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迫害来时,我觉得很不可思议,只觉得好好的,怎么就不让炼了?于是1999年末2000年初给江××写信,告诉它大法真象。为此被市公安局一科拘留。2001年又因发真象传单被判刑三年。其间,因对法理认识不深,在情和怕心等的人心执著的带动下违心的做了对不起师父和大法的事。过后的一段时间内,人象疯了一样,时不时的哭、喊、叫、想死……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不停的问自己:告诉我做好人的人,我为什么要背叛他?!天天这样责问自己,简直痛不欲生。警察再找我,我也不说什么,只是哭……我是对不起师父的人,给自己的修炼留下了污点,但是我不能死,如果死了,只会被邪恶又一次用来作为编造诬蔑法轮功的材料,那是对师父和大法再次犯罪。
在监狱里看不到师父的经文,就象失线的风筝。怎么办?我想得赶快调整自己的思想回到法上。于是我尽可能的一有时间就背自己还记得的所有经文和诗词。在那样的环境下,分分秒秒都是不能够离开法的,离开了法是走不到今天的。
2002年我在监狱写出了“声明”交给警察。她们用了很多时间和办法逼我收回,最后就把我关“禁闭”吊铐半个月。它们白天晚上的不让我睡觉,妄图逼我收回声明。那段时间,对人身心的磨炼是无法形容的。但是,由于我坚信师父,我始终感到师父时时在呵护着我。我不断的背诵《也三言两语》这篇经文里的一段话:“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们真的是在从常人中走出来。”
因长时间吊铐,白天晚上不能睡觉,身上的肉象用钝刀割成一片一片的,但又没割断,又象有一只手正在往下拉没割断的肉,那种疼痛真是无法形容。两条腿因长时间站立,肿得皮肤胀破了,血从皮肤往外渗。脚肿的要穿四十几码的鞋。我当时横下一条心“无非就是死”。但是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再向内找自己哪里没做好才遭这么大的罪。吊到后来几天,突然怎么感觉下半身没有了?身子时不时的漂起来,下半身象空了似的……慈悲的师父呀,真是千言万语也述不尽我的心情。
过了一段时间,恶警把我转到女监“法轮功中队”——实际上就是监狱内的“转化队”。一个邪悟的人给恶警出的主意,说我听她的,把我弄到她跟前专门做我的转化工作。在半年多“转化”的时间里,她们费尽了心机,想尽了办法,骗(说外面的人都不炼了,你师父都走了)、诱(你只要怎样怎样就可以早点回家)、伪善(你可以修别的,让你看电视,帮你做事,给你好吃的),都使尽了,都不管用了,最后就凶相毕露,使出最后一招——罚。它们强迫我進行高强度劳动;在高温40度的炎夏搬运砖渣;到锅炉房挖灰渣坑等,但最难过的还不是这些,而是那些包夹和邪悟的人围在你周围胡言乱语。有一段时间真想使自己的眼睛瞎了、耳朵聋了(现在知道这都不在法理上),再也不必看到那些邪恶的面孔,听到那污秽的语言。庆幸的是,但不管它们耍什么花招,我对师父对大法坚定的心是从来没有动摇过。
对于那些邪悟的人我还真是很为她们惋惜和悲哀。其实对于这些邪悟的人,连有点正义感的警察也都瞧不起它们。再后来,我就经常冲出监室,在走廊里来回走动,嘴里不停的说:“以法为师”、“修炼人没有榜样”、“正悟”、“坚定”、“你们邪悟”,就这样往各监室里传话。后来有几个人又写了声明交给警察,声明转化作废,要从新修炼。恶警生气的在队会上狂叫“不准反转化,有人反转化”。我心里有数,就是不吭声,每天照样冲出监室,照样不停的对着其它监室说“修炼人没有榜样”、“以法为师”、“坚定”、“正悟”、“你们邪悟”。后来警察把我叫到办公室说:“她们说你说她们邪悟。”我说:“本来她们就是邪悟。我都近六十岁的人了,难道连好坏都分不清吗?”警察都不吭声了。后来有个警察对我吼道:“×××,我真希望你快点回家!”
终于,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在海内外大法弟子的营救和声援下,我出狱回家了。我抓紧时间补读了师父三年来所有的讲法,学习了大量的弟子们的心得交流,检查反思了自己走过的修炼路,尽量的去找自己的差距和不足。
我要继续努力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完成大法弟子使命和应尽的责任。
不当之处敬请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