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争不斗、救助孤儿
我是一九九六年有幸得了法轮大法,走了修炼的道路的。我爸妈、丈夫、女儿、儿子也都先后得了大法。只有我妈还坚持到现在,其他人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迫害后就不炼了。我爸爸在当时对新闻媒体造谣不满,所以不炼了后,得老年痴呆症,二零零一年离开了人世。我修炼能走到今天,我妈妈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她今天已经七十七岁,一个字不识,在师父的呵护下,不到半年《转法轮》就全部学会了,而且身体非常好,什么活都能干,别人都说她越活越年轻。
由于我丈夫下岗,儿子也下岗,我单位也开不了工资,我办理了内退,每月二百六十元。为了维持生活,我利用家里一楼房子,开了一个冷饮批发,丈夫和儿子送货,我在家進货批发。住房在小区里,地点较偏,因此在大街上办了个摊位。冬天摆地摊,天热了出冰柜。冬天外面非常冷,家里人轮换出摊,这样对我学法影响很大,为了减小影响,学法小组设在我家。因儿子第一次离婚,房子闲着,家里一帮人,我丈夫不让我学法,我就跟他商量,我说:“我这一辈子什么都不求,给我点学法时间就行。”他说啥也不同意,当时我就觉得委屈,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第二天早上炼功,我妈妈知道后,当时就说:我去给你做饭,看着家,你去学吧。当我要去学法时,我告诉她,来人买,你能卖就卖,卖不了,就敲管子,我下来。等我上楼学法时,听到管子响,心想谁家修管子,怎么没完了,早把我说的话给忘了,直到她上楼敲门,我才想起来。后来,我不能参加集体学法,只能利用空闲时间学点。学法学的少,对法理解的低,有时同修说我,只挣钱了,也不参加集体学法了,现在已经掉下去了。不管别人怎么说,这个法我是学定了。再难我也要坚持修到底。儿子的第一次婚姻从结婚到离婚不到半年,第一个儿媳妇家借我一万三千买车,用了几个月,把车送回来,最后卖掉,才卖了三千元,一下损失了一万余元,对于一个靠工资收入的人家来讲,这也不是小事,当时我也没往心里去,我想我是修炼人,可能是我以前欠他家的,也没在乎。
我家在外摆摊,旁边有个电话亭的人看我们生意好,他也托人,一个点批个两家,他家就想把我家挤走。他经常把摊摆在我家前面,压着我的冰柜,来人买冰棍,他就给截走了。家里人不干了,就把城管找来了,说他一次,他就撤回去,等城管一走,他再回来。就这样,两家经常吵架,城管110常找来,我就劝家里人别跟他们一样。每次那人骂我,往我脸上吐吐沫,有一次往我身上倒脏水,我也没吱声,因为我是修炼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转法轮》),常人可不干了,他们就想法治他们,我就阻拦,不能那么干,后来发展到我丈夫把冰柜推上来,那人的妹妹就往道边推下去,结果发展到两家打起来了。那人拿钢筋把我女儿打倒了,那人却说我们把她打了,她妹妹去住院了,花了三千多元,叫我们赔偿。市110派出所都来了,经过调查,周围群众都说他们家欺人太甚了,说我们也太老实了,怎么欺负也不哼声。因为两家常吵架,周围的人常来看热闹。派出所的所长了解情况,我就把情况说了一下,最后说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修真、善、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跟他们一般见识。派出所所长说,还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后来这件事惊动分局局长,都知道卖冰棍老太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欺负到家了,还不吱声,都当笑话讲,这件事在之后的迫害中,使他们对大法有了一定的认识。
