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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丘大法弟子被迫害案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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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6年7月24日】

1、我叫桂荣,女,今年50岁,是山东省潍坊市安丘市玻璃厂的一名职工。我是96年5月份喜得大法的,我捧着《转法轮》这本书,越看越爱看,仅用一天半的时间就看完一遍。这是一本高德大法书,是一本天书,是一本教人修炼做好人的宝书。从此以后,我每天早晨、晚上都到炼功点学法、炼功,工作中处处按李老师说的“真、善、忍”做,得到同事们的好评。那时,我们安丘学炼法轮功的人越来越多,大约有一万人。

可是,自从99年4.25以后,我的电话被监听,我们在电话中说要到哪里去,就看到警车(两轮白摩托、轿车、面包车)早在我们要走的路线上等着了。特别是99年5月1日,我到同修家去,看到每隔不远就停有一辆警车,听到他们在打手机说:“到了,到了。”看的出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视线内,后来我听说:5月1日那天为了法轮功,他们施行了一级战备。

99年7月20日那天早晨,我被恶警非法从家里抓到一家旅馆内,这家旅馆戒备森严,大约有20来个人守着我(有警察、单位保卫科和单位工作人员),大小便都有人跟着,不让睡觉。家里人不知我被关在哪里,也打听不到,万分着急。可不知为什么他们把我转移了三个旅馆,最后是“西苑宾馆”,逼我看诽谤师父和大法的电视,市妇联、市经委、市公安、北关派出所、我单位,他们也包了房间,有轮流看着我的,也有跟我“谈话”的。后来我才知道旅馆外面还有游动哨。他们逼我写“保证书”不炼大法,我说:“如果让我坐牢杀头随你们的便,让我放弃法轮功办不到!”他们看我根本不动心,又找了我当官的姑父去说服我,还不行。又找我的姐姐、姐夫们、弟弟、儿子去吵闹我、打我,这还不行又叫了被迫说不炼的同修去说服我,还拿了山东总站张寿强的声明和潍坊总站李天民的声明及安丘本站同修的录象带给我看,他们还施行了不让我睡觉的办法,就这样我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的时间,最后,无奈的写了一份“再也不炼什么功”了的保证书,他们交差这才把我放了。可是从此以后我失去了自由:每天下班都有“随从”“保镖”跟着,晚上他们就在我家住着,因为我丈夫已去世,这些男人在屋里住下不方便啊,特别又是个夏天,我就把房门关上,他们就在我家院子里守着。没想到这惹上了大祸,第二天,厂里不让我回家了,中午不让午休,晚上让我在一个办公室里,只给我一张坐椅,坐在椅子上睡,电灯亮着,窗户开着,故意让我喂蚊子,外屋看守我的却黑着灯。我姐见我三天没回家,不知出了什么事,到厂里去看看我,我就对姐姐说了他们的恶行,姐姐找了表弟去替我写了“保证书”,厂纪检书记王世奎才答应放我回家,有一次,我去还别人的录音机,晚上刚到家,公安局长宋云清和政保科长程淑苹就到我家骚扰我。

1999年10月,听说政府要定法轮功为×教,我心里很着急,决定到北京去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临走前公安局长宋云清给我打电话威胁我:“你们家可有很多当官的。”意思是:你要是去了,他们就会受株连当不成官了。接着单位里政工科长张伍田和保卫科长李明红又到我家骚扰,我心里明白,看来定×教是真的了,不然他们不会这么紧张,所以我更坚定了去北京上访的决心。

