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明真相,破谎言,得法修炼
小时候,我很爱看神话故事,想成神。长大后,随着现代科学的灌输与党文化的洗脑,本性越来越被埋没,认为那很遥远甚至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一九九七年法轮大法传入我们地区,和我是忘年之交的同事老王夫妇,他们那时就修大法了。他们曾向我洪过法,我也草草的看过一遍《转法轮》,虽对书里面教人做好人是认同的,但心中对里面所讲的修成神佛之事太难信了,于是与大法擦肩而过。
九九年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后,铺天盖地的谎言使我也中毒不浅,尤其是“天安门自焚”伪案与“搞政治”等谎言我那时是相信的。尽管我亲眼目睹了恶党对老王夫妇的迫害,尽管我对邪党也从未有过好感,尽管老王夫妇在迫害中也给我讲过一些真相,但电视、报纸上天天都是这些谎言,使我丧失了判别善恶、真伪的能力。
但我和老王夫妇之间的“缘”这根线一直没断。他们在七二零前是我们地区的炼功点负责人,遭受的迫害也特别严重,在他们被停发退休金、被切断一切经济来源后,我曾暗中掩护和资助过他们;他们在流离失所中,在很远的地方给我寄过真相资料、打过真相电话,使我不至于随恶党做恶。
二零零三年四月,一直流离失所的老王与遭受两次非法关押、劳教的妻子回到家中。他们带回些真相小册子与光盘,天天到我家给我讲真相。我从光盘上看到了大法在全世界洪传的盛况,知道了“天安门自焚”伪案是邪党一手导演的丑剧。然后老王夫妇拿来了《转法轮》与一些大法书籍给我看。
这一次我一看《转法轮》就兴奋不已,爱不释手,如获至宝,我发觉这才是我生命中真正要找的东西。在学法中,我渐渐明白了人来世间的真正目地,明白了修炼人只有修心性才能长功、才能真正达到返本归真、功成圆满的道理,也明白了大法师父的慈悲伟大。迷雾全被拨开,邪党所编造的谎言被一个个彻底击破。
初得法的喜悦无法言表!我成天高高兴兴的,象小孩一样欢快,一切顺心,没有烦恼。心中无比感谢师尊的救度之恩,把我从地狱中捞了起来;也感谢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使我明白真相、给我送来福音!我短时间内同时戒掉了烟、酒,停止了打麻将,同时也断绝了和一个女人的不正当关系,告诉她我决心修大法了,也给她讲大法好(当时我还不懂得讲真相)。那时也没有怕心,我对我的朋友们都讲法轮大法好。我觉得我得法太晚了,浪费了这么多年,今日才有幸走入大法修炼,我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立即知道大法好,都从中共的谎言中走出来。
二零零三年的整个暑假,我足不出户,整日在家学法、炼功。我用了近四个月的时间读完了大法的所有书籍,大法的美好在我心中渐渐的展现开来。那段时间,师父为我清理身体,身体时有病业反映,但我从没把它当成是病。我把自己当作一个真正的炼功人,每次与人发生矛盾或做错了事,我都能向内找,我觉的自己做的很好。二零零三年的夏天是我一生中最值得回味的美好时光。
当我读到师父经文《我的一点感想》时,我哭了,泪流满面,虽然邪党对师父用尽污蔑毁谤之词,但对一个明白真相的生命来讲,更觉的师尊的伟大与慈悲,更洞察恶党的邪。同年十月,我八岁的儿子也走入了大法修炼。
有一次,我和几个人在饭店里吃饭,其中有镇政法委书记,他是当时本镇迫害大法弟子的首恶。席间该恶人又有污蔑攻击师父与大法之词,我当即说他骗人,并说法轮大法好,结果同桌的几个常人都跟着说“法轮大法好”。他当时并不知道我已是大法弟子,无言以答,面红耳赤的,很尴尬,正如四川方言里所说的“瓜娃子”一样,“瓜兮兮”的,一会就离席了。
我很快学会了发正念和做证实法的事。二零零三年十二月,老王夫妇再次受到迫害,老王妻被绑架到洗脑班,老王又被迫流离失所,我和几个同修一起写揭露本地邪恶迫害的文章和写劝善信,有时也发一点资料。但由于我人心太重,又没经验,做得很不好。
后来同修对我说,我的得法在当时震动不小:对大法弟子是个鼓励,他们更加增添了讲真相救度世人的信心;对常人引起了反思,有的人逐渐接触并认识大法;而对恶人则是震撼,他们不相信居然在这么严酷的打压下还有人修炼法轮功!
