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11月,一种巨大的身心空虚感突然笼罩心头,相当难受。我领略到,那是身心失去大法的滋润而发出的枯竭呐喊,我也明白,无边大法正在召唤着我。于是某天下午,我决定打开音乐,从新开始炼功,当炼到“头前抱轮”时,我再次感受到法轮的强烈旋转,刹那间,心中激动的明白:“原来慈悲的师父一直没放弃我!”感激的泪水也不禁潸然滑落。那时起,我也下定决心认真学法,尽管当时正为撰写硕士论文而忙的不可开交,但我每天仍要求自己固定拨出时间来学法,也开始学习《转法轮》外的其他讲法,从而对法理加强了深刻认识,也愈能体认到大法的奥妙与洪大。
*当兵时期的修炼故事
然而,半年后,当我取得学位毕业,却又得面对另一个考验:当兵。台湾法律规定所有成年男子除了因为特定的身体痼疾或心理疾病外,否则都需入伍服役。而部队封闭的环境、严格的集体生活规定和密集的操练作息,基本上是很难让人有时间、空间来炼功的。所以,当兵几乎意味着“一年半无法炼功的岁月”。当时心想,一年半没炼功、也不能出去外面证实法、讲真相,这可是多严重的事情。于是,念头投机的一转,看能否靠着自己身上二十多年来的皮肤痼疾 ──异位性皮肤炎──去医院验退而不用当兵。
据现代医学的认识,异位性皮肤炎是一种因为遗传基因造成的皮肤疾病,父母、祖父母不一定患病,但小孩却可能因基因组合而天生便罹患这种痼疾。它不会传染,但患者一年四季均会发病,发病时患部奇痒难耐,患者常因此抓挠皮肤而伤痕累累。现代医学仅能靠涂抹药物来缓和病症,减少发作机率,但无法根治。自我小时候有记忆起,便知道自己有这种毛病了,而且随着年纪增长,病灶面积越来越大,从腿部逐渐向上蔓延至胸、背、颈部,甚至还多次因为皮肤剧痒而感到浑身刺痛,彻夜难以成眠。按台湾法律规定,异位性皮肤炎患者只要患部面积达到全身皮肤面积的30%以上,就可以免除兵役,而我自己过去最严重的时候,绝对超过50%!所以当时便天真的心想,就到医院靠这个“病”来验退吧。
但说也奇怪,那段日子不管是冷天或热天(天冷、天热对皮肤刺激最强),皮肤的症状却始终不明显。折腾了一阵子,有一次好不容易发病面积已经达到将近40%了,心想:“好,趁现在赶快去办验退!”但才过两天,到军医院检验时,患部居然消失奇快,医生勉强只能凑出17%的数字。那时起,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师父的安排:虽然在军中难以炼功,但到部队里当兵这一趟对我而言是必要的,那里可能有人需要我们去洪法、讲真相。于是决定乖乖的去当兵。附带一提的是,异位性皮肤炎后来也在我身上渐渐消失了。
入伍服役后,果不其然,新兵训练中心的严格军事生活实在不允许我们炼功,每天的生活被紧密的操练课程所填满,甚至连和其他人交谈都不被允许。但我告诉自己,“不能炼功,那就修心性”。部队里难熬的事情特别多,但关键时刻我总是想起师尊的教诲,想到我们是修炼人,要用高姿态来要求自己、善待别人。每天只能趁着晚上盥洗后、就寝前的半小时来读《转法轮》、或者跟同学们聊天,伺机洪法、讲真相。对于接受程度较高、且颇感兴趣的有缘人,便直接把《转法轮》借给对方、或送给对方。
