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九八年得法的,当我很快看完第一遍《转法轮》时,感觉心都开了。当时孩子小,我只是一个人在家看书,没和同修接触,那段时间感觉心性提高很快,一般的心性关都能过去。九九年邪恶迫害大法开始的时候,由于自己悟性不好,又没和其他同修接触,被当时突如其来的阵势弄糊涂了,好多事辨不清真假,很是迷惑,当时虽未受到外来压力,后来还是放弃了学法,但每每想起学法时的美好时光,心里便感到莫名的难受和失落。并且时不时的会听到“谁谁还在学大法呢”等正面消息,听到时我便想“等我以后也要炼”。还有在单位里,在对待利益与矛盾时,时常会让我想起点大法的法理,就这一点法理也足以让我知道怎么去做个一般的好人了,所以在没学大法的那几年,在单位里工作认真、肯干,任劳任怨,在利益上从不与人争,有时别人都会为我打抱不平,我自己心里却没有不平衡。所以在单位里领导同事对我评价都很好,这也为我以后给他们讲真相打下了良好基础。如果我以前没有学过大法,如果没有师父管我,让我在遇到问题时想起法理,我是做不到这样的。
二零零四年五月,丈夫工作调转,去很远的地方工作,我的工作暂时调不过去,公公婆婆便搬过来与我和女儿做伴,没想到,我们四口人在一起一住就是四年多,这四年对我们来说意义非凡,因为我们得法了,对任何生命来讲,再没有比得到宇宙大法更幸运的了。婆婆在九九年前来我们这里暂住时,接触到这里的同修,也学了大法,当时还很精進,邪恶迫害大法后,和我一样,放弃了学法。这次一来,又接触到了同修,同修劝她回到大法中来,并陆续的给她真相资料、经文等。
记的一个周六,婆婆拿出一张光盘“风雨天地行”,那天正巧孩子不在家,我也没别的事做,便想看看吧,这一看让我震撼不已,明白了让我困惑的“天安门自焚”真相,知道了大法弟子受到的迫害,以及大法弟子坚忍的证法之路,我当时的感受真是如梦初醒,象一个沉睡了几年的生命终于被唤醒了。后来婆婆陆续拿回了师父在九九年后的讲法,我如饥似渴的学呀,明白了为什么发生这场迫害,明白了师父是来挽救宇宙所有生命来了,也明白了自己也是为法而来。当时感觉就是“这法太好了,我能得法太幸运了!”可能我明白的那面因离开大法,荒废了这几年的宝贵时光,已是急不可待了,所以一走回到大法修炼中来,便很是精進。师父看到了我的那颗心,也在快速的往上推我,让我快些赶上来,安排本地的同修来和我交流,还拿来了《明慧周刊》,对我帮助很大。我那时便开始天天早起炼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晚上学法、看周刊,一看就是很晚,有时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也不困,并很快参与到了证实法修炼中来。
一、在面对面讲真相中修炼升华
我原本性格内向,不善言谈,甚至说话还口吃,但学了大法,明白了大法弟子的使命,一心只想:我得救人啊,得告诉他们真相,若不然,大淘汰一来,他们就会被淘汰,多可惜呀!可能师父看到了我有想救人的心,便不断的给安排机会,不断的给我智慧,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 。
记得第一次跟同事讲真相时,正不知如何开口,没想到一个同事竟把话题转到了法轮功上,只听他说:“我看人家法轮功就挺好。”我便赶紧接上了话,虽然那次讲的不好,但毕竟敢开口讲了。随着讲的越来越多,便越来越想讲,越来越敢讲了,讲的也流畅自如了。
渐渐的,我也跟变了个人似的,见面爱与人打招呼,主动与人交谈,适时的与人讲真相,尽量的利用好日常生活中、工作中师父安排的每一次宝贵的机会讲真相、救人。在面对面讲真相中,也在逐渐的去掉各种人心,如争斗心、怕心、显示心、欢喜心、把自己的观念强加给别人的心等等。
通过大量的学师父在“七·二零”之后的讲法,我在面对面讲真相时怕心去的比较快,遇到有机会讲时,脑子里很少有什么观念、怕心,只想:“我得跟他讲讲,得救他”,便马上张开了嘴,一般的都退。下面是几次讲真相中的体会。
1、在工作环境中利用好师父安排的机会讲真相
