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围上来很多人,她大声喊着:“乡亲们,我是炼法轮功的,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打死很多法轮功学员。电视在造谣,“自焚”、“自杀”都是栽赃陷害。我从很远的地方来,就是来告诉你们:法轮功不杀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处处替别人着想,吃多大亏都要找自己的不足,是按‘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做好人的。我这里有传单、光碟,你们谁要就过来拿。”乡亲们纷纷伸出手,郭姐就一个接一个的递给他们,派出所五六个人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老头说:“你胆太大了,还在散。”
看见乡亲们迫切知道真象的样子,她流泪了,心里说:“我早该来了。”
人群中有人大声说:“抓她干什么,看她多好啊,放了她吧!”老头说:“不能放!”人群中又有人说“放了她吧,你不要太缺德了!”老头仍然不放。
到了派出所,郭姐只讲真象,问别的一概不说。他们又把她送到县公安局,她还是什么也不配合。
公安说:“这人太顽固,先关15天,然后再转别处关,不能放她。” 郭姐善意的劝他:“给自己留条后路吧,善恶有报啊!”公安说:“我不怕恶报,我的名字早就上你们的恶人榜了。”
再后来郭姐又被转到了看守所,她以绝食的方式来抗议他们的迫害。
他们几乎天天提审郭姐,问她姓名、地址,她就是不说。他们要给她录像、照像,她坚决不配合,同时一直发正念,求师父帮忙,不让他们得逞。到第6天,市公安局来了几个人认郭姐,没认出来,就冒充同修。郭姐说:“我的同修不会在这儿,你们不是同修。”他们蹦起来,恶狠狠的喊:“给她灌食,给她灌!”
上来十来个警察,又叫来两个刑事犯,把郭姐按在椅子上,揪着她的头发,踩着她的脚,用很粗的管子从鼻孔里插進去,又拔出来,来来回回好多次。有公安的指令,他们打着灌食的幌子,给法轮功弟子上刑。他们灌的不是食物,不知道是什么药水,黄黄的,非常刺鼻呛人。郭姐抓住机会,使劲咬住了管子,他们用力往外拉,拉不动,(她的牙齿都拉松动了)药水怎么也灌不進去。他们骗她说:“没有了,不灌了,你松开口,把管子拿出来,你不能老咬着管子啊。” 郭姐信以为真,刚一松口,他们猛然把剩下的药水全灌下去了,她才知道上当了。
回到号房,陪同的刑事犯对号房的人说:“她真了不起,十个警察整她,她也没屈服,他们真狠毒,给她灌药水。”
由于药水很刺鼻难闻,所以号房里的人全捂着鼻子。郭姐在被灌药水时,口腔喉咙受了伤,同号房的人把她脸上的血擦干净,陪同的刑事犯拉着她的手说:“我真不想帮他们整你呀,又不敢不听他们的。”
回号房不到十分钟,郭姐才被灌入的药水在一分钟内就被拉出来了,拉完后肚子马上就好了。郭姐立即明白这是慈悲的师父不允许脏东西留在弟子身上。
到了第8天清晨,郭姐感到口渴,睡梦中就见到父亲家种了很多大西瓜,吃不了就拿到街上去卖。有人切半个西瓜给她吃,吃完后她就醒来,顿感浑身轻松,力大无比。
起床后郭姐要洗头,刑事犯说:“你8天没吃没喝,他们又天天折磨你,哪有劲,你别一头栽倒起不来了。”她说:“我劲大着呢,不信我跑给你们看。”她围着院子跑了好几圈。看到的人都说:“法轮功太神了,她到现在一滴水都没喝,叫我们早死了。”就连管号房的狱警也说:“要是我,几个都死了。”
刚洗完头,又开始提审郭姐,要给录像、照相。郭姐仍然坚决抵制,折腾到中午要下班了,他们也没得逞。此时就听到楼上有人大声说:“这才是师父的忠实信徒!”
到了下午又给郭姐强行灌药水。这一次比上一次更狠,恶警一把揪着郭姐的头发,狠命往后下方拉,使她的后脑勺紧贴后背,猛然间把一个撑子放到她的嘴里,飞快的把撑子拧到最大限度,令人窒息。
药水灌下去后她就感到胸部钻心的痛,还吐血。郭姐在承受到了极限时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救我,弟子只有这么大的承受力。”说完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后来听刑事犯说,她休克后,恶警还不放她,刑事犯看她全身乌紫,连嘴、指甲都乌紫,吓得浑身哆嗦,哀求说:“放了她吧,我丈夫是医生,我知道一些医学,她非常危险,你们赶快让她躺在地上,头部垫高,要马上抢救!”狱警使眼色,让她别吱声。她吓得浑身发抖,说:“她真的要死了,快救救她吧。”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听见有人说话:“双肺有罗音,严重贫血,很危险,赶快送医院,你们怎么把人搞成这样?”此时郭姐就听到一声音说:“她是炼法轮功的,肯定有病,她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她有什么病!”恶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一个健康的人差点害死,而后又敢当面造谣、推卸责任。真是无法无天!