历经预备军官新训两个月、专长训三个月,最后我抽签到行政院海岸巡防署的某个大队(相当于陆军的“营”)服役,担任少尉区队长(排长),负责管理部队、领导及照料弟兄。但由于我所隶属的中队(相当于“连”)没有副主官,于是我得兼任副中队长,同时又被指定接手“伙食委员”的业务,而且我是队上唯一的值星官。于是,每天为了部队的事情从早到晚忙碌不停,虽然身为军官有自己的小房间,但只要我回到房里不到十分钟,便有弟兄来到房前敲门告诉我,“排长,某某长官找你”,“排长,某某安检所打电话来说他们没有酱油、没有米了”,“排长,这个文件要请你批”,“排长,某某弟兄跟谁发生冲突了!”,“排长,伙房抽水马达坏了怎么办?”,“排长,除草机没有油了”,“排长,哪里发生走私案件,我们要准备冲机动了!”,“排长,寝室屋顶被台风掀走了(因为是老旧铁皮屋)!”诸如此类的大小状况不断,几乎把我所有的时间分食殆尽,但我还是一句老话,“修心性”。
我提醒自己,师尊要我们方方面面都能当个好人,于是,一般日常工作我会陪同弟兄一块做,只要一有空档,我就找士官兵们聊天,一方面了解他们在部队里适应的状况、有无不适应的地方,了解他们家庭状况是否安好、有无后顾之忧,并尽量协助他们处理身旁的问题;另方面也借此打开话匣子,一有机会,就向他们介绍大法、讲大法遭受中共迫害的真相。
然而,由于我的弟兄们几乎都是二十岁出头、甚至十几岁的年轻小朋友,从中共迫害人权的角度来对他们讲真相,他们都接受得了,但要向他们介绍大法,就有点不容易了。因为他们都相当年轻,血气方刚,没经历过生命危急关头的深刻体验,或者没经历过人生的无常反复,加上长期受到物质欲望、变异道德观念的薰染,甚至还有许多人曾加入过帮派,这一切使得他们对于神、佛较不易接受,他们经常认为神佛是抽象的、是神话故事所编造的,他们普遍相信事在人为、人定胜天。
有鉴于此,除了少数几个缘份较深、接受程度很高的弟兄,我直接送《转法轮》给他们、请他们自行参悟大法的精深奥妙;对于其他弟兄,我选择从法轮功祛病健身的奇效讲起,而他们也多半乐于听这方面的东西。毕竟常人总是有病痛,就算自己没大病过,总也亲眼见过身边至亲好友因病痛而折磨不已。而我自己当初得法的经历,就是一个最典型的故事。
*慈悲师尊引领得法的经过
2003年4月,某天下午我和指导教授约好在学校碰面,由于那一阵子女朋友经常梦到不好的事情、睡得很不安稳,于是我便先陪她到台北著名的龙山寺去拜拜,再带她一起到学校去。我的指导教授修炼大法多年,她也一直善用各种机会、场合来向众人介绍大法,那时我已经认识她两年多了,但两年多来每当她提到法轮功,我就是不相信,听不進耳里去。
那天下午遇到教授后,也顺便和她提到了女友精神不佳的状态,当然,不出所料,教授又搬出法轮功来滔滔不绝。那时,我在心里想着:“哈,又来了。”没多久,忘了是什么原因,教授突然间提到法轮功的书中曾提到(不是原话),另外空间的粒子颗粒比较细腻,而颗粒越细腻的粒子,它的能量就越大。这句话刹那间震慑了我。
从小时候,父母便告诉过我,他们在我刚出生时便带我去算命起名字,算命师对他们说,这个小孩很有佛缘。在我念高中时父亲甚至语重心长的跟我讲过,“将来哪一天你去出家了,我也不反对。”当时心里只觉得莫名其妙、满脑问号,我还有大好前程要奋斗啊,干嘛出家呢?但我开始发现自己有时会看见另外空间的灵体(当然是不好的那种)。即便上了大学还是一样,每到农历七月便整个月心神不宁,还在校园里看见低灵向我袭来。当时我见到的是十几个黑色的灵体,没现人形,一团一团的,他们原本游荡在校舍二楼的一家速食餐厅里,但突然间他们全都穿透了落地窗,朝我的方向飞了过来。当他们飞近,我清楚地看到他们虽然是黑色的,但却同时也是透明的,我的视线可以穿透他们看到后面的校舍。看到他们靠近,我也赶紧逃跑,跑离现场后,马上觉得头昏脑胀的不得了。这种感觉,是我每次见到低灵后必有的现象。
从那次之后,我一直想不透为什么“黑色”又可以是“透明”的?而指导教授偶然间提到法轮功的书里面的说法,正如醍醐灌顶,原来另外空间的生命体粒子都比我们这空间来的细腻,难怪看起来会呈透明状态,这一下子解开我多年来的疑惑,我也开始对《转法轮》这本书感到兴趣。教授后来送给我们两本《转法轮》,回家后我便开始详读。对于师父结合了现代科学、人体科学来阐述宇宙法理,实在让我相当震撼,而且通篇白话、平易近人,完全等于将宇宙、修炼的真相明明白白的拆解在我们眼前,完全没有佛经或圣经那种隐晦难解、费人疑猜的地方。
