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今天心得交流发言稿的题目是:“修正自我,溶于法中”。
1、小事情中纯净自我,写下修炼心得
我是来自芝加哥的大法弟子,1997年在北京得法后,这也是我第一次写下自己的修炼心得,虽然以前开法会时也想写一份心得,但后来都是以自己修的不好而搪塞过去,这次法会临近前,自己感觉状态也不是很好,来自生活、工作、孩子、丈夫以及同修之间的一些看似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让我觉得很累,心里也很烦。
一次参加户外洪法活动,无意听到两个同修之间一点生活上的小摩擦,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并不放在心上,可是站在我旁边同样听到的同修说了一句师父的话:“小事都过不去,就发脾气,还想长功啊。”我听到后只觉得一震,这话分明是师父在敲打我呀,很多很多的事情觉得过不去,不都是自己的心造成的吗?如果把它们放下放淡,都是小事,都是提高自己心性的好事,我还会过不去吗?还会觉得这些琐事把自己搅得很累吗?绝对不会,因为我们无论做了多少洪法、讲真象的工作,我们自身的提高都在其中体现,同时也体现在来自生活、工作和修炼当中,而这种提高和升华才是最主要的,是不断的提醒,反省并修正自己,达到师父对大法弟子的要求的过程,最后做到放下自我,跟上正法進程,讲清真象,救度众生。当我悟到这一点后,我决定写下自己的修炼体会,讲一讲发生在我身上的小事,以及通过这些小事我自身的提高和体会,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2、在学法炼功中提高自我,克服懒惰
对于师父《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上提出的大法弟子应做的三件事,自己回想一下做的并不好,特别是学法炼功这部份,即使做了,也是有完成任务的心在,虽然师父讲的法理都明白,可是自己好象永远有忙不完的事情,久而久之,自己也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今天忙这个事,明天忙那个大法的事情,一个“忙”字成了我最大的借口。
我和先生都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家里还有一个3岁多的儿子,到了周末,去领馆,参加集体活动,再加上做做堆积了一周的家务,以及赶着做完例行的大法工作,到了星期一,我已经是精疲力竭了。很多个星期一我简直把上班当成是休息,坐在办公桌前累的无精打采,看看周围的同事似乎都比我精神。我突然想到如果我跟他们讲法轮功如何如何的好,炼功后身体好,精神好等等,他们会相信吗?想想刚刚过去的那个冬天,我自己感冒发烧似乎一个也没有落下,抛开旧势力的干扰因素,又有多少是因为自己的学法炼功没有跟上造成的呢?大法弟子在常人中的一切表现本身就是在讲真象,如果因为自己修的不到位,而造成周围常人对大法的怀疑甚至是误解,我对得起这些众生吗?更别说是师父的期望了。
“经修其心,功炼其身”(《洪吟》),学法炼功的不踏实、不重视只怕只会造成自己的物质身体和心性都跟不上正法时期对大法弟子的要求,那么我在去做大法工作时的效果能好吗?我再去讲真象的作用不就是大打折扣了吗?这不就是恶性循环吗。师父说:“精神和物质是一性的”(《法轮佛法(在澳大利亚法会上讲法) 》)。正法進程在各个空间都是快速突破着,反映到我们这个空间就是时间的变快,这一点连常人都感觉到了,我的理解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是不一样的,但是我们这个物质身体还是受这个空间制约的,随着时间的变快,也很容易感觉疲劳的,而加强炼功就是加强另外空间的气机,加强自己的身体在另外空间的演化过程,让这个物质身体尽快的跟上来;加强学法意义就更重大了,一方面提高心性,洗净自己在常人社会中沾染的各种不好的观念、执著心,另一方面,在正法时期保持一颗冷静理智的头脑,正念正行,救度众生。
那么自己再挖挖根,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自己悟得到,做不到呢?“比学比修,做到是修”,仅仅悟到还不算是真修,回头看看自己做不到或做不好的原因是一个“忙”字,这个忙是精力充沛、勤奋向上的忙碌吗?不是。归根到底,正好相反其实是一个“懒”字。这个懒惰的毛病在另外空间里就是一座山,阻挡着我不能够精進学法炼功,反映到这个空间就是所谓的“忙”,让自己有各种各样的理所应当的理由,其实是一种逃避。久而久之,不了解的同修也总觉得我很忙,我自己也觉得有一大堆事情要做,没有功夫或只有很少的功夫去学法炼功,我想这也就成了我前面提到的恶性循环的原因吧。
和同是修炼人的先生交流我的想法后,发现他也有同样的问题,发现问题,立即改正,我们先是都自觉的调整了自己的作息,从新安排做大法工作的时间,每天都抽出时间来一起炼功,这样也有了一定的制约作用,时间到了就是炼功,尽可能的放下手中的工作。在一起炼功的效果自然非常好,不但觉得自己的精神又好多了,大法的工作其实一个也没有耽误,这也就更说明自己其实没有那么的忙,在克服懒惰的毛病后,什么都不会受到影响。
