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在正法修炼中不断的成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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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九日】 一九九八年五月刚接触大法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当时因为母亲多种疾病缠身,在求医已无门路之下,母亲开始走進大法修炼,而我则是抱着一种对气功有着好奇的心理也跟着学。记的刚到炼功点和辅导员学动作,我就把法轮桩法都炼下来了,炼完后感觉浑身轻松,没有一点胳膊举久了酸痛的感觉,就这样,我每天都坚持去炼功点参加集体炼功。……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当天晚上我们全家及同修八人被非法关押到拘留所。当他们看到我年龄最小时,开始从我身上下“功夫”,当时恶警诱骗我,说了就马上回家,不用在这里遭罪。看我不配合马上撕下了伪善的面具,恐吓我说要无限期的关押我。当时因为年龄小更没有涉世的经验,就以为真的会在这里关上一辈子了,但是我明白自己修的是什么,也清楚大法是正法,任凭你邪恶如何的造谣、诽谤、疯狂迫害,我也不怕。三天后我安然的回到了家中。

——本文作者


师父讲:“一个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辉煌的历史,这部历史一定是自己证悟所开创的。”(《精進要旨二》〈路〉)

一、幸得大法 沐浴在师恩浩荡之中

一九九八年五月刚接触大法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当时因为母亲多种疾病缠身,在求医已无门路之下,母亲开始走進大法修炼,而我则是抱着一种对气功有着好奇的心理也跟着学。记的刚到炼功点和辅导员学动作,我就把法轮桩法都炼下来了,炼完后感觉浑身轻松,没有一点胳膊举久了酸痛的感觉,就这样,我每天都坚持去炼功点参加集体炼功。

大约两个月后的一天清晨,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和母亲在一个大屋子里,这时忽然看见了师父,心里非常激动,母亲说到:“师父,您看我这腿怎么也盘不上呀?”师父微微一笑说道:“是吗?我看看。”说着右手在母亲散盘的腿上方轻轻一拂,顿时母亲的双盘盘的规规整整的。醒来后,我非常疑惑,母亲因曾患有风湿和腰椎盘突出,导致一腿长一腿短,炼功时,勉强能将右腿搬到左腿上,即使是单盘也不十分整齐,象架个高射炮一样,莫非……于是赶紧找到母亲说:“妈,你快把腿盘上。”母亲这时很激动的说:“今天早上炼完功,我当时心里很难过,看见人家老爷子都能将双盘盘的那么好,而我却单盘都这么难看,我就坐下盘,结果我竟能双盘了!”说着母亲也已经把腿盘好了,和梦中一样的规整。而我嘴里喃喃道:“是师父!是师父帮你盘上的!”

第一次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殊胜、神奇,我和当时的辅导员说:“这法轮功可不同于别的气功呀,这是修炼呀。”辅导员惊讶的看着我:“这小姑娘还挺有悟性的。”我也更加坚定了修炼的信念,每天上学放学以及课间时间都用来背《精進要旨》。同学们都知道我炼功,每逢周六周日还有的同学特意到炼功点去看我们集体洪法炼功。接下来的日子,父母的多种疾病不治而愈;我的天目也能看到了另外空间许多美妙的景象;全家都能一起在法上认识,遇到事也不再常人一样的争执,切身的体会到了沐浴在师恩的慈悲浩荡之中,真的是无以言表。于是我家成立了学法小组,早晨父母拿着录音机到炼功点集体炼功,晚间同修则都到我家一起学法,每逢休息日我们一起到周边农村去洪法,正如师父所说:“果然有缘能悟者,俩俩相继而来,入道得法。”(《精進要旨》〈悟〉)眼见着来学法的人越来越多……。

二、血腥迫害 走出来维护大法

(一)迫害初始 我决定要走出来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包片民警来到我家让我们看邪党的新闻。当看到电视上种种侮蔑师父,侮蔑大法的丑恶行径时,我不禁失声痛哭,我一次又一次的问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而我们又该怎么做?一夜的辗转难眠,清早四点起床毅然的同父母一起去了炼功点,结果那里早已被警察包围,有几个同修也在此时来到了炼功点,但绝大多数都没有来。与此同时也传来了辅导员被恶警控制在了炼功点附近的宾馆里,有的同修说可能辅导员会被抓起来。

抓起来?送到看守所吗?当时脑子里特别混乱,特别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很多曾经一起朝夕相处的功友因此不再露面了,我和父母商议该怎么办,不能这样在家坐以待毙,任凭邪恶如此嚣张猖狂的侮蔑师父诋毁大法,而当时邪恶也已经把我家列为了重点对像。街道办、片警曾几次三番的上门盘查,让我们放弃修炼,那时全家的心态很纯,不断的向他们讲真相,揭露谎言,最后他们了解了真相就不怎么来我家干扰了。

