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个人修炼
我是一九九五年年初得法的。在那之前,一直体弱多病,从小心脏就不好,一九九二年结婚之后不久,就开始尿血,一直持续到得法前。得法前,被病折磨的走马灯似的看了中医、看西医,什么气功都接触,什么佛教、道教、基督教,见什么研究什么。
但是,由于受无神论毒害,不肯相信神佛的存在。
九五年年初,已经身怀六甲的我有幸通过姐姐,得到了《转法轮》。过去练其它气功出现的奇怪现象,此时已经令我疑惑很久了,比如看到天目发亮、晃眼;体感功能——能感受别人的病灶,甚至可以给人家“治病”,但是,治过病之后,很快自己的尿血症状就会复发甚至严重……,许许多多的不解之迷,看过《转法轮》之后,都被逐个解开了。我真的得到正法了!
那时,我们小夫妻一直和我的父母生活在一起,妈妈和爸爸也相继得了大法,走入修炼。
当时由于受邪党文化影响,对伟大的佛法居然也“批判着吸收”,还自以为是,如今回头看看,是慈悲伟大的师父,对愚昧中的我不嫌不弃,引领迷中的我,逐步走上了修炼的道路。
生产之前,每当在公园里炼动功,抱轮时腹中的胎儿都会欢快的踢腾,好象他非常欢喜。
修炼初期,我的心脏问题不治而愈,母亲一身的风湿症也不翼而飞。全家处在幸福祥和之中,连不修炼的丈夫,也感受到大法带来的祥和。
得法大约三个月之后,我生下了儿子,家中又多了一个小同修。
分娩时,遇到了难产。因为学法少,心性很低──当时还不知道学法是第一位的,剧痛之中一心只想求师父给免除痛苦。最终有惊无险,还是伟大的师父给我化解了怨缘,帮助我们母子走出了死亡。分娩后的第一个夜晚,儿子因缺氧处于被抢救状态。天黑之后,我就能看到奇形怪状的鬼魅向我扑过来,吓的无法入睡。此时,只要修炼的姐姐一讲话,一切鬼魅立刻消失。于是,姐姐同修整整一宿,不停的说话,我才能安心下来。现在回想起来,当修炼人处在病业魔难中的时候,同修的加持,会相当重要的。
孩子的降临,给我们家庭平添了很多喜悦和忙乱。随着我产假结束,父母更加全身心的投入到照顾外孙当中。尤其是母亲,干脆不出去炼功,而是在家等小家伙睡午觉的时候才和爸爸一齐炼炼动功。孩子开始的时候也挺争气,即使醒了,看见大人炼功,听着炼功音乐也不哭不吵,直到音乐停下来,才嗯嗯呀呀的找人。后来,随着孩子成长,我们大人对他的情也越来越重,不知不觉中,父母越来越少炼功,我更是几乎忘记了修炼这回事。直到有一天,母亲执着于给孩子增加营养,出去买菜的时候不幸摔伤腰椎,各个大医院束手无策,全家人陷入绝望中一段时间之后,母亲忽然想起,好久没读《转法轮》了,从新找出书来,越读越清晰,终于明白过来:这是修炼哪,怎么能停下来呢?于是,让我和爸爸架着她,开始在屋里炼功。一周之后,母亲就能自己出外炼功了。从此,母亲要求我,每天下班的时间,要自己照顾孩子,她和父亲早晨去公园炼功,晚上去学法小组学法。
母亲看似“狠心”的决定,使她很快从对祖孙情的执著中走了出来。倒是父亲,随着外孙长大,越加对孩子显的情意绵绵的了。母亲总结,是这个大跟头,把她摔醒了,回到了修炼的路上。我现在看到陷在儿女情、隔代爱、家务累当中的老年同修时,就回想起母亲当年,如果不下这个“狠心”决定,后果不堪设想。师尊告诫过我们:“执著于亲情,必为其所累、所缠、所魔,抓其情丝搅扰一生,年岁一过,悔已晚也。”(《精進要旨》〈修者忌〉)
那时,我由于放松了修炼,学法又少,心性几乎退回到常人水平。孩子两岁之前,又患上了严重的哮喘病,同时罹患多种难产形成的后遗症。一九九七年,在母亲的强烈建议下,我开始参加周末的学法小组。刚开始去学法的时候,丈夫表现的异常粗暴,仅仅两个小时的时间也不愿照看孩子,为了阻止我学法,甚至当我面打幼小的孩子。当时悟性差,不知道是要我提高心性、放下情,经常生着气,强行离家去学法了。即使这样,慈悲的师父也帮我清理了学法修炼路上的障碍,最终得以保证了集体学法。学法跟上些,加之能早起炼功,很快师父给我全面净化身体,各个病灶,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全部拿掉了。那时,真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全家人,除丈夫之外,都在修炼,丈夫也知道大法好,偶尔也去公园和我们一起炼炼动功。闲暇时,我和父母就一起读书,身心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幸福当中。
记的有一天,我和父母并排坐在沙发上读法,读着读着,我无比甜蜜的说:看,咱家多幸福啊,世界上可能没有比咱家更幸福的了!此时,母亲突然非常严厉的喝斥我:以后再不准说这话!我当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明明是好事,怎么还不让说呢?