从北京抓回来后,我被非法拘留一个月,在拘留所中,打骂是家常便饭,并在严冬腊月北风夹着雪花的天气里,他们把我们赶到院子里,逼着脱掉棉衣,故意冻我们,直到有一位功友被冻昏过去才罢休。从拘留所出来后,又被单位关到厂里的二层楼上,房间的窗户全被堵死了,屋里就一张中间断了的破长椅,吃饭有人送到跟前,上厕所有人跟着,晚上睡在破长椅上,就这样被关了三个半月。试问:一个小小的单位,有什么权利私设牢房,随便关押人?他们这种做法是违反《宪法》的!可是,在那邪恶猖獗的日子里,到那去说理?!还有更不讲理的事呢,他们非法关押我三个月后还想勒索我一万元钱,我说没有,他们看我实在交不出只好放我回家。回到家后又有六个人住在我家看着我,24小时监视,外面有四个男的,共有十个人。单位领导马光运提出买面、买菜由看管我的人买,我不同意。因为对她们的品行信不过,怕她们偷扣我的钱。她们的伎俩行不通,只好象保镖一样跟着,我自己买。在这期间她们偷走我一百元钱,我坚决要求撤人,领导只好把人撤了,在门外和远处盯着、跟着。有一天休班,我要去做衣服,刚走到大门外,被盯我的人拦住了,拽着我的自行车不放,我硬挣脱了就是要去,他们一伙和我争争吵吵,拽拽扯扯走了一里多路,他们理亏,只好跟在我后面,我才在商店做上衣服。刚出商店门口,派出所的警车早等着我了,他们强把我拽上警车,拉到北关派出所,呆了一天,下午五点左右,一个姓李的所长从屋里出来,心知理亏,还装模作样的教训我:“桂荣,你怎么不听厂里领导的话?你太不象话了。”我说:“我怎么了,犯什么法了,连出门做衣服的权利都没有了吗?你们凭什么剥夺我的人权?”李所长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最后又把我拉到厂里关起来,我便开始绝食绝水,三天后才放我回家。

受到这些不公正的待遇,实在忍无可忍,我决定到北京上访,可是,到了北京,听说信访局门口布满了便衣警察,根本进不去,被逼无奈只好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写上“法轮大法好”!告诉政府告诉人民:法轮大法是正法,是使人身心健康的好功法。当我在金水桥打开横幅,展向旅游观光的人们时,他们都善意的向我微笑、点头,表示理解,有一位游客说:“你站好,我给你照张相!”他真的为我照了张相,可以想象人民是多么支持我们,尽管谎言遮天盖地,屎盆子、尿盆子一个劲的往“法轮功”上扣,可是人民群众心里亮着呢!五分钟后,一个恶警抢去横幅,把我带上警车,有一个恶警猛吸一口烟,想用烟卷烧我的手,我善意的对他说:“我们都是好人,你不能烧我。”他走开了,不一会车里就装满了大法弟子,一个恶警凶狠的打我们耳光,我被打了11个耳光,身边年纪大的同修被打了8个耳光,一个恶警问:“都打了吗?”那个回答:“都打了。”“好,走吧。”车把我们拉到北京东城派出所,然后分流。我被接到安丘驻北京办事处后,一看那里早已抓了很多当地同修,有一个叫都剑勇的恶警,用脚一下踹倒我,我刚坐起来,接着又被踹倒,连着踹倒我三次,并要我把口袋里的钱全部掏出来,一看不多,所以才没要我的。听说别的同修的钱全部被他收走,放进自己的腰包,也不开收据。他凶狠的对我们说:“你们17个人我都打了,看你们还敢不敢再来北京!”我亲眼看到50多岁的女同修宋秀梅,被他在腰部猛踹十几脚,同修王金义想向他讲真相,被他一脚踹在眼上,当时王金义的眼角就流血了,并肿的很高。我问同修吃饭了吗?同修说:“两天没给饭吃了,钱全部被他们搜走了,装进自己的腰包,还舍不得拿出来给我们买饭吃,就这样饿着我们。电视上演男女拥抱的镜头,我和同修都不看,都剑勇流里流气的咋呼:“快看呀,电视上的人在做什么?”我说:“你的素质太差了,把别人的钱装进自己的腰包里去,还说些下流的话,太有损警察的形象。”回到安丘,政保科长程淑苹带领他的部下,又用些下流话说我:“桂容这个身体干××正好……”你一言他一语的挑衅侮辱我。我说:“你们这些人在这方面很有经验了。”我又对一位二十来岁的小青年说:“你最好别和他们在一起,免得学坏了。”这伙恶警恼羞成怒,说我竟敢顶嘴,把我的双手铐在背后,坐在地上,两腿伸直,他们就吃饭去了。然后,又把我送到看守所,因为两个监室的同修同时绝食绝水抗议,公安恶警硬说我带的头,首先拿我灌食,在两个监室前面摆好阵势,让同修们都能看到我被灌食,我放下生死坚决抵制,他们没灌成才放了我。