而当读到第二讲关于“天目”的章节时,师父讲到“我在讲天目的时候,我们每个人的前额都会感觉到发紧,肉往起聚,聚起来往里钻。”当时我的额头马上出现了这样神奇的反应,自己也深感不可思议!我很快地把《转法轮》读完一遍,对书中博大的法理深感折服,师父讲法也彻底解开了我积存心中已久的无数疑惑。自己念了这么多书,却从来没有一本书可以这样道尽世间事的。但是那时心中想着:“李老师讲得这么高深,如果都是真的,那绝对是字字珠玑的天机了。问题是,书里讲的东西都是真的吗?”于是,受到自己半信半疑的常人之心影响,当时并未立即修炼,而是继续将心力放到我的学业之上。
读完《转法轮》没多久,慈悲的师父给我制造了一个机缘来叫我悟道。2003年5月,忽然经常觉得胸痛,甚至偶尔有种心脏血液流通不顺畅的感觉,当时正逢SARS大流行,便不禁怀疑自己是否也感染了SARS,于是决定到台北一家著名的医院看诊。当时到胸腔内科挂号门诊,医生在看了X光片后说我并没有感染SARS,但是他告诉我,我的心脏似乎过大,而且听诊时也发现心跳不太正常,最好是能到心脏科检查一下比较好。于是他立即协助我转诊至心脏科。
心脏科医师要我先做心电图检查,然后听诊,最后他仔细察看X光片、心电图后,他问我一句:“你们家族有遗传性心脏病吗?”就我的了解,家族里头还没有人得过心脏病。“那你有抽烟、喝酒吗?”从小到大,我不烟不酒。“这就怪了!”医生说,据他诊断,我的心脏有着心肌梗塞、左心室肥大、冠状动脉等一系列心血管疾病,医生强调:“这通常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才会得的。”“你最近心脏有不舒服的情形吗?”惊讶之际,我把近来胸痛、心脏血液流通不顺等情形一五一十的告诉医师。
走出诊疗室,我强忍心中的激动,但却仍惶恐失措。我从没想过,我才24岁,居然得了这样的重症!而且连能不能看得到下一天的太阳都不晓得。“如果我连明天都没有的话,身边就算累积了再多的财富、博得了再多的名声,那又如何呢?”望着身旁的女友,想到我可能哪一天就突然无法照顾她,难过的落下泪来。
在跟家人电话联系商讨后,决定尽快赶回南部家里找一位认识的心脏科主任再次检查,進一步确认病情,如果需要住院治疗,这样家人也比较好就近照料。我将家人的决议向医师报告,并应医师要求签下离院切结书(证明医师已经尽到告知病人的义务,若病人离院后发病身亡,与医师无关),回到住处打包行李,准备返回南部。
悲伤焦虑的阴霾始终挥之不散,心中还是难以置信:这种电影式的情节没想到居然活脱脱发生在我身上!伤心难过之际,一个声音迅速在心底掠过:“法轮功”。我想起教授讲过,许多人因为炼了法轮功就什么病都没了。于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我上网下载师父的教功录像,跟着影片中的动作开始比划了起来,寻找那绝处逢生的契机。
隔天我搭车返回南部,第三天一大早,便前往医院找熟识的心脏科主任复诊。前往医院的路上,我一直告诉自己,放下一切执著,那不是“病”。到了医院挂了号,同样的,先照X光片、心电图,接着医师听诊、读片子,最后等待医师的宣判:“你的心脏是比一般人大了点,但心电图显示很正常,而且也没听到心跳有异状。”为求慎重,医师再次听诊了一次,他肯定的表示我的心脏很健康,还要我多跑步来训练心脏呢。听到医师的诊断,一种奇妙的惊喜弥漫在空气中,一直反问医师:“真的吗?真的没事吗?!”
