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玉英、张玉梅姐妹遭受的折磨
张玉英,女,现年38岁,系安丘市官庄镇坡庄村人,修炼法轮功,身体健康,而且人心向善。
1999年7月20日邪党江氏集团造谣诬蔑法轮功,其丈夫被谎言所蒙蔽,经常打骂她,无论她怎样干活,怎样对他好,他都鸡蛋里挑骨头,就是不让她修炼法轮功,搞的家庭不和。她一提“真善忍 ”,丈夫就骂她,有时甚至打她。
眼看着大法遭受不白之冤,好人遭受迫害,为了自己的信仰自由,为大法说句公道话,2000年12月2日,张玉英坐上了去北京的汽车,决定去上访。走到淄博火车站,被淄博广场派出所强行拘留,关在楼道底的小房子里,里面放了几样刑具。由于晕车一直呕吐,晚上,官庄派出所所长李志晓,恶警杨海涛(安丘市大城埠人),还有一个不知名的,见面就打她两个耳光,并连夜把她拉到官庄计生办关押。在非法关押期间,让她坐水牢,并且扒掉棉袄棉裤,在寒冬腊月受尽折磨。恶徒们还强迫她骂师父,骂大法,她拒绝,恶警们就拳打脚踢,每晚几次。邪恶之徒郑洪昌(官庄镇前朱村)逼她光脚到操场跑步,地上有一层白色的霜。他们威胁她的家人,赶紧拿出5000元钱,否则就往上送。邪党人员们非法抄了她的家,勒索1000元,关了她8天。
张玉梅,现年35岁,是安丘官庄镇北李家庄村人,1998年底喜得大法。得法前,有神经衰弱、头痛、癫痫、末梢神经炎等病症。药吃了不少,其他方法也用了不少,病情也不见好转。自从修炼法轮功以后,所有的病不治而愈,不但省下了医药费,而且明白了做人的道理。
可从1999年7月20日以后,受江泽民流氓集团的谎言欺骗,家人开始反对她炼法轮功,不断的打骂她。这一切都是中共恶党恐怖株连九族的迫害造成的。江泽民的灭绝政策“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搞的法轮功的家属不得不昧着良心仇视炼功的亲人。
2000年12月2日,张玉梅踏上去北京的上访之路,可是到了淄博火车站被广场派出所强行扣留。一个警察说:“你们这些傻瓜,都做好事了,我们吃什么?”警察竟说出这样的话,真令人悲哀。当晚,张玉梅被恶警葛江拉回安丘公安局,又被当地派出所杨海涛押到计生办一间阴暗的小屋里,杨海涛一记耳光打的她眼冒金星,并说:“这不是何子全家的吗?那一晚没打死你,又来送死。”
计生办西边的小屋里一关押了两名大法弟子,是在火车站失散的嫂子和姐姐,原来她们已被押回来了。以杨海涛为首的警察把小屋里泼上水,让大法弟子们坐在水里,棉裤全湿了,棉袄棉鞋被强行脱下扔在门外。强迫坐在凉水里,腿必须伸直,稍一弯曲,杨海涛就用皮鞋跺膝盖,用手铐铐着手,用力打耳光,也不知打了多少,只觉的脸上火辣辣的。恶警杨海涛、李新文(官庄镇高家营村)、郑洪昌三人合伙打刘景梅,李新文用穿着皮鞋的脚踩着她的头,郑洪昌两手撕开刘景梅的棉袄,扣子全崩了,摁着腿,杨海涛拳打脚踢,刘景梅不能动了,他们还不住手,一直累的喘粗气。
大法弟子李秀香被杨海涛象踢皮球似的猛踢,踹到一个墙角里,不能动弹。第二天早上,所长李志晓用笤帚猛打张玉梅的头,把刘景梅的手面脚面砸肿了。白天有人的时候,恶徒们冠冕堂皇的进行转化,一到晚上,就打人。还有张玉梅的丈夫何子全受恶人挑唆狠命的打她,扬言要打死她,还要离婚,用手打她的脸,用拳头捣她的鼻,逼她说出谁领头去的。张玉梅被非法关押8天,从此以后,遭到盯梢、按手印、提前抓捕、照相、写保证书、抓办洗脑班,家人时常打骂、虐待她。
2004年9月22日这一天,张玉梅丈夫在家挂吊瓶,官庄派出所的两名恶警到家,其中一名是郑希利(官庄镇郑家沙沟村)骗说有事找她,一会就回来,结果一到派出所,就把她铐起来了。随后所长鲍振东把张玉梅用车送到百货楼对面的中心街,由恶警葛江劫持到安丘潍安宾馆,恶警们把两张床一并,只留一道缝,把她塞进去,挤的她动弹不得,腿伸直,背铐坐在水泥地上,不准倚墙,不准蜷腿,稍一蜷腿就被穿皮鞋的脚猛踹膝盖,强制伸直;倚墙稍一休息,恶徒们就用拳头捣她的头,四人轮班熬她,不让睡觉,还恐吓威胁。
