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你看他平时挺好,在常人社会中没有什么本事的时候,他名利心很淡。一旦出人头地的时候,往往就容易受名利干扰”(《转法轮》)。
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的前几年,我没有觉的自己有求名心。参与讲真相的活动都觉的很自然就去做了。后来开始参加了一些需要一定常人中的技能的项目,这方面的考验开始多了起来。
有一次,我想清楚了为什么一位同修正在做的办法不好,应该用另一个办法做。我很高兴的写了一个电子邮件给大家解释这些想法。写的方式是学校里学的那一套写科学论文要客观严谨的思路。后来协调的同修告诉我,那位被我说做的办法不好的同修看了我的邮件很受打击。吓的我赶快给她打电话,好象她还好。我当时悟到的是要修善,说话要考虑别人会怎么想。没有意识到其实这里边有我求名的心。
后来有一位同修说我心性低,做的一件事情给证实法的项目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不能再合作做事情。我一开始想,修炼人不能动心,说我心性低无所谓。可是不停的有人对我讲,他这么说你了,我就解释。后来我悟到了一点,别人说完了加一句“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我心里挺高兴,还是求名。
再后来,另一位学员要找我一起做项目,问我这件事情。我说用不着澄清,无所谓。她挺生气的口气说“那要是真的话你真是太不象话了”。最后我们还是一起合作,原因是她觉的我做更合适。这件事情让我悟到一点。大法弟子的人力是很珍贵的,别人找我做讲真相的项目没有什么人情是喜欢我或者是觉的我心性高,就是需要我能做的这点贡献而已。大法弟子中做项目会有人情没去干净,但拉帮结派是不存在的。
后来类似的情况还碰到很多次,很多时候自己能感觉到心还是动了,但是总体上越来越淡了。我悟到修炼以后把常人中的名看的淡了,在讲真相的项目中,在修炼人中的名成了我的一大考验。师父说大法弟子以后都在相距遥远的天体中,说修炼人根本不在意常人怎么说。我悟到在同修中也是一样。大家在一起就是做救度众生的事情,常人要来做我们都会欢迎。只要能达到救度众生的目地,同修觉的你修的好和不好,贡献大与不大其实是无所谓的。别人要都说你有本事,贡献大,修的好,这反而是个大考验。
一次,一位同修没有指名的说有人有什么心。我觉的她应该是在说我,这么说真是不公。后来想一想,我好象真有那个执著心,而且很容易发展出那个执著。所以从那以后我会留心不要有那样的心。我悟到,别人提醒我有执著心可能夸大了一百倍,口气很不好,我要是光想着别人的口气不好,说的不准确,就失去了提高的机会。要是老想拿佛的境界看别人有什么差距,自己就别想提高了。
还有一次是在电子邮件中交流的时候,三位同修发了类似的内容,我在第三个人发了以后想起来要指出不合乎大法的地方。我意识到,我在日常做事情中夹杂了对人的不同的态度。别人对我好,或者满足了我的求名之心,我就潜在的对他好。认识到这一点后,别人让我做什么事情,我会提醒自己,我是为了讲真相做,而不是因为他个人对我如何。夸我,求我,我才去做,那是把求名这心带到了救度众生的项目中,是修炼人的耻辱。这方面是我现在意识到的一个不断往外冒的一个心。师父说,“男的特别是年轻的,一旦有功能了,他要显示的心理是避免不了的”。我确实感到修去这个执著非常难。
后来我从另一个角度悟了这个问题。
我做的证实法项目经常会遇到非常困难的问题。渐渐的,我发现我在解决问题时没有了以前思考问题时那种亢奋的感觉。
记的以前我想到一个好的办法,当时是和同修晚上开几个小时的车,我坐在车里兴奋的构思那个想法。这是我做学生时经常有的状态。当时没有想到这是考验,很久以后才悟到。
我悟到那种兴奋状态,是有“自我”的心在其中。师父几年前就开始明确讲,技能都是师父给的。不是自己有本事。也讲了常人中的文化都是神安排传给人的。我觉的好比武打演员用一些钢丝之类的办法做了几个高难动作,又不是真的自己做的,用不着兴奋觉的自己有本事。
而且人都是从高层下来的。也许这个东西和你在的天体并不相容,或者层次还低一些,本来你对这些好东西是根本不在意的,不能暂时到三界中就成了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另外我悟到,人在做事情,在清理旧势力造成的干扰时,同时心很静,很多惊天动地的事情自然会在另外的空间发生。后来又听了今年师父的《美国首都讲法》。我悟到,结果都定了,我担什么心呢,旧势力的干扰根本不配我去紧张。我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了。从那以后我再做事情,别人可能告诉我成败关系重大,我也依然有信心,不会觉的压力大了。
最后再交流一点对学法的体会。我从二零零五年底开始背法,做法是几句几句背,再逐步加长。背法以后觉的一下子看到了一个广阔的天地,悟到很多法理,也打破了很多观念。虽然悟到法理的时候不一定都是在学法的时候,但是悟到法理都是在学法的基础上大法的展现,而不是人的思辨可以达到的。
以上是我在去求名之心方面的一些体会。请大家指正。
(二零零七年美中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