我家在外摆摊时,经常有两个小孩在跟前玩,后来知道他俩是孤儿,大的姐姐十来岁,小的弟弟有六七岁,后来弟弟被人收养了,姐姐叫小雨(化名)。有一次,我刚炼完功,小雨拉着我去不远的一个楼后有一夹道窗户底下有几件旧衣服,跟我说,奶奶我就在这住,我借人家的钱,人家要,你给我十元钱吧。我当时掏给她钱,我一看这哪是人呆的地方呀。下午我家包饺子,我就装了一包给她送去了,她没在,就放到了衣服旁边,晚间下了一场雨。第二天我刚炼完功,看见她衣服湿透,冻的直哆嗦,我赶快把她送到我妈妈家,脱鞋上炕,两只脚泡的又白又肿,我给她找来上衣、裤子换上。当时我好心酸,我就告诉她,你以后别在这了,你去我家送冰棍的保温车,还暖和,下雨浇不着。
从此以后她就去了我们家,她也同我一同炼功,吃饭也在我家,我还给她做了一件新衣服,并带她去找她的亲戚,但谁也不管。小雨住了一段时间以后,她就去了市里,找到了妇联,妇联找到了区民政局,民政局把她送進了孤儿院,送去后,区长打电话告诉我说:“小雨已去孤儿院了,今天不回去了,听她介绍这段时间得到了你的照顾,我们很受感动。过几天,我们去采访你。”我说:“你们不用采访我,我是炼法轮功的,修炼真、善、忍的,这是我应该做的。”后来他说:“你走时,小雨哭了,叫你有时间一定要去看她。”我说:“等天不好,下雨阴天时,我一定去看她。”等一到下雨阴天,她就站在大平台上,望着大道想:“我奶奶能不能来看我?”我去看她时,她跟我可亲了,别人真以为我是她的奶奶呢。因为这事我们点上的辅导员找人谈过话,说我是有为,大街上要饭的那么多,你能管的过来吗?我只淡淡一笑说:“这孩子如果是你家的或者是你亲戚家的,你能不管吗?她既然在我身边转,说明我跟她有缘份,我就应该管。”就这样我该怎么做我还是怎么做,直到她進了孤儿院。
我在修炼中双盘就是一大关,当时我开始打坐时,我就发一念,不管腿怎么疼我就不拿下来,就是疼死,我也不拿下来,所以在打坐中,腿疼的无法表达。我开始只能单盘,腿翘的象高射炮,不到半年,就能双盘了,先压腿,等腿刚平一点就双盘,刚上去时,两关节疼,腰酸腿痛,慢慢的,腿疼的象两根大棒子,特别疼。有时象站在冰里一样冰凉的痛,还有时象两个腿肚子转筋一样,同时转筋,同时疼,就得使劲把业力压出,才好一会,有时疼起来不间断的连续疼。打完坐手也抽筋了,全身冒汗,腿都推不下去,也得使尽全身的力气,腿才能推下去,下去后,经常疼的死去活来,半天起不来,也不能走。人生各种疼痛全体验过了。真是难以忍受。每次集体打坐,得提前半小时左右压腿。有的同修说:“你这不是执著心吗?非得盘一个小时。”象我这样腿疼的人在本地都很难找。经历十几年炼功,现在腿基本上不疼了。
我的负担很重,除了卖冰棍,还要承担全部家务。还要照顾孙女上学,回来补课(儿子不在本市)还得学法,还得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夏天旺季有时忙的连饭都吃不上。学法推到十点以后,十二点发完正念十二点以后才能睡。看到明慧网通知统一炼功,我们周围几个同修商量在一起炼,我们感觉很好。大家可以互相纠正动作,几分钟就可以切磋。因此同修都感到進步很大,还能克服惰性,在家个人炼就不然了。这样一来到三点三十分就必须起来,有个约束感。只能睡三个多小时觉。
儿子的第二次婚姻中,媳妇从零三年打工到零五年离婚,孩子全由我负担,分文没给。还把儿子卖车的一万二千元拿走。儿子工资不高才七百多元。批发冷饮利太低,除了交电费、卫生费一年只能剩三千左右,我长完工资六百多元,丈夫打更四百多元,十几年来为了弘法,为救度世人,为了狱中大法弟子拿出近万元。但我却不舍得乱花一分钱,买菜只买最便宜的,吃剩的饭菜也不倒,留着下顿吃,家里的冰箱都成了碗架柜。有味了也不舍的扔,因为我忘不了六零年挨饿的日子,吃糠菜。忘不了在看守所连猪都不如的日子。穿的衣服都是别人不穿给我或女儿过母亲节买一件半件的。从修炼后,从没逛过商店
