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好,大法同修们好。下边是我的修炼体会,和同修交流。
一、学好法是基础
一九九六年八月,我抱着几个月的孩子走進了大法的修炼中,当我两天读完一遍《转法轮》后,激动兴奋不已。后来在我们家成立了学法小组。星期天,和我姨(同修)到辅导站参加集体学法或到乡下洪法。那时,我们抓时间特别紧,吃一顿饭也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孩子也特别听话,所以每天白天学《转法轮》三讲或其他大法书一本,晚上还参加集体学法,有溶于法中的状态。
“再说清楚点,只要看大法你就在变,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大法的无边内涵加上辅助手段炼功,就会使你们圆满。”(《精進要旨》〈溶于法中〉)对于人与人之间的矛盾,我都当作提高心性的机会,每当在矛盾中心性提高上来时,常常觉的给我制造矛盾的人是一无所获而流下眼泪,所以人与人之间关系特别好,工作出色,并在单位一直担任中层职务。
二、在证实法中提高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三日,天津发生了非法抓捕大法弟子的事件,我和同修们参加了“四·二五”上访。回来以后,有的同修不敢到乡下洪法,我觉的让人知道大法好是最好的事,照常到乡下洪法,集体炼功。正当我们学法小组人员增多,忙着教学员动作时,“七·二零”发生了,我们同修经过切磋,一致认为我们应该向领导说明情况,任何一个政府不能对这么好的高德大法产生误解,这是相当危险的。
我抱着孩子,在邪恶的围追堵截中顺利進京,到达北京后,看到到处是便衣特务。我于二十二日早晨回家,上班后,知道同修被绑架的消息。下午我觉的办公楼静悄悄的。和我要好的同事告诉我,央视正在造谣污蔑大法,接着,副厂长找我谈话(现在已向我道歉)。当时我觉的对大法的神圣感充满我全身,心中只有一念“我就修,就不听你说”,就觉的两耳外嗡嗡响,什么也听不见,只见他嘴动。
回到娘家,家里有不正面认识大法又受谎言欺骗的,找我谈话,我也听不清他在院里喊了什么。从此以后,没有人要我放弃修炼。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迫害,我没在法中认识这件事,在邪恶的压力下,交大法书一本,给修炼留下污点。
一九九九年九月,同修们因在一起开法会,而遭到邪恶的绑架和无理罚款,我也参加了这次法会,所以感到压力很大。面对社会工作和家庭,我心中一遍又一遍说:“即使有业力也不应该象这样修啊,不应该象这样提高啊。”接着病业上来了,脑神经疼,眼神经疼,邻居说她的亲戚就是这样疼死的,当时正是邪党的“十一”之际,我单位同修因去北京上访而被非法关押,单位欲配合邪党实施新一轮迫害,我不知道该怎样正念对待这件事。
晚上回家,我静静的学师父的《法轮佛法 在美国讲法》,当我学完第一个问题时,我心生一念“我不怕了”,从此心中升起对大法的坚信,病业渐渐消退。面对同修义无反顾的上访,我向单位领导表示:坚定修炼,师父教我们做好人没有错。公安局的警察来了,我也表示“炼”。另外空间外来信息一直干扰不断,使我很害怕。这时我环顾四周从心底发一念:我就修,我就炼。这时我好象看到(我天目没开),无数个邪魔都吓的瞪眼撇嘴,从此一切消失了。我和同修们多次切磋,觉的应写严正声明,可面对压力,心中多次较量,最后决定发表。此念一出,觉的从身上掉下一块东西,后来师父经文《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发表,我知道做对了。此后我和同修们开始发传单讲清“四·二五”真相,个人修炼时期一切考验烟消云散了。
当时看到明慧文章好多都是说同修如何被绑架被酷刑折磨,我心中一遍又一遍的说“这不是我应该面对的”,但不知道如何做。直到看到同修的《循着真理如意而来》等文章,我一方面增强了对大法的坚信,一方面知道如何去做了。
我也拿出自己的钱帮助同修建资料点,发资料,讲真相救世人。自从我走進修炼,我每星期都要和我姨(同修)交流一次,一直在谈走進大法中如何美好,应该怎样修,我们互相鼓励精進。
自从“七·二零”以后,我姨一直遭到家人的阻扰,到这时候,家人开始反对我和同修、和我姨接触,一直至亲的亲戚、尊敬的长辈,翻脸不认人(现在关系又好了)。面对这些,我心生一念:坚定修炼。从此以后,我和我姨很少接触,完全投入和同修们的证实法中。
我们用各种各样的办法制作资料,自己发不完就给同修们发,甚至把材料送往外地同修,同修们制作每日明慧并再选材料供同修阅读(当时没有《明慧周刊》),同修们买来布制作横幅,震慑了邪恶。在单位,工作中一直在去我懦弱的性格,每遇到矛盾只要我勇于面对,一切会迎刃而解。
做资料的过程也是提高的过程,二零零一年初,我亲戚(同修)被邪恶绑架,邪恶怀疑亲戚间传递材料,晚上我家人回来说:很可能今夜就来抄家,我躺在床上吓的浑身发抖,心中想: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也得面对做好。可我转念一想:我们是宇宙中最伟大的生命,应该是我们如何安排他们,怎能他们如何我呢?此念一出我觉的那一难不存在了,虽然表面上还存在怕心,但是没有根了。
