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谚语叫“一亩园,十亩田”,说的是种庄稼和种菜、拾掇果园花费的力气有很大的不同。要说忙,整天在地里也有干不完的活。我叔家的两个菜棚和我们相邻。我婶子虽说也修炼,但不太精進,老俩口经常在菜地里忙碌。只要是有大法的事,我是说走就走。我叔对我丈夫说:“你也不管管她,整天往外跑,都不见她下地。”说归说,大法的事我一点也不敢耽误。地里虽去的少,常令我叔生气的事实是,我家的菜一点不比他家结的少,我家的番茄一点也不比抹药的人家熟的晚。
——选自作者 |
我小学只上了不到四年,不要说写文章了,连字都认不全。向网上法会投稿,也是自己修炼的一部份,我也要试着写一写,写的好坏和不写是两回事。
从开始学法到现在,我几乎是学着忘着。拿起书看着知道写的是啥意思,一放下立马就想不起来。可是和同修交流时,也能引用师父的讲法,法理也清晰。要叫我坐下来谈法理的认识,还真不会谈。但是,我想,在写作的过程中,我在说我如何做的时候,法理认识也能谈出来的,我相信师父会给我智慧,会启悟我的本性,因为大法是无所不能的,我的师父就是万能的王中之王。师父什么都能给我做,只要我照着师父的要求去做。
做大法的事,不要怕
邪恶开始迫害我们的大法时,我才刚刚入门,只知道大法好,师父好,大法是叫人做好人的。迫害一开始,我们这小村的几个学员都放下大法不炼了。过了有两年,市里的大法弟子找上门来劝我们从新再修炼。把几个同修召集起来,当时就形成了学法小组,定下来集体学法的时间和地点。这个学法小组一直坚持到现在,从没有间断过,而且,又增加了七、八个新修炼的同修,都是俺村的。
当时,同修一来,我们好象一下子明白了修炼的内涵,也明白了大法弟子为什么要证实大法。我们这属于市区,但毕竟是农民,平日里见识少,但是我们当时就认识到了大法受迫害,作为弟子的就应该去反迫害。可是,我们是修炼真、善、忍的,修炼人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们反迫害,就是要把邪恶的罪恶揭露出来,让世人知道。老百姓明白了真相,这场迫害也就被制止了。
现在回过头来看,有些对大法弟子证实法不理解的,什么原因也没有,就是对××邪党的怕、个人的观念多造成的。邪恶迫害我们,还不让我们说,不让我们揭露,还有比这更流氓的吗?我们揭露邪恶怎么会跟政治连到一起呢?都是××邪党耍的流氓手段。
当时,一个流离失所的同修定期给我们送写有大法真相的不干胶,我们几个同修是随叫随到,真相资料都不让过夜就发出去。不管刮风下雨,也不管酷暑严寒,我们始终坚持着。
正月十五前后几天,街上人多,闹花灯又热闹,正是发真相资料的好时机。我们提前和同修约定好,尽量多做一些真相资料来。我把三个孩子衣服里全都塞上了我们的真相资料。我有三个孩子,大的十三、四,小的才四、五岁。三个孩子也不知道怎么那么的听话,只要是说出去做大法的事,从来都是积极的配合。连最小的孩子瞅人不注意的时候也去帮着贴真相资料。
只要是出去做大法的事,我从来没有怕过,就觉的做大法的事太好了,我能时时体会到正念的作用下自己所做的事情的神圣。往往是我前面贴了资料,后面就有人看,还读出声来。我就体会到了世人知道大法后的那份欣喜。
邪恶当然也没有停止对我们的恐吓,警车在路口停的几乎都有。我凡是见过的警车,都给它贴上了大法真相的不干胶。当然,在正月十五这样的日子里,做这样的事要容易的多。因为人多,到处都是人,随手做,也就是那么一两秒钟的事。关键是敢不敢,念正不正。
克服干扰
