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好!
同修们好!
我是一九九九年三月得法的学员。迫害发生时,自己对政府不理解,也知道法好,但不知怎么样修,也不知道证实法。渐渐的我又沉迷于常人生活中,偶尔炼炼功,干扰特别大。二零零四年年底,在同修甲的慈悲帮助下,我得到了师父的新经文及破网软件,又从新走回修炼中来。现将几年来自己的修炼体会总结一下,主要是为了证实法,同时突破自己写不好、不会写的心理障碍,破除人的观念,清醒认识法。
从新走回修炼中后,我就每天大量学法。又利用近一个月的时间,和孩子(小弟子)一起把全部书籍改字。通过学法,我基本明白了修炼不是为了个人圆满,而是为了救度众生;也知道了这一切魔难都是旧势力安排的干扰和破坏。零四年年底,大纪元出了《九评共产党》社论,我看了两遍后,和孩子一起退出了邪党组织。零五年,我买了一台打印机,建立了小型家庭资料点。
由于自己只认识同修甲,特别渴望能接触其他同修,和同修们一起共同提高。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年底,同修乙找到了我,从此开始了我真正的修炼之路。
(一)正念解体邪恶阴谋
师父曾点化我,说我不知羞(修),可我真的不知道咋修,看书只能明白表面,象师父说的:“有一部份学员心性、境界提高的很慢,还是停留在感受上认识我与大法,总是从身体的变化和功能的体现上对我的一种感恩戴德,这是常人的认识。”(《精進要旨》〈警言〉)和乙同修接触后,不断的学法,切磋,渐渐的有些明白了。恰逢师父《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发表,我就开始背法,突破怕心,堂堂正正的讲真相。我是一名教师,教几个班的学生。课堂上讲完课,我就请师父加持,讲真相,劝三退,一段时间下来,就退了二百多人。
有一个班级里的一个学生和我校的邪党书记有亲戚关系,因此我一直没和他讲真相。在我几乎劝退了班内所有学生后,我想我不能因为自己的怕心就落下他,他也是被救度的对像。师父在《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中早就讲了:“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只要我们摆正心态,用正念,不用人心,旧势力也不敢钻空子。坚定正念后,在一次课后,我很顺利的帮他退出了邪党团队组织。
由于自己不能时时在法上,时不时就放松自己,不自觉的就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因此埋下了隐患。三退后,我和这个学生闲谈,学生问我:“你这样讲,就不害怕吗?”我随口应附了一句:“我是救人,但担心学生家长不理解。”后来通过学法,我才明白我随着人的思维走了,没有把自己当作一个修炼人回答这个问题。师父说:“修炼人的思想如果离开法,邪恶就会钻進来。”(《美国佛罗里达法会讲法》)因为好长时间也没认识到,更不知道破除了。
此后,因为急于讲真相劝三退,忽视发正念,又夹杂着怕自己落下、不能圆满的人心,结果被邪恶钻了空子。学生家长向学校举报,学生也向学校反映,学校开始调查我,我被停课。
这之前不久,同修甲被非法劳教,在高压下向邪恶妥协,并说出了同修乙和我。因此,在我停课期间,不仅学校三番五次找我,派二名同事進行所谓的帮教。“六一零”也来我校骚扰,调查我的情况。恶党书记专门召开教务处会议,扬言:给你一个月时间,如果不好好认识错误,就降低职称;再一个月还不认识,就取消你的教师资格;再一个月还不转变,我们就上交,那就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吧。
会后,同事轮流来劝我,说什么的都有。还有一个退休老主任知道消息后,流着泪劝我:“放弃吧!”我不被他们的语言所动。师父讲:“通过这件事情,你们就会有机会接触更多的人,就会大面积的去讲清真相。平时你没有机会,你拽过一个人就跟他去讲真相,还有点不好意思呢,是吧?现在有事干了,那就讲吧。”(《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所以我就借机给他们讲真相。当邪党书记和校长找我时,我也给他们讲真相。讲天安门自焚,讲天要灭中共及现在的退党潮。邪党书记开始不相信,我就从他的电脑中用雅虎搜索出藏字石风景区的图片,给他看,他看到图片上“中国共产党亡”几个字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在乙同修积极协调下,同修们大力配合,真正体现出整体配合的力量。有的同修上网曝光邪恶并编辑当地真相资料;有的从不同的角度写文章揭露邪恶;有的给学校教职工邮寄真相资料及信件;更有许多同修长期发正念支持。海外的同修也积极配合。许多教职工接到了他们的电话,校长和书记还接到了传真,对邪恶起到了极大的震慑作用。
那段时间,我一有空就背法、发正念,和乙同修一起学法、切磋,从法上提高。当时,我经常背师父《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但是不管怎么样,师父是不承认它们的。你们也不承认它,堂堂正正的做好,否定它,正念足一些。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说而是行为上要做到,师父一定为你做主。”还背《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如果大法弟子都能正念正行,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用正念思考问题,每一个大法弟子都不会在迫害面前生出怕心来,看谁敢来迫害你!一个完全在法上的人谁也动不了,这是不是具备了保护自己的能力了?其实迫害之前的老学员我都给你们推到位了,包括后来的新学员,只要正念正行,完全可以保护自己了。只是有的学员就是没有正念,什么都具备了迫害中还用人的思想看问题,还执著一大堆,叫师父怎么办?完全把你自己应该在证实法中做的都包了吗?那是你在修炼还是师父在修?我再说一次,‘ 师父是在迫害中保护大法弟子,而不是一个常人。 ’ ”通过背法我心里正念越来越足,坚定的心越来越强,我发出强大的正念:我是师父的弟子,我做的是最正的事,任何生命都不允许动我!