又有一个声音说:“我去拿手铐。”
郭姐使劲睁开眼,只见一辆120急救中心的救护车在眼前,她虚弱的眼都睁不动,更是说不出话来,只好又闭上了。就只听到一个声音说:“千万不能给她戴手铐,千万不能!”之后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后郭姐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天黑了,郭姐浑身钻心的痛,一点也动不了。看她醒了,就见一个人说:“我是检察院的,他们是公安局的,看守所的警察全来了,你一个人闹得我们全都不得安宁。”郭姐想说话,怎么也发不出声。
后来,郭姐的身份被查出来了,单位和家里来了很多人,大病房的病人和陪伴都问:“这是个什么人?一人住院,那么多人陪。”公安说:“是法轮功……”听着他们谤师谤法,郭姐心里着急万分,想告诉他们真象,却虚弱的怎么也发不出声来。郭姐心里不停的发正念求师父:“师父啊,让我说话吧,我要告诉他们真象。”
郭姐的弟媳替郭姐擦掉嘴上的血,劝她喝点牛奶,郭姐此时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一个公安用佩服的口气说:“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她的弟媳对她说:“你有什么条件,我去跟他们说,只要你吃饭。” 郭姐说不了话,只能看着她,在心里对她说“回家吃”,她知道了,就找到公安,要求放人。公安对郭姐说:“是想放你,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家?路那么远,没等到家你全颠散架子了。”
天快亮了,郭姐终于能说话了,她就给病房的人讲大法真象,告诉人们大法好,师父好。
修炼是严肃的,尤其是在残酷的迫害中,我们的一思一念都必须是修炼人的状态,否则都是很危险的。郭姐由于当时有一念不对:“现在回家,他们可能还要找我的麻烦,过完15天他们就不会再找我麻烦了。”不正的念头一出,结果被钻了空子。他们看她脱离了危险,又把她送回了看守所。
同号房的人不知郭姐是死是活,替她担忧,有人哭了一夜,眼皮都哭肿了。看到人是活着回来她们才放心了。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狱警还拿来大镣说:“你违反监规,要戴大镣。”同号房的人很气愤,质问他们:“她违反什么监规了?”答:“她不吃饭,啥时吃饭,立刻拿掉。”
所长很担心,怕她死在看守所,她说:“我不会死。”“到15天,你被抬出去,半路死了,还是我的责任。” 郭姐坚定的说“不用抬,我自己走出去。”15天后,单位和家里来了一车人,医院院长也来了。上来一个同事要搀扶郭姐,她却笑着对他们说:“我自己走。”稳健的大步走上车。
本以为可以回家了,谁知公安指使单位要把郭姐骗到洗脑班。她的弟弟、弟媳一马当先,积极配合、参与。在路上,她的丈夫甚至还偷偷递条子给单位领导,上写“把她送到转化班,好吗?”他还不知道已经是在去洗脑班的路上了。
到了洗脑班,看到那里面的情况,她的丈夫就后悔了,他找到单位领导,说:“这里太邪恶,把她弄残废了怎么办?死了怎么办?”并且要求放人回家。领导却阴着脸说:“是你叫我们送她来的。” 往她丈夫身上推责任。
郭姐继续绝食抗议,无论单位、家人怎么劝她也不吃。610不断威胁,“你死了心吧,不会放你,不吃就灌食,别自讨苦吃,我们有的是办法。”
郭姐坚定的在心里对师父说:“弟子不怕死,但是我的使命是救度众生,请求师尊救我出去。”并在心里不停的发正念。
在洗脑班,郭姐善待所有的人。但是,对他们的邪说就是一直不给市场。他们嘴上说,“放录像给你看”却一直不敢放。到了第二天,她的家里人也都明白过来了,要求放人回家。
610逼医生要再给灌食,家里人就对医生说:“你是医生,要有医德,她都这样了你们还灌食,人命关天,出了事你们要负责!”医生也只好对610说:“她身体状况很糟,我们无论如何也不敢灌了。”
医生走了,610又来人威胁、洗脑。郭姐说:“你们是迫害大法的,我是维护大法的,我们是对立的,你对我说了一整天,我一句也没听進去,你还有必要再说下去吗?”他们不知所措,小声说:“放录像给你看,好吗?” 郭姐回答:“不看。”他说:“不是讲法轮功的,是科教片。” 郭姐坚定的说:“只要是你们的东西,我都不看!”610的人只好转身走了。
这时,郭姐的弟媳進来说:“外面的保安都在说,看她哪象16天没吃东西的人,真神奇。”
就这样又过了半小时,郭姐单位的领导進来说:“放你回家。” 郭姐在所有保安、610人的目送中稳健的走了出洗脑班。
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郭姐又投入到证实大法、救度众生的洪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