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只是我修炼中很平常很平常的一些经历。
一、得法
1998年8月底,因为我妻子的病重,我将她带到大法的炼功场,想看看能不能治病。我也因此而得法。当初,虽然对法理的认识很肤浅,但第一次阅读《转法轮》时就很兴奋。从读起第一篇“论语”时,我就進入一种如饥似渴、孜孜不倦的状态:总想一口气将这本书读完,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因此,有一次在炼功场上炼第二套功法时,我的脑子里深深的扎下了“要一生一世修炼下去”的念头。
好东西总想让亲朋好友知道。同年十月初,我在个体书摊上请了几本《转法轮》带回老家给兄弟们一人一本(后来我才知道是盗版的,书中有错字。当时新华书店已没有大法的书)。
1999年7月22日下午,全部电视台都在攻击、污蔑大法。这时妻子惊慌的不准我再修炼。但我根本就不相信电视里讲的,反倒觉得师父很伟大:第一、师父教我们做好人、更好的人,难道有错吗?第二、电视污蔑师父敛财,可师父要过我们一分钱吗?第三、我妻子动颈椎手术之后卧床不起,而炼大法只一个晚上就能自行走动,最后达到生活能够自理的状态,等等等等,都是我亲身经历和见证的。当天下午我与往常一样到炼功点去,但所有炼功点都被封锁了,有的学员下午三点钟在家就被抓了。第二天早上上班我第一个到办公室,将所有报纸攻击大法的黑压压的版面全部收起来。一段时间里,只要我看到有污蔑大法的报道,我都将它们收起不让同事看到。虽然我头脑里还没有“讲清真象”的概念;虽然我不能阻止他们看电视、报纸,但我就是不想让这些谎言、诋毁大法的东西让同事看到。这一举动确实是来自内心的一种自然行为。
几年来,确实没有一个同事在我面前说过对大法不敬的话。
二、证实法
江××迫害大法开始以后,我一直在家里独自炼功,与所有的同修都没有联系。只能通过透析报纸、电视的污蔑宣传,从侧面知道了我们炼功人要“以法为师”、还知道有人到北京上访等等。2000年6月25日晚上,我炼功时有个强烈念头:想给原来的辅导员打个电话。于是我与她联系上了。我有幸看到了师父新经文《走向圆满》和《心自明》。当夜我几乎不能入睡,人和神的争夺战在脑中反复進行,最终自己神的一面战胜了人心的一面。第三天,即27日,我独自踏上了上北京证实法的征程。
到天安门广场证实法,与许多同修一样,我被强行关押到了天安门派出所。在那里面,大法弟子走了一茬又来一茬。我是当天去的最早之一,晚上才离开到成都驻京办。因此能有一整天的机会,与全国各地来京证实法而被抓進该派出所的同修一起切磋、学法、炼功。尤其是我们集体炼静功时的那种壮观、神圣,把整个派出所都给定住了。围观的人和恶警都表现出十分安静和敬佩,有个女警对我们还以“大法弟子”相称。那种感觉,可能只有经历过的同修才能体会得到的。
在返回成都的专列上,师父的慈悲安排,将我这个掉队很远的弟子又补了个提高心性的课程。在我座位的对面,来了位本来不是她的座位的同修就此坐下,给我讲述她对大法和对师父慈悲救度众生的认识。她担心我听不明白,她好象把心都要掏出来似的,眼眶里含着泪花,用她那个慈悲的心努力的在讲给我听。这时我很想说话,可就是说不出来,只能点头意示。我听着听着,想到师父对我们、对所有的众生的慈悲救度,想到我能有幸当上大法弟子,这种感激和幸运的内心感觉,真是无以言表,泪水禁不住涌上眼眶。
这之前,由于自己工作较忙,还要照顾有病的妻子(迫害大法开始前她就未修炼了),几乎没有参加过法会,与同修交流的也很少很少,自己什么状态根本就不知道,还以为炼得不错呢。通过这次在列车上与同修交流之后,才知道自己的差距:原来自己悟到的法理非常非常的肤浅;思想境界很低很低。于是我暗自下决心:在任何环境下,任何关口中都“坚修大法心不动”(《真性》)。
从北京回来后,第一次片警向我做笔录时问道:“这次你到北京去后有什么感想?”我说:“这次到北京后,使我懂得,应该更加坚定的修炼法轮大法。”这是发自我内心深处的、坚定的肺腑之言。警察听后就不再问了。很平和的问起北京的情况如何,我就把天安门派出所大法弟子集体学法、炼功的壮观场面讲给他听。当时,我只想让这个警察知道大法好,知道还有很多人在修炼,知道天安门派出所里每天有很多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等等。