我们单位是个两千多人的大公司,效益不错。师父给我安排的工作环境也很好,既有学法时间,又能接触很多人,不止本单位的,还有周边农村的临时工(由于工作情况特殊,临时工要时常换人的),还有外地各厂家的推销人员及同行业的外援人员等等。
今年四月末,我们单位的生产设备需要大修,因设备庞杂,这要请很多外援人员。我所在的班组虽也是生产一线,但毕竟接触到的外援人数有限。大修的前些天,我把能接触到的外援人员基本都讲退了。有一天在班上,从上午到下午一个人也没讲上,我有些急,就在心里跟师父说:“师父,现在救人急,弟子就想多救人,请师父给弟子多安排机会吧。”不一会儿,我们班长就来找我,说我们经理让我先到另一班组去帮忙,他们班组现急需一人去看管工器具。我知道这是慈悲的师父看到了弟子的这个愿望,便给弟子安排了这个能接触救度更多众生的机会。 他们班组属于重要设备班组,涉及到的外援人员多,所以很多的人都到我那去借工具,时常外班组的外援人也去,我知道这都是师父安排的有缘人,只要去了,我都热情帮他们找工具,然后借机讲真相。
那一阵有师父加持,心态祥和,劝退效果好,几乎都退,其中有很多是外单位的骨干、党员等,有的人几句话就退了,也有说几次才退的。那段时间,我上下班都是步行,要走十几分钟,师父利用这宝贵时间也安排了一些有缘人到我身边,等快走到地方时,也讲退了。记的五月十三日,四川大地震第二天早上班路上,遇到四个上海人,我借机跟他们讲三退,他们也都退了,其中一个是党员,他说他早就不相信共产党了。
在这期间,也遇到过干扰,一天碰到一外单位来测绘的人,他们是测绘完当天就回去的,我跟他讲时,他说听过此事,然后又说:“你胆子可真大,初次见面就跟我讲这些,你叫什么名。”因当时我带着胸卡,上有名字,他还念了念,但他脸上没有恶意,然后离开了。我稍微有些动心,当时想起前几天看的周刊上同修写的一篇体会文章的题目《师父就在身边》(大约是这名),一想师父时刻就在弟子身边看护着弟子,有什么可怕的呢?我是师父的弟子,我就是要做师父让做的事,走师父安排的路。这样一想,心就稳了。
还有些干扰,师父当时没让我知道就给化解了,有的事后才知道。比如,在外班组帮忙结束后,我已回到自己班组了,大修也快结束了,才听同修说起一件事,我在外班组帮忙时,我所在公司领导在开会时,曾几次提到说我见谁跟谁讲,这位同修还以为领导找我谈话了呢。我说没有啊。尽管是事后知道的,我还是有些动心了,但我马上又从法上想:我是大法弟子,是在救人,做的是最正的事,这些公司领导明白的一面也是知道的,而且他们也是需要被救度的众生,决不允许邪恶操控他们干扰大法弟子证实法、救度众生,我是神,谁也动不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这些干扰自然就烟消云散了。
但有了这件事,我想还是我起了什么心,被钻了空子,不然领导怎么会知道呢?向内找时,发现那段时间讲真相顺利,有时便起了欢喜心、证实自己的心,并且当这个心出来的时候没有及时发现并去掉它。
2、在新环境中讲真相
今年七月,由于孩子转到他爸爸这里上学,我便请长假陪孩子一起来到这里。这里是一个县级市,人口密集,外来人口多。来到这里几个月了,目前还没有和这里的同修接触上。因暂时休假在家,我就每天出去逛街,利用坐车、走路、购物等机会与碰到的有缘人讲真相,其中还是购物时碰到的多。
这里商街店铺林立,我每進一个店铺,先看看有否能买的东西,有不少时候是为了救人才买东西,因为不知何时已形成一个观念:买了东西之后,再讲真相容易接受,否则会不易接受,自己还以为这个观念挺对。直到有几天讲真相不顺利,有的人买了他东西之后也不退,遇到这样的时候,心里很沮丧,就感觉这钱白花了,竟有些后悔买他东西了,这样的心态又影响了我和下一个人讲真相,我也感觉自己不对劲了。我想众生没救下来,应为这个众生感到难过,我怎么先难过自己的钱白花了呢,这里有未去净的利益之心、有求结果的心,最根本的还是私心,先想到自己的得失,而且还是常人中的得失。
当我静下心来再向内找,才发现“买完东西再讲真相容易退”这个观念,有了这个观念,便是执著,是有求,一旦不符合这个观念,就感到失落、沮丧,而且这个观念还让我错过了不少救人的机会,因为众生都是为法而来,都在这里急等着被救度,不管大法弟子以任何方式能救了他就行,他绝不会因为大法弟子不买他东西就不接受真相,从而失去被救度,怎么可能呢?