多少年之后,我才明白一些:当时所谓的“幸福”,依然是留恋人世间的享乐,只不过是披着一层法的外衣——因为整个的思想还主要是常人的观念,或许是师父法身借母亲之口,或许是母亲修炼人明白的一面,看着我们还没有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而着急呢!
修炼,是多么严肃的事情啊。如果没有师父的法身保护,随时都可能有性命之忧,而我当时却只知道沉浸在家庭的温馨和欢喜之中,没意识到快快去人心的重要!
父亲结过两次婚。前妻早逝,留下几个子女,和我母亲又抚育了几个孩子。在人中善良豁达的母亲,把前后方关系处理的比较好。逢年过节大家都要回来聚聚。父亲年轻时嗜酒,酒精中毒,肝脏受过严重损害。修炼后,虽然父亲声明要戒酒,但是,有时经不住常人子女的劝说,还会在聚会时喝上一杯半杯啤酒。
得法后的父母,经常席间饭后欣喜的跟子女们洪法。亲戚朋友们都知道我们修炼法轮功了。
一九九七年,父亲突然出现重症心脏病症状,那时他担任着一个学法小组组长的责任。父亲在常人中人缘就好,又当过常人领导,有点组织能力,以老年同修为主的学法小组里,感觉父亲挺有“威望”的。
当时我们人的观念转变的不够,父亲出现病业之后,一边去医院打针治疗,一边学法炼功都没有耽误。即使是这样,师尊还是没有放弃不争气的弟子。很快,父亲病业状态就消失了。也许是常人的“面子”作用,也许是侥幸心理,父亲对于这次病业的经历,没有在学法小组上全面公开谈起过。后来,有一次,父亲讲述梦中点化:父亲在梦中,看到同修都飞了起来,再一看自己,自己也飞在空中,却是坐着飞机在飞……。多年之后,我悟到,那是在点化:修炼人都应该超越常人的层次,暂时能力不够,师父会帮助,但是要知道自己不够标准,就更得勇猛精進才行。可惜,那时我也迷在常人之中。
一九九八年,从年初开始,父亲出现了肝病病业状态,最早表现就是炼第二套功法抱轮时,肝区疼痛。随着时间推移,疼痛越来越强烈,使很有挺头的父亲,越来越难坚持,而作为学法小组长的父亲,并没有在集体学法时详细谈起困扰他的这种疼痛。我倒是记的同一个小组的另外两位老同修,一位炼功时脚掌剧痛,一位脑血栓症状发生过几次,他们毫无隐瞒的在组里道出自己的困苦,有的过不去时甚至会痛哭,大家就帮助分析情况、给予鼓励,九九年以前,他们都平稳的度过了病业关。回过头来,想想父亲这个“组长”做的挺有组长架子。可是,组长也好、辅导员也好,所有的负责人、协调人,不都是修炼中的人吗?修炼中的人怎能无过?怎能无关要过呢?当时我们还没有发正念、除黑手的概念,但是师尊留给我们集体学法的形式不就是要互相切磋、互相提醒、互相促進的吗?十多年过去了,在我父亲身上的教训在同修中却还时有重演。今年夏天的一天,我一位平时表现挺精進的同修,年岁不是很大,被以脑出血的形式夺走了肉身。事后,有同修回忆起该同修有一些不当的言辞和行为。同修啊,我们不是要指责被迫害致死的同修有哪些漏,为了正法、为了同修、也为了我们自己提高,把搁在自己心里的关、坎儿都当着同修抖落抖落吧,邪恶阴暗的东西就怕曝光。
学法有一段时间的父亲,在病业当中,不但没能够更加勇猛精進,反而一步步退了下来:抱轮的时间越来越短,到最后,索性不再抱轮,只做一、三、四套功法。怕丢面子,怕给大法抹黑……。人心桎梏住了父亲。再刚强的人,如果不能走在神的路上,那成神路上要经历的魔难,人怎么能经受得住?
