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走师父安排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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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5年3月14日】

“不要使这部分众生失望”

师父一次又一次在法理上强调我们要向世人讲清真象。师父常常点悟我救人紧迫,催我做好。记得一次梦见一个小女孩被我关在家里给忘了,我急急的抄近路,翻过两条沟壑,钻过一个铁丝网,赶到家中,孩子已奄奄一息,迅速给她灌米汤,救活了。又有一次梦见江边有两个小孩在浑浊的江水里玩得挺欢,但慢慢的远离了岸边,眼看就要淹没了,我想拉他们,但堤岸边烂烂的,一踩脚就会陷下去,就在我犹豫时,那两个小孩突然淹没不见了。还有一次的梦境更可怕:一位亲人当她认识到大法的珍贵时已来不及了,只见她突然脸色惨白,满脸汗珠,一会儿就变得只剩下一张人皮,就象一件外衣似的耷拉在那儿,成了空壳……诸如此类的点化很多,师父在急切的催促我,要我克服一切困难去救度世人。

回顾自己走过的路,很多的精力也就是花在向世人讲清真象上,刚开始很艰难。我所处的单位不算小,可当初走入修炼的没几个人,都在99年7月开始的这场镇压风暴中中止了,有的转入在家偷偷修炼,他们很回避我,更不用说不修炼的人了。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中,我还是用我的善心尽可能的让同事们知道真象。那时候有一些好心人来看望我,我就给他们讲大法是怎么回事,让他们明辨是非与正邪,他们都很害怕的对我说:“跟我讲过就算了,不要再与别人讲了。”但我想毕竟有缘才成为同事,我应该给他们明白真象、摆正心念的机会。那时单位也时不时的派有关领导做我的工作,我就借机与他们讲真象,多数人心里明白,他们知道我在那种舆论的喧嚣中、层层的压力与内外交困中日子非常艰难,很同情我。有好心人偷偷到我身边告诉我,大家很为我担心,都在为我悬着心,叫我千万不要再洪法了,太危险了。我不为所动,还是以平和而乐观的形象,利用各种机会,或多或少,见缝插针讲真象,提醒他们不要被舆论导向所左右,认清善恶、正邪对一个人的将来非常重要。一般人都会理解的说:“我们相信你”或“谢谢你的提醒。”有人私下对我说:“我们真佩服你,吃了那么多苦,精神状态竟然那么好,这么大的磨难都经受了,以后没有你迈不过去的坎了。”

近年来,随着正法進程的向前推進,也随着我不断破除旧势力的安排,我整个环境宽松了,工作任务也越来越轻松,让我腾出更多的时间把心用在法上。几年来,我体验到了与周围同事们那种很深的缘份,好像早就在等着回到他们中间似的。他们有时哪怕只是默默无语的看我一眼,那眼神都透着那种对我的理解、尊敬与信任,有的同事给了我很多的帮助,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体谅我,关心我,为我分忧,为我承受,我心中充满了感激。

用师父对我们的要求来衡量,我还有很大的差距,这个借口,那个借口,可能就放弃了很多该救度的人。2004年春节前夕来了一位同修,给我带来了一叠贺卡,说是她发剩下的,都给我了。我顷刻悟到是师父催我来了,今年匆忙中忘了此事,我得赶快弥补。离春节已没有几天了,那两天我准备突击写信。就在那时候,师父点了我一个梦:一个越剧艺人在教我唱越剧,她唱一句我跟一句,可后来她要我自己发挥,创造曲调,我觉得很难,她告诉我:关键要圆润柔和……。我本喜欢越剧,就在于它这个特点,但我一时悟不明白师父点我这梦是什么意思。随后我又突然理解了,师父要我越级写信,讲清真象,并提醒我唱好这出戏应借题发挥,做得圆润、周全。想起师父的一段法理 :“大家知道我在传法的时候不看社会团体,不看社会阶层,不分贵贱,我不分职业、不看职位的高低,我什么都不看,只见人心。你们在讲清真象的时候也应该这样做。你们不要觉得他是一个高层的什么人物,思想中多了一个障碍,好象你们来求他帮助来了。真实的情况是你是在救他,你在给他们选择未来的机会,一定是这样的,所以你们要把讲真象视为救度世人为主要的。”(《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我的工作经历,让我有机会接触到一些有一定级别的领导,那么我就应该充分利用这些有利条件向他们讲清真象,他们是决策人物,明白真象后所起的作用就会更大。我认识到这也是我正法中所承担的责任与使命,我马上投入了这项工作。那几天我静静的一个人专心致志的给有关领导写信,同时又给派出所、“610”、劳教所等认识的人写信,随同贺卡一起赶在节前发出,了了一桩心事。

