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得知这个村子里的人没见过真象资料,他们说从7.20以来一直都没有,所以我决定白天发真象资料。后来,我们被几个不明真象的人举报,遭恶警抓捕。
我们被抓到了西五家子派出所。進屋过了一会,所长就回来了,他什么都没说,就开始打我们耳光,不一会我鼻子血就流了出来,有个人拿电棍击我的脸;后来搜了身,搜出来一张没有用的电话号码,他们拿着说打这个号码,我跳起来抢过来就撕的粉碎,他们很多人往一块拼,也没拼出来。所长让我到教务室,我静静的发正念。所长站在我的面前说着我的坏话举起了手,又想打我,但他的手没落下来;我心里非常感动,知道是师尊在加持我。他又举起了手,又没有落下来,我就讲:“所长、你看咱俩无冤无仇的是吧?我不就学了法轮功,你才敢对我这样的吗?你想文化大革命猖狂了十年、结果怎样?”他立刻就不象原来那样凶了,他说:“是,我们之间是无冤无仇的。”屋里又進来几个人,所长告诉他们把我还带到原来的那间屋里,用手铐铐上,就这样我和姐姐都被铐在床角上。
所长叫窦红军,他原来是朝阳市柳城的,他知道恶人榜上有他,大法弟子没少给他打电话。
中午吃饭回来,他让我们把事情说清楚,要不就把我们送里面去。我什么也没说,他拿起电话就打了过去。西五家子乡距朝阳市里并不算太远,朝阳县公安局来了两个人,让我们上车,我们不上,他们用脚踢。我在车上静静的发正念、到达市里的时候,太阳已西落,正赶上学生放学,我立喊“法轮大法好!”他们说让我喊个够,看回去怎么收拾你。
到了他们的办公室,我们开始讲真象,从法律角度讲起。他们说要出去我可以起诉他,拿出他们的镇压法轮功的带红五星的文件给我看。我告诉他保留这些东西,作为迫害好人的证据。
我们被送進朝阳县看守所。看守所的一个所长叫郝乃峰,抓我们進来的是吴国良和范铁林。
在监号里边,开始让我们二人坐在犯人中间,拿出黄色的囚服给我们,被我们拒绝。第二天早上背监规,郝乃峰来了,我们坐在一边,闭着眼睛,他叫嚣看守所里没有他管不了的人。
三天以后吧,第二次提审,我的娘家是北沟门子乡的,吴国良和范铁林找到了我的父母,姐姐家被翻,只找到了几张光盘。我被非法关押的第六天,家人被勒索了五千余元,我出来了。
外面同修对被非法关押在里面的同修的正念支持,也有着很大的作用。我关在里面的第四天,晚上相当的困,睡着了,我就觉得象是一阵热浪把自己推了起来,坐了一会儿还觉得身上暖暖的。当时我就想到了一定是同修在加持,当时正好是整点。接着发正念,也就不困了。所以同修帮助我们出了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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