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监区对大法弟子的严管和入监队没有什么两样,表面上平平平静静,一天二十四小时的派“红袖章”秘密的监视着你。我来的时候,在“红袖章”的专房里只呆过一天一夜,第二天马上被通知搬下来,在接近值班室的住房最近的铺位就寝,每分每秒都在“红袖章”的视线内。这是监区的安排,怕你炼功,怕你抄写经文,怕你讲真相,总之,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没有他们不怕的。
不过,我有空就抄写经文。因为我有充足的时间。监区不敢放法轮功学员出监外干活,他们知道法轮功学员不肯认罪,其实修炼大法也没有罪,只是监区人员在江氏集团的谎言欺骗下,产生对大法的误解,不明其中的真相而已。
我刚来的时候,一个姓唐的管教找我谈话,一开口就说法轮功是×教,我用了大量的事实和理由跟他辩论,最后他只能哑口无言。接着他又诬蔑法轮功反人类、反社会、反科学。我说,法轮功教人在常人社会中如何做一个好人,并按真善忍的标准修炼心性,体现出来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爱,促進社会的道德回升都有不可估量的作用。请问,从哪一点说法轮功反人类、反社会?法轮功是一门佛法修炼的法门,讲的是如何做一个好人,如何修炼的理。不知你有没有看过法轮功这方面的书,如果没有看过,你就不能随便的下结论。法轮功讲的是超常的理,与现在的实证科学根本不是一回事,你怎么能说他是反科学。
我反驳一番,他说不出理由,就恐吓说,你在这里不老老实实的话,就有你受的。我正告他,要想知道法轮功是什么,最好去看看法轮功的书里讲的是什么。随便诬蔑大法,是要负责任的。他气的眼鼓鼓的:“以后我懒得理你。”
在监狱里,“红袖章”表面跟你和和气气,背后他就将你的一举一动报告管教。一天晚上,栋长何其隆带着几个“红袖章”,把我的行李架上的衣物翻个底朝天,我抄写的本子全部被他们强行抢走。我对他们的强盗行为表示抗议,一个叫“肥老何”的管教硬要我反省。我据理力争,监区无端侵犯了我人权,反而来处罚我。对他们我提出两点:第一,凭什么收缴我私人的东西?第二,我抄写什么是我的权利,况且大法经文是指导修炼的文章,监狱哪一条规定不准抄写经文?负责十七监区的叫李盈亮的副监区长,见我在很多服刑人员面前“顶撞”他,气的脸色发青:“没有规定,我现在定出来都行。”他要在球场罚我站着,我断然拒绝他的无理迫害,头也不回的走回了栋里。李盈亮在我背后说,“你回去,你最好回去,我不相信制不服你。”
我还没有回到栋里,“红袖章”就拿着手铐叮铃当啷的尾随过来,强硬的把我扣在水泥球场的铁柱上,我长时间的被吊铐着。六七月的天气,中午的太阳特别猛烈,晒的水泥地板不断的冒着热气,象下了火一样。我就这样被他们扣在太阳底下暴晒。中午,大法弟子唐海舒给我拿来一杯水解渴,“红袖章”积委主任徐锡彩,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拦住唐海舒,唐海舒无奈的把水放在远处。我想跟他说句话,却没有机会。唐海舒是玉林人,因修大法,大学没毕业就被恶人迫害,判了五年刑。服刑人员对他的印象不错,有人经常在我的面前提起他,说起他反迫害的事,他因不配合邪恶,也少不了挨扣、挨关。监狱对我们大法修炼者所采取的一切酷刑,都没有改变我们坚定大法的心。