悟到之后,当我再走進某个店铺,如没有我想买的东西,我就想他们一定急等着听真相得救度呢,然后就跟他们打招呼,说点别的再把话题转移到讲三退上,结果多数这种情况也都退了,看来是自己后天形成的观念在阻碍众生得救。
师父讲:“因为大法的事就应该是最神圣的,所以越不带自己的观念、不带有自己的因素,做起来就越好、越容易成功。”(《各地讲法六》〈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所以我们在常人中形成的每一个观念,都是一堵挡着我们前進的墙,只有不断的发现它、突破它,我们的路才会越走越宽。
3、使用真相币的体会
因我以前很少买东西,所以很少使用真相币。到了新环境,每天都要上街买东西,我想我也应该使用真相币了,这回没有同修给印现成的,便自己手写。这里很少有人听说过三退,光靠面对面讲太有限,而真相币就传的快了。
话是这么说,刚开始用真相币时,人的观念多,如“一次只能用一张,多了被发现不好解释”或“在菜市场用吧,超市不行,那儿收款时两面都要看的”等等,就这样每天花出去的不多。有一天出门前,我准备写真相币了,便开始核计上了:今天准备去哪,花真相币机会不多,少写点吧。突然,我意识到不对了,我想使用真相币是师父认可的一个救众生的方式,师父认可了,我就应该大胆去做,这也是在救度众生啊,何况这里那么多那么多的众生还不知道三退的天机,他们明白的一面一定渴望看到真相纸币。想到这,我毫不犹豫的把手中五十元以下的纸币都写上了真相短语,纸币表面新鲜干净的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其余的均写“天灭中共,退党团队保命”,写的很规整,一边写一边发正念,清除干扰真相币快速顺畅流通的一切邪恶因素。
花钱之前,我想: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发正念先不让他看到钱上的字。结果,那天真相币很顺利的都花出去了。随着正念代替人念,现在只要到我手里的五十元以下的纸币都写真相短语,而且我和丈夫都能如意的使用真相币了,无论在哪都能坦然使用。我们经常去一个客流量很大的大超市,在那儿有时一次交三、四张真相币,我都是字朝下给她们的,她们都是拿过来一数,也不翻面就放進去了。在小的店铺,有时店主看见了字,我便就势问他钱上写的这事知道吗,然后给他讲真相,一般都欣然接受,很少遇到不敢收的。
当我们在证实法、救众生的过程中遇到了阻碍与干扰,都应及时向内找,是否我们哪个观念在人为的起着阻碍干扰作用,找到了,解体它,那么就会柳暗花明又一村。
二、信师信法,没有过不去的难关
修炼四年来,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平稳的走了过来。其中也遇到过危险,但都在师父的慈悲点化与保护下化解了,这里主要讲两次经历。
1、身边的同修被迫害
那是在我走入证实法修炼大约半年的时候发生的事。我身边的一位和我常接触的同修甲在班上被绑架了。同修A曾在“七·二零”前修炼过,那时我俩在一个班组,“七·二零”后她也放弃了修炼,当我从新走入修炼后便想起了她,我想她也是与大法有缘份的人,不能让她错过这万古机缘,便和同修去找她,劝她修炼,当她又走回到大法修炼刚几个月,便发生了这事。
因同修甲一直和我接触最多,所以当得知她被绑架时,我心里很是不稳,不时往出返不好的念头,当想到法、想到师父就好一点,但一会又被不好的念头代替了。当天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我便学法,直到很晚才睡去,第二天起来后心里稳多了,现在想来可能是师父把那些不好的、让我害怕的因素给拿掉了许多的缘故。
当地同修以最快的速度将同修甲被迫害的事上了网,附近很多同修给她发正念,海外的同修也及时给迫害她的有关人员及我公司的领导发信息、打电话,当时我心里非常的感动,真正体会到了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正念也足了。这个同修十天后就回来了,表面上是其家属找人花钱要回来的,实际上是另外空间迫害她的邪恶因素被大法弟子整体发出的强大正念解体了。在这十天里,我时常会返出怕心,师父及时的不断的点悟着我,让我去掉怕心,我感到慈悲的师父时刻就在身边。下面说一说这十天内师父是如何点悟我的。