恶警葛江说:“为什么不把你拉进公安局,因为在这里打死你算你自杀,在局里打死你要负法律责任。”“开始是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现在是肉体上消灭你。如果你承认了就放你走,回家该干啥干啥,再不承认,给你毁掉房子,让你的孩子流落街头,无家可归。”张进校用笤帚猛打张玉梅的头,并说“再不说砸死你”,很多人围着她,张玉梅被折磨的胡乱说出两个大法弟子的名字来,承认了一些没做过的事,又被强迫按手印,随后关进了安丘看守所强制劳动,不听话就坐铁椅子。
刚到看守所时,由于不配合照相留档案,张玉梅被尤芳(看守所女管教)抓头发往墙上碰,把后脑勺碰起了大疙瘩。尤芳说:“你去告我吧。”另一名恶警让她坐铁椅子,还撕她的头发到外面受冻。饭也吃不饱,吃一些白菜帮子萝卜片熬的汤,汤里几乎没有油,这些饭菜连猪都不吃,却拿来给人吃,这里真是人间地狱。
张玉梅被非法拘留一个月,家人交上5000元才放回家。回家后,不断被恶警骚扰,搞的家里鸡犬不宁,家人也整天提心吊胆。在她受迫害期间,被恶警抄家三次,送强制洗脑转化班一次,无数次遭到骚扰。中共恶党就是这样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
二、马志信夫妻屡次被绑架勒索,儿子无人照看淹死
马志信,47岁,于1999年开始修炼法轮功,自从修炼大法后身心受益。1999年7月20日,法轮大法遭到迫害之后,马志信和妻子张振芳被担山党委书记刘江非法关押在洗脑班,吃住在担山党校,连续迫害好多天。在迫害期间,马志信的儿子因无人照看下河被水淹死了,年仅12岁。
看到政府人员这样毫无根据的迫害法轮功,迫害大法弟子,马志信便想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1999年10月,和妻子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担山镇恶徒刘江和派出所恶警凌兆全绑架至安丘驻京办,恶徒们当场搜去现金5710元,又把他和妻子分房间进行迫害。第二天,把他们夫妻绑架到安丘看守所。马志信在看守所里非法关押30天后,又被担山党委拉回担山党校进行洗脑迫害。妻子张振芳在拘留所关押13天后转到看守所,几天后,被迫交上2000元也拉回担山党校。
在担山党校,夫妻二人受尽了邪恶之徒的非人折磨。寒冬腊月,零下15度左右,马志信被迫睡在一间屋的胶合板上,妻子睡在另一间屋的破席上,恶人们不给被子盖,恶徒周松山到最冷的时候晚上还故意把窗子打开,李颜伍把马志信的水杯打碎了。每天只给吃一个他妹夫送来的火烧(饼)。恶徒刘江还对马志信的两个妹夫进行威胁恐吓,逼迫他的两个妹夫和其他10余人进行轮流迫害,恶徒们见他们夫妻心不动,以后连大小便也不让出屋。刘建昌还隔三差五的打骂。马志信夫妻在担山镇党校被非法关押了很长时间,临近过年了还在遭受迫害,最后连看管的不法人员都要回家过年时,刘江逼迫交40132.07元才放他们回家。
就在这次上访期间,恶警们非法抄了家,抄走放像机一部,摩托车两辆,其中一辆光阳125,价值13000元,被派出所恶警宋××骑够后,又给他老婆骑着上班;一辆重庆80,被派出所司机小高骑着,2005年才要回,已是废车一辆。