中午吃完饭,大法弟子陈桂宇给我送来一壶糖水。陈桂宇五十几岁,是贵港人,邪恶开始铺天盖地迫害大法的时候,他带着十几个同修上京护法,表现出一个大法修炼者直面邪恶的勇气。在水泥厂,他因为不配合邪恶的迫害,被恶警恶人吊铐、暴晒等等,但他始终用作为大法修炼人的善的一面向他们讲真相,揭露江氏集团对大法迫害的罪行,令恶警害怕。
陈桂宇要求监区停止对我的行恶,他严正的告诉监区领导,这是对我们人身权利的侵犯,是一种犯罪行为。但李盈亮不听劝告,依然让我扣着。中午暴晒如火,下午一两点钟,突然乌云密布,黑压压云集在水泥厂的上空,雷声轰隆隆的,闪电此起彼伏,震的耳鼓让人受不了。我在雨中不断的发正念,雨哗啦啦倾盆而下。我想,这是上天对邪恶迫害善良的愤怒。李盈亮一直把我吊铐到晚上十点钟,陈桂宇再次找他交涉,他才肯放人。
在监狱里不能不学法,更不能没有法学。虽然我抄写的经文簿被恶人收走了,但邪恶并不能因此削弱我坚定大法的意志。晚上点名的时候,因为每栋的服刑人员都要出外面的球场去排队背监规,然后清点人数。借此机会,我悄悄的告诉陈桂宇,叫他把师父的经文全部回传给我。约定了时间,我俩通过冲凉房的小窗口将经文交接到手,这样既方便又安全。
到接见时,能够见到外面的功友真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功友相见,他们就透露外面正法的好形势,鼓励监狱里的功友一定要正念正行,并背师父的经文或《洪吟》里的诗,能够记得住的就记下来,回来背给功友,与他们分享大法所给与我们的信心和力量。
我们有时候也创造机会一起交流。比如每逢“5.1”或“10.1”节日,监区给服刑人员放假,我们躲过“红袖章”的监视,围在一起交流学法心得。有一个功友对我们坐牢提出这样的看法,我们之所以坐牢,是因为我们有业力,因此他认为我们有罪才被邪恶迫害。陈桂宇对这个问题也有自己的认识,他不同意功友的看法。然后问我的意见,我就把自己看法讲了出来:我们之所以坐牢,是旧势力强加给我们的,并不是我们有罪,我们修大法是堂堂正正的,旧势力以我们有业力,以检验大法、检验大法弟子为借口,从而搞了这场十恶俱全的迫害。在监狱里我们决对不能承认自己有罪,如果心有一点不正,邪恶就会钻你的空子,把你拉下水。我们反迫害的理由就是我们没有罪,证实大法是被迫害的,我们是被迫害的。
监狱抓住我们不放的就是千方百计的要我们承认自己有罪。对待我们跟对待一般服刑人员不同,我们是被他们严管的对象,一天二十四小时派人监视你,其他人可以减刑,就是你法轮功不准减刑,除非你“转化”走向反面了。监狱也时时把转化法轮功人员作为他们的政绩,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的责任警官可以得到监狱两千元的奖赏。重奖之下,必有蠢夫。监狱为了转化法轮功学员,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硬的采取各种酷刑,长时罚站、不准吃饭、不准睡觉这是轻的了,重的长时吊铐、禁闭等等;硬的不行了,他们采取软的,装出一副和善关心的样子,背后却藏着恶毒心肠。
黎塘监狱610办的科长廖煜,找我谈过几次话,谈话的时候他让你坐,对你客客气气,一副十分关心你的样子。他转化我的突破口就是,夸奖我的字写的如何如何漂亮,整个监狱无人能比,说我是个难得人才。如果我稍稍顺着他点儿,他就会跟着而上,可是我还是对他夸奖产生了警惕,并不上他的圈套。接着他的用心就暴露了出来,他说,只可惜你这样一个大有前途的政府工作人员,因为学了法轮功而把一切都丢了,前途没了,工作没了,妻子孩子也不要了。把邪恶对我们修炼人迫害造成的恶果,全部嫁祸在法轮功的头上,把自己的罪行推脱的一干二净。这样的用心确实太险恶,你不警惕,还以为他真的关心你呢。从而对他感激,对他产生依赖心理,麻烦就来了,他施给你一点小利,麻痹你的警惕性,动摇你对大法的信心,以达到转化你的目地。
