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与共产邪党狼狈为奸迫害法轮功之后,我经过短暂的迷茫和思考后,认为自己修大法没有错。通过学习师父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的经文,明白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是个人修炼,七二零以后转入正法修炼,大法弟子要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完成自己的史前大愿。为了让在铺天盖地的谎言欺骗下的众生了解大法真相,抹去他们心中对大法的误解,从大法中身心受益的我于二零零零年汇入了证实大法的洪流。
先是与同修从资料点拿资料出去发,后来与同修制作条幅,沿铁路线爬上水泥线杆挂条幅,这对于我这个大学女教师来讲如果不修炼是无论如何也不可想象的事情。还有一次与同修骑自行车到二十里地外的农村发资料,由于路不熟,晚上九点多发完资料后迷了路,我俩便在心中求师父,这时来了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我俩上前问路,老者说:“姑娘,以后别这么晚出来了,碰上坏人怎么办?”说着把我俩送上了公路。还有几次与同修晚上出去挂条幅、发资料被恶人开车跟踪,由于能够正念正行,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都安全返回。
随着正法進程的不断推進,虽然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天天也在做,但这两年时常感觉跟不上正法進程,松懈了精進的意志,好象自己与法总有一层间隔。学习师父经文《走向圆满》及在《明慧周刊》看同修找自己根本执著的文章,对照自己,觉的自己当初是为了治病修了大法,但经过几年的修炼早已没有了此心,自己真的没有根本执著吗?为什么感觉不精進,跟不上正法進程?
找来找去,我发现自己治病的心是没有了,但正如师父在经文《建议》中所言:“那些得了法的人从表面的人这讲知道了法的内涵的,有的从法中得到了生命的延续,有的得到了身体的健康、家庭的和睦、亲朋好友的间接受益与业力的消减,以至师父为其所承受的等等这一切好处;从另外空间讲身体在向神体在转化,然而当大法要圆满你时却不能从人中走出来,在邪恶迫害大法时你却不能站出来证实大法。这些只想从大法中得到好处、却不想为大法付出的,在神的眼里看,这些人是最不好的生命。”
我找到了我的根本执著――最肮脏的一颗利用大法求得人生美好生活的私心。正是由于有这颗最肮脏的心存在,使我摆不正基点,不能发自内心的去救度众生。有时做证实法之事还会冒出“做完这件事自己会提高层次”的想法,正如《转法轮》中师父讲的:“有的和尚在那儿念经,心里却想着:一会开完光给我多少钱。”写到这,我为自己有这样的心惭愧的流下了眼泪,师父把业力满身的我从地狱中捞起,给了我无比珍贵的大法,使我明白了人生真正意义,我却利用大法,和大法讲条件,我配做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吗?我把这颗最肮脏的私心找出来,曝光它,去掉它,以便跟上正法進程,更好的救度众生。
在资料点遍地开花要求下,我在同修的帮助下也建了一个家庭资料点。有段时间打印机总出现类似打印头堵塞现象,反复清洗与深度清洗仍不见效,便想拿去修理,这时同修给我看了一篇网上同修发的文章,说打印机出了类似问题,并不是打印头真正堵塞,而是由于我们的打印机都是超负荷运转的,工作时间长,机器过热,打印机有气造成其不能正常工作。看到此,我发自内心找自己的执著,发现自己只想多打印些资料,而没有替打印机着想,它也是一个生命,于是我双手合十坐在打印机前,流着眼泪诚心向打印机道歉。从此打印机又正常工作了。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大纪元发表《九评共产党》,由于自己长期受邪党教育影响,看《九评》受到很大干扰。在师父发表经文《向世间转轮》后,通过学习师父经文,认清了共产党邪恶本质,决定不仅要在网上发表声明退出共产邪党,而且在单位不参加邪党的一切组织活动,也不交党费,因邪党党章规定六个月不交党费,即自动退党。二零零五年七月单位搞“保鲜”教育,要求党员人人参加,个个过关。领导找我谈话,由于存在怕心,没能向领导讲明共产党邪恶本质,但退党决心没有动,领导便让我写一个退党申请,我同意了,结果让邪恶钻了空子,爱人给我打电话大吵让我考虑后果。后与同修交流,认为写申请即是认同了旧势力的安排,决定不给其留下任何迫害把柄,要回了申请并毁掉了,没有参加其“保鲜”教育一切活动,堂堂正正的公开在单位退出了邪党。
由于自己层次有限,工作较忙,仅从以上几方面对自己几年来的修炼做一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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