一天晚上,女儿在床上转圈玩,忽然吓的往我身边一靠,原来是她看见了一只小飞虫,我说:“你怕它干啥呀,它也伤不了你。”说完我突然意识到是师父在点我呢,是啊,怕它干啥呀,那邪恶就象小飞虫一样,我们是大法弟子,是神,怎么能怕它呢?它怎么能动的了大法弟子呢?当时正念就出来了。
还有一天,我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心里又有些不稳,这时一同事在办公桌上找钉书器找不着了,我抬眼一看,因我座位低,看见钉书器就在办公桌上,只不过上面盖了一张纸,而同事站着便没看见,当我告诉他后,他随口说了一句:“真是一叶障目啊!”我听到后心里一亮,那些让我心里不稳的因素一下子没了,就好象那“一叶”被一下子拿走了。其实那怕心、执著不就是障住我们真眼的“一叶”吗?不就是假相吗?识破它才能看到真相,才能体现出我们大法弟子的正念十足、金刚不破。
还有一天下班,我有事早走一会儿,走到自行车棚一看,一排车子,约二、三十辆都被碰歪了,一个靠一个,但都没彻底倒下,可能被什么支住了,我顺着这排车走,找我的车子,当我找到时,我愣住了,原来这些车之所以没倒,是因为都靠在我的车子上,只见我的车子稳稳的立在那儿,支撑着这么多被碰歪了的车子,我当时悟到这是师父在告诉我:你是大法弟子,你不能倒啊,那么多的众生靠你呢!当时我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感受到师父的良苦用心与慈悲苦度。我流着泪把被碰歪了的车子一辆辆扶了起来。当同修甲出事之后,我也明显感到周围的人对大法的正念在动摇,但我想同修甲没有错,是被邪党迫害,所以一直感到理直气壮,正好借同修甲被迫害的话题讲真相,我想可能是师父用此点化来鼓励我。
当同修甲回来之后,跟我讲了一件她被非法审问中的一个细节,当恶警问她周刊(从她家发现的)是谁给她的,她张嘴就把我的名字说了出来,只见他们往那纸上记,然后审问完,只见那人把那张纸揉巴揉巴扔進了纸篓里,以后也再没问她这事。表面上是她说出了我,实际上是另外空间的邪恶想借她的嘴来迫害我,我在同修甲被绑架的当天正念不足,曾闪过这样的念头:她别把我说出来。但有师父的保护,邪恶的阴谋没有得逞。
2、回老家讲真相被恶意告发
约二零零六年八月,我与父母回了一趟阔别十几年的老家。可能老家那儿同修少,当时那的亲人朋友尚未听说过“三退”,提起大法,也就是知道谁谁学被如何迫害了,对大法没有正念。当我们初中同学聚会时,我和一个以前很要好的同学讲三退,她是党员,因单独和她在一起的机会不多,也没讲透,分手时趁别人不注意给了她一本小册子,结果后来听别人说,她回家一看那小册子,吓的不行,然后听说她的家长也很是反对,后来我没再见到她就回来了。我知道这和我有关,因我当时正念不足,带着怕心,我们救众生时的心态会在众生那反映出来,所以真得是在正念中救度众生。
回来后大约过了几个月,那一阵在家里过关老过不好。有一天中午在家,接到在市里上班的姐姐打来的电话,告诉我老家那有人写了一封检举我的信,邮到我所在市的公安局,恰巧最先看到、也是唯一看到信的那个人的妻子和我姐在一个单位,她以前听我姐说过有一个妹妹在某某厂,一看检举信上的名字和我姐象,也是某某厂,就问了问我姐,然后一说这个事,说公安局要抓呢,我姐就赶紧和她说好话,让她帮帮忙(当然这一切都是师父的安排,要不然怎么能那么巧呢),当时电话就说到这,姐说还得等她回信。我撂下电话,当时心里也没害怕,因有师父加持,我径直走到师父法像前,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弟子就走师父安排的路。”就这么一想,电话又来了,姐姐告诉我,那个人刚来电话:说没事了,让我好好上班。前后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我知道慈悲的师尊又一次替弟子化解了危险,泪水不禁流了下来,对师父感激不尽。
回想在大法中修炼的这几年,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凭着对师对法的坚信走了过来。每想起师父的慈悲,想起师父为我们付出的一切,我想我没有理由不精進。所以这几年来,师父让做的三件事一直不敢懈怠,尽管在个人修炼上、在过心性关时总是过的不好,让师父操了不少的心,每次没过好关,都非常后悔,当我跪在师父法像前,我总是和师父说:弟子虽然没过好关,让师父操心了,但弟子会精進的,会精進的。