离开医院的路上,我一直深思,是法轮功真的这么神奇、救了我的命呢?还是两家医院有一家误诊了?当时心里单纯的告诉自己,好吧,就继续炼一阵子看看,反正炼法轮功又不花钱,也没什么损失。没想到,这次回家开始炼功之后,切切实实体会到书中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也感受到法轮的无所不在,而身体也越来越健康。就这样一个奇妙机缘,让我得到这部珍贵大法,后来也领悟到,这次看似“病关”的难,实乃师尊慈悲,领我得法而设下的明灯。
*慎念慎言慎行 以亲身证实法
每当我讲完自己的亲身经历后,弟兄们总会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但也都能接受,有的人甚至因此开始好奇的追问法轮功的相关问题,我也尽可能的告诉他们书里面是怎么说的。有的弟兄甚至还回家去跟家人介绍法轮功很好呢。
此外,当弟兄受到委屈、或者出现不如意而心情苦恼、懊丧,我也尽量抽空前去关怀、辅导,并视情况引述大法法理来让其明白一切事物都是因果循环所致,让无边大法来开导他。当然,也有那种完全不信修炼、神佛、超自然现象,认为“一切眼见为凭”的人,那么我就扮演好我的排长角色,倾听他的心声,尽可能的协助他理清思绪来走出眼前的难关。
某日,有个资深弟兄跑来跟我说:“排长,如果今天是别人来跟我讲法轮功,我会觉得这个人是疯子。可是像你这种高学历的人,人又很好、很理性,听你讲法轮功我真的开始相信起来了。”我感谢师父默默协助我在部队里洪法,也悟到身为大法弟子,时时刻刻的言行、待人接物的一举一动,都是我们证实法的作为,也都影响了常人怎么看待大法和大法徒。所以,时时修心性,用最洪大的慈悲来善待身边的所有人,谨慎我们的一念一言一行,这是证实大法、讲清真相最隐而未显但却深入人心的祥和语言,也是将师父对我们的洪大慈悲,透过我们的言行转授给广大众生的体现。
*一句“法轮大法好”的奇迹
大家晓得,一般军事部队里是绝对不讲鬼神的。即便每到特定日子有的部队还是会拜拜上香,但长官在嘴巴上绝对不讲鬼神,不承认另外空间,以维护部队“钢铁般的纪律”。但,有时也会出现令部队长官不知所措的状况。
大队里的心理辅导官跟我很熟,他负责对那些适应不良的新進弟兄進行晤谈、辅导,协助他们适应环境。但有一回,心辅官打电话叫我过去心辅室一趟,才刚见面他便劈头跟我说:“房间里头有个新兵,他说自己有阴阳眼,会看到鬼。我从来没遇过这种事情,我也不晓得要怎么处理,可能要请你帮忙看看。”
走進房里,我坐下跟该名新進弟兄(后面以“A弟兄”代之)深谈,他表示,自己从小就有阴阳眼,会看到鬼,而且鬼也知道他能看见,甚至有时还会刻意去骚扰他,让他觉得很困扰。白天鬼不出来,所以他就可以很正常的跟大家一样生活,但是只要一到傍晚,鬼就开始从地底下浮出来,他就开始心神不宁,而且有固定几个灵(俗称的阴神)会一直来找他。
A弟兄说,在当兵之前,他曾经跟人家到庙里去跳八家将,而跳八家将的时候,有些灵就会附过来,那几个灵就是当时他跳八家将接触到的。尽管A弟兄已经不跳八家将,也入伍当兵了,但那几个灵却不愿放过他,每天晚上跑来找A弟兄,怒气冲冲的问他为什么不回去当他们的兄弟?甚至有时这些低灵还会侵入A弟兄的体内,做出一些伤害A弟兄的自残举动,A弟兄对此也不堪其扰。
在了解了A弟兄的状况后,我请心辅官不要跟其他弟兄提到A弟兄有阴阳眼的事情,并且答应A弟兄不要让他夜间值勤,避免意外。但某天晚上七点多,有人跑来跟我说,A弟兄跟大伙儿刷油漆时,突然身体严重不适,倒在地上。我立即请其他弟兄将A弟兄扶回寝室床上歇息,我也赶紧回到寝室,只见A弟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表情痛苦。
我问A弟兄发生什么事,他有气无力的回答我说,有个灵一直拿着类似钉棍的东西对着他头上猛力敲,让他头痛欲裂,想睡也睡不着。我当下想起明慧网上许多同修所说的,许多常人因为念“法轮大法好”从而获得师父的保护,可我自己身边却从没有类似的经验。但我还是告诉A弟兄,脑子什么都不要想,专心在心里反复默念着“法轮大法好,请李老师帮我”。A弟兄马上在嘴里开始念起“法轮大法好”,我也先离开去忙其他事情。
过了一个多小时,当大伙到了盥洗时间,洗完澡的弟兄开始在寝室里头看电视,聊天、下棋,闹哄哄一片,我趁着这空档走去观察A弟兄,却发现他躺在床上静静的睡着,完全不被身旁的嘈杂所干扰,而且睡着的姿势就跟我离开他的时候一模一样,完全没变,显然睡得很沉。
