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11月4日)我17周岁那年得法,那时我正在上高三。后来我考上了大学,我们大学没有炼功点,我就一个人默默地修炼。
99年7.20的时候,我正在读大二,学校领导找我谈话让我放弃修炼。于是我就向他们洪法,后来我们系的一位当时做我的所谓的“转化”工作的辅导员说,那天做完所谓的工作后,领导就把他批评了,说他立场不坚定,没有转化我,倒叫我把他给转化了!当时,学校领导很重视我的问题,让父母把我领回家,什么时候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什么时候回学校继续上学。
我的学习成绩一直是全系第一,所有认识我的老师都说,我是他们见过的最聪明的学生。其实我的智慧包括我的一切都是大法赋予的。在我修炼之前,我并不十分聪明,而且心眼很小,一点小事在我心里都过不去。修炼以后,我的心胸变的十分开阔,认识我的人都说我是个少有的乐观的人,是法轮大法从根本上改变了我!让我懂得了人活着的真正意义。然而就因为我信仰真善忍,就必须在学业与大法之间做出选择!当时的中国,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在面临着同样的问题:在工作与信仰之间、在学业与信仰之间、在家庭与信仰之间等等做出选择。师父说:“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为其舍命而不足惜的。”(《我的一点感想》)但由于当时学法不深,没有做到以法为师,认为我可以写一份玩文字游戏的保证。就这样,我返回了学校。
2000年6月6日,我一个人站在了天安门广场上。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法轮大法受迫害千古奇冤!我被学校接回后,学校领导十分生气:全校教职员工加学生几千人,就我一个小姑娘敢跑到天安门广场上为法轮功喊冤。学校领导经研究决定,我只要写一份“悔过书”就可以回学校上学。于是我又玩了一次文字游戏。看到师父《在美国西部法会上的讲法》,我明白自己做错了,给大法抹了黑,给自己修炼的路上留下了污点。我在明慧网上发表了严正声明的同时找到系书记,声明我所写的一切文字全部作废!(当时我想自己将再一次面临失学的危险,但为了证实大法,为了救度众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现在明白了当时的那一念也是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承认了旧势力的迫害。)我用慈悲心向书记讲真象,当时我的心态很好,真正做到了完全为了别人好,而没有一丝为自己的目地。我和书记的眼圈都红了,书记终于明白了真象。从此以后,书记不但再也不找我写什么保证,还在学校领导面前保护我。
去北京回来以后,家乡的一位同修帮助我在我上大学的城市里联系上一个资料点。于是我一边上学一边做洪法、讲清真象的工作。向周围的人,不管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我都向他们讲清真象。师父在《致北欧法会全体学员》中讲:“所以,在讲清真象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变化。我们每个人都是给未来创造历史,所以,每个人除了参加集体活动外都在主动地找工作去做,只要对大法有利,都要主动去做、主动去干。在社会上接触的一切人都是讲清真象的对象,讲清真象中体现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与救度世人。”我每天都精進的学法。学习成绩仍然是全系第一。那时候我一个人取回真象资料包装好,再挨家挨户的发送出去(包括学生宿舍、教学楼、学校老师的住宅区以及学校附近的居民住宅区)。那几年,中国的气候不正常(天象变化),夏天太阳特别毒,我每次都在一天最热的时候出去,但我一点都不感觉热,反而感到习习的凉风。有一段时间脚上磨的都是血泡,血泡里的血流出来粘着袜子又粘着鞋,几乎无法行走,我仍然一步一步挪着,坚持着发放资料。在讲清真象的过程中,有两个常人得法了,我又联系上住在学校附近的两个修炼人,我们组织了一个小炼功点。我们在一起助师正法,我们把真象条幅、不干胶粘在学校附近的街道上。不管街道上有多少人,我们都一边发正念,一边悬挂、粘贴。我们没有怕,反而有一种殊胜、庄严的感觉!
在理性上我清楚的意识到,是大法弟子在证实法、在救度众生,不是人在做大法的事。每一思、每一念都必须站在法上,把大法摆在首位、把师父摆在首位。一个生命只有完完全全同化宇宙正法理,才能成为新宇宙中的一个永恒的生命!我们都是从旧宇宙中来的生命,必须将自己溶于法中。“做”与“修”不能脱节,我不认为我在“做”大法的事,而是在正法修炼之中,做每一件事都必须达到证实法的目地(但心态必须是做而不求)。做事之前,我都静心学法、发正念。助师正法不能有一点儿保护自己的私心,而是为了救度众生,做什么事情必须先考虑到别人。像师尊那样,珍惜众生的生命比他们自己珍惜他们的生命还珍惜!每发放一张真象资料、悬挂一张真象横幅,我都带着一颗对大法无比正信的心、带着一颗慈悲众生的心、带着清除一切破坏大法的邪恶因素的正念;每发放一张真象资料我都在心里默默的发正念:清除一切干扰我正法的邪恶因素,一定要让有缘人拿到真象资料。
2001年10月25日,我又一次站在了天安门广场上。我打出了“法轮大法好”黄底红字的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一个武警从我身后抓住我,一把扯下横幅,并用横幅堵我的嘴。我又对着人群接着喊:“天安门自焚是政府导演的!”我被拽上了警车,送到了北京前门派出所,关在了专门抓捕在天安门广场正法的大法弟子的笼子里。那一天,一共只抓了10名大法弟子(有很多弟子都是堂堂正正的去,堂堂正正的返回)。我们在一起交流、发正念。有一位阿姨A 听完我交流的体会后,悄悄的告诉了我她家的电话号码,希望我以后能到她的家乡去。到了晚上,我们被送到北京郊区一个看守所。那里的大法弟子都在消极的承受着邪恶的迫害。我和一个同修背师父的新经文给她们听,通过交流她们也都意识到“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们是一个整体,必须整体提高、整体升华。当警察拽大法弟子去灌食的时候,我们都站出来用身体保护同修不让她被恶警带走。警察疯狂的把我们一个一个拖出去打,并给我们戴上手铐、脚镣,而且在我们身后把手铐和脚镣连在了一起。我们的身体成了一个椭圆型,趴着、躺着、蹲着,任何一个姿势最多只能保持几秒钟就疼痛难忍,晚上疼的根本无法入睡。如果不是凭着对大法的正信是很难承受的。我是一秒钟一秒钟忍过来的,我清楚的知道,邪恶势力在动摇我的意志,我要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我在心里一遍一遍的背着《论语》。那时候我一想起慈悲伟大的师尊为我们承受了本质上的东西,而我只承受了肉体上这么一点点痛苦,我的泪水就止不住的流下来。第二天奇迹出现了,我突然感到身体一点也不难受了,胳膊、腿好像没在身后锁着而是在身前舒展着放着,我美美地睡了一个午觉。
到了晚上,警察就把我们的刑具拿了下来,因为它们知道任何方式都动摇不了大法弟子对大法的正信。而我也深刻的体会到: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我知道师尊就在我的身边呵护着我!绝食抗议9天后,家乡的警察把我带走了。坐在火车上,我想我是正法弟子,决不能走旧势力安排的路;我是护法神,怎么能让魔抓在爪子里,有很多正法的事还没有做呢。我一路发正念让三个接我的警察睡觉,可是他们都精神得很。我想一定是我心性上存在问题,向内找我发现了自己的怕心:我怕自己一旦不能成功走脱,抓回来后不知会被怎样的迫害。找到自己的怕心,我发正念清除它、不承认它。当火车在某站停车时,我在三个警察面前成功走脱。再一次见证了大法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