从我得法的亲身体会,我想对同修们提两个建议:一是在对中国民众讲真相时,别忽略了讲清“天安门自焚”伪案真相,这是最恶毒的谎言,也是身在谎言中的中国人怕接触法轮功、甚至仇视大法的根源之一。二是讲真相一定要持之以恒,一次对方不接受不能灰心,要反复的讲,中国有个成语叫“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二、排除一切干扰背法
我从二零零六年二月二日起,到八月上旬,用了刚好半年的时间,将《转法轮》背了四遍。
背法的过程就是同化法的过程,是个升华的过程,也是个坚定正念的过程。对修炼、对正法等法理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在背法中,众多的思想业被清除,而且对求名利之心、色欲之心、显示心等许多执著心都消除了不少,同时也是一个修出慈悲心的过程。这些感受和许多同修是一样的。但是我想着重谈的是:我第一遍背法时,遇到了很大的干扰。
第一种干扰是来自外部环境。就在我开始背法的第一天,一位年逾八十的同修找上门来,请我帮他改《转法轮》里的字。同一天晚上,被迫害的流离失所的老王之妻打来电话说,她在外一直未能找到同修,没有师父的任何经文,不能学法,很着急,要我将师父的全部经文及最近的《明慧周刊》用电子邮件发去,我下载、整理、发送就花了好几天。因为是过大年期间,几乎是每天我一坐下来背法,就有亲朋好友来访,要我陪他们聊天,陪他们聚餐,陪他们打牌。而且这段时间,家里经营的生意又出奇的好,往往我正在楼上住房里背法,来人买东西了,妻子(常人)忙不过来,就在门市上叫我,我刚做完买卖上楼,还没背到两段,又来人了,妻子又叫,次数一多,妻子就冒火。于是我想,白天背法困难,晚上背吧,可有两个从大连打工回来的小舅子一直住在我家,白天他俩出去打麻将,晚上就来缠着我们这样那样。
开始的几天,我很烦躁、生气,用人心对待这些事,但很快我明白这是邪魔的干扰:我要背法了,要升华了,魔不干了,旧势力的因素要来破坏了。从法理上明白之后,我正念越来越强:管你任何因素干扰,都休想动了我背法的决心,我一定要将法背下去!我发正念清除干扰我背法的一切因素,并请师父加持,坚定的每天坚持背法。二十来天后这种干扰消除了。
第二种干扰更厉害,来源于自身。在第一遍背法的过程中,至少有三次出现心烦意乱、情绪低落、意志消沉的现象,几乎使自己背不下去。举一例:在背第三讲中“老师给了学员一些什么”这一节时,想到师父传给我们宇宙大法,给我们下法轮和各种机制,帮我们净化身体,给我们改变人生道路,法身还一直保护我们等等,眼泪夺眶而出,心中一下子炸开锅似的,自己修炼前、甚至修炼后的一切对大法不敬、对师父不尊的言行都翻了出来,修炼中因执著心不去的种种达不到法的要求的不好的行为都放电影似的翻了出来,那简直是翻江倒海,心里极其悔恨难过,深感自己不配被大法救度。脑中一个强大的声音反复对我说:“无论你怎样修,都不能圆满!”然后就是泪流满面,再去背法,发现那一段话的每一句、每一个字都被分离的七零八落、分隔在不同的空间一样,我翻来覆去读多少遍都将那段法连不到一块,于是就再也背不下去了。这个“不配被救度”、“修不圆满”的念头不断的袭击我,使我消沉,使我心灰意冷。我费了很大的劲,才分清那不是真正的我,是邪恶和思想业的干扰。我逐渐使自己心情平静下来,最后将这种干扰除去。
最大也是最后的一次干扰是背到第九讲“清净心”这一节时,从《明慧网》上看到“苏家屯”秘密集中营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这一惊天罪恶事件,当时的震惊简直无法用语言表达,只觉整个心里、整个身体、乃至各个空间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着对恶党的愤怒与厌恶,这个邪党的残忍与邪恶超出人的接受力与想象力,恨不得立即用个常人的什么手段或超常的功能把这个恶党瞬间消灭干净(当然后来明白了这是常人的“情”而不是修炼人应有的正确状态,但当时的确是这么想的)。