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电话的过程
会用电话讲清真相,一开始纯粹是人心,想找较容易做的,不用花很多时间,又可以快速做的方式,认为打电话谁不会,也没什么技术问题,而且是最直接最快速的讲真相,还有大陆电话很普遍,面对的众生很多,不怕没对象讲。刚开始打电话就碰到对方问:你说法轮功获得八百多个褒奖,哪八百多个,说说。这我一个也讲不出来,上网查,很快的再打过去,我说:我是刚才您问我八百多个褒奖的那个人。可是他却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家乡话,我整个人又愣住了。事后冷静的思考,自己对天安门自焚案怎么造假,迫害的情况并不清楚,怎么去和人家说真相。
连连被挂电话后,自己的怕心也就表露无遗,一段时间都拿不起电话,当时并没有认识到怕心也是要去的执著,对法的认识也不深,只是不服输的个性,想这不是如了邪恶的意,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何况这还有个面子问题,怎能让自己的师父被邪恶笑话“看这是你的弟子,你捞起来的生命吗?也不过被挂电话,被骂两句,就连电话这么轻的东西都拿不起来。”想到这,不行,不能绕开走。
为了讲清真相,开始看真相资料、迫害案例,准备讲稿资料,先把剑磨利,才能“揭穿烂鬼谎言”,但还是拿不起电话。同修说讲清真相要重视学法,为了突破困境,因此规定每天晚上七点开始先学一小时的法,也不晓得过了多少日子,终于强迫自己打。
刚开始打电话讲真相,没认识到“用智慧去讲清真相”,只要对方没挂电话,就噼里啪啦的把准备的资料强灌给对方,深怕少说了对方不能理解。直到有一次,对方应该是个初中生吧,以颤抖害怕的声音叫我不要再说了,心想那怎么行,还没讲完呢,还和他说有人是如何被迫害折磨致死的,结果电话被挂了,心想我的资料还没说完呢,再打,是那小孩的父亲来接的,开口就叫我不要再打了,再打要报警。顿时脑袋嗡了一声,事后冷静的思考,这算是在讲清真相吗?这不就象要救一个快渴死的人,也不管对方能不能承受得住,拿来水,就给他猛灌猛灌的,不但人没救到,还把人家灌得背了气,还告诉对方,报警也没用,又抓不到我。
有一通电话,对方是个研究生,对大法有误解,完全被邪恶的宣传所误导,我们谈了一个多小时,她问了很多问题,以当时自己打电话的经验不足,对法的认识不深的情况下,是很难和她说清的,但我竟然能用《转法轮》和老师是怎么说的来回答她的问题,还能用常人的著作来引导她,最后她表示何时才能看到《转法轮》。我知道是法在起作用,是自己坚持每天先学一小时的法所致,虽然那时不清楚这样对讲清真相能有什么助力,经过这件事,我才真正体悟到学法的重要,为什么师父经常要我们多学法。
打电话有时会遇到对方了解真相后,不愿放下电话,要求再给他多说一些,或要求以后有空要再给他打电话,感觉自己像是他们在大海里的浮板、一根绳子,是他们最后的希望,顿时感到自己责任的重大。
回首这段过程,打电话讲清真相,自己付出的少,获得却很多,看到自己很多的执著和不足,对法也有了比较深的认识,认识到自己历史的使命与做好师父交代的三件事情的重要性,也从中体会到慈悲的内涵。
《九评共产党》刚发表时,由于不知如何讲,因此就直接念九评内容给对方听,念着念着就心虚起来,这样有效吗?怎么对方都静静的,该不会睡着了吧。问对方,你有在听吗?会不会觉得很无聊。没想到得到的答案是“不会,我很爱听,你赶快念”。有的还会指定要听哪一评,有的在听到第五评标题“江泽民与中共相互利用迫害法轮功”时,自动就问起法轮功的真相,而且只要有听一点九评内容,大多会表示很想看,甚至想看《转法轮》,这才惊觉到九评的威力,这不是又多了一项救人的利器,真是“佛法无边”。
有一次电话是个小孩接的,他告诉我他读小一,刚加入少先队,退队他不知道,要问妈妈,妈妈在洗澡,声音很稚嫩纯真,听得我一阵心痛,那么小那么纯真,什么也不知道,由于九评效应让邪恶胆寒,邪恶竟让加入少先队从七岁降为六岁,还叫一百多岁的老人入党,这让我感受到救人时间的紧迫。
有一个电话最让我震撼和看到自己的不足,对方退了党,也要我寄九评给她,她问这信几时可收到,我说因为是国际的,所以十天左右吧。她大声的说:啊!要这么久哦。她的话音一落,我感到全身一震,众生要了解真相的心是那么急切,自己救人的心怎么就不曾这么急迫过呢?有时还白白浪费很多时间,我感到一阵羞愧。她还很珍惜的一再叮咛,要寄这么远的路,要好好的包好,以免造成破损。
最近一些工具的应用,使九评真相能更大面积的广传,搭配打电话,效果是好的。有的电话说,他们那里是很偏僻很偏僻的高山上,没听说九评退党的事,没人入党,但言语思考却透着受党文化的毒害。有的说他们那里很偏僻,是农民,生活很苦,只图个温饱,别无所求,不知道退党事情。
在与这些众生接触中,感受他们都是善良的,生活不容易,每个人在中共恶党的控制中,卑微的活着,体会到“广传真相”的迫切,而电话在大陆真是无远弗届,哪怕是山之巅,水之涯,或是穷苦人家,都可以透过这个工具获得真相。
我想如果我们都能拿起电话,只要告诉对方“法轮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或告诉对方“《九评共产党》一书,引发中国数百万人退党”,每天一通不算少,每天一百通不算多,那么“法轮大法好”是不是很快再次响遍神州大地,邪恶还能存在吗?