在被迫害的八年中,我在洗脑班、看守所,劳教所共被关押了五百一十三天。三个元旦,三个新年都是在那里熬过的,家里也为我承受了很多,所以能走到今天也是很不容易的。下面把自己在進京上访三進看守所,一進劳教所和全面讲真相救度世人的心得写出来,供同修参考。
二、领着八十三岁的老大娘進京,宝书失而复得。
九九年“七·二零”后,法轮大法被诽谤,恶党不允许修炼,我们都想不通。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了?看到很多大法弟子都進京上访,我们也准备去。听说北京要开“二会”,我们想这正是好机会。我、于大娘(化名)和另二位同修同去。所以在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六早,离家去京上访。走时含着泪给家里留下一封信。意思是不要找我,我去北京,几天就回来。当我们坐上出租车,于大娘看到师父笑眯眯的望着我们,我们很高兴的出发了。中途发现情况有些紧张,我就把我带的小本《转法轮》书装在于大娘的兜里,另一同修把她的大本《转法轮》也交给于大娘,装在裤腰里。等下车后,怎么找这本书,也找不到,急的那位同修都哭了。
我们走时于大娘说她亲戚住在河北外县,我们准备到那去,中途倒车。等下车快走到站口,我一脚象踢到了一样东西,我低头捡起来一看,是那本《转法轮》。当时我们都高兴坏了,真是太神奇了,宝书失而复得。下站后,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想报个平安。没想到接电话的是我女儿说:“派出所已经派人坐飞机,進京抓你们去了,赶快回来吧!各地方都通缉你们说:‘领着八十三岁的小脚老太太進京’。”
我们听到情况不知怎么办,便找个招待所住下。后来我们商量北京也来了,也走出来了,就返回去吧!回来后,我被送進了六一零洗脑班。在洗脑班见到了很多多日未见的同修,大家在一起互相切磋,共同学法炼功,知道了在看守所大法弟子怎样过关等等。第二天我丈夫進门大骂一通,当着同修的面,给我两个嘴巴子,骂够了,一甩门走了。
我和我丈夫结婚三十年,感情一直很好,我当常人时担任一单位的厂长、科长,还是那个局的邪党委员。我是家里的户主,财权归我,大事小事说了算。他的工作也是我帮助调转到比较好的单位工作。婚后我弟家翻盖了房子。他说弟姊妹八个,最小的才四五岁。所以他对我一直感激不尽。他看硬的不行又来软的。第三天他来劝我写个保证,回家再炼,又说今年我们结婚三十年,好好庆贺一下,说啥我也不答应。后来他又把我妈找来,把于大娘找来劝,谁也不行。于大娘刚走,我单位书记和组织科长求人就接回去了,我闯出了洗脑班。
三、三進看守所,一進劳教所
一.一進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九日,我接到明慧发表的“严肃的教诲”一文,决定再一次進京证实法。正好是十一。当时我儿媳已怀孕了(第二次结婚)。我从家偷着跑出来什么也没带,直奔去北京方面的火车。买个站台票上车了,车上大部份都是大法弟子。走到半路,恶警就开始抓人,我们马上半路下车,倒大客直奔北京天安门,这时天安门广场早被大学生占了。
上午八九点广场上开始抓人。大法弟子有打横幅的,有撒传单的,有喊口号的,有炼功的,顿时广场乱成一团,一辆辆警车往上抓人,警车不够用又开来大客车抓人,这时正跑过来一帮地痞无赖一样的人,连踢带踹,拳打脚踢,抓头发的,拖大法弟子。有老年、青年、抱小孩的女弟子,有的躺在车底下不出来,他们这群恶魔就往外拖,都给抓上了车,孩子哭,大人喊。当时我什么也没带,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这时看见本地大法弟子说,咱们不能这样被恶人带走,看下午如何行动。下午我们正坐在地上,大约三点左右,突然在我不远的山东大法弟子把一横幅扔出来,他们正脱衣服,他们衣服里统一做的,前后都有“法轮大法好、真善忍”。我赶紧抓起一边,另一大法弟子抓起另一边,我们一边跑一边大喊“法轮大法好”,这时在下面的大法弟子看到这老太太都上来了,很快跑上来很多人。