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师几多年,
一朝亲得见,
得法往回修,
圆满随师还。
——《洪吟》
2001年下半年我被恶警非法关押進市拘留所里。在那里,我认识了一位女同修曹姨。该拘留所的几位所长对大法弟子持同情态度,都看过《转法轮》,我们几个同修都能在号室及院内炼功、学法。我和曹姨平时在放风的时候可以见面,我们俩交流的时候她对我讲了她得法的过程。
曹姨已经40多岁了。她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农民家庭。从小她就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耳朵经常能听到有人在跟她说话,可身旁并没有人。她觉得别人或许和她一样也能听到有人讲话,所以并不在意。结婚以后,她和丈夫的感情并不是那么融洽,她为此而苦恼,而伴随着她的更大苦恼就是那个多年的“秘密”——那些神秘的声音经常回荡在耳边,挥之不去。
“你来人世,如同住店,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你将要在佛门中修炼”等等。有时候那声音叫她什么时间到什么山上去,如有迟疑,她的丈夫必定会无缘无故的打骂她或赶她出门,走投无路的她也只好按照那声音吩咐的去做。时间长了,总结出了经验:平时自己省吃俭用省下的钱就是给下次出门时准备的路费。这样年复一年,峨眉山、五台山、崆峒山、华山……整个中国的名山大川都让她跑遍了。每次上山都是進庙,而且她也经常在庙里住。
有一次那声音告诉她去崆峒山什么什么地方。她去了。当她到那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两排道人站在那里等她了,其中一人将她迎入观中叫她一起念经。有一年曹姨上了峨嵋山,但是这次上山却与往常不同——她已经下定决心出家为尼。老尼并没能被她的那颗诚心所感动,反而劝她下山。她正在一个湖边痛哭不止的时候,突然从天上落下一团如明星般的亮光,下到离湖面有一尺多高时突然消失了,她好象心有所悟,带着一种莫名的喜悦回家了。慢慢的曹姨发觉竟是观音菩萨在一直对自己说话,而且长期与她以姐妹相称。
一次她按照吩咐又去了崆峒山。那天特别地清净,她進到佛殿给佛祖上香,正跪下,突然听见跟她说话,让她抬起头看佛像左边的一个人。她想自己是个凡夫俗子,怎么能看佛祖呢!正迟疑间,又听见让她抬头的声音,于是就把头抬了起来,看见一个高高大大的一个人。
这次又带着疑问下山了,以后曹姨经常听到让她找师父、修炼之类的话,她也渐渐明白佛祖让她看到的那人就是要找的师父。随后的很多年里她一直在苦苦的寻觅。
1998年的一天,曹姨突然听到那声音又跟她说:“你所要找的师父已经出国。”一次她去镇子上赶集,路过一个炼功点,看见一些人正在炼功,旁边挂着一条很大的横幅,上面有许多图片,她带着好奇心走了过去,欣赏那些图片,当她看到一张照片时(是师尊在香港大屹山的照片),突然眼前一亮,“这个人好面熟啊!好象在哪里见过。”她心里正犯嘀咕,又听说那些炼功人要放录像,于是她也参加了,她越听越震惊,因为录像上所讲的话,那声音也曾经告诉过她,等到录像放到第七讲时,她猛的想起当年在崆峒山她抬头看的那人,这不就是自己找了多年的师父吗!当时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
就这样曹姨得法了。她深知这部法的珍贵,在以后的日子里,自己精進的同时,还将法介绍给家人,使母亲、哥哥、嫂子们都得法。
99年迫害开始时,她丝毫没有动摇,只不过对中央的决定感到困惑。随着正法進程的向前推進,去北京证实法的弟子越来越多,曹姨和娘家人也决定赶赴北京证实法。刚坐上车,听到消息的丈夫追上了她,并怒气冲冲地将她拖回家,反锁在房子里。她心急如焚。当天晚上忽然刮起了大风,竟将她家的后墙吹倒,就在这时她从房门的活头(本地人习惯在房门上面留有两扇窗户,称为活头)钻了出来,孤身一人上了北京。她被恶警绑架到本地驻京办,看到娘家人也都在这里。他们一同被遣送回本地。接下来就是非法关押、罚款。
第二次她又被恶警绑架且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体检的时候,由于她的正念很足,血压突然升高,致使劳教所拒收。出了劳教所,她的血压又奇迹般的降了下来。恶警对此很不甘心,将她非法关押在拘留所。
我在被非法关進拘留所的时候她已经被关了几个月了。有一天她突然感觉到自己不能在这呆了,并且想要绝食抗议迫害。由于担心绝食会被别人说大法弟子自杀,给大法抹黑,于是就问到我。我当时对她说:“这种行为只是对邪恶的不配合,并不是什么自杀。”她绝食三天以后,拘留所里的人害怕担责任,就叫来了医生给她做体检。她便发正念让自己的血压升高。做完体检后,医生严肃质问所长:“她的血压是240,你们怎么能把病情这么严重的人还关押在这里呢!”当时医生就开了一张病情单。这样她走出了拘留所。
几年过去了,我和曹姨再未谋面,彼此都在走着各自要走的路。每当回想起曹姨,就深深感觉到师父苦度众生的艰辛及这部法的伟大。只因曹姨不识字,当时我就答应她要替她整理材料。几年过去了,她讲的很多事已经忘了,现在拙笔代写,希望重要情节没有遗漏,也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