父亲开始联系到了市里的同修,从那里拿到了各种真相传单、条幅,和当时仅能走出来的几名同修一起散发。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因为父亲在一横幅上写了名字然后连同上访信一同转到北京信访办,几天后正当我们准备進京讨说法,要求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的时候,公安局已经带人将我家团团围住,進屋直接非法抄家。当一警察走到另一屋中时,我突然想到有一本《精進要旨》在桌上放着,我当时心里求师父:千万不要让警察看到。结果那警察果真就象根本看不到一样。

当天晚上我们全家及同修八人被非法关押到拘留所。当他们看到我年龄最小时,开始从我身上下“功夫”,当时恶警诱骗我,说了就马上回家,不用在这里遭罪。看我不配合马上撕下了伪善的面具,恐吓我说要无限期的关押我。当时因为年龄小更没有涉世的经验,就以为真的会在这里关上一辈子了,但是我明白自己修的是什么,也清楚大法是正法,任凭你邪恶如何的造谣、诽谤、疯狂迫害,我也不怕。三天后我安然的回到了家中。

(二)揭露迫害真相 唤醒了世人的良知

弥天大谎愈演愈烈,二零零一年一月中共邪党集团炮制出“天安门自焚”。我在学校的环境也越发的紧张起来,老师和同学们被邪恶的谎言所蒙蔽,都不愿意接近我,每天在我的背后指指点点。面对种种造谣中伤,我一时间也消极起来,开始产生辍学的念头。回到家中冷静的学法,发现自己还是对法不坚定,遇到困难就畏惧,不敢面对,接连几天中我不断的背诵师父的《见真性》:“坚修大法心不动 提高层次是根本 考验面前见真性 功成圆满佛道神”。

当学到“然而一个伟大的修炼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验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精進要旨二》<位置>)顿时茅塞顿开,用一种很平静而又慈悲众生的心态向学校领导写了一封澄清事实讲清真相的信,同时自己平时严格的要求自己遇事向内找,处处以法为师。渐渐的有同学愿意来和我一起讨论学习上的问题并接受了我讲的真相,明白了大法好为自己选择了美好的未来。班主任在毕业留言中曾这样写道:你是个脱俗的女孩,在你的身上我们看到了纯真纯善的境界,这是最难能可贵的……

当我们的真相讲到了位,当曾经被邪恶一言堂谎言欺骗的人明白了真相时,不但会明显的感觉周围的环境开始宽松了,而且明白真相的常人也变成了一个正义的活媒体。

举个发生在我身上的例子,二零零一年七月高考结束,第二天我和母亲因为讲真相被迫害到了看守所,几天后有一个同学得知我被抓的消息后,赶紧通知了班上的其他同学,后来多方打听得知我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后,结果全班数十名同学一起到公安局要人,每天他们都聚集到看守所的大门向过往的群众讲我如何被迫害,有的同学还查到了公安局长的电话(手机,单位电话,家庭电话)每天都不断的打电话要人,一时间起到了很大的正面影响,很多人都议论起来公安局竟关起好人来,连孩子都不放过。出于社会上的舆论压力,半个月时间我和母亲顺利的回到了家中。当同学们看到我时都非常激动,有的开玩笑说:“你可是我们常人给营救出来的。”

片警也随即来到我家,满怀歉意的说这些天让我受苦了(一年多的时间这名警察已经完全了解了真相,并暗地里支持大法,此事也与他无关)。晚上,片警还把他的妻子带来听我们讲真相,并且留下五十元钱说:“大哥全家都是好人,这钱是我的一点心意,买点肉吃吧,一定要留下,这可不是××党的钱。”回过头来对他的妻子说:“现在这样的好人上哪找呀?看看人家。”几天后为了進一步讲清真相借机拜访了这位片警的家,当时只有他年迈的父母在家,一听说是我们,高兴的说:“早就听儿子说起过你们了,他说你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呐。”

高考成绩下来时,我的分数被政法委给刷了下来,原本考上的学校也这样付之东流了。知道后,一股火造成嗓子立刻沙哑的说不出来话,觉也睡不好了,父亲也在此时被迫害的流离失所,母亲被监视居住,当时感觉又一次天塌下来一样,真是剜心透骨的难过。冷静下来发现自己还存在严重的名利心和对人间所谓幸福美好的执著。

师父在经文中讲过:“目前它们迫害学员与大法,所有采用的行为都是极其邪恶的、见不的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将它们的邪恶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除尽邪恶的同时圆满自己、强大法在世间的体现,你们知道吗?”(《精進要旨二》〈理性〉)这不正是我利用来揭露邪恶向世人讲清真相的绝好机会吗?于是我逢人便讲,做好人不但被抓,连前途都被剥夺了,好多人了解到了我的遭遇后纷纷指责××党不应该迫害大法,这样一个传一个,明显的感觉到邪恶已经胆战心惊了。过了几天临近开学了,学校给我送来另一份录取通知书,问我去不去?我当时看是计算机相关的专业,学好了将来一定会为法所用的,于是踏上了求学的路程。