我们举横幅在广场上边跑边喊,跑了一圈,这时警察都在车里,都惊呆了,半天没动地方,等我们快转一圈了,他们才来抓我们,把我们拖上了车,送到前门派出所,被本地驻京办的抓回去。十月四日,一行十多人,返回本地,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儿媳妇挺着大肚子给我跪下,叫我不炼了,我把她扶起,叫她回家,后来我丈夫来劝我,给我带的鸡蛋,看我不写“悔过书”,就要我写离婚书,我很快写完了离婚书,他气得手拎着鸡蛋就打我,鸡蛋都打碎了。儿子气的上来踢我一脚,打完了,就走了,我回来一看腿都被踢青了。
正月二十三,管教突然来喊我,叫我多穿衣服要出门,出去后,我儿子开车来接我,说我爸不行了,衣服穿好了,几天不咽气,就等我回去,家里人跑了一天,才办完手续,就给我一个小时,四点三分才来接我。看到我回来了,家里人都劝我,你就答应你爸,让他走吧。这时我人心全都出来了,我摸着我爸爸的脸,一边哭一边说了违心的话。我回去后,半夜他就离开了人世,第二天家里所有的亲戚联名给我写了封信还劝我,这样我就用玩文字游戏的方式写了“悔过书”,还没交上去,二月二十八日,我被送往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在火车上,我给我妈妈打了个电话,因为我女儿在家三月份临产,儿媳妇一月二十日生了个孙女。第二个电话打给我丈夫,他把我大骂一通,说我没人性,太自私了。体检中,血压二百,按理是不收的,但他们还是把我送進去了。進看守所后,看本地大法弟子有几十个,大多数都“转化”了,而且有些原来在本地表现非常好的,都“转化”了,只有十几个没有“转化”,我也违心的“转化”了,所以在修炼中走了一段弯路,给自己修炼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但伟大慈悲的师父一直不放弃我。突然有一天,医生找我来量血压,高压达到二百五十以上,管教也害怕了,马上通知队长、所长、指导员,四月二十六日提前释放,因本地六一零不给办手续,怕我五月一日進京,到五月九日才离开劳教所。在本地办手续时,六一零要二千元,因孙女正住医院,没有钱,就勒索去了一千元。我离家时,家里的钱全部被儿媳花光了,还给我欠下了二千五百元外债。
回家后书也不看了,功也不炼了,正念也不发了。我看师父的新经文,有时看着师父的讲法说的是我,有时认为不是我。同修来了说我是邪悟,我还觉得他们不懂,没進过劳教所,没走到过那一步,自以为比别人高了,但是同修不断来,说我邪悟,身体也不好,总迷糊,觉也不够,晚上睡十二小时,白天还困,我也觉得有问题。当听说一同修从劳教回来,我马上给他打电话,问他我们是否错了,他说我先看了师父的新经文再说。
过了几天他打电话来说过两天我去你那里,我着急的说你今天晚上就过来吧。他过来时,带的师父的经文《大法坚不可摧》。自己才意识到我走的路不是师父安排的,这是旧势力的迫害,我决心从新回到正法中来,挽回给大法造成的损失,马上上网发表严正声明。我终于醒悟了,这天是八月十五日。在我出来后,家里人总是看着我。不到一个星期我丈夫就给安排去打更了,我心里明白,这是慈悲伟大的师父又在帮助我,师父为我创造了一人正法的环境。
二.第二次進看守所
我为了赶快跟上正法的進程,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着急的执著心又了来了,在发真相资料时心态不稳,被恶人举报,邪恶钻了空子,十一月三日進了看守所。我决不配合邪恶,管教问我啥我也不回答,進看守所就绝食,滴水未進,我到哪真相就讲到哪,管教问我我也不回答,我就质问为什么抓我,我们是修大法的都是好人,这是迫害,我要上国际法庭去告你们,他也没说啥,只劝我吃饭。