证实法这段经历,虽然带着许多常人心的执著踏上進京的征程的。但是使我知道了得大法的人最幸运;还知道了师父慈悲救度众生,是一件我们无法想象的无比洪大的事情。所以使我修炼大法的信心更坚定。有了这个基础,我在后来所有的过关当中,那个魔,那个难真的什么都不是。
三、做正“三件事”
1、不学法的沉痛教训
师父一直都在告诉要求大法弟子以纯净心学法、学好法。每次讲学法问题,讲得非常明确。我们同一楼院内有位姓蒋的老年女学员,曾经修炼了4年,因为种种原因而未能学好法,到最后甚至不学法,给她自己、给大法带来不可挽回的后果。
这位蒋大姐于1995年得法,在当时修炼环境很好的情况下,她自认为修炼的不错。因为通过修炼,她多年的多处疑难杂症都没了。可是,1999年7月江××开始迫害大法以后的日子,蒋大姐自个就在家里炼功,从此也就没有学法了(她自己亲口给我讲的)。到2000年秋,她开始出现一些特异现象:在不同的时段和不同的地方,经常都有几个另外空间的人跟着她,有男有女。她的一思一念那些人都很清楚,让她干这干那,就这样干扰着她。让她无法炼功,甚至让她不能够正常生活,使她非常苦恼。她的这些苦,自己一个人承受不了的时候,想给家人倾诉一下。可她家人是常人,怎么也不相信她讲的话,说她是“炼法轮功造成的”,炼成了“精神病”,要将她送到成都第四人民医院去(精神病院)。因此,在她家里及亲朋之间,以及派出所这个范围,给大法造成了一定程度的负面影响。可实际上是她自己不学法,受另外空间干扰所致。
她怕心特重,不敢和其它同修接触,但又想摆脱另外空间邪恶因素对她的干扰和迫害,2000年的10月份的一个深夜,她下了很大的决心来到我家,请求我帮助她。我听了她简单的情况自述后,立即给她指出不学法是严重的不对。当时我还不知道清除邪恶和发正念的法理,但我知道她身上带有不好的东西。这一念刚闪过,我感到自己身体有一股强烈的能量在向外散射,这时她说在我家感觉到特别舒服,她身边邪恶因素也不在了……
2001年5月19日,师父在加拿大讲了发正念的法。我又找到我们原来炼功点的一位辅导员,这位辅导员又联系了另外几个同修,发正念,帮助蒋大姐清除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那个时期,蒋大姐听到或看到另外空间也有正的因素在帮她。可是她放不下的心太多,正念不足。她发正念时,根本清除不了另外空间那些邪恶。当她不发正念时,那些东西又回到她身边,有时甚至还上她的身体。她老是执著于听到、看到另外空间干扰她修炼的东西,因此无法学法,状况一天天的坏下去。之后,我和同修又主动找她时,她却避而不见,还说不认识同修等等。时隔数月,我在街上又见到她时,她说邪恶把她迫害太痛苦了“我已经不修炼了”。
“天天光炼这几套动作,就算是法轮大法的弟子了吗?那可不一定。因为真正修炼得按照我们所说的那个心性标准去要求的,得真正的去提高自己的心性,那才是真正的修炼。你光去炼那些动作,心性提高不上来,没有强大的能量加持一切,谈不上修炼,我们也不能把你当作法轮大法的弟子。你长此下去,别看你炼功,不按照我们法轮大法的要求,你不提高心性,在常人中你还是我行我素,说不定你还会遇到其它麻烦事,弄不好你还会说炼我们法轮大法把你炼偏了,这都是可能的。”(《转法轮》)因不学法只炼功,怕心又重而走不出来的这位蒋大姐的可悲后果,是我知道的事例中特别典型的一例。我说特别典型,是因为在常人看来没有谁迫害她。派出所也知道她曾是炼大法的,可从来没找过她说不准她炼。也没有其他常人说是不准她炼功。但是她被另外空间的邪恶所迫害。从精神上到肉体上的迫害,达到了不要她修炼大法的目地。这是她长期不学法导致心性、行为完全偏离大法给自己造成的千古遗憾。我们同修想起她的可悲,心情就非常沉重。
当初,我把这个不学法的教训事例讲给其他同修听时,当时确实对同修在学法和心性提高方面起到了警示作用。我也因此不敢在学法方面放松自己。我当初对大法的法理的认识很肤浅,属于那种带修不修的状态。1999年7月后,我也自个在家炼功,只是断断续续的在学法。我真正知道精進的时候,还是2000年6月份上北京天安门证实法之后,因为与同修交流的多了,才知道大法修炼才是最最珍贵的。所以我再忙,也必须学法。无论在办公室,还是出门在外,走到哪,大法的书从不离身。有时在不方便看书的地方,就背法。同时,在心性上,行为上真正按法的要求去做,发现哪悟得不对、做得不好、不在状态的时候,就净心学法,及时调整自己。
2、与邪恶交战