2000年7月18日,我正在上班,又被无故抓进看守所。那一天,各乡镇也送进许多同修,他们有的正在地里干活,有的正在做饭,有的正串亲戚,就被无故抓来看守所,我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过一会才听一个警察说,又到敏感日了,非法取缔“法轮功”一年的日子快到了,怕我们到北京上访,就把我们先送进看守所,我们很气愤,这是法律上哪一条规定的?简直无法无天,在对待法轮功学员上他们无视法律、法规,根本不按法律办,完全凌驾于宪法之上。

在这些日子里,作为一个中国公民,只因为修炼了“法轮功”,就失去了人身自由的权利,失去信仰自由的权利,在这一年中,我大部份时间被关押,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在这种情况下,被逼无奈,只好再次到北京上访。2000年10月1日,我又到北京天安门证实法轮大法是正法,再次被绑架,被当地公安局拉回后就劳教了。

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在济南浆水泉路20号,在劳教所北边不远处,有一个医院,是专为劳教所服务的,我是在这个医院查的体,并且每年农历新年劳教所都去医院慰问。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是邪恶势力在山东的第一大黑窝,那里刚开始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大部份是各地辅导站的辅导员,我被关在第五大队,大队长叫牛学莲,是个人面兽心的牛魔王,我们炼功,她带领恶警打我们,并亲自用电棍电我们,把日照市街头镇管家沟村的迟明香同修,电的满地打滚。还采用把人双手铐在很高的地方,脚尖沾地,还对我们野蛮灌食,刚灌完食就强迫搬石头,干重体力活,还关黑屋子,不让大小便,不转化就不让睡觉,让社会刑事犯管我们,管我们的是个把前妻两岁的孩子摔死的犯人,此人心狠手辣,为了多减刑期,就使劲打我们,一早晨就打破了三个同修的头,我和其余同修都被打的头上起了鸡蛋大的包,她们说是恶警叫打的,不打就加期,有一个叫邢丽的,因为不打我们,被队长叫到办公室,掀起她的衣服来就用电棍电,还不能哭出声来,她被加期两个月。每逢有人参观,就把不转化的学员藏起来,藏到黑屋子里、仓库里,每天工作十六、七个小时,如干不完活或有谁得罪了队长,全队的人都不让睡觉,根本不拿当人待。

2002年底,解教回家,公安还是经常到我家和单位骚扰,并经常发现有人跟踪、盯梢。2003年3月份,我再次被抓,送到潍坊洗脑班,强行洗脑三个月,在那里我看到:寿光的两位同修被寿光恶警打的很厉害,女的被打的头痛、脸色苍白、脉搏跳动的很快、非常难受得样子,不能起床;男的腰被打断了,也不给治疗,下肢瘫痪,别人给端屎端尿,20天后才被接回,凡去洗脑班的大法弟子,大部份强迫家人陪同,不得出入,第一个月交了3000元,第二、三个月交2000元钱,潍坊美城有一个叫魏光花的同修被派出所勒索了8000元,还得再向洗脑班交5000元,因没钱交,急得家里人直哭。

从镇压开始,一直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上班有看着的,洗澡、上厕所都有人跟着,下班回家后还有人跟踪盯梢,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自己从不拿厂里一点东西,给厂里省下了十年的医药费,不但不表扬我,还这样对待我,真不明白,宪法规定的信仰自由、言论自由、结社自由,为什么不去真正的实施履行?难道只是一纸空文?

