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人心,在实修中走正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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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三十日】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今年八月,在美国纽约聆听师尊讲法之后,一颗颗隐藏很深的人心受到强烈冲击,从内心深处感悟到“放下人心、向内找”的重要,我开始认真的反思自己,无条件的向内找并开始注重实修。

从我得法至今已经匆匆走过了十年,回首十年修炼的心路历程,感慨万分,我惊讶的发现,自己十年的心性修炼竟然像一条起伏不定的山路,看不到自以为荣的成绩,也看不到种种工作中的失误,能一目了然、历历在目地只有放下人心时的痛苦和去执著心的过程,我为自己能在正法时期成为一位大法弟子而感到无比殊胜,也为自己满身业力却不知勇猛精進而愧对师尊。

以下是我十年来的修炼中的一些体会,不妥之处,敬请慈悲指正。

一九九八年的我是人生中最为暗淡的日子,也是意志与生命的转折点。越来越虚弱的身子和不可痊愈的疾病几乎逼着我走向生命的终点,在一种本能的求生欲中走入了大法修炼。

在大法修炼中,我的生命奇迹般的获得重生,炼功时的能量冲击,法轮跃入其中,几乎都是身临其境般的真实,几个月后,一切病状全部消失,精神也越来越好,当时那种感激之情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这不但坚定了我修炼大法的决心,也证实了大法的神奇。

刚读《转法轮》时,我悟到了一个理,或许我的生命应该在某一天终结的,或许我已经在病床上垂死挣扎着,是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有多大的业力呀!师尊会把我的一部份业力通过心性上的磨擦来转化,我的修炼道路上会有很多魔难。也会有很多苦吃或承受。

随着后来的修炼,我发现我能遭受的苦好象除了盘腿打坐,没有其它内容,为了一种心理上的平衡,我时常为自己制造一些苦吃,那时候,我无论在工作单位还是日常生活中,关关都过的很顺畅,我不在乎吃亏,也不在乎得失,完全没有冤家,与所有的人友好相处。

在一个冥冥中安排好的机会里,我走入了刚刚建立的电视组,开始了用媒体形式讲真相和证实法的修炼,而我在修炼路上的那些难以应对的心性魔难也从那个时候开始。

進入电视组之后,我花了大量的时间用在学习和制作上,除了制作讲真相的小短片还有社区新闻,通过各种培训,我的构思越来越完整,技术也越来越娴熟。但各种心性关也接踵而至。我发现我付出再多,工作再勤劳,周围的同修似乎总是视而不见,还不断埋怨我,而其他的学员只做了一点点,马上获得很多的赞美声。自己象个廉价的打工仔,面对的往往都是被吆喝。

没有关过时,心里总想着怎么没有人和我过不去,可当魔难走近自己时,一下子就受不了了,虽然心中明白这是一种业力的作用,是提高心性的机会,可我根本无法坦然面对。多少次准备离开电视组,我常常抱怨自己说,我所到之处一向是文武双全受人尊重的,为什么偏偏要在电视组里受气呢?

但每次都是看着师尊的法像放弃了离开的念头,种种迹象已一再表明,电视组是师尊为我安排的修炼环境,我怎么可以自行改变呢?

当电视组开始《澳洲广角》的制作,我成了该栏目的主要人员,我感觉责任大了,也对留在电视组有了更强烈的信心。

为了保证《澳洲广角》的正常播出,每周四我都是彻夜工作,下班后开始制作。一直忙到第二天清晨,打一会坐,就直接去上班了。虽然辛苦,但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是无人可以体悟的,没有大法的威力,我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精神和体力。

我的语言天赋极差,来澳十几年,英文还是出国时的水平,我自觉的把讲真相的阵地选在了华人社区,我与另外二位新唐人及大纪元记者合作,转战在各华人社区,短短几年,我们利用手上的媒体平台,尤其是《 澳洲广角》栏目,在社会上获得了很大成果。许多原本远离我们、不愿意接触我们的人开始理解我们、支持我们。

在台湾社区,我们从主动要求报道演变到我们是他们的贵宾,每次记者招待会,只要主持人介绍到大纪元、新唐人时,全场热烈鼓掌叫好,令其它华文媒体面面相觑。

无论面对华人团体、台湾社区还是各民运领袖,我们既表现出独立媒体的认真和负责,也展现出大法弟子真诚善良的境界。在无数次的接触之中,我们让很多社会上的名人认识了大法,让很多生命看清了邪党的本性。《澳洲广角》实实在在的在正法中起到了与社会互动的桥梁作用。同时《澳洲广角》也成了我修炼提高的契机。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感觉压力越来越大,同修们对我的抱怨声也越来越多,为了保证质量我常常对外省的节目作删减,但没有时间沟通解释,外省的同修就抱怨,这不是《澳洲广角》,是悉尼广角。而周围的学员对我更有意见。

我明白自己有何样的缺点,我那自以为是的武断和听不得批评的逆反心理几乎是与生俱来,证实法工作一顺利就更听不见半点意见,我非常清楚除了个人修炼还要圆容整体,但秉性这东西改变起来还真的很难,我总以为只要自己埋头苦干,同修自然会理解。可事实正好相反,同修们越来越远离我。

常常有学员提醒我,要我放下手头工作,静下心来多学法,注意修炼状态,我认识到自己法没有学好,但每次向内找时总感觉自己没有什么大的执著,我素来轻视权力、也不在乎名利,即使看到自己的一些执著,也慢慢的自圆其说,用借口把它掩盖起来。。