可是我不吃他的这一套,他也没办法。监狱又想出了一招,趁着我的义姐(读书时结拜的姐弟)来看我的时候散布谣言,说我在监狱如何如何违反纪律,不服管理,监狱准备加我的刑,害的我的妻子担惊受怕,匆匆的从北海赶来探听虚实,千叮万嘱我在监狱里要听狱警的话,不要跟人家硬撑,并要我放弃大法。我明确的告诉妻子,要我放弃大法决对不可能,我揭露监狱的险恶用心,监狱没有理由给我加刑,叫妻放心,说9月1日我一定回到她和女儿的身边。
我的妻子才安心的回去了。在我被迫害的这几年来,妻都是在担心受怕中度过的,在家里为了女儿能顺利的读书,她既当爹又当妈,白天工作,接送女儿上学,晚上做家教,尽量补充经济上的欠缺,妻子想以忙碌来使自己不想那么多,有空想起我被迫害前的情景,她就不由自主的暗暗流泪。女儿看见了就安慰她:“妈妈,你不要伤心了,有吃你就吃,想睡你就睡,想哭你就哭,爸爸要钱,你就寄一些给他。”女儿小小的年纪就这么懂事了,苦难并不磨损她的意志,她渐渐的也变的坚强起来了。
2005年4月16日,是我从十七监区调到十八监区的日子。和我一起被调走的还有另一个大法弟子钟卫华,他是合浦人,因发放真相资料被恶人非法判了八年刑迫害。钟卫华是最早分来水泥厂的法轮功学员,第二个是陈桂宇,第三个是黄与轩,第四个是唐海舒,第五个是我。
在水泥厂的一年零一个月的日子里,因为反迫害,恶警恶人时时把我和几个大法弟子作为严管对象,不敢放松片刻。2004年中秋节的时候,我们几个大法弟子打算借中秋节这个机会,准备在栋外的球场的草地上边赏月边交流切磋。我们还没有走在一块儿,恶警恶人马上把我们分散,要我们回栋里去。其他服刑人员可以在栋外自由活动,我们却不能。
虽然我们不能聚拢一起,但我们还可以利用传递纸条来交流心得,鼓励同修不屈服邪恶,不向邪恶低头。由于大家的互相勉励,互相传递信息,及时传阅师父的经文,整体十分紧密,邪恶千方百计转化我们却无从入手。我们在思想上保持沟通,在物质上互相帮补,北海功友来接见,带些鱼肉糖果之类,我就把一部份分给他们,暂时缓解他们生活上些小的困难。其他服刑人员看见我们法轮功这样团结,不但赞叹,而且还羡慕不已。我们就利用便利的机会讲真相,揭露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的罪行,对我们修炼的迫害。有个姓韦的服刑人员听了真相,表示出去以后要学法轮功,有不少的服刑人员因为接触我们,才知道中共的邪恶,心中有了明确的是非观念。
大法弟子无论在哪里,都要以救度众生为己任。在离开水泥厂的车上,我跟钟卫华说,除了正念正行,千万不要忘了救度世人。
2005年9月1日,将是我获得自由的日子,现在还有四个月我就可以回家了。想到“回家”,我突然想到自己是修炼人,应该回到原先产生自己生命的那个家去,而不是常人的这个家。这念一出,自己立刻明白了到新地方应该怎么做了,我决定决对不配合邪恶。到了十八监区,一姓李的副监区长找我谈话,他是从水泥厂调过来才半年多,问我认不认识他,我说不认识他,因为他在水泥厂是在监外带班的,我在水泥厂是在宿舍区内,除了中队活动日可能见过,即使见过,可能也忘记了。他说明天安排一份打毛线的工给我,问我干不干?我说我决对不干。他气狠狠的瞪着我:“不干就有你好受的。”“我们被迫害了,坐牢还有好受的吗?”