仅仅十四年的时间,法轮功洪传80多个国家,应该是中华民族的骄傲,是为中华民族的文化增光添彩的大好事,可我们政府却一味的打压,不听老百姓的心声,这就是所谓的“人民政府”?!真是不可理喻!但我坚信,正义必将战胜邪恶!乌云遮不住太阳!

大法弟子:桂荣
山东省潍坊市安丘玻璃厂
2006年6月23日

2、我叫张月兰,在山东省坊子区南流镇医院退休,现年68岁,1997年4月幸遇大法,我全身疼痛、高血压、颈椎断裂、糖尿病、类风湿等疾病,全身无一处好地方,可我自从修炼法轮功,疾病不治而愈,奇迹神奇的出现在我的身上,我感谢大法的救命之恩。

可是,江××不顾天理利用着中共这部国家机器对法轮功进行全面镇压,1999年7月20号以前,我在安丘家私城集体炼功,买着油条走在回家的路上,被卫生局长李廷和东关派出所联合绑架,油条撒在地上,在潍安宾馆扣押了3天,从此我失去了人身自由,政保大队和东关派出所在我家看管我十多天,7月20号后我儿子受到恶人的欺骗、威胁、挑唆,和医院院长王水汉等人一起,逼迫我写“不炼了”的保证书,我坚决不配合,我儿子拿起两脸盆凉水泼在我身上,我坐在凉水里一天,它们围着我,我看到如此残酷再也忍不住了,于2000年正月二十,我进京上访,为大法讨句公道话。随后上访被抓,被关在看守所,拘留15天。2000年4月份“双协会议”期间我和功友又一起进京上访被抓,被关在北京的一个地下室,当时我和功友王金义被铐上一个手铐,都剑勇用穿着皮鞋的脚朝我脊背狠狠的踹,嘴里不停的骂着,又朝王金义(现在劳教,音讯全无,下落不明,希望正义人士帮助查找,谢谢!)的眼睛狠命的踹了一脚,当时他的眼睛就肿了,流出了鲜血。家庭迫害与共产邪党迫害,可以想象我们的处境。2000年年底,我由于发真相资料被抓,在安丘看守所被张元亭强行灌食,戴了十五天的手铐脚镣,摘掉后又坐了一天铁椅子。回到家又失去了人身自由,被锁在家里一个月,我看到大法被诬蔑、被迫害,心急如焚,我利用一根绷带搓的手指般粗的绳子爬到楼下,从此以后,我有家不能回,有亲人不能见,被迫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一直到2001年6月13号被程淑平带领人绑架,搜去钱物共计约有两万元,6月14号被送往王村劳教所,不经查体化验,程淑平利用一切办法把我留在劳教所两个月,在劳教所内,前五天不让睡觉,它们轮着班熬我,强制我洗脑转化。

我在2000年1月至2004年4月这个期间,卫生局长李廷受“610”头子王子清的指使,停发我工资,截断我的经济来源,至今还有近三万元没有发给我。

迫害还在继续,江××的“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三大政策,却冠冕堂皇的扣上“挽救”的帽子,做着一件件不可告人的臭事,而现在还有一些大法弟子被活体摘取器官,中共恶党牟取暴利!善良的人们,请擦亮你们的眼睛,快快退出邪党的一切附属组织(少先队、共青团、邪党党员),选择自己的未来!