前不久遇到一件事让我更体会到了讲清真象救度世人的紧迫,那天中午离正点发正念时间很近了,我下班后急匆匆的往家赶,快到家时,有两个我不认识的老人在路口迎着我,直对着我笑,其中一个就象遇到熟人似的与我打招呼,她告诉我她中风后长期在家,今天难得出来晒晒太阳。我隐隐感到她们明白的那一面在这儿等着我讲真象,就热情的与她们聊起来。我告诉她们,我是炼法轮功的,原来身体也不好,现在浑身是劲,“请记住‘真善忍’三个字,能给你们带来福分。”然后讲了这几个字的内涵,她们特别高兴,直点头,重复念着这三个字,我就对她们说:“以后你们在家有事没事的就多念念这三个字,同时要记住按这三个字去做,那比什么都好。”这两位老人再三说“谢谢”。这一现象让我深切感受到,正如师父在法中所说的,现在世人都在急盼着我们救度他们,我们已经是他们能否走入未来的唯一希望。

有一次我做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梦:我在寻路问路,先遇到一群邪恶之人,想把我骗上一条偏僻的小路,我识破他们的阴谋后就与我打斗起来,我一手拎一个,象甩铁饼似的在手中旋转几圈后很轻松的就被我甩得老远,其它的邪恶一个个吓得逃开了。我继续往前走,后来干脆就坐在路边上开始盘腿合十,大声喊着:“法轮大法好!”只见人流不断的往我这儿涌来,一个个学我的样,挨个儿坐到我身边,也盘腿合十,口中喊着:“法轮大法好!”,这时有人走过来问我:“大法到底好在哪里?”我就与他们讲,人越来越多,很快路面上远远近近坐满了人。突然有人跑来告诉我:“你母亲找你来了”,只见一辆车开到我面前,都是亲人,说:“原来你在这里啊,我们到处在找你,跟我们回家吧。”那时坐在地上的人都站起来热情的送别我……。这梦让我很受鼓舞,我看到了自己在履行救度众生的历史使命中所结出的累累硕果,越来越多的众生在觉醒,在明白真象,在同化大法,我感到由衷的欣慰。

突破一次“细腻”的安排

在我最孤独与艰难的那段日子里,我的办公室里新调来了一位同事,对我特别好,同情我、关心我,给我很多的安慰,让我感受到她的正直与善良,我很信任她。她告诉我,跟我在一起,有些人很害怕,担心会有什么牵连,但她不怕。知道她和我在一起,又对我很好,好多想关心我的人都通过她来了解我的情况,她告诉我,有请她吃饭的,希望她多多关心我,也有我原来的一批同学,他们有的是具有一定级别的领导,听她说也曾通过别人约她出去与他们会面,探问、关心我的状况,并拜托她多多关心我,所以她感到与我在一起很有意义。我听了她传给我的信息,很感动,我为那些好心人在我受难时给予我的真诚关心而感动,对于她,心里也充满了感激之情。有次她偷偷告诉我:她来到我身边,这是某领导要她来关心我的,当时我特别感谢那位领导。