我丈夫开始对我做大法的事根本就不支持。几个同修到家里来交流,他知道后非要把同修撵走不可。我俩在里屋争执,同修在外面的耳房交流。那时还不知道发正念,但是当时就知道一点,我是正的,你不能干扰,你也干扰不了我,同修在这里交流不允许任何人打搅。我的这一念一出,他马上就不吭声了。可是,同修走后,他不知哪来的邪劲,拿起大法书就要撕,我立即惊醒过来,正色告诉他:“不许动大法的书,你敢撕,就是要我的命,大法书比我的命都值钱!”他还象刚才那样,又没有了一点气焰。
后来,通过学法我才认识到,丈夫这样做,是因为他被邪恶因素钻了空子,邪恶的生命利用了他。我就时不时的对着他发正念。
还有一次,我们几个挂大法的真相条幅。当时正是冬季,可以说是天寒地冻、滴水成冰,我回来时已到了后半夜了。他不开门,问我哪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没守住心性,就随口给他说到朋友家玩去了。進屋后,他自然不相信,非要打电话问问不可。我不再理他,就对着他发正念,他一会儿就睡下了。第二天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我忍不住问他,你不是说要给谁打电话的吗?他是一头雾水,说:我给人家打电话干啥,有事吗?我知道他对昨天所发生的一切全都忘了,我只有在内心感谢师父的慈悲看护。
挂起十米大条幅
有一年过年前,我买了幅宽一米的黄布。在上面写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夜里,俺庄的几个同修来到沙河边。这是我们提前就看好的地方,准备在年关把大法的真相传递给進城赶集的世人。有一条过河的电线,我们就准备挂上我们的真相条幅。
电线太高,我们几个怎么也扔不上去。就坐下来边发正念,边请师父帮忙。再扔,一下就扔了上去。把砖头绑的绳传下来之后,我沿着大桥拉着绳把条幅移到河中间,再使劲一拉,提前备好的夹子就一下子夹在了线上了。第二天,我们几个都到桥头看我们的杰作。進城和回城的人无不指点着赞叹:“这炼法轮功的真了不起,怎么能挂起这么大的一个条幅。”赞叹之余,世人开始评论,都说大法肯定是受冤枉的,要不人家怎么费这么大的事去做呢?
这件事情轰动很大,乡里来人了,说是上级的通知,得赶快把条幅取下来。可是,怎么去取呢?围了好多人看热闹。风一吹,可巧又把条幅吹到了桥头支撑高压线的铁塔上。那几个人叫谁上谁也不敢上,下面围的人越来越多。我们几个在人群中趁机会给大家讲真相。
突破监控、智慧传递资料
一次有个同修给我说:“老王家俩口子都出来了,现在对他一家二十四小时监控,白天由单位去人,晚上就交给他亲戚,怎么样才能让他们看到师父的讲法和明慧资料呢?”
这老王是从北京劫持回来的,以前是当地的辅导员,俩口都修炼,证实法的事做的也很多,所以他家的事大伙也常提起。我想,同修出来了,看不到师父的讲法和大法资料怎么能跟上正法進程,就给同修说:“他家在哪,你告诉我地方就行,我去。”
同修就带我到他家附近指给我。我回去把师父的新讲法用塑料袋子装好,就直接到他家去了。一敲门,一个女的出来,一看就不是大法弟子。我虽不认识老王他们一家,可我凭感觉能知道是不是同修,后来知道这是大法弟子明白的那一面在起作用。
她问:“你找谁?”我不怯不惧的说:“找老王嫂,听说出来几天了,想来看看,怪想她的。”老王赶快从屋里出来,不认识我,但是他知道是同修,一面和我打招呼,一面喊他妻子。他妻子一出来,看到我就忍不住哭出声来。我说:“没啥事,就是来看看。”
那个女人一直在旁边冷冷的注视着我。我也没進屋,就说:“出来了就好,我不進去了,抽空我再来。”老王送我到院门口,我瞅那人不注意就把师父的讲法快速的递给了老王。老王掀开衣服往里面一掖,边开门边给我说:“没事,有空来玩。”