修炼到今天,我亲身体会到了人神之间的一念之差有多么巨大的差别。
当初父亲在感受肝区异常的那段时间里,有时会说自己恐怕修不成,因为自己的情太重,重的象一个情种,顶大也就修成个天人吧,等等。我那时修的太差,没觉的这话有什么不妥,而母亲同修只是以为父亲这样讲太不象修炼人。同组的同修们大多数对父亲很尊重,偶尔也有挺敬慕的,也有人认为是他在检视自己的话。懂的正法修炼之后,我才清醒的意识到,修炼人不能给别人也不能给自己随便下任何结论。修炼人时刻有法身保护,正神也都在帮忙,修炼中的人哪能一点无漏?邪魔急的团团转,对修炼人无从下手,如果你自己却乱下结论自暴自弃,可是等于自己求邪魔干扰啊。
那几个月里,父亲迅速消瘦,体力愈发欠佳,即使是这样,依然每天准时出现在炼功场地和学法小组。师尊一次次留给机会,我们却一次次错失过去了。父亲过去一直体胖,难买合适的衣裳,这回瘦下来,买了好几件衬衫。常人心使的我们这些亲人同修沉沦在亲情的关爱体贴之中,觉察不到渐近的危机。直到父亲过世之后,我才后悔,没有察觉师尊一次次急迫的点化,修炼人真需要一双孙悟空一样的火眼金睛,还需要敏捷果断的行为呀。
今年“十一”之前,听身边同修提及一处资料点存在安全隐患,虽然和该同修提出过建议,但没有即时迅捷的用行动去制止一些不理性的行为,致使资料点遭到破坏。这次是察觉到了,可是行动太不及时、对同修面临的危险没有足够的紧迫感。事后,我们学法小组的同修都感到,那边出事,其实我们也有责任,修炼人是一个整体呀。修炼最严肃,修炼人要时刻向内找,提醒自己,提醒同修,不能麻木。
压倒父亲的最后一根稻草,居然是一杯啤酒。
一九九八年七月一日,邪党组织搞活动,父亲也被邀请回去参加筵席,席间饮了一杯啤酒。
今天我们已经很清楚邪党是个什么东西了,可当时还没有清醒的认识。但是,如果父亲严格遵循修炼人的标准行事,自修炼之后,不应该沾酒的。过去和尚一出家,人们就不把他们当人了。我们是走在正法修炼路上的,这条路并不宽,大法虽然没有戒律,但对心性的要求更严格,象杀生、饮酒、吸烟、算卦、赌博、乱性之类的行为,我们显然应该严格杜绝的。修炼严肃,修炼有标准哪。父亲同修当初没做到,我们作为亲人同修也没有及时提醒或就修炼人不当行为好好切磋过。
十几天之后,父亲突然昏迷,当天就过世了。
我们失去了一位亲人同修,同时,不修炼的亲朋过去本来支持大法,父亲的突然过世,使他们很多人在当时走向了反面。修炼严肃,不但涉及到修炼者本人,还涉及到常人。常人很难正面、理性的认识大法,他们常常看大法弟子的表现,修炼人修不好,容易给相关的常人今后得救造成困难。
在父亲同修过世前,我所见所闻的都是在大法修炼中正面积极的事例,从没有听说过这方面教训的例子,一时间家里三位成年人同修面临的环境突然严峻起来。办完父亲的丧事一周,母亲就出去炼功、参加集体学法了。正是当时集体修炼的环境,帮助我们尽快恢复了正常的修炼,直到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发生。现在,国内的修炼环境还没有正到迫害前的公开成度,我和身边的一些同修,都很羡慕海外同修有堂堂正正集体炼功学法的环境,请海外同修珍惜呀。
二、正法修炼
九九年“四·二五”之前,我的修炼状态不够精進,静功有时炼有时不炼,从来没到户外打坐过。“四·二五”事件发生的时候,猛然意识到修炼环境的珍贵,每天和母亲到户外打坐炼功,直到“七·二零”,失去了集体修炼的环境。
迫害发生的时候,身边众多的同修走出来,去北京上访,给大法说句公道话,我却显的有些麻木。我是一九八九年六四学生运动的经历者,邪党对无辜的学生残忍开枪的事实,使我早已经对这个党失去了信心,自作聪明的认为,跟这样的党,没有什么话好讲,自己该干什么在家还不是随便么。同时,邪恶铺天盖地的宣传,又使我感到压抑,每天好象呼吸都困难。那时,已经知道自己在修炼了,心里明白:人是无法破坏佛法的。记的当时有同修痛苦的跟我说:难道法轮大法就这样完了吗?我马上想起师尊的话:“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我说:“不是大法完了,是共产(邪)党完了!人要跟神斗,人就得玩完!”当时觉的自己看的很清楚,自己实在是太聪明、看的够远的啦。好象自己在大法中受益是理所当然的,大法理应保护我。而我却不需要给大法付出什么,只要等着那么一天,邪党垮了,又能自自在在、堂堂正正的修炼了。只想索取不想付出,多么肮脏的一颗心啊。