三、摔跟头后的反思
1、摔跟头
今年二月下旬,我们所在县、市的几十名同修被绑架,多处资料点被破坏,我和另一同修为此事正忙于通知周边地区同修接力发正念。一天上午,同修骑摩托车带我行驶在公路上,因时间紧,同修骑的很快,在一拐弯处,接下来是个大下坡,同修想刹车,结果车闸失灵,车直奔路边而去,路边是个沟,据同修说,车子快冲到路边时,车把儿神奇般的转了过来,贴着路边向前行驶,而且路边靠沟一侧象有一堵墙挡着,使车子不至于跌到沟里,后来车子连人倒在路边,向前滑行一段停下来了。
在这过程中,我只记得要摔之前,我迷迷糊糊、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师父啊”,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待同修将我扶上车,又走了一阵,才明白过来。幸好同修摔的不重,她一直很清醒,念也很正,只是胳膊处有块皮外伤,我伤的稍微重些,但对于当时的情形,应该说是万幸了。我左腿根部骨折,脸和手直接接触地面,在地上拖着蹭了十来米,却只是皮外伤。
当时在外地工作的丈夫还不知道,在我摔伤后没几天,他便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俩从一个山坡上滑下来,当时情景很可怕,滑下来时,看见道上摆着三口棺材,但在道边上清楚的写着三个红色大字“真、善、忍”,然后我俩就从棺材旁滑过去了。他醒来后不知这个梦什么意思,等知道我摔跟头的事后,他就明白了。他回来见到我时说:“是师父救了你,要不然我可能见不着你了。”
修炼人碰到好事、坏事都是好事,尽管我哪里有漏,被邪恶钻了空子,招致此祸,但师父也利用此事替弟子偿还了很多很多,如果不修大法,这一难可能要用几条命去偿还。丈夫做的这个梦正好用来消除家人及常人朋友的误解,我给他们讲这个梦,并说:我命中有此一劫,但因修了大法,我师父保护我,大事化小,若不然,我可能命都没了。
在师父的加持下,跟常人比,我好的挺快,一天一个样,一个多月便能走了,两个月时便上班了。在医院拍片时,医生看我的摔伤情况,说得三个月才能走路,所以家人及周围的常人也都说好的太快了,知道了大法的超常。
2、向内找
作为修炼人,在这证实法、救度众生的关键时刻,出现这样的事情,我知道一定是自己有漏,被邪恶钻了空子,当我向内找时,发现了不少的执著心。 有一段时间了,感觉自己很忙,自以为很精進,时间抓的很紧,想的做的总是和法有关的事,可总觉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因为那一阵遇事爱急、心态不祥和,不慈悲,过心性关总过不好。表现最强的心就是干事心,忙于做事,忽视了修心向内找,把做事当成了修炼,这颗心还表现在执著于自己的安排,自己总在核计:什么时候干什么,如果做不成,就会有失落感,还会用做事多少去衡量别的同修,因为衡量标准不对,就会对同修有不正确的看法,认为某某如何,与同修形成间隔,其实都是假相。干事心也是变相执著自己,忘记了我们是大法修炼,是“法炼人”,要“随机而行”(《转法轮》),一切都是师父在做,不是我们真能干出什么事来,我们只有无条件的圆容师父要的,才是真正在证实法、才能救度众生。
执著自我也表现突出,总是不自觉的用自己的观念去衡量、要求别人,对别人不宽容,一旦别人不符合自己的想法,即使嘴上没说,心里也会埋怨人家,对家人或常接触的同修会直接表现出来不满。记的有一段时间,对那些我认为常人心重的、状态不好的、不精進的同修,对他们没有耐心,心里会埋怨他们,心想他们怎么就这样,殊不知,是自己的心不对劲了。让我意识到这样不对,是我摔伤之后,躺在床上的时候,有时状态特别不好,没有正念,那个时候心里也知道自己不对劲,也很着急,但就好象被一种物质罩着,突破不了,很难受,那时我意识到当同修状态不好、不精進的时候,那真的不是他们自己呀,真正的他们也不想那样,只是那时被各种因素干扰着,那时真是应该同情他们,善意的帮助他们,怎么还能去指责、埋怨他们呢,那不是雪上加霜吗?