但慢慢的,她让我有些费解,在取得我的信任后,她很想左右我,劝这劝那,碍于情面,我比较尊重她的意见,但无形中束缚住了我的手脚,有时想做的证实法的事也就不了了之。有一次,我想就有关问题向上级领导反映,信写完正想寄出时,突然接了一个电话,是我那位同事打来的,她告诉我说:“据我知道,你的事已研究了,很快会与你见面的。”既然这样,我当时就把信给撕了,而事后却根本没有下文,我奇怪她的电话竟然赶得那么巧,其实只要差一步我就把信寄出去了。还有一次,我准备写《声明》否定在“洗脑班”的认识时,她又出来劝阻我,说什么:“你要多多换位思考,为单位领导想想。”那次我直言相告:“我知道该怎么做,如果换位思考的话,我决不会那样!”她怔在那里说不出话来。那天我在家里写完《声明》正想送出去,传来了电话声,一看来电显示,正是她,还是赶得那么巧,脑中闪出“不予理睬”,电话声只响了两下就没声息了。

这样的事发生几次后,引起了我的警觉:她为什么这样做呢?她真的是在为我着想吗?通过学法我才猛然悟到原来我还是被钻了“情”的空子,自己还深藏着这样一种感恩戴德之情却茫然不知,其实这一切都是一种安排,表面看来是有关领导看我当时处境孤独,在我身边安排个“贴心人”关心我,其实目地是一样的,正是用这种很隐晦的手法无形中达到控制我、束缚我的目地,不过变换了手法而已。旧势力在另外空间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操控着常人在干扰我正法,所以都在关键的时候来阻挡我前進的步伐。

此后我在学法中再次学到师父讲到的有关“旧势力”的法理时,体会就不同了,心随之被震动。师父在法理中说到:“今天所发生的这些事情,是历史上早就安排好的,每一个环节都没有走偏。当然这种安排,它是过去旧的宇宙中的那些高层生命安排的,而且是层层层层宇宙中的旧的生命系统安排的。”(《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而旧势力这种安排,这么细腻的安排,从上到下非常系统的安排这可是破天荒的。”(《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我深切感受到了师父这些话的份量与内涵。

突破了这种束缚,旧势力的安排也就失去了它的意义,很快她被调走了。调走的那天我送她,她说很舍不得离开我,与我道别时流着眼泪对我说:“我总觉得在你身边有一种安全感,现在离开你,我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我告诉她:“只要心摆正,用自己的良知与善心处事,在我身边与不在我身边是一样的。”

她很抑郁的离开了我,我把她送上公共汽车刚转身,豆大的雨点突然落下,暴风骤雨来势凶猛,响雷就在我头顶炸开,我当时感到这场风暴来得蹊跷,飞快的往前奔,这时冰雹夹着暴雨也来袭击我,噼噼啪啪直往我身上打,响雷仍盯住我不放,不断在我头顶轰响,我第一次遇到这样可怕的情况,当时感受到的是识破、解体旧势力的安排后邪恶的发狂与咆哮,我默默恳请师父加持、保护,心踏实下来了,除了让我淋了个透湿之外,什么也没伤着我。事后,报上都登载了这场奇特的急风暴雨,据说大型广告牌都被打落差点酿成重大事故。

那位同事她虽然在无知中被利用干了不该干的事,但在一起时我跟她讲了不少大法真象,她还是认同迫害是邪恶的,认识到修炼人的境界与常人不同。后来她离开我不久即患病住院了很长时间。前一时期我遇到她时,她告诉我,最近一次外出时碰到一件怪事,说某单位有一位中层干部从“洗脑班”回来后突然死亡,大家舆论纷纷说:“谁让她那么积极的去参与‘洗脑’的,当时别人都推了,就她自告奋勇要去,这下把命都搭上了。”那位同事再三问我:“为什么恰巧让我知道了这件事呢?”我告诉她:“这种迫害法轮功遭报的事其实很多,舆论控制着不让人知道而已,你既然听到了,那是好事,其实就是提醒人要走好人生的每一步,或许因为你这人还不错吧,那你就把这件事尽可能的转告世人,尤其是你认识的那些曾经参与迫害过我的领导吧,这才是你真正的善心。”她若有所思。