邪党书记再次找我时,我就给他讲文革,接着我说:“你要把我送進去,你就是在干坏事。现在它们在里面做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中国到处出现的换肾、换器官,都是从这儿来的。全世界都在追查这件事,所以你要负全部责任的!”恶党书记说:“我知道文革中共产党干的事,我不会把你交给它们的!”
在强大的正念下,一段时间以后,事情不了了之。
(二)放下情,走出人
我被单位停止工作期间,为了让我写保证,单位找到我的丈夫,让他劝我,并告诉他我已被单位停止上课近一个月了(因为觉的这个事常人帮不上忙,只能徒增他的烦恼,所以我被停课的事一直没有告诉他),而且又说我今后的工作问题取决于我的态度。接着又通过我丈夫通知了我大哥,妄图借助家庭关系给我施加压力。
我大哥是某单位邪党书记,受邪党毒害较深,接到消息后很快就来我家劝我。我根本就不为其所动,借机给他讲真相,告诉他我为什么又从新走上修炼的道路。
“二零零三年‘非典’时期,正是我身体最不好的时期,讲课很吃力,说话底气不足。不分泌唾液,腰、颈椎都疼。更严重的是我得了精神忧郁症,觉的活着腻烦,如果不是‘七二零’迫害前我看过大法书,知道自杀是有罪的,现在还不定是什么情况呢!就在我绝望的时候,是大法救了我,仅一周的时间症状就都没了。邪党的实证科学讲眼见为识,我修炼了,我实践了,我受益了,你说我怎么能放下哪?”
接着我又给他讲天安门自焚、藏字石。大哥见说不动我,很生气,说话也难听了,并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共产(邪)党执政,就得听共产(邪)党的。”我义正辞严,告诉他:“做人要有良心,讲正义,大是大非面前要自己动脑筋思考,不能人云亦云,不分好坏对错,谁强跟谁走,在人中也让人瞧不起,叫势利眼,何况修炼人?”大哥很泄气的说:“好就在家炼呗,不要出去。”我就说:“我知道我在干什么,现在天灾人祸这么多,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共产党把人都变坏了,没有信仰了,没有道德了,什么事都干。邪党建政后,非正常死亡人口高达八千万。这回又迫害法轮功,栽赃陷害,活摘器官,这么坏,所以天要灭中共。我救人,我在救你们,我不讲行吗?我没有错,谁也别想管我!”在我的正念下,大哥再也说不出什么,就走了。
大哥把此事告诉了我的父母。我父母已年过七十。我们兄妹从小受儒家思想教育,所以都怕我爸,不敢和他顶嘴,什么事都是他说了算,因此我有些担心。同修和我切磋,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人家讲佛教乱了,儒教的东西都跑到佛教中去了,什么孝敬父母、儿女情都跑進去了,佛教中没有这个内涵。什么意思呢?因为一个人的真正生命是元神,生你元神的那个母亲才是你真正的母亲。你在六道轮回中,你的母亲是人类的,不是人类的,数不清。生生世世你的儿女有多少,也数不清。哪个是你母亲,哪个是你儿女,两眼一闭谁也不认识谁,你欠下的业照样还。人在迷中,就放不下这个东西。”“常人可能理解不了,你要执著这个东西,你根本修炼不了,所以佛教中没有这个内涵。你要想修炼,人的情就要往下放。”我要哪个?
师父在《洪吟》〈得法〉中说“真修大法 唯此为大”,我问自己是真修吗?我到底要哪个?家庭只是法给人类这一层开创的生存方式而已,他们只是我要救度的众生,他们怎么能干扰救度他们的主王?如果我被干扰了,他们的罪业将何其大呀!“所以修炼人要放弃常人的一切心、一切理,才能修到高层去,才能跳出与宇宙相反的三界。”(《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圆容的〉)我一定要突破亲情关,带着这坚定的一念,我回了家。
面对父亲的责难、哥姐的劝说、妈妈哭闹、骂我,最后给我跪下,我当时想“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念一正 恶就垮”(《洪吟二》〈怕啥〉)很快,由旧势力黑手烂鬼操纵人演的这场闹剧就收场了。
丈夫胆小怕事,自我保护意识很强。见我抵制了方方面面的压力,虽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生了邪念。不长时间,我就发现他常撒谎,不能按时回家,花钱很多,当我刚一问及,他就不耐烦。当时我被单位停课,各方面压力很大,也没在意。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看他花钱越来越多,一问他,他就开始和我发难,并提出离婚,而且非常坚决、干脆的离家出走了。
我在心痛之时,没有停止学法。每天大量学法、背法,和同修切磋,向内找。我想即使我有错,那是我要在法中归正的,决不允许邪恶生命迫害我。我知道邪恶生命的最终目地是为了置我于死地,利用离婚打击我,让我不能修炼。怎么办?我不修了吗?我干什么来了?“人要返本归真,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转法轮》)我要为了贪图一世的舒适安逸,而放弃生命的永远吗?决对不能!我不是来过常人生活的,我带着史前救度众生的大愿,冒着天胆来到人间,怎么能沉迷于儿女情之中呢?