在同修被监视的环境里,得到师父的讲法和大法的资料,对同修来讲是多大的安慰和鼓励。有了这次成功的经历,我就把要给同修看的资料准备好。但是他家的监视还是丝毫也没有放松。
我去卖菜时,捡一个大冬瓜,用刀子挖开个口,把资料放進去,再把口盖上,我就去了老王家。还是那个女的开的门,一见我就说:“你怎么又来了?”我说:“来看看,受这么大的罪,出来了怎么生活啊?我自己种的菜,给他送点来。”
老王也出来了,连说:“不要不要,买的有,不缺不缺。”我给老王使个眼色,他又改口说:“送一个也无妨,这冬瓜能放。今年菜种的咋样?”边和老王说话边往外走,出门时给他说:“别送了,过几天我再来给你送个大南瓜来。”
正念支持被绑架的同修
给我送资料的流离失所的同修被绑架后,她在看守所里绝食抗议,我们知道后到看守所发正念。警车来了,一个同修说:“我们先避一避,离开一点发正念。”我当时一点惊恐的心思也没有,站那没动,就是静静的发着正念。车开到我跟前停下来,我根本就没在意,还是照旧发正念不停,从车上下来两个警察,瞅我一眼就進去了。
又过几天,要对这个同修非法开庭。因同修绝食抵制,只能在看守所里走过场。我联系到她母亲,要和她一块去。老太太也是修炼的人,就说:“你还是别去了吧,警察要问起你咋说?”我说:“没事,有师父看着的,我就说是亲戚。”就和她一块去了看守所。
后来邪党法院又要对另一个同修非法开庭,同修去发正念的很多,但是都在附近。我骑着电动车就直接到了法院院子里,转了一圈,看了下大致情况,就直奔法庭去了。法庭里的人很少,只有同修的几个家人。我出来对同修说了说情况,大家就進去很多。我走到同修跟前,让她能看到我。我和这个同修在一起接触很多,知道她很精進。我不想在同修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自己退回来,在她临被带走时,我上去和她拥抱了一下。我知道对同修的帮助当时莫过于此。
我所接触的同修被绑架的太多了,有时刚刚接触过,同修就被绑架了。一次我去找另一个同修,见到他,他就说:“恶警抄了家才走。有一个恶警姓何,不知道叫什么名,这是我从别处得到的他的手机号。”根据他的叙述,我就到派出所去了解情况,在派出所的公告栏里我找到了这个姓何的警察的名字,把他的情况提供给写资料的同修。
这看似不起眼的信息,对邪恶的震慑非常大。很快海外同修的电话就打给了这个参与抄家的恶警。他很吃惊,找了几个警察再次到同修家吓唬。同修俩口修的都很扎实,面对邪恶没有躲避。男同修说:“我认识你吗?你给过我你的电话吗?我知道你叫啥吗?”几句问话把恶人问住了。女同修又在旁边给那几个警察讲真相。大队支书听说后过来了,说:“谁敢动他?我这就毁人。”本来要对大法弟子实施的迫害就这样被瓦解了。我要说的是,有时我们做的很不起眼的小事,只要是有利于证实大法的,我们都应该去做。警察们都想不到他们的恶行会如此快的被曝光到海外去,而且海外同修的电话又打的那么及时。使恶警们认识到他们的恶行时时都在大法弟子的注视之下。
最近一次,邪恶又要对我们当地的两位同修非法审判。在这之前,邪恶拟定的开庭日子,由于去的大法弟子多而改变。这次是选在离我们这几十公里外的一个地方开的庭。我听说后,就和几个同修去发正念了。我看到了整个开庭的过程。同修见到我就哭了。我和这两个同修都不认识,但是,我们本性的一面是相通的。在这偏僻的地方,同修被绑架几个月之后,看到同修们对她们的营救,她们心中的正念只能是越来越强。其实我们能做什么,就是尽尽自己的本份而已。邪恶迫害我们,连开庭都躲着大法弟子,我们怕什么呢?我们总不能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全而不去考虑身在邪恶迫害之中的同修吧。
无求自得