它们够不着我

在听到邪恶企图又一次把我劫持到“洗脑班”的消息时,我念很正,当时脑中闪出的就是师父的两句诗“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万事无执著 脚下路自通”(《洪吟(二)》)。

邪恶可能要在当夜抓我。那天夜里,我一直在发正念冲破旧势力对我的迫害,从这个整点接到那个整点,中间没有多少间隔,12点过去了,没有任何动静,我又开始学法,背《洪吟》中的有关诗句,心中充满了正念,那时强烈感受到的就是师父说的那段法:“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们真的是在从常人中走出来。”(《也三言两语》)在师父的呵护下,在我的正念中,最终邪恶未敢动手。但后来又出现了很多的干扰,我的心又被带动了起来。

面对新的险恶环境,我该怎么对付?那天夜里几乎彻夜未眠。我开始学法、发正念,心慢慢静了,师父的两句诗闪现脑中: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理智醒觉》)。我反思这几年修炼中曾走过的弯路,我发觉一个重要因素是在关键时刻有时缺乏自信,归根结底还是正念不足。其实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砺,闯过了道道难关,不应该再泛出那种被动挨打的念头,邪恶虽然对我虎视眈眈其实已很难靠近我,它们够不着我。这样一想,一股热流涌遍全身,我感到脱出困扰后的一种境界升华。

那段时间我一直在高密度发正念,还要赶写稿子,人很累很累,而干扰我的信息还在不时的传来,虽然知道师父在时时呵护着我,但心情就是轻松不了。那天晚上,师父点我一梦:我和一些人乘坐在一架小飞机上,飞机飞不高,老在街道的房顶边上很危险的晃着,驾驶员战战兢兢已近乎失控,这时,我们看到有一架大飞机已出事了,有一二百人被摔在山坡上,满坡是人,二十来人死亡,其余的都或轻或重的受了伤,有人正在组织抢救,他们在说,中国的飞机都要栽跟斗。我们的飞机眼看也要出事,我默默恳请师父保护,飞机摇摇晃晃总算着了地。我们修整一下又要出发时,那驾机的已吓得魂不附体,再让他开已不可能了。于是我们改乘火车,当我想从机舱取行李时,有人告诉我,不用自己拿了,已全部包装好直接托运往目地地,我随着那位手指的方向一看,三大包行旅圆圆满满的捆扎在一起,而前面就是一个以绿色的琉璃瓦烘托的美丽车站,当时感到现在可以轻装上路了。那梦让我悟到,坐飞机好比走旧势力安排的路非常危险,都得摔跟头,旧势力就如那驾机的已惊恐万状,知道自己都不行了。而现在我们改乘火车,那是师父给我们安排的路,顺利而平稳,回家的路就在眼前了,而且师父给我们也都做得差不多了,那圆圆满满的大包裹也许就是我们的修炼成果……我觉得此梦回味无穷。从那时起,我心上的包袱彻底解开了,知道自己现在真的很安全,邪恶根本够不着我。我感谢师父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我带来的莫大宽慰与鼓励,我抛开一切干扰与挂牵,在写作中废寝忘食,夜以继日。

师父舍不得丢下她

我的弟媳早年得法走入修炼后,一直带修不修,《转法轮》看过一两遍就说知道了,以后就没再看过,炼功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那次我远道去看望她和亲人,她告诉我工作很忙很累时,她就炼炼功,一炼人就轻松了,原来她的炼功也只是着眼于消除疲劳而已,我听了很为她的不悟而难过,在我和大家的眼里都没把她当作修炼人看待。谈到修炼,她自己也认为是局外人。有次我们几个修炼的亲人在一起,谈起师父新经文中的一些内容,包括讲到人都有来处,都是为法而来,她也在场。第二天,她告诉我说,她已经知道自己原来是谁,说梦中有人点给她看,告诉她:“那个穿红衣服的就是你”,但她又对我说:“梦就是梦,我是不相信这些的。”