头几天开始灌食,所长先找我谈话,我就给所长讲真相。他劝我喝水,喝饮料,我也不喝,最后有个膀大腰圆的刑事犯把我摁倒,把胶皮管子从鼻口插進去,插到胃里,灌完了把我送回房间,当时我也没反抗。回来晚上睡觉做梦,师父点我有漏。第四次灌食,我就开始反抗,并高喊“法轮大法好”,震动看守所(我喊声很高),号里的同修一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跟着喊起来,全所的大法弟子都喊起来。恶人看我喊,就用脏布把我的嘴堵上了,并给上了脚镣。管教王某带我回房间,在走廊上,我一边走,一边讲真相。我在喊大法好时,我接着背《秋风凉》,有一管教问我,你说的是啥,我又背了一遍。
在看守所里我戴着脚镣子炼功、发正念,管教也不管。我在看守所被关押了一个多月,十二月三十日中午,我又被非法劳教三年,送往省劳教所,因晚间到,一切都办不了,值班科长把我留下。大队长一看我来了,就大吵大骂了一顿,不收我,连所长半夜都被从家里找来了,我又跟所长和队长讲真相。第二天体检不合格,返回本地。半路突然下车,派出所长开着轿车接我,接我到外县市一个看守所,没让我回本地。第二天是二零零一年元旦,在这里非法关押了四个月零十八天。
管教找我谈话,了解家中的情况,并说你年纪大,身体不好,给你调到前趟房,前趟房都是大法弟子,随便看书学法炼功,他们也不管。调过来第二天,片警和我儿子来见我,第三天单位领导来接我出看守所。回来后我才知道在我被关押期间,我妈妈经常去市六一零,市公安局和派出所要人,两三天就去一次,到六一零找到主任说:“我姑娘血压高,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如果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就把人抬来,我老了没人管,就住到你们这里。”六一零主任一看,这白发老太太也不敢惹,说你快回去找派出所,派出所勒索了二千元抵押金,把我放出来。
回来后单位的老书记来了说:“你是老同志,以前又是机关支部书记,我们研究你的问题,大家都不同意。”我一听就知道研究开除邪党的事,我说你们不要研究,我已经退出邪党,申请书没转过来吗?他说没有,我又重新补了一个,我写到坚决退出中共邪党,因为邪党不让我修炼法轮功,法轮功是修炼真善忍的,所以我只能选择其中一个,修炼法轮大法,坚决退出邪党。
三.第三次進看守所
在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邪党要开十六大大批抓人,恶警以了解情况为由迫害我,我又被关進了看守所。这次我血压升高,迷糊,看守所不收,恶警打电话找分局局长,才勉强收下,到第二天去医院检查。看守所李管教(化名)叫狱医给我量了血压,把我扶進号里,当时给安排两个专职照顾我,连晚间都不准离人,每天我也不用码坐,躺着靠墙都可以。
过年前有一天看守所里知道打扫卫生的说市长要求参观,不一会儿突然喊我出去,叫我多穿衣服,我出去看见我们所的所长和办事处书记。出来后他们说市长找你谈话,我就说让我说啥,他说,你就说你炼功锻炼身体做好人,这一下正点悟了我,这不是师父用常人的口在点悟我吗?每到关键的时刻,都是师父在身边启悟我帮助我。我走進会议室,市长、我单位的书记、公司组织部长、派出所长、公安分局市局的领导坐满了一屋人,旁边有照象机、录象机都打开了,准备给录像,我心态非常的稳,不慌不忙,拿起矿泉水喝了一口,市长说:“今天我们来看你,你有什么想法你谈一谈。”我一边喝着水一边说: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修炼后身体如何好,以前没修炼之前有高血压迷糊,下班科里的同事都送我回家,现在炼功十来年没吃药,家务活多干,还搬冷饮,干多少活都不觉得累,身体非常好,讲了我妈妈的事,讲了孤儿的事,还讲了摆摊卖冰棍被欺负的事,在场的人听了很感动。最后市长说为了你的事,特意开了座谈会,把你在单位和原单位的领导都找去了,他们一直认为你这个人在单位表现一直很好,做了很多好事,但现在国家不让炼,就不要……后来把我送回哈尔滨,录像机也没录上,像也没照成。正月十四居委会主任来保我,我闯出了看守所。