2001年5月19日,师父在加拿大法会上讲了“发正念”的法之后,那邪恶疯狂挣扎的状态直接反映到我的面前。有天晚上,我发正念时,虽然自己正念不是很足,但邪恶也动不了我,因此,它们就附到我妻子身上,利用她的身体行为干扰我:一会儿想把我发正念的立掌压倒;一会儿又来推拉我的身体;一会儿哭哭啼啼又闹又吼。邪恶因素用尽招数也没动得了我发正念。最后一招:哭着闹着要跳楼。这时不正的念头在我脑中闪过:邪恶真把我妻子的身体弄到跳楼的话,我一定要救她才行,这时我伸手去拉她。我没能做好,让邪恶有了喘息之机。整个过程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我意识到邪恶的疯狂真是用尽了招数,整个大半夜时间我都在发正念。到凌晨5点钟再发正念时,我妻子突然从床上蹦起来,又哭又闹的离开了卧室,这次我没有动心,一会儿她就在沙发上安静的睡着了。
2002年十六大会议前夕,一天晚上,有个警察带了两个人到我家里来。这时我借机泡茶水等做事之际,立即发正念。当我進客厅时那一瞬间,这个警察从沙发上弹起,立马就想离开我家。但因为是刚坐下,他就只能莫明其妙的呆了一会儿,问了一下我妻子的病情就仓皇离开了。我知道,是警察背后的邪恶因素害怕了。
3、以自己的言行证实大法
单位领导和同事看到我处处事事都与人为善,不计得失,不贪不占,工作又是最出色的。从我身上他们看到了修炼法轮功的人的真实情况,和官方媒体污蔑宣传的是两回事。加之我又到过北京证实法,所以他们都知道法轮大法好,同时也知道我坚修大法。
单位领导在一次我和警察的对话中旁听时说道:“修炼法轮功是个人的信仰,管他干啥?”
2002年春节前,警察又到我单位与我谈话。我义正辞严的给他讲:(江××)利用国家机器镇压法轮功的基点是彻头彻尾错误的,法轮功纯粹是千古奇冤。还是这位旁听的领导补充道:“就是,法轮功太冤枉了。”这时警察无以言对,不再问什么了。
2002年春季单位召开百多号人的员工工作总结大会。会议之前,上级主管机关领导要到场讲话。他的讲话稿子里有有关法轮功“问题”的内容,我单位领导发现了,就极力要求这位首长删除这些内容,他真的就把它删除了。过后我们领导给我讲这个事儿时,我听了很高兴。
4、无私无我,心想事成
其实,师父早在2001年4月24日就说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只不过我们有的同修,在有的时候用人的观念来看自己修炼中的事,实际上是不相信自己……这方面我亲身体会的例子很多,略举一、二。
2001年8月份与我有联系的一位同修被抓。我有一段时间看不到师父新经文,这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请师父安排,一定要与其他同修联系上。不久,通过另一渠道,同修主动与我有了联系。我心里真是有说不出的对师父的感恩之言。
2004年大年初四,我得到师父《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新经文。当时我在阅读的时候想:现在放大假,如能回老家一趟,就可把新经文给老家的同修带去。时隔1个多小时,妻子打电话给我说:明天她哥开车回老家。结果当天晚上就下雨,她哥说下雨也要回去,(我家离老家有80公里路程,她哥平时无特殊事情是绝不会出长途私车的,更何况下着中雨)只有我知道这趟车是专为我安排的。
2001年12月份,我想有台电脑用于做真象资料,我妻子强烈阻挡。我知道是她背后那个因素在起作用,我发正念清除它。因我女儿天天闹着要电脑,时隔不久,妻子催促我去电脑城将电脑搬回了家。
我经常要给同修送东西,有时骑自行车很费时间,我想有个电动车。妻子又是坚决反对:“上班这么近,要电动车干什么?我知道你的动机。”我心里想:总有一天你会主动给我买的。因为我是大法弟子,只要不是为私的事情,是救众生而需要的东西――必成。的确,时隔数日的一个星期日,她叫我把存折拿着去买电动车,而且还专为我挑选最轻便、速度快的一款车。
我第一次到电脑城数码广场大厦去发真象光盘,不熟悉环境。我想:到哪里去发放呢?在思考的时候去存车,守车人不让我存,到第二处存车处还是不让我存。可别人为什么可以存呢?正想着为什么,那守车的大姐给我指向一个地下室停车场。我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于是,推着车到那里去发光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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