二、就迫害案例打电话的体会
以往每看到迫害案例,虽然觉得应该要有所作为,但总是以这样的借口那样的借口的,最后仍未能即时的拿起电话制止邪恶行恶,刘成军事件如此,高蓉蓉事件也是如此,次数多了也不禁要怀疑自己修出慈悲心了吗?是不是迫害案例看多了,变得麻木了?何况这还有个“心性问题”。直到今年九评效应,邪恶再一次的疯狂抓捕,在一次交流上,整个晚上的议题都围绕着迫害案例,有同修说二年前迫害案例有五千多个,现在已经增加到三万多个,可是就迫害案例打电话的同修却愈来愈少,是不是我们整体有漏,那里做得不足。
隔天早上炼功中,心一直静不下来,甚至动作都做错,想到昨晚的交流,回想起自己得法以来,师父无微不至的呵护,从没吃过什么苦,也没过什么大关,自己却不懂得珍惜,安逸心特别重,没能严格的要求自己,以致老是做不好三件事,没修好自己,在推动打电话,也就起不了触动同修的作用。想到大陆同修承受的苦难,自己却不精進,不知不觉,眼泪掉了下来,我知道就迫害案例打电话是自己责无旁贷的事。
在打电话中,也是去执著心看到自己不足的过程。由于迫害手段的残酷,碰到的情况不一定,有时对方不听,或恶言的,有时电话不通、没人接,自己的心就跟着起伏,也会怀疑,电话都没人接,只发正念,这样有效吗?却忘了师父说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精進要旨(二)》)。没做到“一个不动就制万动”,还跟对方起了争斗心,只想说服对方;有时会起了气忿心,觉得这么残忍还讲不听,恨不得拿铁锤把他敲醒。
一段时间后,发现跟自己想的不完全一样,有些人不一定真的恶,只是被蒙蔽的太深,他们还以为自己做的对,甚至有人咆哮着“你不要在那胡说八道,我不相信。”我知道他不是不相信,只是一时接受不了事实,我感受到他们深沉的悲哀。师父说:“我告诉大家,如果没有缘份,今天在这个世上就当不了人,一个没有缘份的人都不可能在世上。(鼓掌)只是在历史过程中,他们把自己安排了不同的角色。”(《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师父也说:“如果当今世上的人,真的绝大多数都是高层次上来得法的,大家想想,他们可就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生命了。”又说:“可是進入常人社会中他们都迷在这里,甚至于在这场迫害当中也参与了对大法的迫害。那么这样的人如果被销毁了,大家想想,那就不只是他自己被销毁了,销毁的就将是一个庞大的天体。”(《北美巡回讲法》)我的心慢慢的沉静下来,那么自己是不是应该要用更宽容和善去对待每一个迫害案例背后的众生呢。
有一次打电话到一个洗脑黑窝,起先他站在对立面,我告诉自己不要动心,要以善心对待,最后我只轻轻的告诉他,“某主任,你知道今天我为什么要打这通电话吗?表面上是为了同修,可是我真正关心的是你们,我的同修修真善忍没有错,他们俯仰无愧于天地,但是你们很多消息被封锁,江某还制造假录像带和假新闻欺骗你们和善良的百姓,其实这场迫害受害最大的是你们,因为你们还以为自己是对的。”突然他叹了一口气说,“是啊!谢谢你给我打这通电话。”我体会到是真心为他好的善意唤醒了他。
自从《法轮大法学会公告》发布后,讲迫害案例又多了一项利器,其实他们有的不是真的不想听真相,只是他们也有害怕的一面。我决定珍惜每一个电话,被挂了要继续打,除非不接,如果接了,不就是他们选择了再给自己机会吗。这样做后,发现纵使一再的挂,最后通常能听完公告的大部份,甚至有的在听到公告的最后段“即使曾经做过错事的人,也还有机会弃恶从善”时,自己都可以感受到对方原本焦躁不安的心静了下来,他应该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吧。这让我再一次体会到,师父洪大的慈悲,不曾放弃任何一个生命。
每一个迫害都是同修血泪交织,还有同修冒着生命危险传递,也有同修默默的努力付出,更有师父深深的挂念,自己有什么理由借口不重视呢?师父说:“你们的同修大法弟子一定要救,不能被邪恶肆无忌惮的迫害。”(《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那天有同修说,她是用网路讲清真相,想再加進打电话这个项目,听了很感动,同修真了不起,每个人都在默默的作好讲清真相救度众生的事,也在不断的扩大自己的容量。我想如果台湾有一千个炼功点,每一炼功点每个星期只要针对一个迫害案例,那么每星期不就有一千个劳教所、公安局、派出所、法院等,接到真相电话了,同修形成整体的去讲真相,这样并不会占很多时间,不会影响目前其他大法工作,但却起到减轻大陆同修的压力。师父说:“学员的每一个电话都使它们震惊得睡不着觉──怕。”(《在2003年美中法会上的讲法》)大陆同修也亲口告诉我们,打电话震慑邪恶、制止行恶起到很好的作用,希望我们多多打电话,是不是同修能花一点点的时间,关注这部份呢?
以上粗浅体会,不足之处,请不吝指正。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2005年台湾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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