第二天,打毛组的组长林海珠要我跟他去干活,我跟他挑明说,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是被迫害的,我不能接受监狱对我的无理要求。叫他把我的话转达给警官。林海珠走后,一个“红袖章”来叫我到毛织车间去,说王副主任找我。到了车间那个警察气势汹汹的盯着我,要我马上到打毛组去干活。我说,我没有罪,为什么要干活?他强词夺理的说法院判了,就是有罪的,并当着车间里所有服刑人员的面诬蔑法轮功是X教。我据理跟他论辩,他想以大声压住我,他大声我也大声,我揭露了监狱迫害法轮功的种种罪行。车间里的服刑人员都抬头的望着我和那个警官。他无理可说,匆匆的转身出去,打电话给那个姓李的副监区长。
李副监区长来了以后,吩咐一大群“红袖章”来叫我过去,“我再一次问你,你干不干活?”“法轮功没有罪,我不干。”我毫不犹疑的予以拒绝。他命令“红袖章”拿来手铐,七八个人一起上来,抓住我手就扣,我发正念,“红袖章”好不容易把我的手铐上,那个拿手铐的“红袖章”不知怎么被手铐刮的血流如注,一个叫韦生平的帮凶,好好的手疼痛起来。这是行恶得来的现世现报的结果。
“红袖章”把我扣住以后吊挂在窗棂上,只给我的脚尖着地。监区每天派一个“红袖章”看守我,晚上把我扣在楼梯间的出口处,有专职的“红袖章”看管。四月天的晚上,天气显得格外阴冷,浓重的雾霭裹着寒气,一阵一阵的袭击过来,让我骨头都感到了寒冷,我咬紧牙关,心中默念着:“悠悠万世缘 大法一线牵 难中炼金体 何故步姗姗”(《神路难》),背一阵,发一阵正念。身上有一种什么东西往腿下流动,两脚湿漉漉的,脚面肿的很高,连布鞋也穿不進去了。自己模模糊糊的好象睡着了,神志却清醒的很,整个身体轻飘飘的感觉,有时变的很大,有时变的很小,象在起空,穿越云层,好象看到天上有很多神佛庄严的坐在那里。
半夜,监区一姓李的教导员,五十多岁人,在外面喝了酒回来,酒气喷喷的找我谈话,先是说了一番好话:听说你以前在管我们的部门工作,这么好的单位为什么偏偏炼法轮功?法轮功有什么好处?能当饭吃吗?能给你工资吗?一个月给你多少钱了?现在你坐牢了你的师父知道吗?看他似醉非醉的样子,骨子里却邪恶的很,我跟他讲了一番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警告他监狱迫害法轮功也罪责难逃。他说法院判的,不关他监狱的事,监狱是执行单位。我说公检法监狱迫害法轮功是一条线下来,还扯的开你我吗?谁迫害大法谁就有罪。他说,你现在放弃法轮功,我李教马上带你出宾阳喝酒,风流快活。我觉的可笑,监狱的官就这样低级趣味。骗人的技巧都这么低劣。
那个姓李的副监区长对我采取了吊扣、罚站、不准洗澡、不准睡觉等手段迫害,他也不会好过。我多次跟他交涉,要他停止行恶,并借机向他讲明善恶有报的道理,他就是不听,依然吩咐“红袖章”一天二十四小时对我進行监视、看管、罚站等,没有一点人性。我警告他,你这样对我,你也不得好过。一天他的脚不小心扭伤了,肿的穿不進鞋子,走路一瘸一拐的,这是行恶遭了报。
而我被迫害期间,监区不时有人打架,每天都有五六个人完成不了劳动任务,晚上也一同陪着我受处罚,而服刑人员生产出来的毛线成品,表面检查不出什么毛病,送出去屡次遭到退货。其他国家因为中共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监狱生产的毛线成品出口,也遭到了人家的抵制,被退回来的货物很多。监狱把污水撒在服刑人员的身上,认为服刑人员故意搞鬼,使产品质量下降,因此大会小会猛向他们施压,他们心中怨声一片,却敢怨不敢言。中共的监狱因为迫害大法也同样走到了穷途末路。
监狱不准我们向服刑人员讲真相,却挡不住有正念的人了解真相的渴望,有个叫莫千舟的“红袖章”,在看管我的过程中向我了解法轮功的有关情况,我说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我们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却遭到江氏集团的邪恶打压。他知道人应该有信仰自由,打击信仰自由是愚蠢的做法。所以他在看管我的时候并不象其他“红袖章”那样苛刻,能让我坐,他就尽量让我坐,从来不为难我,这是明白真相后人善的一面的表现。