回家后,市长又来我家看我,并询问家里有什么困难,我儿子正在呆着,他给安排他所在单位下属小公司开车,一直到现在。这说明邪党的成员里还有良知尚存的人,我们应该尽力给他们讲真相,让他们退出邪党,走向光明。
在八年的迫害中,我在看守所总计被关押了五百一十三天,三个元旦,三个新年,都是在那里度过的,家里人很难承受的,特别是我丈夫和我儿子,他们性格不合,经常吵嘴,我在家里互相劝,互相做工作,他们有话都跟我说,有气也往我身上撒。我没在家时丈夫心情不好,喝酒,把酒杯都往墙上摔,还打我儿子,气的儿子俩口子去外地打工,差点没被煤烟熏死。我回来,家里就安静了。
四、讲真相救度世人
二零零四年九月一日师父发表了《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看了师父的经文之后,我反复学了几遍,感到自己责任重大,怎样才能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呢?做人要从自己的家人亲戚开始,于是我跟我妈妈商量去外地亲戚家救他们。我从本地出发,带着一老一小(四岁孙女),首先到了省城,后到河北、河南、山东、辽宁,走了七个地方,十七家亲戚,只用了半个月,并给他们带去真相材料、小册子、光盘,走一路,讲一路,发一路,坐火车、轮船、汽车,走哪讲哪。
特别是二零零四年发表《九评》,推進退党大潮,我丈夫、女儿、儿子都退出了邪党组织,我把弟弟妹妹都退出了邪党,开始讲三退也很困难,很难接受,主要是多年受邪党的毒害,和“天安门自焚”的毒害非常大,一提法轮功,他们就害怕,不听,敌视,很难接受。
为了能使更多的世人得救,我在讲真相时,碰到熟人先唠家常,接着就讲天要灭共产党,你入过什么党团队,赶快退出来,生命就可以留下来,否则不退天灭共产党时一起灭掉当陪葬,有的就说上哪退。我接着说我就可以帮你退,用你的小名或化名就行,当时就答应退了。我还告诉记住,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
我家开冷饮批发,接触人多,来买冰棍的比较熟了我就讲,能接收真相材料的我就用口袋装上九评、真相光盘、小册子,送给他们回家去看,看完了转给亲戚朋友,来送货的我也讲,来一个退一个,刚退完过几天又换人,接着再退,送一包材料再加一个护身符,大多数都退了。
有一天晚间,门钥匙锁屋里了,我就去我妈那去取,走到花园,看到里边有人锻炼身体,公园里灯光通明,因多日没去了,我顺便就走進去。这时有一个人在健身器上悠荡,看见我时,她就招呼叫我过去,我以为她认识我,我走到跟前一看,我不认识她。她说,我看你乐呵呵的,你身体挺好呀,过来玩一会儿。我想正是救人的机会,不能放过,我也上去,我从来也没玩过这个。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十几年没吃药打针,身体非常好,我问她,你看我有多大岁数,她说四十多岁,我说都六十了。她不信,这功这么好,你教我吧。你说行,但是先把大事办了,我于是给她讲真相,她退了团,我下来教她第一套动作,这时已经九点半了。因时间太晚,我告诉她你想学你来找我,她当时答应了。这时天下雨了,我们都离开了公园,这正是师父来安排得救的。
除了在家里讲真相、救人之外,我家邻居、前后左右大部份都讲了和三退,走在大街上和坐在公共汽车挨着我坐的,我就给他们讲真相,三退讲完,并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千万记住。家里来送大米、土豆、秋菜,收水费、卫生费,一進来就给他们讲。有一个送财神的,十几岁,一進屋,我说我家财神早有了,他看我正往柜里放冰棍。他说,要吃个冰棍,走累了歇歇。他一边吃冰棍,我给他讲三退,我问他入过啥,他说入过团,三退他知道,也没退。我说知道,你怎么不退,问他叫什么名,我给他退了,一根冰棍救了一个人,他临走时谢谢我,冰棍我也不要钱了,他很高兴的走了。
