大法在中国遭到的邪恶考验中淘汰下去的都是这种执著心没去的人,同时给大法带来一些负面影响。”师父还讲“修炼可是极其艰苦的,非常严肃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来,毁于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转法轮》〈第六讲〉)我悟到: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一个修炼者被“转化”一定是其强烈的执着心不放造成的。于是当我面对邪悟者对我的一次次洗脑时,我开始静听,思想中在剖析对方的根本执着,和偏离法的地方。从中吸取了很多教训。那段经历确实培养了我敏锐的洞察力,对于形形色色的邪悟者可以说是一目了然。

有了这种洞察力,我开始反转化。为了挽救那些被警察利用的“骨干分子”,我在内心努力消除对她们的厌恶,甚至于和她们交了“朋友”。以至到后来劳教所上上下下都公认我是大好人。在与她们沟通时,我尽量不用那些严厉的词句和语气,也确实消除了其背后的许多邪恶因素,但并没有彻底真正挽救她们。而真正听从我的忠告,归正的同修,恰恰是我能够堂堂正正指出其问题所在的人。

出来后,通过学法,我认识到我那种“大好人”的状态,很多都不在法上,是符合了邪恶及邪悟者变异了的观念。很大程度上是在走旧势力安排的路。我的那种自信,有些时候是在证实自己,恰恰给邪恶钻了空子,使我没能完全走正那段路。同时我也進一步理解了师父所说,对邪悟者“不给其市场”(《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那句话的含义。因为当你允许对方散布那些言论时,他们就在散发着黑色的物质,那个场会污染周围的环境。

三、共同精進

几年过去,多数邪悟者已清醒,从新走入修炼。但邪悟现象在不同时期仍有不同的表现。邪悟者不再象过去那样,赤裸裸的谤佛谤法,甚至以修炼人自居,所以具有一定的迷惑性。在监狱、劳教所他们仍然在助纣为虐,妄图毁掉大法弟子。在社会上对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起着干扰作用。

就我地区整体而言,几年来不间断的有同修被绑架而向邪恶妥协。部份同修屡遭迫害,反反复复向邪恶妥协甚至邪悟。还有的同修虽然没被绑架,但对邪悟现象认识不清。作为修炼人,如果不能遇事找自身,查找自己的一思一念是否符合法的要求,是很难走正修炼的路。这些同修一方面不能严肃对待修炼,摔了跟头,不能从中吸取教训。另一方面,学法不深,法理不清,很容易被邪恶钻空子。

面对这些问题,我认识到监狱、劳教所这些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之所以存在,就是因为邪恶抓住修炼人有漏的地方,才能把同修绑架到黑窝里迫害。那么,既然“转化”现象在黑窝里一直存在,那些邪悟观点就可以在外面——我们这个整体中找到思想根源。事实上我们地区某些人的论调,与劳教所的邪悟观点如出一辙,所不同的是:他们在高墙之外,没有人逼迫他们把那些言论写出来,再冠以“悔过揭批”之类的字样而已。

所以,要想彻底解体监狱、劳教所的邪恶,就必须帮助同修在法上整体提高,明辨是非。特别是帮助那些掉队的、摔跟头的、甚至邪悟者,从根本上找到自身存在的问题,吸取教训。严肃的给对方指出其存在的问题,是对同修负责,也是为法负责。

然而,在这个问题上该如何帮助同修,我却与当地的协调人发生了矛盾。从法理上看,我认为对方存在问题,但不知道怎样向对方表达。我感受到师父在加持我的正念。一天,我从他家出来,脑子里闪出一句话:大法弟子的原则不能坚持。我豁然明白对方的问题所在:没有原则。特别是在一些原则问题上没有原则。这个严重问题后来也导致其在一次邪恶的迫害中妥协。

但是我仍然没有勇气与对方深入交流,担心如果不能达成共识,反会加大隔阂。终于有一天,对方要给我指出问题。我在表面上克制,心里却愤愤不平。认为对方不在法上怎么还要来指责我呢?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找自己为什么心里这么不舒服?师父在讲法中指出:“就是大法弟子有错误不愿意让人说,谁也不能说,一说就炸。对时不高兴别人提意见,错了也不高兴别人说,一说就不高兴。这个问题已经是相当的厉害了。(鼓掌)”“修炼就是向内找,对与不对都找自己,修就是修去人的心。总是不接受指责与批评,总是向外指责,总是反驳别人的意见与批评,那是修炼吗?那是怎么修的?习惯上总是看别人的不足,从来不重视看自己,别人修好了你又怎么样?师父不是盼你在修好吗?你为什么不接受意见老去看着别人?却不向内修、找自己呢?一说到自己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高兴?”(《二零零六年洛杉矶市法会》)我意识到我就是师父所说的那种人。進一步深挖自己,我发现那种担心的背后,埋藏的是“执着自我——担心自己被伤害”。特别是认为自己对时,更容不得对方提不同意见。说到底,我是在证实自己而不是证实法。