监狱不准其他人接近我,却依然有善心的服刑人员向我伸出过援助之手。有个叫刘勇的,在我多天没有中餐吃饥肠辘辘的时候,他悄悄的把他加的一份菜三个鸡蛋放在我的桶里,虽然不能解决多大的问题,但是他的善心,使我深深记住了他。同时我也记住了两个“红袖章”的名字,一个叫韦生平,一个叫李锐,这两个人在配合监狱实行迫害不手软,我也不少跟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善恶有报的道理,但是他们就是不听,那也没有办法,等待行恶者的将是什么,以后他们会自然知道。
在十八监区使我深感欣慰的是七月七日,北海的谭姨、我的母亲、黄锦春等十几个大法弟子来探望我,不但给我带来了一些生活用品,而且更重要的是给我带来鼓励,他们要我在里面一定正念正行,走好修炼的每一步,这使我在面对邪恶的时候更加坚强和满怀信心了。
在十八监区的三个月中,由于我不配合邪恶,2005年7月17日,那个姓李的副监区长无可奈何的对我说:“我实在对你没有办法了,送你到出监队去吧。说实在的,我还是很佩服你的。你赶快收拾东西,马上走人。”监狱场部的警官已经开车等在那里了。几个“红袖章”对我行李進行检查,我的书信撒满一地,有一个信封里装着师父的几篇讲法,我发正念保护经文,那个“红袖章”翻了一下,没有找到什么,便停止了搜查。场部那个管迫害法轮功的梁警官说:“写有什么没有?”那个姓李的副监区长说:“他根本就没有时间。”
忽然,我抬头看见裴叔坐在贮物室的走廊上,就跟他打招呼,我想过去和他讲几句话,“红袖章”拦住了我,裴叔说:“我来跟你一起了。”那种高兴的劲儿远非久别的亲人重逢可比,可是裴叔他不知道,他来了,我正要走呢。裴叔刑期还有一年,我希望他在这一年里,踏踏实实的走好每一步,就用眼神示意他一定坚强,正念抑制邪恶。
我的行李搬上车,两个警官就送我到出监队来。路上,那个姓梁的警官问我回去还炼吗?我反问他,“你说呢?““如果你回去继续发传单,被抓了一样被判刑的,”姓梁的警官说。我反驳道,“事情不是你说的算。”到了出监队,姓梁的警官说:“从哪里来就回到那里去。”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可是我立刻想到我们修炼人是要回到原先产生我们生命的地方去的。顺便说:“是的,从哪里来就回到那里去。”
出监队是黎塘监狱新办的服刑人员出监“教育班”,地址在原来的十九监区,打通一堵墙后和入监队就连了起来。進入高墙内,曾经在入监队所進行的反迫害又历历在目了。
到了出监队,安顿好以后,小报组的徐家伟便来聊了几句,以前扣过我的“红袖章”李明现在做了积委主任,他也过来打了招呼,说几个老家伙经常谈起我过去的情况,我猜是他们做帮凶迫害大法弟子、被追查的事情。因为这件事的影响,狱警不敢随便对服刑人员施刑了。
第三天,我无意中碰到了庞寿光,问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好意思的说自己“转化”了,现在准备协助监狱做我们大法学员的“转化”。我一听心中暗暗吃惊,原本那么坚定的人怎么说“转化”就“转化”了呢?我问他的“转化”理由。庞寿光说,这样在“转化”班能有更多的机会和功友交流。我发现这不是他“转化”的真实理由,就不留情面的指出来:“这是借口,如果你不走正回来,那将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我和他交流了关于“转化”问题的一些看法。对于修炼人来说,“转化”意味着对师父和大法的背叛,当然师父不计较这些,只要你认识过来,走正修炼的路,师父总是给机会的,但是时至今天,这样的机会不会很多了,如果不抓紧归正自己,后果是可想而知了。经我这么一说,庞寿光慢慢认识了转化的危险,他表示一定要走正回来,不能配合邪恶干蠢事。