当时一位身边的同修,不惧强暴,一次次去北京上访,顶着来自单位、街道、家人方方面面的压力,走出来证实法,常人拿我当“榜样”,教训这位同修:你怎么那么傻,你看人家某某某,人家多尖啊,云云。同修的行为象日光一样,照着我龌龊的灵魂,令我无地自容。是啊,常人说你好,你不一定是真好,常人说你坏,你也不一定是真坏。真、善、忍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我知道出来证实法不是错的,但是长期在邪党文化浸泡下形成的自我保护意识,一层层的包围住了我,根本也想不到要为法负责、为众生负责。同修找到我,提醒我也应该走出来证实法,我却说:我就象急流里的一块石头,觉的自己能保持不被冲走就已经不错了。回想起来多可笑的借口,连常人都知道,逆水行舟、不進则退的道理,守着私心,邪悟甚至走向反面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
九九年十月二十五日,那天下班到家,发现丈夫把我的大法书弄没了。七月份邪党搞“人人过关”的时候,单位要收我的大法书,我扯了一个谎,说被我丈夫烧了。当时以常人经验,跟丈夫商量:这书得保存好,以后可要难弄到了!这回书竟然找不到了,怎么要,丈夫都说没了。顿时,我火冒三丈,狠狠的对他说,大法书不在家,我就不回来啦!当时,家人正害怕我出走去上访。于是,转身功夫,丈夫把藏起来的大法书又归还给了我。那天,晚间新闻公布了所谓定法轮功为某教的邪恶决定,铺天盖地的邪恶宣传扯着大尾巴还没等播完,先方大姐就领着其他几家不修炼的兄姊,吵上门来,他们被邪恶的宣传蒙骗,加之父亲突然去世带来的积怨,一齐发泄到我身上,连哭带骂,指着我鼻子蹦脚跳高。当时北方已是初冬天气,突然间却电闪雷鸣起来。人世间和另外空间,正邪同时在较量。我有一种风雨飘摇天欲坠的感觉。那时也有想走出去说句话的冲动,但不是为了众生,而是想吐出修炼人自己的委屈。
随着迫害的加重,离开了集体修炼的环境,抱着一颗私心,又不能静下心来认真学法,我整日都象一片漂泊在风中的孤叶,无依无靠苦捱日子。
那时候,个人家很少安装网络上网。没有新经文,也得不到海外消息,我和同修间,今天传一个这样的消息,明天传那样一个说法,越来越多关于同修被非法关押、严重迫害的消息传来。有同修开始提到了正法,越来越一致认为,要把法正过来。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正法,为什么要发生迫害?师父应该是万能的,怎么能让这么邪恶的事情发生?造谣宣传能看出来是假的——当时找不到答案,索性使劲看电视,想看穿这帮小丑到底怎么造的假。终于辗转得到师父《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的时候,看了五六遍,我却怎么也无法彻底看懂。但是,表面含义明白了,这是迫害,是强加的迫害,可是又想,神做事,应该有意义啊,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可能是师尊看到了弟子的迷惑,不久就在梦里点化弟子迫害的实质是什么:梦中我自己站在门里,观看门外的动静。这时一个长相还挺不错的男子,好象穿着中山装,先谨慎的看看四周有没有人观察他,他看不见我,以为没人,于是取出一个蹲式马桶放在地上,然后就随便在街上抓来一个路人,把路人的脑袋往马桶里一按,路人的脑袋只要沾上粪便,就会一起化成粪水,连同身体一起毁掉,被厕所水冲的不见踪影;然后,再去街上抓人、沾粪、毁掉、冲走。
我明白了,邪恶的宣传就是那粪水,沾到谁脑袋里,谁就会被毁掉,这场迫害的实质,就是:毁人!