到了天凉了,冷饮就不好卖了,我就利用这个时间出去讲真相,我丈夫天冷帮人出去干活,他前脚走,我后脚把门锁上,我到同学家、单位同事家、老邻居家想方设法找到他们,讲真相,每次出门前发正念“彻底清除自己空间场的一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恶生命及因素,立即解体,让一切干扰众生得救的邪恶生命与因素立即解体,让所有能被救度的人赶快被救度”,所以不管到哪,一讲真相,三退一说就退。有一次下大雪,路也不好走,我坐公交车走了十几家,一下退了四十多人,看到我丈夫快回来了,我也提前到了家,只要听说参加婚礼和葬礼,我一个不落,每次都能退十个八个的。
去年我这栋楼下水道堵了,来了几个人修下水道,我趁机讲真相三退,并给他们真相材料看,中午他们和别人打仗,把别人打坏了,110和派出所把他们带走了。我丈夫喝酒刚回来,也跟他们去派出所打证言,这时从其中一个修下水道人兜里掏出了真相材料,问他哪来的(当时给他时,我告诉他就说是捡的),他怎么说的,我也不知道。这时我丈夫回家大骂一通,说修下水道人说卖冰棍老太太给的。我正在包粽子,快过端午节了,他边骂边抢我手中的盆,要给我倒了,说这日子没法过。我死死抓着不放,他看抢不去,就拿东西抽我胳膊,我一动没动。我在发正念,铲除他背后黑手、乱鬼对他的干扰。他打完我,又去给我妈打电话,在电话里大吵大叫,说我给掏下水道的法轮功材料了,派出所和公安局一会儿就来抓人,叫我妈赶快过来。当时我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吓的把家里的东西都收拾了,走路时腿都不好使了。这时丈夫把大门铁栅栏也拉上了,不卖了,我连动也没动,不停的发正念。他折腾累了,躺下呼呼大睡,等我妈来了,我就告诉她怎么回事,我妈真以为派出所来了,她很害怕。我第三次从看守所回来,我妈总担心我,不给我真相材料,来材料她自己去发,不让我去发,怕我出事,招架不了我们家的人,我就到别的资料点去取,先不告诉她,后来她怕心慢慢少些了,我才告诉她的。
我丈夫愿意喝酒,经常把朋友请到家里喝,我就利用这个机会来给他们讲真相,讲三退。开始他不让我讲,我就趁他离桌或不在屋时给他们讲,并把真相材料送给他们,不叫他知道,后来我就发正念。现在我在桌上怎么讲,他不但不管我,有时还帮着我说话,叫他们也跟我炼法轮功。前几日,他的两个朋友(原单位的两个科长)来我家喝酒,我讲,他也讲,当时二人都退出邪党。其中一位老科长说,发现你们俩口子越来越年轻,越来越精神,而且看到我脸上红扑扑的,他觉得奇怪。我就讲了大法如何神奇,一个炼功全家受益,丈夫怎么喝酒不醉,整天这么喝,身体非常健康,这功法不是一般的功法。他说他妻子也是信佛的,信了十多年,有病不敢说。我把真相材料送给他,他临走时,我给他带了一本《转法轮》,他说回家好好看看。
丈夫的朋友来我家,三十多人,我给他们都三退了。儿女的同学、同事、朋友来我也给他们讲真相,也退了二十多人。但是有些不退的,他们说回去考虑考虑,有的说这么大岁数了,死不死也不怕了,也有的,你怎么劝他只笑,不说话,往外走。在讲真相中什么样的人都遇的到,还有一个离我家不太远的邻居,他是市公园的一个领导,已经退休了。一天早晨我看到他,刚打完招呼,他还挺好,我一想,得给他讲真相,我马上跟他说,天要灭邪党了,你知道吗,刚说一句,他就翻脸,大吵大嚷,“这里谁不知道你,在家好好过日子,整那些有什么用,你们师父……”说些不好听的,我一看,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发正念,铲除他背后的邪恶。
现在我还用人民币讲真相,利用买冰棍的、送货的、到市场买菜,到商场买东西,都带着真相纸币去做,很少有拒收。几年来讲真相,讲三退已有近二千人在我这里退出了邪党组织。
以前我学法少,从去年开始背《转法轮》,到现在才背完一遍。二遍背到第二讲,背的速度太慢了。在同修的提醒下,每天看一讲法,但是我觉得离师父的要求还差的很远。跟今天的同修比,距离还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