庞寿光说,今年的四五月份,黎塘监狱对我们大法修炼人進行了洗脑迫害,为了达到“转化”我们的目地,监狱利用已经“转化”的学员从内部瓦解我们,逐一击破,逐一“转化”。李锋就是监狱利用的对象。他表面上是我们大法学员,以交流切磋为幌子,灌输一套邪悟思想,你一不注意,就会上他的圈套。李锋的“跳出佛法修佛法”极具欺骗性,他认为跳出佛法会修的更高,言外之意你“转化”了同样可以修到很高的层次上去。在他的蛊惑下有几个人走向了“转化”,裴叔就是李锋唆使“转化”的。当晚裴叔明白“转化”上了邪恶的当后,十分痛苦。他自己暗暗痛哭流涕,觉得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走正修炼的路。第二天,他坚定的向邪恶递交了严正声明,表示紧跟大法,永不放弃。
裴叔的反“转化”令邪恶害怕,也使被邪恶欺骗而“转化”的学员大受鼓舞。后来王大胜、彭盛勇都义无反顾的走正了大法的路。这些都是令邪恶始料不及的。庞寿光还说,监狱已经在八监区、五监区办了“转化”点,现在打算在入监队这里又办一个点。徐文西是他的第一个“转化”对象。庞寿光表示不再配合邪恶,他要给徐文西打气,鼓励他冲过这一关。
徐文西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弟子,玉林人,因坚修大法,被邪恶迫害,非法判了七年刑。他见到我的时候显得十分高兴,我忙走过去跟他说,你不配合邪恶,它拿你没办法,你要坚定面对它,过好这一关。徐文西点点头。一“红袖章”见我俩说话赶快跑过来,把我们分开。洗脑班打算在半个月内“转化”徐文西。每天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二点,徐文西和庞寿光就被早早的叫了过去。邪恶采取了疲劳战术来折磨徐文西,以此来消磨徐文西的意志,看你能不能顶的住,你一动摇,它就会钻你的空子。
另一个是强迫徐文西看攻击师父、攻击大法的电视,徐文西当然知道这些都是谎言,就抵制不看。恶警问徐文西的话,徐文西根本不搭理他们,他们就摆出一副伪善的面孔,左一声徐老,右一声徐老,妄图以此作为突破口来软化徐文西,以达到“转化”徐文西的目地。徐文西不吃他们这一套。恶警没有办法,就叫来徐文西的儿子,想从情上打出一个缺口,最后恶警还是没有办法撼动徐文西坚定大法的心,只好用徐文西的儿子代替徐文西在“转化”书上签字,造假都造到这种地步了。
庞寿光因为不配合邪恶,被搁在出监队那里,有机会他就跟我讲起“转化”班的一些笑话,交流心得。我把师父的《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等一些经文给了他,叮嘱他时时记住学法,正念正行。而恶警抓住庞寿光思想上还不够稳定的弱点,企图把他拖下水,就假惺惺的许以庞寿光一些便利,用伪善来诱惑他。庞寿光上过邪恶的当,知道这些都是骗人的鬼话,他们哄的你上树即刻抽梯走,绝对不能上他们的圈套。我叫庞寿光写严正声明,他写好以后拿给我看了一下,我要他第二天把声明递交上去。他起初有点犹疑,我就鼓励他,你递交了声明,黄帆他们也会出来反“转化”的。庞寿光递交了严正声明以后,恶警气的不得了,辛辛苦苦“转化”过来的一个人,“成绩”瞬间化作了泡影,一气之下将庞寿光放回原监区。
庞寿光走了以后,恶警从一监区抽来两个“转化”者,继续搞“转化”。第二个被“转化”的对象是韦丙炼,他是百色人,被邪恶判了八年刑迫害。见到他的时候,我说,徐文西没有转化,你有没有信心闯过这一关?他说,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邪恶对韦丙炼也是采取疲劳战术,从早上六点到晚上十二点,强迫他看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电视,韦丙炼坚决抵制。晚上,有机会我就和韦丙炼交换意见,他说,我不会配合邪恶的。我也相信他能挺过这一关,趁“红袖章”不注意,我把师父《2004年复活节纽约法会讲法》交给了他,希望他走好以后修炼的每一步。
9月1日是我获得自由的日子,回忆起自己被邪恶迫害的三年来,因为相信师父相信大法,在邪恶的酷刑面前没有动摇,反而更加坚定,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