有一段时间,常人朋友告诉我,说邪恶怀疑我与资料有关,我又害怕了。当我归正自己的思维后,明白了师父说的“孺子可教也”的法理。可以后,我们越做越大,我整天忙于招待同修,学法少了,陷于同修的情中,没有从法中修出自己。正当我工作顺利,开始面对面讲真相时,二零零一年夏,邪恶破坏了我们的资料点。之前师父多次点化我也没悟到,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们巧妙的避开了邪恶,流离在外。
三、反迫害 圆容环境
我走出家门,打车往亲戚家走,到半路,突然一辆警车超过我坐的车,警察提枪下来,我明白这是邪恶为了加强恐怖气氛,但我觉的它是动不了我的。我有一亲戚同修被非法判刑,我到他家,看到他们家唉声叹气的,我觉的心中一块物质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知道它就是“苦”。我坚定的想:这个“苦”不应该我面对,把它打到邪恶处。师父在《转法轮》里说:“我们真正修炼,是讲究良性信息的,讲究同化宇宙特性的,你不得讲善的问题吗?真、善、忍同化宇宙特性,得讲这个善。”从此我注重良性信息的修炼,无论看到的还是想到的,都从法中去认识,不断的端正自己的行为,没多久,我就安置了新家,又能照顾孩子,做三件事了。
躺在新家的床上,我没有常人的惊喜,想不到安逸,我为失去做资料救众生和同修们在一起的环境而痛心,我向内找自己:干事心、欢喜心、老好人、色心等等。从此,我突飞猛進的升华,知道了师父在无数的众生中选择了我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责任重大。知道了师父时时刻刻在呵护着我,有一次在梦中我喊了声“师父”,知道了宇宙中各个角落都能听到,睁开眼时我已眼泪汪汪。
当时我每天发正念不少于二十次,有一次在梦中,我和同修消灭了大批的邪恶,并抓住邪恶的头儿,在这个空间,邪恶的政保科给我家人说“不找她了”,环境宽松了好多。但邪恶一到邪党的“敏感日”还是骚扰不断,我一直紧张的不行,我向内找自己:我就证实在大法的美好中修成佛。此念一出,我觉的那难不存在了。
多年修炼,和同修们接触多,和亲朋好友接触少,再加上受邪党欺骗,和他们在一起时有间隔,我否定要得到他们的怜悯的常人理,正念加持我们物质上的富有,没有自卑,没有委屈,经常快快乐乐的,所以我和他们接触机会越来越多,场越来越溶洽,我更觉师父的符合常人状态修炼的内涵之深。
到二零零五年初邪恶施行新一轮迫害,家人要我说违心话,我没有去“据理力争”,而是平和对待这一切,最后这场迫害在大法弟子的正念下解体了。到第四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会召开,我写了文章,虽没发表,但我感觉象脱了一层壳一样,明白了一切都是大法的慈悲,大法的威严。之后我工作的机会接踵而来,我堂堂正正上班了。
四、修正自己 救度众生
走向社会,不管是工作的关系还是亲戚的关系,我们都得修正自己,我一改自己养成的养尊处优的习惯,尽量往前做事,虽然有时磕磕绊绊,甚至掉眼泪,但基本上能做到宽容。我也真切的感到我就是我所在环境的主角,所以这三年来我接触了大量的生命,他们大都是中下层人士,讲“三退”基本上没障碍,从《九评》或大法书或大法资料上一个问题就足以破除他们的观念,只要是谁和我接触,我就把善留给对方;只要谁一直在我周围,我就把我知道的资料讲给他。这些人大都受过邪党的欺凌,他们中有的已得了法,在大法中修炼;有已垂危的病人念“大法好”而起死回生,已坏的器官经医院透视证实已是好器官;有的说看完资料神清气爽,觉的心落地了;有的因家庭矛盾急的头疼欲裂要去杀人(已去杀过未下得手),念“大法好”后,头不疼,心不急,要和我交朋友。
好多人说“给我们全家退了吧,我能说通我家人”。农村一老哥,曾当过邪党村主任,中毒比较深,同修多次讲“三退”他就是不听。一次,我说:“你可知道天长地久,咱可没听说过哪个集团或个人长久啊。”他说:“是。”接着同修一讲他就退了。有一出租司机,因我单位要用他车,我决定给他讲真相。我讲了邪党是如何破坏信仰到屠杀,他以后见我就说佩服,并要大法真相资料。有时我和同修合作去讲,只要我们俩人在一起,更觉的无所不能。直到现在,我们退了有几百人吧。
前一段邪党开奥运,家人有开会的,回来就说:“邪党又怎么了。”有的同修真被绑架了,不管怎么说,我就一念:不管你有千条妙计,我就执一定之规,讲真相救众生。谁也别想套住我。原单位书记找我谈话,我告诉他天灭中共的道理。
五、愿走好以后的路
我经常想:师父造就我到今天,不知多么不易,我一定要珍惜啊。现在资料、光盘、真相纸币,都是想法自行解决。但在救度众生上我还有分别心,甚至受到所救众生的干扰。请师父加持我,救众生,走好以后的路。谢谢师父的救度,谢谢同修的帮助。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