认识提高上来,我一下子轻松了,那些不好的物质在解体。于是理一理思路,给他发了一封电子信,把自己的修炼心得和对一些原则问题的看法,坦诚的与之沟通。对方认识到自身存在的问题,上门与我面对面交流。并在后来的一次邪恶对他的所谓考验中,坚守大法弟子的原则,正念闯关。

四、不等不靠走自己证实法的路

从劳教所出来,很快同修给我送来了师父的后期讲法。通过学法,我才明白个人修炼与正法的关系,我才知道什么叫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什么叫“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感到自己跟不上正法進程了,我必须尽快提高上来。于是我办起了家庭资料点,起初只是简单的打印真相资料,渐渐的我开始尝试排版,并学会了上明慧网。后来,一位同修被绑架,消息传来,整体配合营救上却出了问题。当同修相互抱怨、指责时,我脑子里只想一个问题:怎样营救?于是我在工作之余赶写了一份迫害消息,发给明慧网。主动协调具体营救措施。下班后,我连夜赶制当地真相资料,那是我第一次编辑排版。我模仿《明慧周报》的式样,将当地真相内容粘贴上去。但是我并不懂得如何使用文本框,排版时鼠标好象不听使唤,图片也不能放到设想的位置。弄到半夜,第二天又用了一个上午,才排好了一份当地真相资料。

由于大家积极配合,真相也做的及时,同修很快就营救出来了。有了这次尝试,协调人找到我商量,找两位同修与我配合共同制作当地真相。我的排版技能有限。但想到师父关于《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邪恶》一文的评语“希望大陆全体大法弟子与新学员都来做好此事。”我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可是半个月过去了,我没见到另外两位同修,也不知道是谁。怎么办?我想既然大家都很忙,那么我就自己做吧。于是从搜集迫害信息,到发稿。从浏览每日明慧选材,到编辑排版一条龙。我一人承担下来,一做竟然做到现在。这期间也曾想再协调一下,找两位同修,都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实现。但是不管怎样,我都坚持下来了。就如师父在《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中所说:“协调不好就自己做,大面积协调不好就小面积做,能协调好就一起做,不管怎么样,你们走过来了”。

开始时,很多电脑技能我都不会,编辑一本小册子要用二、三天的时间,甚至通宵达旦。逐渐的自己摸索,师父开启我的智慧,编辑、排版技术日趋成熟。同时也迫使我一改过去站在个人证实大法的基点上,思考问题。实践中我越发体会出制作当地真相资料,已经和当地讲清真相的工作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了,在揭露当地邪恶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当地邪恶绑架了十几位大法弟子,我与同修迅速搜集了迫害信息,制作了当地真相资料,并给当地公检法、国安、“六一零”办公室等发了劝善信。十几位同修很快就给放了出来。

我们地区监狱、劳教所有好几个。我与同修交流,应当把曝光、解体那里的邪恶,作为我们当地讲清真相的重点。重视搜集本地派出所、“六一零”办公室,特别是监狱、劳教所的恶人、恶行,并将典型迫害案例充份曝光,在当地真相资料上连续追踪报道,极大的震慑了邪恶,有力的配合了家属营救同修。

长期的实践摸索,我养成一个习惯,不放过任何一个迫害信息。无论邪恶做了什么,都要及时的予以曝光。在迫害的残酷形势下,很多时候,靠我一个人是很难将全部迫害信息及时收集到,而同修又没有参与進来。有些时候,迫害发生了,了解真相的同修又不擅于将内容详实的迫害情况上网曝光。这时候就需要我亲自去办,从安全角度考虑,有很多不利因素。那么这些工作还要不要做呢?师父在讲法中提到:“其实你们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为我为私的基础上的,你们今后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别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精進要旨》〈佛性无漏〉)。我悟到在考虑自身安全和能不能做好此项工作的问题上,也是一个放下自我的过程。

于是我放下一切顾虑,投入到项目中。有师父的慈悲呵护,我做起事来得心应手,很多时候,师父会把我需要找的人,安排到我面前来,也会把有价值的信息通过同修的口,不经意的说给我听,使我能够及时的把这些信息反映到真相资料中来。

这只是我在证实法,讲真相过程中的一些体会。要写的还有很多很多,而且我个人还有很多执着心没去,怕吃苦、懒惰,有干事心等,这些都是在今后修炼的路上必须要去掉的。

最后引用师父的一句话与同修们共勉:“大法弟子,你们是浊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师的法徒、未来的法王。精進吧,世中的觉者,现在的一切就是未来的辉煌!”(《贺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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