3、在赞扬和批评声中修正自我,去掉执著
有一次一个外州的同修打电话给我,挂电话之前她突然说:“你最近的修炼状态是不是很不错,我昨天做梦梦到了你,和师父在一起,周围的场景别提多美了。”等等,我说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啊,但挂上电话后心里还是忍不住美滋滋的。没想到,还没过两天,一个本地的同修当着我的面问:“我昨天做了一个梦,梦到到了你家的外面,别提多脏了,我还纳闷,你家外面的环境很不错的啊,怎么成这样了呢?醒来后我悟到可能是你的修炼状态不好,净给别人修了吧?”我听后心情立刻就沮丧的不得了,半天说不出话来。然而当时两件事并没有联系在一起,就过去了。
又过了几天,辗转从一个同修那里得知大法弟子办的媒体的一个负责人对我的写作编辑能力很欣赏,还推荐我再多承担一些媒体的工作,同样听到后,我心里又美滋滋的了;没过两天,我给明慧投了一篇稿件,满心企盼着反馈,谁知负责明慧的编辑给我发来了一连串的关于如何写作编辑文章的连接,比较婉转的指出我最好是从最基本的开始学如何写文章,然后再投稿。
这一下真的是把我打击的不得了,我反复的问自己怎么会这样?!我是学文科出身的,自小熟背唐诗宋词,写的文章不知得到过多少赞扬,后来开始写各种和大法有关的文章,也都得到同修的认可,自己觉得没有起欢喜心啊,怎么今天明慧对我的文章这样评价呢?我的怨气也上来了,加上沮丧,我甚至不愿意再做任何大法的事情,因为我做的大法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和写作有关,我关上了电脑、手机,不想和任何人来往,也没有告诉先生,可我什么也干不下去,胡思乱想的,情绪低沉到了极点,我甚至觉得自己都白修了。
浑浑噩噩的到了第二天,就在我打算真的推掉所有大法工作的时候,家里帮我照看孩子的阿姨(也是大法弟子)对我说:“我看你精神、心情不太好,炼炼功吧,什么都别想了。”我想也是就先炼炼功吧。我虽然是97年得法,但是我是属于什么也看不见,什么感觉也没有的学员,但是那天当我站在师父法像前炼第二套“法轮桩法”时,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法轮在我身体上的旋转,转的不快,象一个温暖的轮子在手臂之间,又有一个小法轮在十指之间快速的转动,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滑过,感觉特别的舒服,我的眼泪哗的就流了下来,我真切的感到了师父无量的慈悲关怀和鼓励,鼓励一个摔倒了而又不愿意爬起来承担责任的弟子;鼓励一个“执著太重迷方向”的弟子:鼓励她跌倒了,爬起来,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因为历史赋予了你这样大的责任。
我几乎是含着眼泪炼完了功,身体轻松了许多,头脑也冷静下来了,我想到了同修关于我的两个截然不同的梦,以及两个大法弟子办的媒体对我的写作能力不同的反馈,我还想到了自己刚开始听到表扬后的美滋滋的感觉,我虽然提醒自己不要起欢喜心,是不是就真的没有起呢?我总以为欢喜心这个执著我在修炼初期就去掉了,99年大法遭受迫害后,我觉得没有什么值得我欢喜的也就更认为自己没有这方面的执著,但这并不等于这个执著真的没有了,毕竟我们还在人中修炼。师父说:“人类社会是修炼的好场所,是因为这里的一切都会使人执著,因此而能走出来、去除一切对人类社会的执著,才伟大、才能圆满。”(《不政治》)
以往当我听到别人的赞扬时,我只是觉得自己没有动心,这是由于从小到大听到过很多这样的赞扬后的一种麻木,一种高高在上的不以为然,不是真的不动心;那么当反过来考验一下呢?当有人批评我这个自诩是特长的能力时,我还能做到不动心吗?在这个突如其来的考验面前我的心性是怎样表现的呢?一大堆不想干了,“白修了”的心全出来了,其实都是自己根深蒂固的欢喜心没有去造成的,我悟到这个心带出来的怨和其它不好的想法都是自己的魔性,当魔性出来时自己就和宇宙的特性相背离了,和宇宙特性就拧着劲了,那么周围的环境肯定是不纯了,师父说修炼就是去人的魔性,增强佛性。只有佛性出来了,才能让人智慧的思考自己所做所表现出来的一切。
再往深层想一想,师父在《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经文中说:“做为一个修炼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恼都是过关;所遇到的一切赞扬都是考验。”虽然这篇短短的经文念过很多遍,但真正在考验和过关当中,我的心执著的随着外界的变化而变化,不也是一颗求名的心吗?就象师父在讲法里说过的:“你觉得治好了病,别人叫你一声气功师,你高兴得沾沾自喜,美坏了。这不是执著心吗?治不好病时垂头丧气,这不是名利心在起作用吗?”(《转法轮》)我那么在乎别人的赞扬和批评,而不是用法去衡量一切,冷静分析自己修的和做的是不是符合大法的要求,不符合的话,就要及时的修正自己、提高上来,因为师父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排除干扰》)