我种有两个菜棚,有点田地。那里常常是同修交流的场所,特别是前几年,迫害形势很紧的情况下,这个地方还真派上了很大的用场。不光是同修交流,有些大批量的真相资料也都是先放到这里再分送给同修的。
有句谚语叫“一亩园,十亩田”,说的是种庄稼和种菜、拾掇果园花费的力气有很大的不同。要说忙,整天在地里也有干不完的活。我叔家的两个菜棚和我们相邻。我婶子虽说也修炼,但不太精進;老俩口经常在菜地里忙碌。只要是有大法的事,我是说走就走。我叔对我丈夫说:“你也不管管她,整天往外跑,都不见她下地。”
说归说,大法的事我一点也不敢耽误。地里虽去的少,常令我叔生气的事实是,我家的菜一点不比他家结的少。番茄快熟的时候,丈夫要往上抹乙烯利。这乙烯利只要一抹上,番茄往往都要早熟个五六天。我说:“不能抹,这番茄也都是有生命的,不到熟的时候,你给人家催熟了,对番茄不好,人吃了对人也不好。”丈夫这些年来,几乎是我说啥听啥,只要是我说的对,他都不吭声,因为有太多的神奇发生在我们家。象这给番茄抹药的事,几乎所有的菜农都抹。我修炼前也抹,因为不抹药,比人家下架的晚,肯定卖不到好价钱。修炼后,知道了顺其自然和所有物体都是有生命的道理,这一类事我就不做了。可是说也奇怪,我家的番茄一点也不比抹药的人家熟的晚。
我去卖菜,也是不骗不哄、老幼无欺,有时为了做大法的事,我对价钱也根本就不太执著,菜卖的还都特别快。特别是卖菜时,我给买菜的人讲真相。这一讲,可不得了,只要一讲,有时只要我一出摊,来的人特别多,即使不买菜,也都走过来听。
那时,我真是特别忙,主要是大法的事,往外县跑,给同修送资料。有大法弟子说我就是个协调人,可是,我确实都不知道什么是协调人。但是有一点,通知个事,在一起开个交流会,送资料,发资料,我是一概都做。我只觉的自己付出的和自己在大法中得到的,相比之下太少太少了。
我叔既抱怨我不好好下地干活,又叹我的命好。但是有时他也不太服气。我两家种花生的地也是挨着的,我家只有四分地,他家有八分,正好比我们多一倍。种花生时,我和女儿去种的,拉着个小犁子,种时也是稀稀落落的。女儿年龄小,还发点小脾气,说快累死她了。种完了花生她还说:“妈,别看咱种的不咋着,说不定一点不比人家的差呢,咱都有师父管着的。”
花生得打药,得薅草。我叔和我婶在花生地的时间比我要长的多。看着我家的花生地,我叔就生气,发不尽的牢骚。也真是,他家的花生看着长的很旺盛,绿油油的,棵子也大,很喜欢人。我家的花生,种的稀不说了,单就花生棵子来讲,两棵也不抵他家一棵。可是收花生时,我叔家的花生,拿起一棵来,下面是白花花的一嘟噜花生,但是有很多地狗子,都给吃了将近一半。再看我家的,看着棵子小,可是下面结的花生却出奇的多,也有几个地狗子,可几乎没有一个花生被咬过。我家收了四袋子,我叔家地比我们多一倍,也只收了四袋子,还不如我家的花生好。我叔一个劲的叹气,说:“这就怪了,一样的品种。按理说‘人勤地不懒’,怎么我老俩口整天在地里忙活,还不如人家整天不進地的种的好?”
因为我家的花生叫别人看来,没有一家比俺的差,可是结的花生没有一家比我的好。大伙也都赞叹,也有相当一部份相信是信了法轮功得到的福报。
我只做了这么一小点,不会说,不会写,但我就知道一点,照着师父说的做就是最对的,其它的什么都不想,因为一切师父都给我们做好了,就看我们听不听师父的话了。我理解这就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不走师父安排的路,怎么修、怎么长功啊?
谢谢师尊!谢谢同修!一点体会,不对的地方请指正。
(明慧网第五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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