由于没有正确处理好同修间的关系,也不注意经常保持沟通,魔难开始变大,从环境的压力走向了正面的冲突。

原本毫无过节的同修,开始与我有意无意间产生一些冲突,为了如何做新闻与同修发生摩擦,为了抢先用电脑与同修争论不休,我一再告诉自己要忍耐,不要争斗。但修炼是严肃的,一个带有人心的忍耐是经不起考验的,师父说矛盾来的时候,不刺激到人的心灵,不算数,不好使,得不到提高。终于有一天一位同修因一件小事就踢破了我的心性底线。

记得有一次,我的工作突然变的特别忙,我一边应付单位和家庭的压力,一边又兴师动众赶制一个贺年短片,为了赶时间,我在工作室里做了整整一晚才勉强完成。

第二天,电视组开会之后,一位常爱挑刺的学员很友善的提出要看看我做的片子,我兴奋的打开给他看。他才看了几秒钟就大声嚷嚷起来,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我一下子火了,我招谁惹谁了,何故当众羞辱我,我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强守的心性底线也彻底崩溃了,我当场对他咆哮起来。

回家后感到很后悔,想想自己有多可笑,多少年来还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大发雷霆的,就为了一句话,自以为是的心性层次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那天之后,我一直在反思,到底是什么让我如此魔性大发,我终于看到自己一颗根深蒂固的心,那是我的自尊心。我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常常怕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伤害而有意避开矛盾,也常常为了保护自己的自尊心而先发制人。我想这也肯定是师父通过那个学员的口来点化我看到那颗人心的,师父讲的“韩信受辱于胯下”的故事,其中也谈了一个自尊心的问题,古人能做到,我是大法弟子,我为什么做不到呢?真的需要在这方面提高了,“韩信受辱于胯下”的故事时时象一个影子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开始对一些刺激性的语言也慢慢的不是那样敏感了,承受力也加大了。

容量在不断加大,但自我保护意识还是很明显,我有意回避与一些人谈敏感话题,也有意与他们保持距离,慢慢的那种隔阂也生成了,我一直认为,没有同等层次的悟性,隔阂是自然现象。

几个月后,一个生死线上擦边而过的经历,使我惊醒的发现自我界定的隔阂原来是那么的恐怖。

那天半夜,我刚睡到床上,清清楚楚看到一个黑色的物质夹带着二个我极其熟悉而又极不愿意接触的声音,一边和我理论,一边从我大脑部的一个人为间隔中挤進来,我警觉到这是邪灵,可我已经到了窒息的边缘,完全无法集中精力发正念驱除他们。

我想如果有人帮我发正念就好了,我摸出手机给隔壁房间的太太打了电话,太太拿起电话说了句“我在开会呐,别烦我”,就把电话挂了。

我昏昏沉沉中发出“师父救我!”的呼声,那股阴凉的东西离开了头部一路往下走,在我身上留下一道痕迹,一直走到右小腿上,声音才离去。这时我的小腿几乎撕心裂肺的疼痛,我痛到差点昏厥。

不知过了多久,剧痛有些缓解了,我发现我的腿肿大了一倍,呈紫褐色。我回想刚才的恐怖过程,真实的感觉到师尊又救了我一回。

第二天,太太看着我那惨不忍睹的腿,有些内疚。我说,魔难来时怎么可以靠别人呢?

二周的病假,我有了充份的学法炼功的机会,也体悟到周围的一切是为我提高心性而安排的,那些所谓的不友善都是假相,都是自己的业力造成的,怎么可以怪别人呢,是自己的人心造成了间隔,邪恶就正好利用了这个间隔。我看到人为的间隔有多么可怕,一个惨痛的教训使我再次感悟到生命升华的紧迫性。

今年八月,有幸在纽约聆听师尊对澳洲弟子讲法,并有机会体验大法的净土,在一尊师父亲自题字的石碑前,我刚刚合十敬意,顿时一股热流从头顶贯穿全身一直通到脚底,几年来第一次感到如此无比的殊胜,我终于感悟到放下人心向内找的真谛。我当即发了一愿,我一定要排除人心对生命升华的干扰,我要勇猛精進。

我一遍又一遍的观看师尊讲法,每次都感到无地自容,自以为十年苦修已渐有成效,师父却在苦口婆心的劝导我们要精進实修。学法后,我发现自己终于学会了反思自己,以前难以捕捉到的执著,现在是历历在目。一思一念,说出来时感觉很正,但事后回过头来看看都是夹带着人心。

电视组素来人才济济,而之间的矛盾也显的特别突出,掺杂着名与权的执着时隐时现,纽约回来后,一切开始慢慢的改变,学法交流的环境也开始好起来。

在学法中我悟到,偶然是不存在的,每一个突发事件都是提高心性的好机会,自己身在其中,非要到碰了壁才能悟到大法的真谛。

正法洪流如此迅猛,法正人间或许就在未来的一瞬间,还有多少时间允许我停留在去人心的磨练之中呢?

今后我要在不断的实修中,加倍珍惜这大法赋予的万古机缘,不再懈怠,坦坦荡荡扎扎实实的走在师尊设定的正法路上,回归自己的家园。

谢谢师尊,谢谢同修。

(二零零七年澳洲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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