连续两晚上都做着自己和家人被恶人迫害的恶梦,根本无法将法背下去,只觉心力交瘁、思想恍惚,读了半天,却不知读的是什么,根本无法背下去了。心中疑问重重,想不明白旧宇宙中为何有这样邪的东西存在。几天后,我问自己:在这一关口,是坚修大法、坚持背法,还是继续消沉直至放弃?全世界所有的大法弟子,有谁见了这一消息不震惊呢!又有多少学员在得知这一消息后因不能承受打击、不能坚信师父与大法而放弃修炼呢!难道这一结果师父会料不到?肯定是知道的!既然师父知道这一结果,《明慧网》还是把这一消息登出来了,这其中一定有其原因所在。正法中让这一惊天罪恶曝光,一定有其用意与安排,只不过我暂时不明白罢了。这不就是大浪淘沙吗!如果大法学员因此而放弃,这不正是旧势力的邪恶目地吗?既然想不通其中的理,干脆不想了,将来总有一天我会明白的!于是我自己正、负两个因素在较量中有了结果:排除一切干扰,继续背法,同化法,我坚信师父!
我凭着信师信法的正念,排除了干扰我背法的一切因素,用了两个月时间,背完第一遍《转法轮》。之后背的二、三、四遍,几乎没有什么干扰了,一切都非常顺利。
三、去掉根本执著,做真正的修炼人
在学法中,我有时突然悟到一个理,觉的眼前豁然开朗,可过后怎么也想不起当时的悟道,这种情况经常有。在证实法修炼中,很多时候是在做错一件事后,或是经历了很大的魔难才找到自己的执著后,才悟到一个理,在那一瞬间顿觉心清体透,心性上是一个跨层次的飞升,往往这种体会是刻骨铭心的。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份,儿子脸上出现“腮腺炎”的病业症状。消炎后,又连续几天说头痛,功也没好好炼。我认为是一般的消病业,没在意。有天晚上,儿子症状突然转的严重,全身滚烫,满脸通红,迷迷糊糊,痛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到了晚上十二点左右,他突然从床上坐起来说:“我受不了了!我看见一个很大的地方,象个沙漠,很远,一个很大的人在喊我。”并翻身从床上爬到地上,冲到客厅里来回跑了两圈,又说:“我要走。”妻子被儿子这一反常举动弄的惊慌失措,吵着要立即上医院。我虽坚持没去,但也有些慌乱,一边发正念,一边不停的求师父给儿子减轻些痛苦。
第二天早上,儿子流了很多鼻血,我看到他脸都肿了,变形了,心里很痛。又过了两天,发现他全身都浮肿起来,脸、腹部、腿都肿得很厉害。妻子一下子火冒三丈,逼我立即送儿子去医院。我和儿子都不同意去,说“这不是病,是消业,没事。”可妻子哪里肯听,对我破口大骂,说我耽误了医治,还说些对大法不利的话。我产生了顾虑,怕世人误解,给大法带来损失,僵持了许久,只好让步,同意去镇医院做检查。医生开了点药,要求立即到城里大医院去检查。到了城里医院,医生检查说是“肾炎”,并夸张的说的相当严重,还埋怨我不关心孩子,未尽到家长的“责任”,拖了这么久。这些话对妻子来说就是火上浇油,对我又大骂。医生开了一大包针药,让我们带回本镇去打,还一再叮嘱每周都要到城里检查。二十多天后儿子身上的浮肿才勉强消去。浮肿刚消去两三天,周身又生出许多水痘来,密密麻麻,很大一个个的,行动极不方便,因为一动衣服就要将水疱擦破,所以只好停课在家休息了。
我陷入了很深的痛苦中。时间拉长了,麻木了,正念也不足了,信师信法也打折了。虽说我时时提醒自己修炼人有师在有法在,但是不好的念头仍然频繁的袭击我,担心儿子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发正念走神,学法也没有心情,炼功也有气无力,讲真相就更谈不上了。在这一个多月中,我的心受到很大的折磨,似乎到了极限,儿子的消病业,对我却象是生与死的考验。
一天,完成任务似的学完法后,我惊异的发现自己不是修炼人的状态,我好象一直被一个强大的因素拖着在走,而我却消极承受着。我不能这样消沉下去,我要改变这种状态!几个月前我被邪恶以病业的形式迫害的死去活来时,我都凭着坚定的正念走过来了,我不信这一次我们父子走不出魔难!我坚信师父!
