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江氏集团在全国范围内镇压法轮功,当时我想: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要遭到镇压,做好人还有错吗?我要上访,我要去向政府讲明法轮大法有多么好!
2001年3月2日,我和同修一行四人上北京,一路上关卡很多,我们坐汽车、煤车、步行等,几经辗转,终于在4日下午4点多钟来到了天安门。警察得知我们是修炼法轮功的,把我们强行关入警车,关到了当地的拘留所。当时拘留所里已关了很多上访功友,最感人的是一位十四、五岁的男孩也因上访被关在里面,警察问他炼了多久,他说刚炼不久,连书还没有,警察随即给他一本《转法轮》。
当天,我们4人又被送到咸宁地区驻京办事处关着。3月8日赤壁市公安局把我们4个人的手铐在一起从北京押回来,政保科科长陈贵州当即给了我三个耳光,后面下车的学员也都挨了打。我们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
被非法关押看守所里的法轮功学员,照样学法、炼功,不背监规、不穿监服,因此,经常受到恶人的体罚。一个多月后, 同修们都悟到不能够再被关押,一定要出去,这里不是我们呆的地方。我们一起绝食,不管他们怎么说,我们都坚持:牢饭我们不吃,要吃回家吃。由于我身体反应很大,呕吐。一个星期后,他们把我送到公安局对面的保健所打针。一只手铐在床头,一只手打吊针。
一瓶药未完,丈夫来接我回家,看我虚弱得走不动,他含着眼泪把我背回家,还说,这至少要半年才恢复过来。可回家近十天,我恢复如初,又一次展现了大法的神奇。后来得知为了我能出来,丈夫交了5000元钱给单位(赤壁市食品公司)。
2003年元月9日,我和同修发真象资料,又一次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非法关押15天后,无任何法律手续,非法将我俩关入了看守所。我和同监室的大法弟子共同学法、炼功、发正念、唱大法歌曲,许多男监室的在押人员都喜欢听。
3月初,又一位名叫魏三明的大法弟子被非法关入,她一来后用绝食抵制迫害,过了两天,大家一起交流后,决定集体绝食。看守所慌作一团,对我们软硬兼施,在我们集体绝食的第4天,赤壁市第一看守所所长邓定生,带着副所长钱玉兰、女管教宋玉珍,还有几个值班人员及外牢(在当地服刑或在押人员)4个,一行十几人给我们灌食,首先灌魏三明,几个外牢把她硬拖出去,在看守所内的医疗室给她灌了。她回监室时,脸色苍白,嘴角有血,我们心里非常难受。后来把我们六个人陆续拖出去灌食。
给我灌食时,他们七八个人有的压着我的腿,有的压着我的胳膊,有两三个按住我的头,我当时不配合,闭住嘴,他们见状,就用起子撬开嘴,用扩嘴器把我的嘴扩到了极限,我几乎难以承受,他们就用管子从口里往里插,再往里灌“食”(牛奶与不明药物)。我胃剧痛、呼吸困难、呕吐,他们根本不理会这一切。
强行灌食后,我开始了发高烧,吃不了任何食物,整天昏睡在床上,尽管如此,他们根本没有放我的意思。这一次有的同修吃了饭,使我们集体绝食没能坚持下来,大家都吃了饭,但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总结教训再次绝食,这次一定要坚持到底。终于在第二次绝食的第二天正念闯出。这一次我丈夫也起了很大的作用,他到政保科直接要人,一句话: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用自己的正念把我要出来了。我知道这一切来自于师父的慈悲。
回来后,胸口很痛,晚上睡觉不能盖一点东西到胸口,到医院做透视发现胸口有阴影,估计是在看守所灌食所致。后来由于自己放松了自己的修炼,甚至后来很少炼功,发正念也不多,学法也只是走过场。终于一场大的病魔来临时,我未能闯过,全身浮肿,从脚直达脖子,送去医院时,几乎窒息。只得随常人的形式住了十八天院,花了六、七千元钱。我现在终于认识到了修炼的严肃性,只要一放松,邪恶就会钻空子,就很危险。今后我要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正念正行,弥补自己给大法带来的损失。
以上是我修炼中的一些经历和认识,不当之处还请同修慈悲指正。最后与同修重温师父的经文:
觉悟者出世为尊
精修者心笃圆满
巨难之中要坚定
精進之意不可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