2000年6月,马志信夫妻再次去北京上访,在北京被安丘恶警绑架到安丘驻京办,他们不配合邪恶,恶警张金涛和凌兆全抬着马志信从六楼到四楼,拳打脚踢,一脚踢在他的头部,只觉的一阵头晕,眼都黑青了。到了博兴某镇派出所,恶警们停车喝酒,把马志信夫妻反铐在水泥柱上,又打又骂,直到他们喝完酒,绑架到安丘看守所后,李升华提审说:“你可不能不吃饭”。马志信想:我修炼“真善忍”没有错,你们不能迫害我,于是就绝食绝水抵制迫害,快要奄奄一息了,看守所才放他们夫妻回家。回家后,刘江就在他家门口非法搭建了一间小屋,派10多人轮流值班,非法看管,不准离家半步。
2000年7月18日,马志信夫妻正在田里锄地,刘江带领派出所全部恶警以有事商量为由,把他们骗至安丘看守所,非法拘留15天。出来后,马志信夫妻被迫流离失所。
在2002年4月,马志信夫妻在外地被恶警绑架,后转至安丘看守所关押,妻子被绑架到王村劳教所劳教。马志信绝食抵制迫害,被恶徒们铐在铁椅子上,戴着手铐脚镣叫外执犯强行灌食,灌完后管子也不拔出来。几天后,被非法送到昌乐劳教所,由于被迫害的体检不合格,劳教所拒收。恶警们又把他拉回看守所。
在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后,有一天,马志信突然出现脑血栓症状,半身失去了控制,手脚不能动了,完全失去了自理能力,想说话也说不出来,眼也看不见事了。马志信被拉到人民医院,在医院里,恶人张进校给他家打电话。马志信的姐夫妹夫妹妹到医院后,办理完住院手续才允许见。他们见到后都惊呆了,原来身体健康的马志信现在却成了一个神志不清、四肢不灵的人。
就在马志信被迫害致残后,安丘恶警的魔爪又伸向了他的妻子张振芳,把他的妻子从王村劳教所拉回看守所,企图对她进行非法判刑。恶徒们利用马志信身体须有人照顾为由再次进行勒索。李升华让交上50000元放马志信妻子回家,马志信说没有钱。过了几天,李升华又说交30000元也行。为了妻子回家照顾马志信,亲朋好友借了30000元,马志信内弟交给了李升华。张进校拿到钱后说:“如果办不成,钱全部退回。”结果,张振芳被非法判刑5年,关进了济南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得知妻子被非法判刑后,马志信的亲戚就去找张进校要钱,要了几回都不给,并且张还威胁马志信说:“要钱可以,把你关起来,再给你妻子加刑。”以后马志信又去要了几次,只退回了8000元,至今还欠22000元。
在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的几年中,马志信家被迫害的妻离子散,儿子淹死了,妻子被劳教,马志信被迫害致残,生活不能自理,并且家徒四壁,先后被敲诈勒索钱财5710元、2000元、40132.07元、30000元,共计77842.07元,还有摩托车两辆,放像机一部。
三、张立花、于文臣等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
张立花,安丘市兴安街办北关村人,是1997年11月喜得大法的,那年她患骨质增生,腰连着腿,疼痛难忍,不敢走路,只能坐着,疼上一阵来得赶紧躺下,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得赶紧躺下。学炼法轮功后,几个月内,身体的病不治而愈,浑身轻松。张立花心中对师父对大法坚信不疑,逢人便高兴的说:“是师父和大法给了我一个好身体,并教我懂得了怎样做一个好人的道理,这真是一个好功法。
天有不测风云,1999年7月20日大法蒙难,张立花正在家中,村治保主任陈建军带领邪党镇政府两名官员,到家要她签名不再炼法轮功,张立花坚决不签。村长董建仁又带人逼她签名,她想这么好的功法,决不放弃,坚决不签。10月份,她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刚走到潍坊,被出租车司机举报,被抓回后,非法关押一晚上。