王子清:0536-4396617(办公室)0536-4228659(宅电)
13963631535
张元亭:0536-4261032(宅电)
程淑平:0536-4383912(办公室)0536-4262329(宅电)

3、褚俊红、赵玉芹夫妇二人,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不放弃对宇宙真理“真善忍”的信仰,几年来多次遭受安丘公安局、邪恶的“610”组织及当地派出所的敲诈、勒索、抄家、绑架、关押、灌食等野蛮的迫害。

褚俊红、赵玉芹夫妇是在1998年10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后,妻子赵玉芹原有严重性咽炎、扁桃体炎、鼻炎等慢性疾病都不治而愈,夫妻真心感谢大法给他们带来的美好:身体的健康、家庭的和睦美满。

可是,99年“7.20、”以后,这一切的美好被恶党的欺世谎言打破了,为了还大法的清白,为大法鸣冤,2000年4月褚俊红去北京上访,在北京被驻北京的安丘恶警强行绑架,勒令刘家尧党委曹侍平和曹希和向他的妻子索要现金5000元,说是去北京带人的费用,如有剩余的钱会还给她,可事后连一分钱也没还,并说钱还不够用。褚俊红从北京被带回后在安丘看守所非法关押1个月,一个月后,褚俊红回到家后派出所的恶警隔三差五的对他进行骚扰,有时半夜三更就砸门、敲窗,搅的四邻不安。2000年10月,刘家尧党委曹希和与一位通信员(不知名)将褚俊红骗到刘家尧派出所非法关押一个月,褚俊红要求回家,恶警们说:“只要炼就不放人。”褚俊红被迫用头撞墙反抗,他们才不得不放他回家,自从褚俊红进京上访以后,他的妻子所在单位说是听从党委安排扣发了她的全部工资,连基本生活费都不给一分。别人发工资领的是钱,而赵玉芹领的是一张欠条,褚俊红在派出所关押了一个月,派出所的不法人员到他妻子的单位没有任何凭证私自支取了600元的生活费(这些钱是单位用扣他妻子的工资支付的)。

2001年3月份,赵玉芹所在的学校——许营小学,说是响应上级号召,要求师生在横幅上签字表示反对大法,并且要求每位教师写一份揭批大法的资料,赵玉芹因坚决拒绝签字和写揭批材料,受到了来自党委、教委学校和家里人的巨大压力,刘家尧党委的政法书记曹侍平想强行绑架褚俊红、赵玉芹夫妇,在这种情况下,夫妇二人被迫流离失所,在外颠沛流离一个多月,在2001年4月10日被坊子区派出所的恶警绑架,并抢走了两个人的两辆摩托车和身上仅有的600元左右的现金,恶警们又索要现金1000元(这钱也是从赵玉芹的所扣工资中支付),把他们送回刘家尧派出所。刘家尧派出所送他们二人回家呆了一夜后,又强行关押进了安丘看守所,赵玉芹于第二天送进了安丘党校洗脑班,强行洗脑。褚俊红被关押,随后无任何手续的送到昌乐劳教所进行劳教,因褚俊红身体状况欠佳,劳教所拒收,恶警们又把他关进了安丘党校洗脑班进行迫害。事后,洗脑班又从赵玉芹所在单位支取2000元的现金(这些钱也是从她的所扣工资中支付),邪恶们所有支取的钱都没有任何手续,全是非法支取的。

2004年的农历腊月初十,安丘邪教大队的李升华、葛江和一名司机非法闯入褚俊红家进行非法抄家,当时妻子赵玉芹因有事从学校回家,发现恶人们在抄家就进行制止,被李升华等恶人强行绑架,并抄走了电脑一台和若干真相资料,赵玉芹被绑架后当天晚上在刘家尧派出所戴着手铐锁在铁椅上整整一个晚上,恶警们连口水都不给她喝,第二天才被送到潍城看守所非法关押,由于赵玉芹当时身体状况不行,加上她绝食反迫害,看守所怕承担责任,叫李升华、葛江等人把赵玉芹从看守所接出来,后又送进了潍坊党校洗脑班进行迫害,在此期间,李升华向家人勒索现金13500元,洗脑班向所在单位勒索现金5000元(这些钱都是从赵玉芹的工资中扣取的),这次对赵玉芹的迫害恶人们总计敲诈18500元现金和一台电脑(3800元)。

江氏政治流氓集团七年来对大法修炼人的迫害,使多少幸福的家庭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使中华大地蒙冤。善良的人们请伸出援手共同制止共产邪灵对中华民族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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