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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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四日】一九九七年十二月的最后一天,我还如往常一样在吃治疗甲亢病的药,而我的老伴眼睛里长了一个小疙瘩正在医院复查。我曾以为自己与老伴的后半辈子就要这样与医院和各类药品为伴了。

一、新生

我五十多岁时,就身患多种疾病:肝脏、脾脏肿大、炎症,高血脂,甲亢,心脏病,我的老伴眼睛内长了一块肉,再发展下去的话可能失明。那时候,我几乎已经久病成医,中药、西药、偏方,所有的办法都尝试了,听说哪一种药有效就去买来吃。可是之前是一身病,之后还是病一身,没有任何效果。

当时间跨入一九九八年一月一日的时候,伴随新年钟声的敲响,我与老伴的人生也翻开了全新的一页。那天我的二女儿回家,告诉我们老俩口,有人来到我们这个小县城传一种功法,叫我与老伴去炼炼看。当时我就与老伴来到了教功点。

在教功点的同修很热情的向我们介绍说这是法轮大法,我们的师父是李洪志老师,法轮功以“真、善、忍”为修炼原则,在提高心性的同时,配合五套至简至易的功法,最终达到心灵的升华与身体的健康。我们一听,当即表示这么好的功法,我们一定要炼。于是,我和老伴便开始在一个同修家里看师父在广州讲法的录像带,一共看了两天,把师父的九堂课讲法都看完了。

那时候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只觉的师父讲的好,和别人讲的都不一样,一定要修炼法轮功。看完师父的讲法录像,同修就开始教我们炼功,我一炼功,就明显的感到了身体的变化,以前心动过速,每次要持续十多个小时,长的甚至十七八个小时,还有甲亢并发症。但是炼功后,我很少出现这些病症,偶尔出现过一次,也在很短时间内就过去了。我老伴的眼睛也好起来了,再没做过手术。

从一九九八年一月一日开始,我与老伴再没吃过一片药,没去过一次医院。以前我经常要到单位报销医药费,自从修炼了法轮大法,我再没去过,反倒是我单位的会计和出纳感到奇怪了,跑来问我怎么不报医药费了,我就告诉他们我炼了法轮大法,病全都好了,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

当时我们集体在机关大院里炼功,因为法轮大法的神奇效果,短短的时间,我们那里就有三、四百人参加每天的集体炼功,我们的二女儿和我们老俩口是一起走入大法修炼的。那时候,我们每天一早六点半炼前四套功法,傍晚七点炼第五套功法。每周还有一次大型的集体学法,多时有七八十个人。我们家经常帮助提录音机播放炼功音乐,每逢有师父的讲法录像带,我们老俩口就负责提着录像机到附近文化馆或者单位的会议室,通知同修们来看录像。

在我炼功一个月时,一天我正在炼功点上炼第二套法轮桩法,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咚”一下、头朝后仰整个人就砸在了水泥地上,失去知觉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的头不偏不倚的刚好倒在后面同修的鞋子上。当时很多同修都围上来了,很多路过的常人也都看见惊呆了。过了半个多小时,我醒过来了,什么事没有,连皮都没破。我这件事在我们的小县城顿时就传开了,大家都真正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

二、升华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对于我们大陆的大法弟子来说真是一个特别的日子,连我们这个小小的县城都感到了来自方方面面的巨大压力。当时的县委副书记、纪委书记、宣传部长把我叫到办公室跟我谈话,他们问我现在还炼不炼,我说炼。他们说共产党不让炼,你就不要炼了。我说:“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炼,你们都知道我过去是出了名的老病号,我炼了法轮功什么病都没有了,我当然要炼!”他们就说,好也不许炼,还拿我的退休工资来威胁我。我就说:“你能保证我不得病,我就不炼,你不给我工资无所谓,反正我的生活不会没着落!”他们一听我这么说,谁也不再说什么了,就走了。因为我坚持修炼,不肯放弃,县里就给我“留党察看”作为处分。每个单位都发文件,也送到我手里了,我当时就说:“无所谓,一次开除(党籍)了更好!”