慈悲的师父点化了我。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家修了一座楼房,一棵大树长在楼的正中,树干从地上一直穿透到楼顶,一股大水从楼顶顺着树干流下来,眼见着就要把楼漏垮了。第二天醒来后,我悟到这是师父在点化我有个大漏(执著),再不堵它我的修炼将会白搭。恰恰当晚我在上《明慧网》时,师父又引我看到一篇功友的切磋文章,是关于去根本执著的。我一下子悟到是不是该找一找自己的根本执著了?我盘腿坐在床上,静下心来,艰难的向内找。
我是怎样入的大法之门呢?我想起二零零三年“萨斯”肆虐期间,我惶惶不可终日。一天我上班时,一位亲戚从外地回来到我家和妻子呆了一会,我担心她染上病源,放学后便接儿子躲到他爷爷家,可刚好他爷爷那里也从外地回来一个邻居,我又带着儿子匆忙回来,把妻子撵到岳父家。当时真是恨不得科学家们立即能发明出特效药把“萨斯”熄灭下去。“萨斯”刚过,老王夫妇恰好也流离失所回来,对我说这些天灾人祸都是淘汰坏人的,将来随中共与江魔头的人都会受到天惩。我修炼几个月后,儿子在一次骑自行车时将下巴摔裂了很长一道口子,缝了好多针,我当时还在师父的法像前痛哭流涕,并悟到当常人确实太脆弱可怜,从此便引领八岁的儿子也走上了大法修炼的路。
想到这些,我思路渐渐的清晰起来,原来一开始我便是带着强烈的有求之心走入大法的:求在大法中得到常人得不到的好处,求在灾难中得到大法的庇护!而且我让儿子修大法也是带着此执著,难怪这段时间我会如此的心如刀割。多肮脏的心啊!我突然觉的自己很卑鄙,师父把我们从地狱中捞起来,而我却无耻的在利用大法,欺骗师父。我一定要将这个根本执著修去!当时我顿觉身体周围一层层厚厚的东西垮垮往下剥落,如释重负。两天后,儿子的一切病业症状全消失了,精神抖擞,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感动的哭了,内心对师尊说不出的感激。
师父在《二零零五年旧金山讲法》中说:“有的学员根本执著一直没去,这就是根本上是不是大法弟子的问题。”在儿子这一次长时间的消病业中,我才深深的理解到师父这段讲法的更深一层的内涵。在修炼中,在去名、利之心、显示心、妒忌心、色心等各种执著心的过程中,每次都是剜心剔骨,可都只象是一棵大树修去枝叶一样;而去掉这根本执著,却象是把这棵大树连根拔起、地动山摇。
在去根本执著的过程中,我还悟到一点:作为一个大法修炼者,信师信法是最根本的正念!那些在魔难中脱离大法甚至走向反面的,就是因为信师信法程度不够。
我现在修炼目地很明确,虽然我做的并不很好,但我一定要紧随师尊,做一个真正的修炼人,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三件事。
四、记一次劝退经历
在讲真相和劝三退中,我有喜悦也有不少艰辛。现将一次劝退经历简单的谈一谈,与同修们切磋。
小勇,我的好友,老王夫妇的内侄儿,三十多岁,退伍军人,加入过邪党,现在某镇政府工作。九九年前,老王夫妇就多次给小勇洪过法;邪党迫害大法后,他们又多次给其讲过真相。应该说,作为大法弟子的亲戚,小勇对大法是相当了解的。可是,我们却经历了一段漫长的过程才劝其退出了邪党。
第一次劝其退党是在二零零五年初,当时我们刚看过《九评》和师父新经文《再转轮》及《向世间转轮》。我们叫其回家团聚,然后叫其退出邪党。我们满以为他会爽快答应,哪知他一口回绝。他以他还要有前途为借口,并说他从未参与过迫害法轮功,就是不退出邪党,神也不会销毁他。我和老王夫妇三人轮番给他讲,没讲的就发正念,可他死活就是不退。到了晚上十二点多钟,小勇三岁的女儿哭个不停,小勇也脸色发白,身体打颤,不顾一切的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到相距一百里的他工作的镇上去了。弄的老王夫妇和我三个人很是尴尬难受。
