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我们几个带着行李分散着向天安门广场走去,经过毛主席纪念堂、人民英雄纪念碑,即将穿过长安街就到天安门城楼下的广场,这时我先被一巡警拦住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我想避开他,不想正面回答。这个巡警就把我带上警车。上了警车发现上面已坐了几位老太太(也是来正法的功友),过后和另外那几个功友也被抓進这辆警车。有2个不认识的功友说“法轮大法好”“还法轮大法公正清白”,被踢打拖上警车。等警车装满人后就送我们到一个专门临时关押到广场请愿的大法弟子的狭长院子。
我本打算第二天到广场请愿时,穿上我那套笔挺的西装,并系着领带穿着光亮的皮鞋。因为常人在一生中有大喜之日都穿最好的衣饰,而我此时能有机缘参加大法在人间正法的伟大庄重时刻,这是我生生世世长久修炼中的一个难得机缘,所以我觉得我应该穿我现在所有的最好最庄重的服装去,才能配得上为正法而迈出的神圣庄严的一步。真可惜,想先到广场看情况,却没真正到广场,就被抓了起来。就连广场上其他弟子正法的场面都没见着,更谈不上我自己在广场能有什么正法行为了。我就这样被轻易抓起来后,我感到非常的可惜与遗憾。可后来我用大法来对照此事,就认为这是老师给我安排的适合我修炼提高的路,佛是“弃其表面只见人心”的,这次只要我有为正法而勇敢的走出来,为正法而付出的这颗心就足够了,也无需能达到哪种程度的正法表面形式。
被抓了以后我被送回当地关押,我经历了一些刺激心灵深处执著心的关难,对我来说也算得上是惊心动魄了。有时也问自己这次到北京正法是不是不太理智,受到的这些苦是不是自讨苦吃,是不是自己为自己的修炼人为的设难?再一深想分析,认为我这次去北京目地是为法正人间尽自己作为大法一粒子而出的一分力量,并不是为了求自己个人修炼的圆满而去,不管自己去北京正法之后会付出多大、吃苦多大、能否圆满,在大法关键的时候、需要的时候,我作为大法的一分子,沉默到现在也该挺身而出护法正法。去北京上访请愿,也是一种走出来证实法的方式。
被警车从广场带到一个小院里,一進小院发现里面已经有了很多功友(全国各地都有),他们见我们几个也被带進来,都鼓掌说“欢迎大法弟子”。那天早上陆续从广场被带来这里的功友约有200多人,其中有约60%老太太,年轻人约20%。有的是丈夫带着怀孕的妻子的。有的是一家老少几口人一起来的。有的是母女或父子同来的……。有一位老太太带着患小儿麻痹症而瘫痪的小孙儿来,说是自己一面带孙子一面修炼,使自己那个严重瘫痪的小孙儿能站起来走路了,说完之后还扶着小孙子在院子里蹒跚地走着,并走到在场的警察面前,向他们诉说修炼大法的威力。有几位老太太当时被警察讥笑打骂还能面带微笑诉说大法对他们身心的好处。我和一些男功友被分别带到几个小房间里,警察用警棍象狂风暴雨一样猛打,并夹杂着硬皮鞋的踢打,要逼问是从哪儿来的。我也和许多功友一样强忍着疼痛就是不说从哪能来的。过了这一关后,又送我回院里和大家在一起。我去北京事先特意不带身份证,目地是不想轻易地被送回原地,能在北京多支撑一天就可能多一天尽自己证实大法的力量。后来被送進看守所后,在里面脱衣洗澡时发现全身到处是一块块乌青淤血,有机会我依然在里面坚持炼功,不到一个星期,全身淤血和疼痛全部消失。
那天早上在院子里,大家不论谁来自何地,都進行了热烈地交流自己的体会和认识,讲到激动之处有几位功友还热泪盈眶。然后我们不管在场的警察怎么呵斥都齐声背老师的经文、诗句。我感觉那天大家形成的那个修炼的场非常强。在场有个很凶的警察试图拉几个带头背经文的功友出去打,周围的功友就手拉手用身体做人墙,把那个凶警察挡在外面,尽量不让他们拉出任何一个功友出去打骂。先前已经有几个功友被分别拉出去痛打过,后来大家才悟出这个齐心相护的办法。最后功友们都陆续手挽着手连在一起,警察也就无可奈何,只好提着警棍坐在一边任我们背诵经文和《洪吟》。快到中午时间,从广场被抓来的功友就聚满了整个院子。有意思的是,他们错抓了两个老太太,这两个老太太和我们在一起感受到这种气氛和场面,非常受感动,表示有机会也想深入了解大法并和我们一起修炼大法。
到了中午,院子里的人满了(约200多人),我们就被分批带上警车,然后送到北京各派出所讯问。我那时和9个男功友被送到崇文门九条派出所。我们9个功友中7个是年轻人,1个中年人,1个老年人。凡是已说出自己从那来的都被当地的驻京办事处领走。个别即使事先说出地址也被责打,始终不说地址的,每次讯问都会给“颜色”看。其中有位40岁左右的中年功友被四个警察殴打约3个小时,他始终还是平心静气和地向警察解释他是以一种诚心善念来请愿反映心声的,这样在第二第三次讯问时,警察不再动粗,反而较尊重他。我和其他功友在讯问中也坚持用善心正法,从各个角度讲我们来北京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闹事”,是和平请愿,也表明我们依然对中央是信任的。尽管也因此被责打体罚,讯问后我们被关在一起依然相互鼓励,尽量保持祥和愉快地心情对待这一切。
在崇文门派出所被讯问关押一天后,我又和其中的五个同龄功友被送到崇文区看守所分开关押起来,那时管理人员尽量分开大法弟子 ,不让我们关在一起交流。我在刚進的监舍里遇到另两个别省功友,第二天又被分开了。据了解,我来之前就已经進来很多大法弟子(是10月1日广场请愿的那一批)。从去年邪恶开始镇压到今年10月份,每个监室都轮流关过来自各地的大法弟子。负责讯问我的第十四预审室的预审员无意中让我知道,从2000年6月份该预审室审讯处理的各地大法学员的记录册足有12本之多,如按每本记录约15个来京上访大法学员,则该预审室5个月内迫害了约180个来京上访大法学员,崇文区看守所有十多个预审室,那么5个月内该看守所陆续审讯来京上访大法学员约有3000人次。而据了解,北京还有其他的看守所(丰台区、海淀区、朝阳区、东城区、西城区、宣武区……),由此可见到北京上访或请愿的学员人数非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