隔天一早起床,见到A弟兄,我问他昨天晚上还好睡吗?他说,昨晚他一直念“法轮大法好”,后来不知不觉睡着了,但他梦到,那些灵还是有来找他。但是他们却不知怎的,只能远远的站在一个范围之外,没办法靠近A弟兄。那些灵还一直跟A弟兄大声的抱怨:“有必要这样吗?有必要这样吗?”那些灵没法再干扰他,所以他也睡得很安稳。
听完他说的话,心里不禁感佩师父的伟大慈悲。
*有缘人退伍前得法
退伍前两个多月,我转任心辅官,由于不必全天候打理部队的大小事务,时间变得较为宽裕些,只要没有特殊状况,我便利用午休时间炼动功,晚间就寝前炼静功。正巧,大队长(等于陆军的“营长”)下令心辅室搬迁到一间比较大的房里,大队长并指示我自行布置心辅室。我看到办公桌后方刚好是一面空荡荡的白墙,而且墙上的油漆有一大块剥落的痕迹,于是灵机一动,趁着休假时前往台北的益群书店买了一张写有“法轮大法好”的大张海报,回来贴在墙上,一方面遮住墙上的斑驳,另方面,这张海报每天都在发挥着讲真相跟洪法的作用。每个人只要一走入心辅室,还没跟我说上话,就会看到墙上海报自动念道:“法轮大法好。”接着问:“法轮大法究竟是什么呀?”我就借此机会向他们洪法讲真相。于是,几乎整个营区的人都认识、或听过了法轮大法,也知道法轮大法好。
12月某个夜里,晚间十点多,一个即将退伍、担任大队长传令兵的资深弟兄突然走進心辅室,他见到我就说:“排长(他习惯叫我排长),以前我常听你提到法轮功,可是一直没时间问你,法轮功到底是什么?他真的有这么神奇吗?他跟佛教有什么不一样吗?”我简单向他说明一下,顺道拿起手中的《转法轮》给他,他很高兴的收下,“好!我马上就回去看。”
深夜12点半,突然有人门也没敲、便开门進来心辅室,我一看,原来是刚刚那个弟兄,但他的表情似乎有点惊惶,他走進门,直接瘫在座椅上说道:“排长,我从来没遇过这么神的事情!”我听到他这句话,心里松了口气,还以为他发生了什么事。接着他告诉我,他刚刚回房去读《转法轮》(传令兵有自己独立的房间),他读的很专注,所以念得很快,一下子就念到第三讲了。可是他边读边纳闷:怎么没发生像书里面所说的感觉呢(指开天目)?
他说,后来他伸个懒腰靠在椅背上,心里静静的思考:“老师说要放下一切有求之心,我刚刚那种想法,是不是也是有求之心呢?是不是也要去掉呢?”就当他想完这句话,马上出现了书中所说的开天目的感觉,而且突然心跳加速,全身不由自主的震动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一平复,他就跑来找我了。我跟他说,这表示你缘份大,而且很快就悟到要放下执著,师父也就马上帮你开天目、开始清理你的身体了。
隔天,他迅速看完了《转法轮》,拿书还我的时候说:“排长,原本我以为当兵的日子就这么平淡乏味、毫无收获的度过。感谢师父安排你来让我接触大法,感谢师父没有让我落下!”尽管我跟他都剩没多久就要退伍,但退伍前在营的日子,只要没有工作,我们便利用午休时间在心辅室里炼功,后来医官也加入了学法炼功的行列,直到我们在今年一月退伍。
*后记:请慈悲写下您的经验、体悟来证实大法
在明慧网上阅读同修的文章好一段时日,从没想过自己也要写心得体悟。记得某次看到同修提醒大家写心得体悟、交流问题的重要性,于是自己也决定要写下自己身上的一些修炼故事。
而在这次的心得撰写过程中,我深深领会到,撰写修炼心得,将引导我们从新审视得法修炼以来所走的这段路,仔细回想路上自己走过的点点滴滴,哪怕是跌跌撞撞,在撰写心得的过程中同时也是向内自省、考察自己精進程度的一次经历。看到自己过去哪里走得正,哪里表现偏了不够法的标准,未来都再精益求精,走正修炼的路。因此,撰写心得体悟也应当属于我们修炼、证实大法的一部份。而事实上,在撰写这篇文章的过程中,我也感受到发正念时能量更为强大。
同时,我们写下亲身的得法、修炼经历,也能让一些新進的同修从我们经历过的问题中去寻找悟道的契机(正如同我从老同修们的体悟中受益良多),或者明白如何协助他人得法、讲真相;甚至还可以让还没得法的明慧网读者们,从我们亲身讲述的故事中,认识到大法在社会上各阶层、各年龄、各行业间均发挥着浩大无边的良善作用,大法改善了修炼人的身体健康,导正了人心,提振了社会道德。
期待我们诚恳的文字,真实的故事,精進的体悟,犀利的报导,可以协助更多人得法、退党、了解真相,助师救度无数等待结缘的有缘人。
层次有限,尚祈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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