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江氏集团铺天盖地的造谣、诬陷、栽赃,非法镇压法轮功。2004年4月我第一次去北京证实大法,在火车上盘腿看大法书,乘务员、列车长收走了我的大法书。乘警非法把我铐一天一晚,到了北京也不准我下车,又把我带回衡阳。由于我讲真话又把我送回当地拘留所,并对当地单位罚款几千元。我给犯人洪法,并教她们炼功,我每天坚持炼功背法,15天后放了,回家第3天我早晨在原炼功点炼功,公安又把我非法关進看守所一个月。
2000年9月26日“严肃的教诲”发表,有两位同修悟到马上要去北京证实法,这样我和她们一起很顺利地到了北京。在北京与同修贴了一些真象传单,10月24日我们一起到天安门准备打横幅,证实大法。警察早已准备好车子抓大法弟子,大家想等到人多再打横幅,一直等到中午了,这时警察来抓人了。警察问我是不是打横幅的,我未回答他,他一抓住我的后领就往汽车里拖,这时我看到一位同修被警察拳打脚踢。这位同修高喊“法轮大法好”拿出横幅,我一直不敢拿出来打横幅。我真后悔,到了天安门却没有达到证实法,没有放下生死。我还看到有的同修头上被打得鲜血流了很多。我们被送到了大前门,那里关了很多大法弟子,警察问我叫什么名字,我不说,顺手就打我一个耳光。警察拿着电棒打大法弟子,这次非法抓了三辆公共汽车的学员,送到北京各地看守所,我被送到朝阳看守所,干警问我叫什么名,是什么地方的,我说我叫大法弟子。有一个恶警就因为我不讲名字,狠狠打我几个耳光,还用皮鞋踢我肚子。我们有30个学员关在一起。大家集体绝食抗议迫害。第四天恶警把我们一个个用管子插到鼻子灌食,很难受,有几个学员灌完直吐。还有几个学员抗拒灌食,恶警就把他们手脚铐在一起,只能蹲着走路。绝食第9天,我看到有几位都讲了自己的姓名,我也讲了,最后又被非法关進到了本地看守所,我真后悔。
2个月后,恶徒又把我送進洗脑班,天天给我们放攻击大法的录像。我又向食堂人员洪法被告,恶警又把我非法关進看守所。有一次我们四人学大法,被恶警发现了進来抢走了大法书,用钥匙上面的铁棍把我的腿打青肿,痛了好几天。我绝食绝水反对迫害,要求把大法书还给我,7天后,他们把我绑到铁门上对我用木筒灌食,捏紧鼻子,一身湿透了,又是冬天,两个月后又把我送到洗脑班。这次610找来了白马垅劳教所的邪悟者,我被邪恶钻了空子,不能在法上认识法,一下子接受了邪悟,走向了反面,给大法带来很不好的影响,造成了很大的损失,自己深感对不起同修,更对不起师尊的苦度,害了别人,又害了自己。学经文“建议”几遍,我才明白,转化是错的。我立即严正声明以前向邪恶所说所写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我坚决与旧势力彻底决裂,走师父安排的路。我又重新开始学法、炼功,每天面对世人讲真象,决心弥补自己的过失,洗刷自己的污点。
有一次给小学生讲真象,学生老师被毒害太深,报告公安来抓我,我被非法关押2个月后,被送到株洲白马垅劳教2年。这里都是来自湖南各个地区有100多人,恶警首先把我的长辫子剪成齐耳短发,马上干警派妥协的人做我的工作。我告诉几个邪悟者,转化是错的,这是大法弟子绝对不能干的事,绝对不能写保证书,别给自己修炼留下污点。在一个月里干警派了几十人围着我,从早上讲到晚上讲歪理。我毫不动摇。最后他们就不管我了,但每天被邪悟者和吸毒者夹控,恶警不准我炼功,不准与坚定的学员讲话,不准背经文。我有一次炼功被罚站一个月,从早到晚上,腿肿得很大。完不成非法劳役就加教日期。我不配合邪恶,点名不答到,不带符号,不做劳役,不写周记,绝食抗议,结果被加教了三个多月。刚到劳教所时几天后,身上长满了象癞蛤蟆疙瘩一样的东西,奇痒难受。后来同修告诉我发正念铲除,它是旧势力往大法弟子身上攻毒。由于正念不足,一直两年多未好。我绝食多次,反对迫害,有一次绝食4个月,多次被吸毒者和恶警野蛮灌食,每天被强迫到医院去打点滴,身体瘦得只剩27公斤,最后吊针都打不進了,恶警还是不肯放我,一直迫害到期满回来后,身上的疥疮两个月后才基本消失了,有时起来一点,也不再痒了。
我继续面对世人讲真象。师父要求我们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我做得还很不够,我要加倍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