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96年得法的,得法前我体弱多病,常和家人闹矛盾,导致身体疲惫,悲观厌世,没有生活的勇气。得法后明白了人生的真谛,明白了很多人生中不明白的事,得到了新生的希望,暗地下了决心大法一修到底。因为有这个决心,所以生活中学法炼功总是放在第一位。有学法的基础,打下了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的信心,才能在这五年的风风雨雨、摔摔打打中,在师父呵护下走到了今天。
在99年4月25日,7月20日,两次進京护法,我是大法的一分子,我就要做护法的一分子,“生无所求,死不惜留”(《洪吟》),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从那时起证实法,护法,救度众生就从未间断过。朝阳市的大街小巷都有我的脚印。那时没有真象材料就自己写,复写,由于写得太多,手都起了大泡,还是觉得做的不够。后来就拿钱悄悄复印,把材料送到千家万户;后来就写信给中央领导人、公安局、信访办和朝阳市市长、公安局局长,说明大法的真象,说明师父如何教我们做好人,不参与政治等还把信亲自送到看守所管理人员的手中。再后来就把自己的真名写在信中,当时我认为我是修正法的,修真善忍没有错,我们是堂堂正正的,为什么怕邪恶之徒呢,所以在信中写了自己的真名。这样公安局,派出所就开始抓我,每次抓我时我都能用正念从正面证实法维护大法,向他们讲真象,每次也都在师父的呵护下正念走出来。
一次進京打三次横幅,那是在2001年12月31日我独自一人再次進京证实大法。2002年1月1日上午11点多钟,在金水桥前我打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喊出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喊出了我的心声。打完横幅我起来往前走,心想很好,可是向前走,又不认路,还是走回头路吧,就这么一想,一个警察抓住我问:方才是不是你打的横幅?当时我就第二次打出了横幅,把我抓到警车上去了。车在广场上走着,把车窗打开,(因我在车后边坐着,前边的人看不见我。)我第三次在警车窗外打出了“真、善、忍”横幅。我没有喊大法好,为的是外边的行人多看一会“真,善,忍”。司机在反光镜看见,就过来一个年轻警察,气呼呼的过来打我耳光。在警察打我同时,不知为什么,当时我的思维都变了,用语言和文字是无法表达的,从内心深处生出一种慈悲心,从内心深处同情,可怜打我的警察。我说:“孩子你不能打,为了你的未来,为了你的妻子儿女,你不能不要你的未来,你还很年轻,你不能毁了你的前程。”我真心的为他好。这样一说,那个警察不但不打我了,也不生气了,老老实实坐在那不动。
一会车开到看守所,那里有两个大铁笼子,专关大法弟子的地方。两个铁笼子都满了,有三、四十大法弟子。在这时我心里想,我们是证实法来的不能老老实实的在这等着,这不是我们证实法的好场所。我和大家说:“我喊大法好,你们敢不敢跟我喊?”大伙都说:“敢。”我就领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大法弟子没有罪,放我们出去。”这样领喊两次。那声音一声比一声大,三、四十人同时喊,那宏伟壮观的场面可想而知,那真是震动天地,震动寰宇啊!警察当时都傻眼了。一动不动的看着,也不能总喊哪,就是想还怎么证实大法哪,正好我身上还带着个同修做的“法轮图形”。我就把他贴在铁笼的一面墙上。警察不干了,就喊:“给我拿下来!”我当然不能拿下来,警察没办法就自己拿下来。
第二天把大法弟子分别分到各个监狱。我和十几个大法弟子被送到北京女子监狱。一進狱就把衣服扒光一丝不挂,同时把自来水龙头打开叫洗凉水澡,那是1月2号,那水是透骨的凉啊,其实那就是变相的迫害。在狱中我们共同反迫害,坚持炼功,不听从狱警的命令和指使,绝食、绝水共同反迫害,同修们遭受毒打,过非人的生活。第二天我出现了病症,一清早我倒在地上不醒。警察把我抬到狱医那儿,要给我打滴流,药都配好了。不能让他给我打针呀,我动了一下,他们说她醒了,我指着药说:“你们不能给我打滴流,我是修炼的人,身体是最纯净的,我不要那东西。”……
在师父的慈悲的呵护下,我再一次闯出了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