学习相关讲法,觉的真是愧对师父、愧对同修、愧对众生啊!当我放下这个心再回头看每个同修,觉的他们都非常的可贵,每个同修都有他们修的好的一面,有的同修这方面修的好,有的同修那方面修的好,最可贵的是都能在各种干扰中不放弃大法,对大法有着坚定的正念,在这迷中不断的排除各种干扰,不断的在法中归正自己,尽管都有各自的不足,但那都不是真正的我们,也是最后在法中都会归正的。
在家里,我跟公婆也老过关,多数是因为我做证实法的事,他们害怕、阻拦,这个时候,我从不为他们想,没有站在他们的角度体谅他们,善待他们,反而以自己做的事是最正的事,是最重要的事为挡箭牌,将他们的阻拦视为干扰,一味的去反驳他们、指责他们“法白学了、书白看了,什么也不明白,就是自私、就知道害怕”等等,每次关过的不好,过后我都很后悔,会跟他们真诚的道歉,但等再过关时还是过不去。
现在,跟公婆不在一起了,当我冷静下来,细细的向内找,发现在这几年中,在我们不断发生矛盾的过程中,在我的头脑中已经对他们形成了各种各样的观念,认为他们就是如何如何的,已经把他们定住了,不遇到矛盾的时候,或我状态好的时候还好说,那时会宽容他们,不跟他们计较,一旦发生矛盾,过不去关时,那些观念就冒出来了:你看他们就是这样的,就是好害怕、就是心眼小等等。而这些又都是“我”不能容忍的,便埋怨、指责他们。我对他们这些不好的观念,便形成了我们之间的间隔,被旧势力利用,干扰我们不能形成整体。即使现在不在一起了,有时想起他们,想起以前的一些事,还会返出那些不好的观念,但我现在意识到了,它返出来就抓住它,解体它,我就想公婆不是那样的。当我不带观念再看公婆的时候,觉的这几年很对不住他们,觉的他们很不容易,也很了不起。
由于我忙于上班和大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公婆便任劳任怨的把家务活全包了,让我没有后顾之忧,为我做三件事省出了很多的时间,他们一直在默默的付出;尽管他们怕心重,有时会阻拦我做一些事,但他们也坚信大法好,也时常会帮着做一些证实法的事,而且公婆每次回老家都带真相材料给亲戚看,也劝退过几个亲戚;这些年,他们由于怕我受到迫害,跟着我提心吊胆的也承受了很多,如我每次晚上出去发资料,他们都一直等到我回来后半天才能入睡,或我有时出去做其他证实法的事,一去要很长时间,又不能告诉他们具体干什么去了,他们在家里要照看孩子,还要惦记着我。
我有时会跟他们开玩笑似的说:“我救的人里,有你们的功劳。”其实,我们是一个整体,在共同做着证实法救度众生的事,只是分工、角色不同,没有什么谁比谁行。写到这里,我又找到了一颗肮脏的心,以前我总觉着自己精進,有在别人之上的心,找到了就要解体它。没有整体,没有师父和法,我们每个人又能做什么呢?
就写到这了,现在留给我们的时间已是不多了,我想跟师父说:谢谢师尊的慈悲苦度,弟子无以回报,只有精進再精進,虽然弟子还有很多的不足,还会让师父操心,但弟子跌倒了会爬起来,会勇猛精進的,会尽心尽力的做好三件事,请师尊放心!
想跟同修说的是:我们能够冒着天胆,抛下神的光环,随师来到这里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成为全宇宙生命都羡慕的、都想当而当不上的大法徒,我们就一定要珍惜这一切,不要错过这万古机缘,不要给自己将来留下遗憾,不要让那些对我们寄予无限希望的众生失望,不要辜负了师尊为我们付出的一切,让我们共同精進,圆满随师还。
谢谢师尊!谢谢同修!请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