于是我每天加强发正念力度,请师父加持,放下情。面对丈夫一系列的行为:打骂、翻家、转移钱财、要房子等,我就背《转法轮》中的“失与得”、“业力的转化”、“提高心性”及其他的讲法,去掉自己对物质利益的执著,什么都往下放,“但是最根本的问题不能动摇。”(《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放下物质利益之心的同时,摆正个人修炼与正法修炼的关系。师父讲:“整个三界,包括人类社会所有的生命,都是为了宇宙在最后时刻的正法中使众生得救、得度而造就、而成、而来、而生、而开创的。也就是说,三界是为这个目地,是为了拯救宇宙众生而造就出来的。”(《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怎么能随着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呢?我早已向师父发过愿:我的一切是师父给的,我的一切都要用于助师正法中,所以决不允许任何生命来干扰。就这样,我每天学法,证实法的事一天也没落下。
一年多以后,丈夫表示要回来,但提出条件:要过常人生活,对我证实法的事限制。我是从人的理中走出来的,怎么会受人的限制呢?师父讲:“大法弟子做什么事情啊,要多考虑一下还是应该的。你是大法弟子嘛,你要为你的修炼负责,也要为大法弟子的环境负责,所以哪,我想你要能站在这个基点上去考虑问题,你做的事情该不该做和怎么去做,就知道了。”(《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我当时正在协调一个地区的资料点运作,怎么能被人控制呢?在证实法中、在救度众生中,任何生命不能和我讲条件,只有无条件的同化大法。
(三)正念突破长工资
后来,事业单位长工资,邪党制定政策:年度考核不及格者不能长。而我被停止工作也有一年了。开始,我用人心想问题,担心不能长。这时,同修乙和我及时切磋,在法上认识,我从新思考,为什么我会担心呢?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如果能把那个心放下之后,那个物质的本身并不起作用,而真正干扰人的就是那颗心。”是我有利益之心,“我们这一法门是直指人心,不是从物质利益上使你真正的失去什么。恰恰相反,就是在常人这种物质利益当中去魔炼你的心性,真正提高的就是你的心性。”(《转法轮》)意识到这颗心之后,我就请师父加持,把这颗心放下。
又过了几天,同修再次和我切磋,分析个人修炼时期与正法时期修炼的不同,不能一味的承受。师父在《二零零四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中说:“大法与大法弟子是反迫害的,这也是身为大法弟子的责任。”放下利益之心,不等于承认迫害,不等于允许旧势力的干扰和迫害,师父在《二零零四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讲:“大法弟子证实法走的是正路,救度众生,经济条件、方方面面都应该配合上来的。如果在一些方面做不好,就会叫邪恶钻空子。任何事情只要你做好,一切都会有变化。”那就绝不允许邪恶对我的经济截断,尤其现在资料点很需要资金。就这样,不断的学法、切磋,在法中,我進一步升华。
我又认识到我的生命是师父给的,我的一切是师父给我的,所以我要把我的一切全部投入到证实法中。有一天在单位学习师父《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因为你不能站在法上认识呢,那常人的麻烦就是常人的麻烦。人眼中看到的东西都是不变的,可是在神的眼中看这一切是变的。”是啊,按照人的思维逻辑,出了这么大的事,现在邪党政策又是直接针对法轮功的,我不可能长工资。可是我不是普通的人啊,所以应该跳出常人的思维,从人的一切理中走出来,我是大法弟子,不能从人的理中看问题。“那作为大法弟子为什么不能够从大法的基点上去考虑问题呢?”(《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我讲真相、救人是符合大法的标准的,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没有错,是旧势力与中共邪党在干坏事,在跟大法作对,是它们逆天行道,犯下滔天大罪,有罪的是旧势力和中共邪党。我们是助师正法的大法徒,我们学的是师父的宇宙大法,具有一切能力,只要我们在法上就无所不能!我怎么能被人的理束缚呢?师父在《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中讲过:“宇宙怎么产生的?就是大法觉者的一念产生的。”是啊,单位领导是什么,不过是我宇宙体系中要摆正的一个因素,他们没有任何权力、没有任何资格安排我,他们只是我要救度的一个生命。
明白这些法理之后,我明显的感觉自己突破了两层物质,一个是顺表面现象看问题,用人的思维逻辑想问题;一个是在常人中养成的对所谓邪党领导的畏惧。心里有了法,真正感觉到在法中的坚实,我明显的感到邪恶因素已经解体,果然几天之后就涨了工资。
在几年的修炼历程中,我感谢师父的慈悲呵护,感谢同修的慈悲帮助,我会更加勇猛精進,圆满随师还!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