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年参加革命,上的是“革命大学”,读的是“马列著作”,虽因家庭成份和社会关系的原因未入党,却无形中接受了“做党的驯服工具的”思想,加上解放后多次政治运动,熟悉了××党打击和镇压群众的历史。所以在同修们共同精进之时,我却害怕迫害而躲入家里了。师父讲法中告诉我们:“每一关、每一难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来的问题。本来就难,还人为的增加这难,怎么过呢?你可能因此就要遇到难、麻烦。”(《转法轮》)
难和麻烦真的接连不断的来了。我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些练气功的、“学佛的”。他们象接到命令一样向我靠拢,这个走了那个来,和我说“佛法”、说“学佛”、说“练气”;告诉我这个“法”,那个“法”,越说越离谱(当时我是不知道的),各种气功书也一本一本进了我的家门,业力也就毫不客气的回来了。我两次摔跤,两次骨折,每次“伤筋动骨一百天”,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手肿得连筷子都拿不住,整天头昏脑胀,迷糊,意志消沉,人生又变得毫无目标,毫无意义。在这过程中,很多同修找过我,劝我要清醒。可我已停止了学法炼功,也不接师父的新经文,如何清醒?回想那时真是命悬一脉啊!
1999年7.20以后,天象大变。江鬼集团开始迫害大法,谣言铺天盖地,接着是煽动仇恨的“天安门自焚”等欺世谎言一个个出笼。我虽已停止修炼,但心中明白这不是真的,法轮功有益健康,有益道德升华我是明白的。后来间或看到昔日的同修们顶着高压做出的真象传单,真象标语,我的内心被触动了,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
慈悲伟大的师父珍惜我心中尚存的一点良知和正念,安排了让我先天本性复苏的一个机缘。2002年秋天,我去妹妹家中串门,并住了一晚。妹妹是1994年7月在广州得法的。那天她家人刚好都不在,我们进行了长时间交谈,我当时象一棵久旱的秧苗渴望雨露一样,我提出了一个又一个藏在心中已久的问题,妹妹都根据自己对法的认识给我解答了。
妹妹对法理的清晰认识令我惭愧,她作为真修弟子的言行举止使我从新萌发了强烈的愿望,我要坚修大法了!此念一出,我立即得到了师尊的呵护。师父从新为我净化了身体。第二天早上,我拉了半桶稀黑水,才过午又拉了半痰盂。从这天起,我又变得健康起来。有一次上街不小心摔了一跤,我轻轻松松起来,什么事也没有。我相信师父就在我身边,我又激动又惭愧,我曾是怎样对不起慈悲的师父啊!
今天我把这些写出来是希望还在人中徘徊的功友快清醒,请珍惜这个千年不遇、万年不遇、将来也不会再有的正法修炼机缘。尤其是那些曾经顶着压力走出来说明真象、证实大法而现在却犹豫不决的功友,你们曾经都比我强,你们都曾顶着压力助师正法,救度世人,而我曾缺了这一页。连我这样的人,师父都不抛弃,曾艰辛付出过的功友,你们有什么理由对自己不负责任呢?功友啊,快清醒!快清醒!快清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