之后我们简单的切磋了一下,找到三个问题:一是清除操控小勇的邪灵烂鬼力度不够;二是没把“为什么要退党”这个问题讲到位;三是我们都有这样一颗心:我们是你的亲人,是为你好,你应该听我们的。
第二次劝其三退是在二零零五年暑假中,我到他那里去玩,我给他讲了《九评》里的一些内容,讲了中共几十年来在对中国人民所犯下的罪行,讲到天灭中共是必然。他说:“我也相信中共会灭亡,但是什么时候呢?几十年?几百年?”我根据所看的预言答道:“最多两年,说不定就是今年(即二零零五年)。”他便说:“到时候再说吧。”仍然没退出邪党。
之后,老王夫妇流离在外时几次给小勇打过电话,回来后还拿了一本《九评》给他看,我也两次给他打过电话,但都未能使其退出邪党。我们都有些灰心了,认为对他太执著了,甚至认为他不能被救度了,该放一放了。
二零零六年十一假期间,小勇到我家来玩,我悟到这一定是师尊给我安排的良机。我先不急着劝其退党,而是陪他玩:陪他打麻将,陪他進餐馆,陪他钓鱼。一有空我就一直不停的发正念,彻底清除他身后的黑手烂鬼及共产邪灵。他觉的这一次和我玩的特别高兴。十月四日下午,我俩终于能有时间长谈。我发出强大的一念:这次我一定要劝其三退!并请师父加持。
开始,我一提到退党,他说:“我再也不相信你们炼法轮功的了,你们说去年共产党要垮台,可去年没垮;你又说最多不超过两年,可现在都快年底了,并不见共产党灭亡。”还是不愿退。我才想起原来说的“两年内共产党必亡”这话欠妥,只好对他说:“我是希望你早点退出邪党才有意把时间说紧迫些的。其实不一定是两年,也许三年、五年,但中共在不远的时间内一定会灭亡这是一定的!”(我悟到大法弟子在劝世人三退时,不能把预言里所讲的一切都当成真理,而只能以师尊的法来指导我们。)我不急不躁,慢慢的给他讲大法在世界上洪传的洪势,讲全球公审江泽民;给他讲中共的执政危机及非法性,中共几十年来虐杀中国人民、破坏传统文化的罪行,以及它反天、反地、反人类的邪教本质及流氓本性;给他讲基督教被罗马帝国迫害和天惩罗马的真实历史;给他讲预言,讲赤色恶龙及抹兽印;给他背师父的经文《向世间转轮》;等等。凡我能知道的、能给他讲的,都给他讲了。小勇安静的听着,我看到他有时脸一阵阵发白,坐在沙发上双腿不停的发抖,我知道这是操控他的邪灵在被清除过程中的垂死挣扎的表现。最后,天黑了,我问他愿意退吗,他说晚上再考虑考虑。
十月五日一早,我问他考虑的如何,他终于一口表示愿意退出邪党。我松了一口大气,悬着的石头落了地,我真为小勇能为自己选择美好未来而高兴。
在这一次较长的成功劝退中,我也多次向内找,悟道也多:劝世人三退是我们大法弟子整体协作的结果,而不是某一个人的功劳;要多背师尊的经文;要熟悉《九评》,才能讲清邪党的杀人历史及邪恶本质;劝三退中不要带着人的情,要冷静,要有耐心;还有劝三退中一定别忘了发正念。
五、做“遍地开花”中的一朵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我地资料点遭邪恶破坏,资料点同修被绑架迫害。一时,我地断了资料来源,進入暂时瘫痪状态,情形非常不好。一位功友叫我临时担起这项工作。
我感到压力很大:一是我修的很不好,心性不高,执著心多,恐怕达不到做资料应有的要求;二是我对电脑一知半解,对于安全破网只懂一点,资料打印和刻录光盘根本就不会;三是担心家里人知道后反对;四是心里有怕心,因为原资料点的同修是大家公认为修的好的,都被迫害了,而我远没他们修的好。