二零零二年元宵节那天,县里公安局来我家了,同时来的还有我单位领导、老伴单位领导,总共十多个人,那气势简直是要把我家铲平了。头一天我的三女儿在从我们县城坐车出来的路上就被警察在半路给劫持了,我们都还不知道,在她的包里搜出了一本《明慧周刊》。第二天警察来家里抄家,把我老伴和我二女儿带到了公安局。

到了公安局之后就把老伴和女儿分开了,问他们从三女儿那搜出的资料是哪里来的。老伴和女儿都没有说,只是说法轮大法是以“真、善、忍”为原则的高德大法,说自己修炼了法轮大法后如何身心受益、道德升华。当天晚上十二点多,公安局把我老伴和二女儿送回了家。那次我三女儿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

二零零三年,我们当地有一位同修的亲戚冒充大法弟子拿着一份所谓的“通知”到同修家集资,当时这份通知也送到了我家,我与我老伴和二女儿看到后,当即意识到这是破坏大法的邪恶行为,绝对不能这么做。我们马上和所有拿到“通知”的同修们交流切磋,大家也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手上有这个“通知”的同修当即销毁,决不再传,其他的同修也都正念加持,绝对不给邪恶可乘之机。最后,所谓的集资不了了之。但是这件事不知是怎么就被县里公安局知道了,公安局警察来到了我家,抄家中找到了一张真相纸条,因为这个就把二女儿带到公安局,后来在当地看守所关了半个多月。

二零零四年,我的二女儿开始做资料,一个小小的家庭资料点建立了,这也是我们当地唯一的一个资料点。那时候,我的二女儿从购买耗材到下载资料、打印、制作都是她一个人完成。白天上班,晚上就做资料,经常做到深夜一、两点。周末时,二女儿带着半岁不到的孩子出去讲真相。我们老俩口就负责给同修送经文,二女儿做好的真相资料,我们就出去发。我们一家三口配合的很默契,在同修们的共同支持下,我们这个资料点平稳的走过了两年多时间。

二零零六年三月份,县公安局将我二女儿从工作单位绑架,之后来家里抄家,把电脑、打印机以及所有做资料的设备都抄走了。二女儿在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两个多月后被非法劳教两年。

在二女儿被劳教的两年里,我们老俩口就抚养她的儿子(我们叫外孙),外孙那时才一岁半,但是已经会盘腿了,每天睡觉前,都要背师父的《洪吟》,能背下四、五十首师父的诗。很多同修都看到我外孙的头上有个光圈,而且会正转反转。

我们老俩口每个月都带着外孙去劳教所看女儿,外孙还会和遇到的人讲真相,说:“我妈妈被老邪魔抓進来,我妈妈是好人,抓好人天理不容!”

我和老伴最难忘的是,有一次,二女儿被公安局抓去做笔录,警察来到家里抄家抓人,小外孙只有一岁多,看着满屋子的警察像强盗一样翻箱倒柜,外孙很害怕,我老伴抱着他,他忍着眼泪,就是不让眼泪掉出来。直到最后一秒钟警察把他妈妈带走的时候,他才“哇”的一声哭出来,叫了一声:“妈妈!”

在那两年里,孩子没有妈妈,一直跟着我们,我们老俩口就带着他一起出去发真相资料,我们发的时候,外孙会帮我们看看周围有没有人,带他一起发资料发的都非常顺利。我们三人一起到公园、旅游景点、人多的地方去发资料。每当要出门时,外孙就知道要去发真相资料了。小外孙经常会给我们背师父的诗《洪吟二》〈怕啥〉,一边背一边比划动作,也没谁教他,却背的声情并茂,令我们老俩口都目瞪口呆。

二女儿去年新年前回家了,在劳教所里的两年,一直非常坚定,可是回家后不久,她糊涂了,误在哪个结上出不来了,一直到现在;还有我老伴的一个妹妹,和我二女儿同年被劳教,也在去年新年前回家了,在劳教所她被关了三个月禁闭,在邪恶的压力下,她也不修了。

直到写这篇交流稿的此刻,我才深深的意识到,自己一直都在回避着作为一个修炼人最应该面对的问题,我可以和老伴一起走出去面对陌生人讲真相、发资料,却一直不愿意拿出修炼人的慈悲胸怀来唤回昔日的同修,而且她们一个是我的女儿,一个是我老伴的妹妹,还有我们一提起来就为他感到自豪的我的小外孙,不知道他被我的二女儿带回家后,现在怎么样了,还是否是曾经那个纯真、坚定的大法小弟子。

想到这些,我心里充满了羞愧与担忧。我想,借写这篇交流稿的机会,真正的使自己与老伴面对这十多年来走过的修炼路程,正视自己还没有做好的一切,更加精進,用慈悲去唤醒她们,不落下一个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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