当我真正的看清自己的问题后,心反而静了许多,身心也都轻松了不少,放下包袱,从新打开电脑,继续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当执著又去掉一些,心性提高上来一点以后,我感觉似乎一切都顺过来了,我又继续给明慧投稿,第二天明慧的编辑给我回了一封电子邮件,表扬我進步快等等,我知道不是我進步快,而是身上的脏东西倒掉了一些,身心向上浮了一些,同时,就像师父在《法轮佛法—在北美首届法会上讲法》中说的:“可是这种好事再来的时候,你会发现你的钱再多,你的福份再大,困难再出现你不会像常人那么执著了。你会很轻淡的看待这一切,但是你却什么都拥有,这样不好吗?”我明显的感受到自己飘飘然美滋滋的感觉没有了,代替的是在摔过跟头后站起来的成熟和理智,《转法轮》里说:“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我知道我要做的事还很多很多。
4、在正法進程中放下自我,溶于法中
虽然我理解正法進程走到今天,每一次大的变化都是正邪交战的关键时刻,也都是要求弟子尽快的提高上来的时刻,但很多时候我总感觉自己的反应比别人慢。比如说诉江,世界各地的学员已经云集芝加哥声援诉江,举行各种盛大的活动,虽然从法理上我都明白其重大意义,但不知为什么,我心里还是想的很多:常人能不能理解啊?他们会不会怀疑诉江的实质作用啊等等,这就造成自己在配合这件大的事情时做的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慢腾腾的。
记得去年声援诉江案的大型活动在芝加哥举行,因为要赶着去城里参加活动,而我又得去我念书的学校办点事,我就穿着一件大法的黄T恤去了学校,在学校里我一会儿在计算机房上网,一会儿和同学在校园里聊天,一会儿去图书馆,从图书馆出来后发现事情没有办完,我又折回图书馆,等我再从图书馆出来时,有三个人迎上前来说:“我们在机房看见你穿的黄T恤,就想和你聊聊法轮功,我们知道一点,知道查尔斯李的故事。可是你好象很忙,我们就这样跟着你,好容易看着你从图书馆里出来了,可是你又回去了,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出来,我们就在外面等,希望和你聊聊。”我听后都愣住了,一下竟不知从何说起好,他们不是在等我这个人,他们是在等着听大法的真象啊,众生明白的一面都在等待这真象啊,我为自己在校园里磨磨蹭蹭的行为感到不好意思,那天我和他们聊了很久,从什么是法轮功开始,自然而然的讲到了芝加哥的诉江案,以及在城里的一系列活动,他们听后当然很感兴趣都表示一定去看看。
这一次的经历我就感觉到自己在紧跟正法進程上做的有漏,当我还在顾虑这顾虑那的时候,师父已经是借这件事点我了,可是我似乎还是不能明白自己的问题所在。
今年九评系列文章出来后,我同样的问题又出来了,甚至在法理上都不是很明白,心里也挺着急,着急没有人从法理上和我交流交流,光给我分派这方面的“任务”。有一次,先生约我下班后和他一起去拜见一个市议员,专门和他讲一讲九评和退党的事情,我当时真是一百个不愿意,可是又不得不去,早上上班前我忍不住的抱怨了一句:“就我这种心态去了效果也不会好的。”因为早上时间很紧,先生就说了一句:“你先把你的感觉放一放吧。”
在上班的路上,我一直都也在想着先生的这句话,突然我悟到,这不就是我问题的所在吗?我太在乎自己的感觉,太在乎这个“我”字。我今天讲了真象,我做了大法的事等等,我想到了在学校图书馆外苦苦等我出来的三个人,今天,每一个众生不都是这样在苦苦等着大法的真象吗?但是因为共产邪灵的存在,很多人已经无法从正面了解大法了,这样的邪恶能不叫世人看清它的本质吗?这本身不也是真象吗?而我还在这里挑三拣四的,符合自己观念的,如正面洪扬大法的,反迫害的真象愿意去讲;不符合自己观念的比如九评,退党就不愿意主动去讲,这不就是一个“私”字吗?我还悟到:我讲真象的目地是什么,不是说今天又讲了多少,而是让听到的人们真正的能够明白真象,选择光明。当有的人无法从正面了解大法时,我们就应该了解他们的障碍在哪里,并帮助去掉它,而九评不就是去掉很多人头脑中障碍的一把利剑吗?佛法无边,大法弟子今天要做的就更应该是“挥剑消恶急”(《洪吟(二)》)啊。我明白自己动作迟缓的原因了,因为一个“私”字让我没有摆正讲真象的基点,所以总是患得患失。
我那天突然感到豁然开朗,感到内心有一种力量升起,我迅速的想好了要和市议员交谈的几个关键点,打好地图,我感到从未有过的一种使命和责任感让我从新认清了正法進程的形势;那是一种一颗大法粒子放下自我,溶于法中的无私感觉。
回想这几年走过的修炼道路,就象一个初学走路的孩子,磕磕绊绊的,被师父带领着,和同修一起相互鼓励着,在学法炼功、讲清真象中时时修正着自己,溶于法中,不断的让自己升华再升华……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2005年美中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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