在新的环境中身边的老师同学仍旧大部份不明真相,我牢记师父教诲:“你们修炼人的表现是纯正的,有多少人是看到了你们的表现就觉的你们就是好。如果我们自己平时不注意自己的行为,那你们的表现常人就会看到,他不能够象学法一样深入的去了解你,他就看你的表现。可能你的一句话,一个表现,就能使他得不了度,就能给大法造成不好的印象。”(《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在校表现学习优越,和同学也相处的溶洽,并常在适当的时候向身边的人讲真相,特别是同寝室的姐妹都很愿意听我给她们讲大法的洪传、国内一言堂的谎言等。

那时我已经能顺利的上明慧网,并可以成功的在网络上传播真相。二零零二年网络的封锁越加严重,已经很难在通过国内的网站讲真相了,我开始自己买不干胶纸,然后裁成一条条,在上面写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师父清白,法轮大法是正法”等等出去贴,有时一走就是十几里的路,晚上寝室九点半就熄灯了,我搬个椅子在楼道里借着灯光学法,用同寝的姐妹的话说:“她可是个真修的。”

(三)忽视学法 干事之心摔了大跟头

我接触的同学都了解到了真相,但学校很多被谎言蒙蔽从而抵触大法的人也大有人在,我开始大量的手写各种小报,并开始在学校周围粘贴,因为手写的小报要比写真相短句要复杂的多,字迹又要工整,往往写一份就要十几分钟的时间,一天也根本写不了几份,不知不觉中我把平时晚上走廊学法的时间也“挤”了出来,后来越来越不愿意学法了。师父《美国佛罗里达法会讲法》中指出:“再艰苦的环境、再忙的情况下,都不能忘了学法,一定要学法,因为那是你们提高最根本最根本的保证。”干事心也起来了,殊不知不学法的危险已在眼前。

二零零二年的三月,刚刚考完试,我就急匆匆的拿着事先准备好的真相材料去粘贴,结果因为前一天有同修已经在校区附近发了三百多张光盘,邪恶已经开始蹲坑。当我仅仅张贴了两张后就遭到了邪恶的绑架。保卫科的人强行将我带到寝室要搜我的皮箱。当时寝室的一个姐妹见势马上将她的皮箱拿了过来对保卫科的人说:“这个是她的!”保卫科的人鄙视的瞅了我一眼嘲笑道:“看你这为人?!”翻了个底朝天当然什么也找不到,当准备强行带我走时,全寝室的同学一拥而上紧紧抱住我说什么都不撒开,这时又来两个人把我们硬掰开了。

当晚因为校方和“六一零”要求学校自行处理,在送往看守所的途中我又被接回学校,校领导让我考虑一晚上,如果明天不能公开写个“保证”的话,就再送我到看守所。第二天一早(周六学校大门本应开放的)我发现校门紧闭,于是翻墙而过离开了那里。我要去哪里?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连个同修都不认识。这时想到了曾经通过网络联系到的同修,背着几件衣服和保存下来的大法书籍,我决定去投奔同修。做梦都没想到的是,该同修已被国安特务跟踪了四十多天竟浑然不知,我又送上了门。

(四)反思自省 正念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被非法关押期间,家中亲属打听到我已成了重点,要被非法判刑,于是来劝我写三书可能会有减刑的机会,我当时说了句:“还判刑?大不了劳教。”正因为自己的一念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我被非法劳教了。猛然间我才明白一切都是自己求来了,正好中了旧势力的圈套了。

很多同修认为我这么有能力(掌握电脑知识)不能发挥自己的作用太可惜了,我于是想利用大家每周都要学一些常识的机会,要求大队能让我教大家电脑知识。有了这个打算,我和身边的同修商量,认为只要正念强就一定能做到,今天人类社会的任何环境都是为大法开创的,而我们自身的修炼环境也要靠对法坚定的正念来开创。有了这正念我很成功的把平时一个邪悟者每周讲的英语替换成了教同修一些基本的电脑知识。我自己攒了个小本子,可以把自己写的诗记录下来然后想办法传递出去。

有一天听说男队来了三名非常坚定的同修,邪恶想利用女队邪悟的人進行转化,无意中听说这是使的“美人计”。我笑话邪恶的伎俩简直太愚蠢了,另外心里琢磨为什么出现这样的事呢?正当恶警不在意的时候,一男同修悄悄对我说:“缺经文。”我方才恍然大悟,就这样很顺利的把经文传到了男队的同修手里。

大家在一起每天互相提醒要时刻的发正念,或者把传進来的师父新讲法都背诵下来。一天我偷偷的背经文,结果手里的原稿不小心滑落在地,被恶警抓了个正着,我被带到了经常用来迫害大法弟子的仓库,恶警盘问我经文从哪来的?我心里想,就是你把我牙撬掉了我也不说,在这个时候脑子中忽然闪出一念:我险些上了旧势力的当,我这不是已经变相的承认迫害了么?其中还掺杂着强烈的争斗心。发现了这些顿时感觉心里豁然开朗起来,感觉到自身从未有过的坦荡,仿佛邪恶此时靠近我就会灰飞烟灭一般。果然这个一直被称为非常邪恶的恶警(明慧上多次报道过此人)忽然对我说:“行了,没事了,以后注意点。”(待续)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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