救人,救人哪,把灌到人们脑子里的粪水洗干净,让人知道大法的真相,就能救人。明白了,基点站对了,就知道该怎么做了。那段时间还没有正规的真相资料,我得到了一篇同修写的能说明一些大法真相揭露迫害的文章打印稿,找到一家熟人打印社,花高价印刷了一百份,找个小区,挨个报箱发。发完的时候,已经紧张的汗水湿透了内外衣服。
很快,大陆的同修们成立起资料点,各种真相报刊相继创刊了。我和附近的同修也有了资料来源。刚开始,大陆同修建的资料点往往供应很多同修,还不够成熟的修炼人,安全意识不够高,同时由于做资料的同修往往压力过大,学法炼功跟不上,一个又一个资料点相继被邪恶破坏,同修被非法抓捕残酷迫害。
原来供给我们这片资料的是一位有工作的年轻同修,有一次给资料点送钱的同修回来说,年轻同修感觉压力大,问能不能把资金我们自己留下,他提供模板,我们自己解决一下印刷?可是,看着同修期待的目光,年轻同修心软了,答应再做一段时间再让我们自己解决。当时,明慧网刚刚开始提出来资料点遍地开花。一周后,我们还没有准备,却传来年轻同修被绑架,资料点被破坏、资金被非法没收的消息。正法在推進,对大法弟子的要求也在提高,任何的停滞不前都是对整体的拖累,严重时可能造成同修的被迫害。这次惨痛的教训,重重敲了我们一棒:资料点必须独立分离出来了。那时,我们磕磕绊绊,建立了属于自己学法小组的资料点,其中每一层次的提高,都伴随着心性的升华。如今,我们学法小组在原来一朵小花的基础上,已经又开出了好几朵小花,大家互相圆容,互通有无,平凡、稳定的做着真相、救度着世人。
我第一次上网时,没有破网软件,也不知道怎样才能破网。从真相资料上知道了明慧网的网址,可是输入地址栏之后,根本看不见大法网站。有了想上网这颗心,师尊巧妙安排同修,把带有破网软件的真相光盘贴在我家门上,这样由这位从未谋面的同修送来了第一套破网软件。但是开始时不懂下载及时更新的软件,不久又无法破网了。记的该下载资料的日子到了,我却怎么也上不去网,这时还不到十岁的儿子(小同修)把明慧的地址输進去,直接就進入了明慧。我悟到,孩子的心地单纯,没有杂念,做大法的事一定要保持纯净的心态,正念下才能有正行。
只要有要救人的心,师父就会安排有缘人到身边来。有一天母亲同修想起过去有一对老年同修,还没有走回大法中来,想给他《风雨天地行》看,可是那对老同修家里没有影碟机,妈妈想把家里的影碟机带过去,又犯愁不会摆弄。正犯愁第二天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师父梦中点化她:有一位漂亮的姑娘要当新娘,可是城里没有亲戚找不到出嫁的落脚地,于是请求妈妈在她家里上花轿。醒来,老人家乐颠颠的去找来那对老年同修到她自己家里看光碟了。
正法修炼中,每次跟上师父正法進程时,感觉提高很快;每当三件事不够抓紧时,身体上的、常人中的麻烦马上就会找上来。修炼中的体会,还有很多,真好象写一本书都写不完的感觉。
这次,是第一次参加网上法会,一开始打算写此稿,就有很多干扰。自我感觉修的太差劲,自己经历的很多教训,希望同修能引以为戒吧。
谢谢师尊
谢谢同修。
合十
(明慧网第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