99年腊月三十,张立花决定再次到北京上访,向政府反映一下实际情况,把自己的亲身体会讲一讲。到北京后又被抓回,非法拘留,因绝食抗议,9天后放回。回家后,城关派出所周某经常到她家骚扰,村里也派人盯着,直接拿板凳坐在她家门口。有一天,张立花出去买鸡蛋,村里人找不到她,到集市上转了好几圈。如果有人到她家来,谁来的,待了几分钟,都被人记录了下来。
受到这不公正的待遇,张立花忍无可忍,决心再次到北京上访,一定要向政府领导反映一下,法轮功是一个好功法,不要这样对待我们。到北京后,信访局门口全是便衣警察,根本进不去,被逼无奈,她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又被抓回,非法关押在城关镇计生办的一间小屋里。当时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很多,大小便全在这一间屋里,张立花绝食抗议,6天后放回。还和往常一样,每天被人盯着,不让出门。她决定再次去北京上访,于是,骑着自行车到北京上访,路上买一元钱的黄瓜当饭吃,有时买西红柿充饥。这次没到北京就被抓回,非法关押10天。
2001年春,镇政府和派出所要抓她到洗脑班迫害,张立花被迫离家,在韩家村被抓,送到洗脑班迫害,又逃走,从此过着流离失所的日子。后又被不法人员抓住,在上背铐时,把胳膊扭断了。在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后,恶徒想送劳教,结果体检不合格,有严重的血压高。又被送进洗脑班迫害,丈夫因她被抓心情不好,走路精神不集中,被摩托车撞伤 ,需要她到医院照顾,才放她回家。以后这几年,派出所还经常到张立花家骚扰,全家人整天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
安丘市刘家尧镇王家坟庄于文臣,老伴是1997年春天得法,没学法以前,她不识字,学大法后,师父的大法书和经文大部份都能读下来。于文臣看到大法的神奇,也走上了大法修炼之路,1998年春天学法后,身心受益非浅。万万没有想到,1999年7月20日,江氏流氓集团开始邪恶的迫害法轮功。刘家尧镇不法人员三天两头到家来骚扰,当时他们不知如何才好。经过反复思考,这么好的大法被诬陷、遭迫害,作为大法弟子,应该为大法说句公道话。
2000年农历新年前,于文臣老伴和几个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访,走到潍坊东站就被当地恶警绑架,被铐在电线杆上,接着就是拳打脚踢,逼着说地址姓名,并抢走了所有的钱。当天晚上,就被刘家尧派出所恶警非法押回,用手铐铐在大树上挨冻,然后用电棍电,胶皮棍打,用脚踢,简直丧失人性。第二天下午,镇委、610和派出所不法人员的三个车,十五六个恶警,非法抄了他家,抢走了录音机两台,白面两袋,150斤左右,花生、玉米、黄豆等粮食13袋。
于文臣想做个好人怎么这么难,共产邪党真不讲理。过了三天,他也去了北京上访。农历新年前天安门恶警特别多,很多大法弟子被绑架,于文臣也被绑架关在驻京办,铐在床腿上,接着就遭了一顿毒打。到了晚上,不法人员想用五付手铐把他的头和手铐在一起,于文臣不配合,它们就用手铐打脸,打的满脸是血。两天后,不法人员把他押送到刘家尧派出所。
2001年9月的一天,于文臣正在晒花生,下午3点左右来了两辆警车,一群恶警,把他和老伴强行绑架到安丘党校洗脑班非法关押,强行洗脑。直到现在,还不断有恶警上门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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