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学时,学校经常搞忆苦思甜报告会,我听过郭大娘无数次的“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的忆苦思甜大会。那种“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场面历历在目。看的小人书是《收租院》和《半夜鸡叫》,讲述的是恶霸地主刘文彩和周扒皮怎样剥削欺压穷人。从小就耳濡目染,痛恨万恶的旧社会,热爱新社会。我们这一代人就是在这样一个党文化中成长起来的。
在课本上或大街的标语中,经常看到这样的字:我们一定要解放台湾!心想:台湾人民仍生活在万恶的旧社会。相比之下,我们生活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背着书包,戴着红领巾,多幸福啊!可要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因此那时的人,被党欺骗得多苦也不觉得苦。那时天天讲阶级斗争,曰:“阶级斗争是纲,一抓就灵。”记得小时候,妈妈上了一天班,吃完晚饭,还要抱着我上街道开批斗会,挨斗的人五花大绑对着毛主席的像请罪,在座的人拿着语录本,挥动手臂高呼口号。文化大革命,四岁的我全然不知这一切究竟为了什么?没有人告诉我他犯了什么罪,只知道他是反革命,反对毛主席。从记事起,就知道毛主席是我们的大救星,最大的敌人是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
我二哥小时候很淘气,我家有位老奶奶照看着我们兄妹。一天老奶奶举着手招呼二哥,我家屋正中挂着毛主席像,二哥顽皮的说:“好啊,你手指毛主席像。”老奶奶当时吓得面如土色,慌忙离开我家。在我幼小的心灵里,这一幕仍记忆犹新,可见当时的社会非常恐怖,人们的思维不正常。人们是从骨子里惧怕共产党,怕到什么程度?物极必反,怕到无限敬仰、热爱、拥护……已经被“怕”冲昏了头脑,说假话、虚伪、阿谀奉承。
七六年毛泽东去世,又给多少“地富反坏右”带来灾难?我市某乡(当时叫公社)的农民,哥俩正在地里干活,当他俩从一人多高的玉米地里钻出来时,长长的喘了一口气,说:“可出来一口气。”这本是平常的一句话,不料被当时的巡逻民兵听到了,不由分说把哥俩整到大队部上纲上线,一顿毒打,边打边说:“伟大领袖毛主席逝世了,你可出了气了。”这荒唐无理的闹剧真让人哭笑不得。
我有个舅舅是富农,由于成份不好,在村里抬不起头,伸不起腰。每当村里有什么会了、指示了,他就得上前面蹶着,说到火候上,几个民兵揪住舅舅的耳朵就打,而村上的民兵排长、大队长就是舅舅的侄子。那时的人,夫妻揭发,父子反目,学生打老师,路线站错了,六亲不认,人类的道德滑到了危险的边缘。
到了改革开放,国内也引進了新的技术。几年时间,中国大陆也崛起了一座座高楼大厦,商品琳琅满目,但随之人们的物欲急速膨胀,道德大滑坡,人的自私、贪婪、争斗,使社会人人为敌。尽管电视、电台、广播、报纸等新闻工具天天说要以德治国,什么形势一片大好……,可是杀人、放火、抢劫、偷盗等一系列犯罪却屡见不鲜。单从一个防盗门就能说明现在社会秩序不稳。现在几乎家家都安上了防盗门、防盗窗,这些防盗门、窗竟上了电视广告,现在防贼都防出技术来了,可仍然有人被撬、被砸、被抢。是什么原因呢?现代人被党文化的无神论灌输的不知道德是什么,就以为是意识形态方面的事,所以无所顾忌的干着坏事。你一谈道德,他从内心笑话你,道德值几个钱?思想变异得麻木不仁,一个人丢了东西,人们不去谴责偷东西的人,却反过来说“活该!谁叫你不看好自己的东西”。到了近代,人的思想变异得越来越复杂,心胸越来越狭窄,这样下去结果如何不言而喻。
中国共产党采用谎言欺骗及暴力镇压等手段,使老百姓完全变成了愚民、顺民,不敢说真话。文革中张志新因为敢说真话而被惨绝人寰的割断喉管;彭德怀因为敢说真话而被迫害致死;“六四”学生因为敢说真话而被机枪加坦克暴力镇压。如今法轮大法修炼“真、善、忍”,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社会稳定,然而邪恶的共产党及败类还是容忍不了。法轮功修“真、善、忍”,与共产党的“假、恶、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人间败类江泽民和共产邪灵相互利用,以经济上截断、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等手段来残酷镇压这群手无寸铁、道德向善的人,真是天理不容!这个恶党,为了达到它的目地,什么它都能干得出来。为了激起中国人仇恨法轮功,不惜一切代价制造“天安门自焚事件”。
在党文化的歌里唱道“党啊,亲爱的妈妈”,“我把党来比母亲”,想想吧,我的同胞,什么母亲对自己的儿女如此心狠手辣?哪有国家政府对臣民百姓如此刁蛮欺诈?现在《九评共产党》悄然走進中国大陆,看过此书的人惊叹无比,半个世纪以来,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系统的谈出共产党的本质,真是说出了从来没人敢说的实话。共产党不断混淆人们的思想,麻痹人的主观意识,强制人们热爱共产党,并把我们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成果窃为己有,即爱党就是爱国,爱国就是爱党。迫害法轮功五年来,大法弟子不但没有镇压下去,而且在讲清真象中,使世人都看清了共产党的真实面目。现在退党大潮正在兴起,共产党的末日指日可待,等待它们的是全球大审判。人们啊!从党文化的棺材里跳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