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四年四月,我的老师向我们几个同学说她见过大佛,参加过大佛办的讲法班,教她一种非常神妙的功法――法轮功功法。她还说:“你们都是我最好的学生,我把法轮功介绍给你们,希望你们好好学,好好炼。”就这样,她把法轮功介绍给了我们。因为当时我还小,只有13岁,不知道是佛法修炼,也没太在意用心去学,但心总是放不下。一九九五年,我的父母都修炼了大法。当时我处于毕业之际,我毕业以后专心修了大法。
那几年,我每天都学法炼功和背书,有时帮父亲干点零活。我父亲很忙,白天外出干活,料理家务,经营牲畜,做饭,有时间就去弘法,做大法工作,白天很少看书。看书炼功大部分都在夜间完成。
九九年“720”期间,邪恶势力对我家進行猖狂骚扰和迫害,接连不断地到我家翻箱倒柜要书和大法资料。邪恶之徒不叫我们炼功,到处撵我们。“720”那天我参加了市政府门前证实大法的活动。7月22日,我准备去北京护法,因当时没伴同行,我自己到了市政府讲真相证实法,后来我又到乡政府、派出所讲真象。那时候,我本想做些证实大法的事,可是,我父亲总觉得我太小,不安排我去做。七月二十五日,邪恶很多人再次闯進我的家,抄走了很多大法的书、资料,连我父亲写的字都抢去了,并抓了他。同年九月份又抓了他。十一月又抓了他一次。
2000年6月份邪恶之徒到我家绑架了我和我父亲等10余人,当天晚上把我父亲还有一位同修送進了拘留所。那天我向它们讲真相,晚上放了我和七位同修,有几个同修被罚了款。6月下旬邪恶之徒又到我家翻箱倒柜找东西,当时我把《转法轮》护了下来。后来它们绑架了我到拘留所,在我父子不在的情况下,抄了我的家,抢走了我的书。在拘留所期间,邪恶之徒看我人小,打我、骂我、撕坏了我的衣服,妄图用威胁手段把我吓住,叫我放弃对大法的信仰,但不管它们用什么手段,我就是不妥协,最后他们无条件把我放了并用车送回了家。
2000年9月,我又去了乡政府证实法,讲真象,恶徒们不但不听,而且说我是反革命,要枪毙我。我回到家后,我父亲说再不要去了。第二天,我们父子在邪恶层层包围和五六道关卡下,摆脱了困境走了出来,徒步進京证实大法,同年10月份我又单独徒步去了北京。四天的时间,我没吃一点东西,因身上分文没有。父亲不知道我去北京,当时在我脑海里就知道护法,证实法,我是大法弟子,有师父在,有大法在,我什么都不怕,证实大法是我的责任。我在师父的保护下,神奇般的走到了天安门证实了大法,在广场被抓捕。后来据我父亲讲,我走那天起,当地政府,公安部门,出动了三十多人,三辆轿车追我,搜捕我,两辆進京追下去,但一直没有追着我。在被当地派出所和政府人员带回的时候,他们发疯似的殴打了我,打完后,把我关進拘留所,后又送進教养院,不叫我和家人见面。在教养院期间,恶警指使犯人和犹大打我,踢我,威逼我,叫我做喷气式(一种刑罚)一连做了21天,又连站三天三夜,后来一个被洗脑后误入歧途的人看我年龄太小(当时十八岁)把我弄到宽管队里(那个人是当时带班的),2002年2月末,我被无条件放出。
2002年3月份刚刚被放出的我再次向政府部门,派出所讲真象之后,我单独徒步進了北京。五天未進食,行程八百里,因在天安门静坐被抓捕。在北京狱中遭受了非人折磨。他们把我打得晕死过去扔到臭水沟里,妄图逃避责任一了了之。后因我苏醒过来,被当地政府部门接回,又毒打一顿,它们把我打的浑身是伤,不能动弹,关進拘留所,封闭消息,不准家人看我,关押三个月后,伤势稍好一些时候送進了教养院,这时我父亲也被摧残后送進了教养院,这次他们把我们父子弄到外役大队去强劳,受犯人的打骂,叫我们喝毒药,不喝就打,犯人百般刁难我们,有时一天扫八遍地,后来调到了专管大队。2004年3月我又因绝食,被关進小号,数日滴水未進,正念闯出魔窟。
在狱中三年半的时间里,我没有得到一次探亲,没见到一次在家的亲人,除了父亲同我一起受刑外,再也没有一个亲属看过我,通过信。同时我家中仍然遭受着迫害。
十年的修炼,使我体悟到,做为大法弟子,不仅仅是修炼好自己,更重要的是应该慈悲于众生,救度于众生。我悟到,圆容大法就是叫有缘人都能得法,叫众生都能得度,自己得法以后,应该回报大法,助师世间行。不但自己知道法好,也叫众生都知道法好。我的生命是师父与大法给的,我要对得起师父与大法。我为众生而修炼。我应对得起众生。保护大法,圆容大法,救度众生而修炼,我应对得起众生,保护大法,圆容大法,救度众生是我的神圣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