有一天晚上我已睡下,她把我喊到她房间里,手上拿着一张小纸条,对我说,刚刚她身旁有一个人击她的脚背,把她疼醒了,然后就象放电影似的给她打出几个字,说着她把写在纸上的字拿给我看说:“这是我当时记下来的字,你看看是什么意思。”我一看纸上写着“出世间法前修炼”这样七个字,我很惊异,没想到师父竟然还在管着她,在点化她目前的修炼状态,催促她赶快加一把劲争取出世间法。我被师父的慈悲深深感动了,同时对自己很自责,我跟她相处有一段时间了,对她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师父借此也在敲打我。第二天,我把《转法轮》翻到第一讲,告诉她师父在法中一开始就讲到了:“但真正的修炼(练气不算),共有两大层次:一个是世间法修炼;一个是出世间法修炼。”她认真看了这一段法,很惊奇果然点化她的话与这段法是如此的吻合。师父还在管她真是她的福分,我叫她千万不要辜负了师父的期望,赶快抓紧时间弥补,争取尽快把那个“前”字去掉,出世间法修炼。第二天她身体突感不适,我想给她读法,一时找不到《转法轮》,这时她告诉我《转法轮》在她那儿,我知道她主动在看法很高兴。马上师父为她开始清理身体,没完没了的拉肚,她说没感到不舒服,只感到人很轻松。那段时间我拉住她学法,她很认真。但正在法上提高时,面临一些急事要她去处理,她马上又迷到人中,对我说,现在事太多,没时间学法,以后再说吧。

有一天,弟媳告诉我,她做了一个清晰的梦:她拿着一张船票准备赶船,走到码头空无一人,一艘轮船靠在岸边还没起航,但船舱的铁门已关闭,她顿时感到孤零零的,十分沮丧与失落……。我告诉她,师父在一次次点化你、催促你不要错失机缘,修炼的时间很有限了,你就差这一步上不了法船,将来你会痛悔莫及的。她听了不吭声。

后来我强拖着她一起学法,甚至为了让她多学法,尽可能的抢着帮她处理一些事务,好让她脱出身来学法,有一段时间还不错,但就是没有长性,一忙就又放下了,还是那句老话:等我有了时间再学吧,多次催促她,总是不急不慢的。我不可能老陪着她,一步不离的管束她。当我离开她时又真诚规劝她抓紧修炼,告诉她,师父说过这样一句话:“谁错过了这个历史机缘,谁错过了这次机会,当你明白了你错过的是什么的时候,叫你活你自己都不想再活了!不要觉得师父老是慈悲,你们就拿师父的慈悲来不当回事!”(《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她默默无语。现在也不知她的情况究竟怎样,但愿她能抓住机缘,珍视师父的慈悲,迈出新的步伐。

最后的时光

我的老父亲从小靠自学,写得一手好字,肚里有些文才,他一身清贫,为人正直。在我小时候,记得有人求他办事送些鸡蛋给他,事后他都要亲自送还,就是这样一位好人,“文革”中也未能逃过劫难,被批斗、游街,受尽摧残。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我,耳濡目染这些事,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父亲病重,我远道赶去看望他,发觉他病体沉重但脑子却特别清醒,看他人生之路就要走完,我特别珍惜他弥留人间的短暂瞬间,就给他读《转法轮》,他很愿意听,但我深感旧势力在极力阻挡,阻力大得不可想象,邪恶在想方设法摧残他,我对着他发正念时那激烈的较量让我都无法收下来,感到无数的邪恶在死死围困着他。他变得反复无常,一会儿让我读法,一会儿又嫌烦,他心境不好时我就停下来,继而改为读师父《洪吟》中的诗,他很爱听。我最先给他读的是师父的《道中》:“心不在焉——与世无争。视而不见——不迷不惑。听而不闻——难乱其心。食而不味——口断执著。做而不求——常居道中。静而不思——玄妙可见。”他一下被吸引了,当时我没告诉他这诗是谁写的,他说这一定是哪个高僧写的,内中很有玄机,我告诉他是师父写的,他从心中服了师父。那时他的悟性有时好得惊人,有时又极差,不时还会吐出一些对大法与师父不恭的话,让我几次对他失去信心。有次他很歉意的对我说:“你不要生气,我有时控制不住自己。”我知道是他背后的邪恶因素在死死阻挡着他。以后当我又克制不住自己流露出失望情绪时,就象师父借他的口点我似的,他几次劝我要有耐心,并风趣的说:“我是有潮汛的。”令我哭笑不得,这也让我在反省中不断增强自己的忍耐力与慈悲胸怀。就这样,我冲破重重阻力,好不容易给他读完了三遍《转法轮》。虽然我为他付出了很多精力,也没少挨他的骂,但见他生命行将结束前尚能闻到大法,他的福分非浅,我深深感激师父的慈悲关爱与安排。