我对那位功友谈了心中的顾虑,她说:“不是修好了才去做事,而是在做好三件事中提高心性、修好自己。”我答应她考虑一下。我考虑了一个月,各种人心都翻出来了。我看到很多不明真相的世人等着得救,同修也渴望师父新经文和《明慧周刊》,最后还是正念战胜了人心,决定暂时做一做。
开始做资料的确很困难,因为我没有一个帮手和指导我的人。我用仅懂的一点破网知识,从明慧网上下载了一份《从零开始建资料点》及做资料的一些相关文章,仔细阅读,然后按上面的指点下载各种上网软件,对电脑系统也做了全面的安全设置。再到城里买了台打印机和各种耗材。回家操练了几天,觉的达到要求了,便开始做起资料来。感谢师尊给了我智慧,也感谢同修们的辛苦工作,在文章里写的很详尽,使我一学便会。
当我第一次打印出《明慧周刊》时,我兴奋的不得了,那晚半夜都未睡着。我为我也能在助师正法中做一个大法弟子该做的事了而高兴,因为我一直在证实法和救度众生方面做得很不好。
做资料的过程也是在修自己,最大的感受就是怕心修去了不少。最初在《明慧网》上看到各地有关迫害真相的报道我都有些寒战,甚至不敢看,但后来好多了。有时正上网或打印时冒出一些不好的念头,比如恶警突然闯進来等等,严重的时候还顺着这思路想下去,甚至想了很远才意识到这不是正念,又才发正念将其清除。到现在,这些怕心都很微弱了。
我还发现自己自我保护意识太重,这表现在对不太注重修口的同修不太“善”:我一直对爱随便说、随便问资料来源的同修很生气。零七年初夏,我骑摩托车为邻镇送资料去,接资料的同修反复向我打听资料是从哪里来的。他问了好几遍,我便生硬的说:“管他哪来的,得到了就得到了,别有太大的好奇心!”弄的那位同修很尴尬。过了不久这位同修又带了另一位我不认识的同修到我家来,要我帮他发表一篇文章,我心里很埋怨这位同修不替“别人”着想,贸然带生人到我处来。后来我向内找,发现自我保护意识太重,因为做资料、送资料都是我一人在做,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再深层的挖下去,发现这种自我保护意识的背后深藏的还是怕心。
再有,我做资料一直是背着妻子做,因为我向家人讲清真相方面做的不好。晚上我下载好各种资料,白天等妻子外出了,或晚上等她在家里另外的房间睡着了,我才开始打印,有时儿子给我“望风”。有一次,我想改变这种状态,当着妻子的面打印了一份小册子,她当时就生了很大的气,对我讲的根本不听。所以直到现在这种状态还没有突破。
现在我主要是供给我们小范围内的《明慧周刊》、师父新经文、真相小册子及真相传单的制作,《九评》和《解体党文化》等书籍还不太会,刻录光盘还没开始学。但是我想,只要心中装着大法、装着众生,有慈悲的师尊呵护着我,给我智慧,还有同修们的帮助,相信很快会做的更好。
结语
在近五年的修炼中,有时精進,有时懈怠;有过得好的关,也有过得很不好的。每当自己处于不精進的状态时,我总是靠学师父的法来勉励自己,而师尊总是呵护着我,一次又一次的点化我,使我能一步步走到今天。我现在最深切的感受就是生命在一步步的升华。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心中对师尊救度之恩的感激,唯有做好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该做的三件事,圆满随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