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看守所出来一个月,当地片警又以谈话为名,骗我去派出所后直接将我绑架至洗脑班。在洗脑班上,我亲眼目睹了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因为坚持信仰、坚决抵制洗脑迫害,被恶徒罚站在太阳下毒晒一整天后,半夜送医院抢救无效死亡,而我也因拒不“转化”被关禁闭室。我九十高龄的母亲经不住打击,病倒在床,身边无人照顾,而我女儿生育也无人照看,我请求回家看望老人。当我一进家门,凄惨的一幕令看押我的人都忍不住落了泪。破旧、凌乱的简易民房内,老母亲孤零零躺在床上,赤裸、蜷曲的身子盖着一床被子,床前放着邻居端来的一碗水。谁都有父母儿女,为什么在母亲最需要时做女儿的不能尽孝、在女儿坐月子时又不能侍候,是谁剥夺了我的人身自由、破坏了我的家庭幸福?在长达五年的迫害中,中国又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我眼望着母亲虚弱的身影又被送回洗脑班。
在洗脑班被迫害三个月后我又被610恶徒罗织罪名非法送入劳教所劳教。在被劳教期间因坚持炼功,前后又有五次被关禁闭,被专人二十四小时包夹,不让刷牙、洗脸,不允许上厕所,经常尿湿裤子。凌晨2点送被子,3点才被允许睡觉。有时则完全被剥夺了睡眠的权利。在阴暗冰冷禁闭室,我只好炼功,受指使的吸毒犯看见后,拿铁锹、扫帚没头没脑乱打。队长穿着高跟鞋狠踩我的脚,护卫队则经常用电棒电击、钢条抽打,浑身上下黑青片片,血流不止,手上还缝了数针。面对着一张张阴险、恶毒的脸孔,时时受到羞辱、讥笑、谩骂,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我仍处处以大法修炼者的标准要求自己善待他人,期望唤起他们内心哪怕仅有的一丝善心。
一次领导来视察工作,我的一声“大法好”又招来一顿毒打,几个打手将我的脖子捏得黑青,令我长时间喘不上气,打完之后还不让吃饭,把我四肢捆住后电击,又用针、锥扎我,然后又让我头顶饭盒罚站。它们轮番念污蔑大法的文章,我不听就打。劳教所在墙上张贴着污蔑大法的标语,我顺手撕了,又遭拳打脚踢、侮辱虐待……“真、善、忍”已深深扎根在大法弟子心中,任邪恶如何造谣撒谎、疯狂迫害也诋毁不了大法的光辉,改变不了大法弟子坚定的信念!
劳教所恶警队长从北京团河劳教所学会了整人办法后,回来加大迫害力度。对不转化的大法弟子搞人人过关。坚定的大法弟子被关在一个装有监控器的屋内,四肢捆绑在地下坐数小时,期间打手们任意踩、打、咬。还用绳子把我们的脖子绕住、把胳膊呈十字形绑在双层床上铺的床棱边,再把双腿捆住站立,打手拿马扎往我们身上乱打,打得头、脸到处是黑青大泡。回想自己修炼大法后从一个自私自利的人转变为一个事事先考虑别人的人,家庭也变得和睦,从无尽的人生烦恼中解脱出来,这于己于人都是有百利无一害呀!我不禁要问:强制转化,转到何方?做好人遭迫害到底谁邪?这不正是正邪鲜明对比的真实写照吗?
恶警队长还以给我看病为由从我家中讹钱,在把我送各大医院检查结论没病后,它们又把我强行送入精神病院,但经专家三次鉴定后结果仍为思维敏捷、头脑清晰。几经折腾,从我家中讹走了上万元,恶警队长还振振有词的说:“就是专门问你家要钱!”
在精神病院关押两天后,我乘没人跑了出来,因路不熟,恶警发现后我又被绑架回劳教所。之后,护卫队又用皮鞭抽我,抓头发往墙上撞,两天不给吃饭,并再次将我关进禁闭室。几天后端来的竟是撒了药饭菜。我以绝食抗议,又被吸毒犯强行灌食。它们用指头粗的管子野蛮插入我鼻腔,故意用粗暴的动作在通过嗓子、进入胃时乱搅,弄得人恶心、痛苦难忍。就这样每天灌食前还要用凉水泼,呛得我气也上不来,浑身浇得湿淋淋的罚站,冻得我哆哆嗦嗦也不允许换衣服。它们还把我的腿以双盘姿势用绳子绑住,把胳膊朝后扭成“雁飞”,抓头发、捏鼻子、咬、踩等等方式进行折磨,恶警队长专门抽调心狠手辣的歹徒对大法弟子迫害,并以加分减刑等方式刺激、煽动罪犯的嚣张气焰。但即使这样也难以改变我坚定的心。
随着残酷迫害的升级,每次都有6个人对我进行灌食迫害。灌食时,它们把我衣服全扒光,把眼蒙住,两胳膊扭向身后用脚踩住,一人捏鼻子、一个抓头发往后压,两腿大劈叉分开,一人扳住手指头朝外掰,还用锥子乱扎,一人坐在两腿中间用勺子喂,喝上它们喂的东西后,人变得迷迷糊糊,即使如此,它们也还是不让我睡觉,成天罚站。绝食一百天后,我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身体虚弱,人瘦得皮包骨头,原本浓密的黑发被抓落得又稀又少,胳膊也变形、肿大。恶警队长怕我死在劳教所里要负责,就以“保外就医”将我“释放”。
两年劳教,每天生活在那暗无天日的人间地狱,给我留下了难以抹去的阴影。在中国的历史也必将记下这骇人听闻的血泪史。希望这声声血、句句泪能让世人明白法轮大法是正法,希望能有更多的人善待大法,从邪恶的造谣宣传中猛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