在99年“7.20”以后的严酷环境,父亲开始反对我们修炼,并对大法与师父说过不敬的话,无知中还烧掉过大法书籍。这次经过我做工作,他醒悟过来了,有几天急着催我读法,说是又到了该“做功课”的时候了。那天我正要读时,父亲突然双手合十对师父说:“罪过罪过,我以前说过傻话做过傻事,不知者不为过,请大师宽容,今天我特向大师道歉,我虽不是弟子胜似弟子,以后我不但自己做好,还要让别人做好。”说完哈哈大笑,红光满面,神态完全象个天真可爱的顽童,这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他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笑,我感受到是他明白的那一面在欢呼。

一天父亲告诉我说:“我做了一个有趣的梦:一圈圈的卷面连接在一起长长的挂在半空中,上面有个大太阳,那梦告诉我说:把面晒晒干,霉斑晒掉点。”我一听对父亲说:“爸爸,这可是个好梦啊,佛光照到你身上了,师父可能在管你了,并且在点化你,你是个长寿老人,活了八、九十岁,身上有多少的霉斑不要晒去吗?”他听了特别高兴说:“这梦是有些离奇,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清晰而有趣的梦。”父亲的状态感染了周围的人,随着他的听法,新聘来的男保姆也在旁边跟着听。当时学到第七讲,师父讲到抽烟的问题。保姆爱抽烟,他说戒了多少次就是戒不了。我对他说,学了法就要按照法去做,师父的话你听不听?他说身边的两包烟抽完了就不抽了,我说这是你没有决心,要有决心马上就能戒掉。我才说完,他已把两包烟交到我手里要我处理掉。第二天他有事出去,说有个熟人又给了他一支烟,想抽时味道实在难闻,现在真的戒了。他的家人知道了这件事非常高兴,有次特地来到我们家表示感谢,我父亲虽病得很重,在旁边还说风趣话:“他这是沾了我的光。”我们都笑了。一次父亲被病痛折磨得受不了了,就盼望早点离开人世,我告诉他在痛苦中还业的道理,他只好忍受着。

也许真是冥冥之中存有某种无形的内在联系吧,就在我叙写父亲这段文字的同时,父亲带着对我的担忧与记挂走完了他苦难的一生。父亲终于脱下了那件写满“苦难”的沉重外衣,我明知这个道理还是很伤心,没能最后与父亲告别,心总存有缺憾。其实该尽的心我已尽了,师父已让我给了他最珍贵的东西,我不该再伤心,我心里十分明白,其实这样的离别可能也是一种安排,师父已为我操碎了心。

父亲病逝不久,师父点化我一梦:我非要去一个地方看看,好像那儿有什么特别的景色很吸引我似的,师父领我走了一段路停住了,指着前面对我说:“你一定想去看,那你就去看看吧。”我好像越过了一个界线,到了那个似乎很热闹的小镇,结果一看,那儿到处乱糟糟的,只见许多人披麻戴孝的,我赶快离开了那里,我知道师父要我明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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