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自己少儿时期,是一个顽皮的男孩子,并经常扮演着“孩子王”的角色,还常常为所谓打抱不平而干出一些荒唐的事来。可就是这样一个顽皮的孩子的我,却又常常充满着许多古怪的念头,经常会在晴朗的夜晚望着天上的明月在想:人从哪里来,活着为什么的问题。难道人死后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吗?就永远什么都不知道了吗?那人为什么还要生下来呢?索性不来,那不也就没有死去的痛苦了吗?……当然是思来想去不得其解。
但是因为自幼就生活在共产邪党统治的环境中,随着年龄的增长,接受的共产邪党的理论也越来越多,似乎人活着就是为了实现共产主义而奋斗成了上述问题的答案,无神论成了思考问题的准则。
在中青年时期,曾一度为了所谓探求真理,而以近乎疯狂的热情去读马、列、毛的著作,甚至去啃“资本论”。但随着阅历的增长,越读疑问越多,资本主义社会“垂而不死、腐而不朽”的欣欣向荣的社会现实在嘲笑着列宁的“帝国主义论”。大量的所谓生活在“社会主义天堂”的民众却在不顾生死的逃向资本主义国家,证实着共产主义只是一个骗人的虚假谎言而已。再深一步想下去,即使能让所有人都过上好日子,人也不过仍旧是吃喝玩乐一生,而后死了拉倒,又有什么意义呢?仍然回答不了自己对人生意义的探求。
说是无神、无鬼,那么历史上通过文学、民间口头流传下来的众多神话、鬼怪故事又从何而来?根据所谓唯物论的反映论学说来解释也是自相矛盾的,因为如果没有客观的事实存在,又怎能反映到这些文学作品及民间传说中来呢?特别是在我青年时期参加农村四清工作队期间,曾亲自处理过一件农村老大娘被其病逝的儿子亡魂附体索要供品的事情。当时我以无神论的思维方式认定是老大娘精神错乱,让医生给灌药、打针、扎针,但却不仅无济于事,反而引起对方的抗议,而其声音却是一位男子的,而后我采取与之对话并答应其要求后,事情却很快解决了。这种无法解释的现象,对于我的无神论思维产生了很大的冲击,也引起了我对另外生命体是否存在的关注。
在“文化大革命”中期,中华大地上开始悄然兴起一股气功热。八十年代初期我就开始迷上了对这一问题的探讨,这是因为气功中显示出的一些特异现象,让我认为可以由此道路来解答上述的许多疑问,再则可以为多病的妻子找一个健身的良方。所以当时我的书柜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气功书,其品种之多,可以说书店、书摊上有的,我那里基本都有。而且自己还实际去学习练习了几种功法,但是我并没有找到我需要的答案,那几种功法也没有再练下去,只是白花了许多钱而已。
1995年5月份的一天,我又信步来到我常去的一个小书店,刚一進门就看到书架上醒目的摆着一本新书《转法轮》,当我看到这本书时,不象往日看到其它的新气功书那样平静,而是感到一种触动,我连忙取在手中翻阅,刚看完目录,我就赶紧买下,似乎感到我所寻求的一切答案可能都在这本书里。那天晚上我本想如往常一样看一会书就熄灯睡觉,可实际上我却一直翻阅到天亮,将此书通读了一遍,虽然当时还不能意识到这部书是多么的重要,但是我却已经知道他解答了我多年苦思而不得其解的问题,答案又是那样的明确简洁。人是从哪里来的?“人的最早生命是来源于宇宙中的”。人为什么而来?“人要返本归真,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人的生死到底是怎么回事?“……人的元神是不灭的。……人死了,只不过是我们这层空间,这层最大的分子成份脱掉了;在另外空间里那个身体并没有毁掉。”……此时的我真实体会到了“真传一句话”的内涵。而“假传万卷书”也正是我那书柜中塞满的乱七八糟的气功书的真实写照。在以后随着修炼中的提高,去处理那众多的气功书时也真费了番力气,在这些假气功书中还有一张不大的写了一个“佛”字的宣纸,而这张宣纸却是一位到处教人治病的假气功师索价2000元人民币卖给我的。买它的目地是想给当时胃癌复发的岳父能够治病,结果是老人照样病逝。从中也可以看出自己在求法的过程中曾走了多大的弯路。
自从有幸获得《转法轮》,才真正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所在,才开始了真正的修炼。随后妻子、岳母、儿子也都一一走上了这条光明之路,现在连两个小孙子算上是四代同修。这一切似乎是由我偶然得到《转法轮》一书开始的,但这个偶然却是不简单的,正如师尊在《美国第一次讲法》中开示我们的:“我讲很难的意思是告诉大家,我传得很难,你得的也很难。我们在座的很多人是有缘份的,也许还可能是大缘份。有人想这一切表现没什么特别呀,平平常常我就看到这本书了”“因为常人这个社会的形式就是在迷中,不可能突然间飞来一个神仙告诉你来学这法”“所以人接触到的东西很多看上去都象是偶然的,其实它可不一定是偶然的。”
“……我说许多人还不知道,你觉得你平平常常就進了这个学习班来听课,可能在你前几世,甚至于十几世、几十世中都在为了得这个法在吃苦,……有人为了得这个法掉过头。”
我少儿时期的古怪想法,中青年时期的多方寻觅探索,通过学习师尊的上述讲法都得到了解答,实际上就是自己明白的那一面在求法。1998年9月,我终于第一次见到自己得法后时刻思念的师尊,并有幸当面聆听师尊的教诲与鼓励,从那一刻起,我更加坚定了自己要一修到底、圆满随师还的决心。在1999年7月20日开始恶浪滔天之时,我与妻子正是通过反复学法,回忆师尊的当面教诲及我们得法的历程,来坚定我们的信心,一步一步的跟随师尊走到今天,并且决心一定要走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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