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1999年“7.20”起,电视铺天盖地的诬陷宣传使我的心象碎了一样。家人一看电视我就在里屋泣不成声,感到是千古奇冤从天而降。当两个孩子看到我泪流满面时,就马上换台,可换哪个台都是对法轮功的诬蔑之词,孩子只好关掉电视不看了。
由于自己学法不踏实,心性差,也悟到应该走出去说句真话,但始终受“情”和“怕”的控制,就一直在家坚持学法、炼功,可在这段时间里我的心沉闷不堪,并感到自己的心在时时受着良心的谴责。直到2000年2月的一天下午,手里捧着《转法轮》睡过去了,当醒来后暗暗对自己说:多少大法弟子都走向了天安门证实大法,你却走不出去,读书还能睡过去,还是大法弟子吗?刚想到这儿,电话铃响了,我一接电话是功友,便问有啥事,她说关于起诉江××签名的事,我一听觉得太好了,证实大法的机会来了,我急切地问她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她说不知我当时有时间没,如现在没时间可以到晚上。我马上对她说现在就有时间,我马上就去,你等着我。当时把电话一挂,怀着一颗纯净的心,轻松的把自己的名字签上了。当时听到一同修准备去北京,我也生出念要去信访办。回家后对家人提出要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因我的全家在我得法后受益很大,全家对我很支持,女儿对她爸说:“让妈去吧,要不我妈会哭坏身子的。”于是女儿到商场买了日用品。就这样我便在2000年3月2日晚与一位功友一块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车。
天不亮就到了北京,由于我们不知道国家信访办在哪儿,等天一亮我们就找面的赶往此地,可每个司机都因我们是去信访办而不拉我们。大约有9点钟左右,遇上一位好人,告诉我们坐XX路车可到,我们很快上了车,两站就到了国访办,下车一看,信访办的大门被全国的便衣堵的水泄不通,门前马路两边全部是警车,往前没走几步,后边便衣就跟上了,我对功友说:“咱不要再犹豫了,往里进吧。”于是功友挎着我的胳膊就直往大门的人群里用头往里钻,马上一群人围上来拽住我们问干什么的。我没有怕,只是有点激动,高声对他们说:“来这里诉说冤情,你们为什么要阻拦,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我要让中央知道法轮功是千古奇冤!我是一个被医院判了死刑的人,学功后三年没有吃过一粒药,并且教我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做一个处处为别人着想的人,他错在哪里?可你们听听中央电视台在天天造假新闻,栽赃诬陷,你们为迫害好人的人这么卖力,你们为什么不重调查研究,翻开《转法轮》看一看到底写的是什么?”此时我已经泪流满面,他们怕我们继续再说下去,赶忙把我们连推带拉,拽到一个离人群很远的地方:“你们都是好人,我们也看到了,可现在上边硬要这样干我们也没有办法,再说现在正是两会期间,你们在这儿高声大气也不太好,你们在家好好炼吧。”其实这些都是敷衍之词,他们想让我们离开。这时有人问我们是哪儿的,伸手要身份证,当时只想着作为大法弟子要堂堂正正,就承认了住址,还拿出了身份证。有人一看我是他们地区的,如鱼得水,那些贪财小人不由分说拉住我就往他们车里推,这时那位劝说我的妇女阻止他们,说看我象没出过远门的人,人这么好,就让她和那个同志一块送回去算了。反复解释,这帮家伙硬是不答应,我都已经上到恶警的车上了,他们又把我硬拉下来,说就是我们县的。当走到离他们去的地方有一半路的时候,我听他们口音不是我们县的人,我马上问他们到底是哪的人,为什么骗我?他们无耻地说:“咱都离的不远,XX的,基本上是一个地方的。”
很快到了他们的住处,我一看豪华至极,到了房间一个中年男子问我:“你叫XXX?是来护法来了?”我很坦然回答他:“对呀!我就是修大法死而复生的见证人。”他让我坐我不坐,让我喝水我不喝,僵持了好大会儿,听到隔壁屋里一个人在电话里跟对方说:“罚4000吧?”这时我才明白他们为什么非要我上他们的车。当他们向我县一打电话,没料想因我在外地居住时间太长,县里把我的户口注销了,我县不承认有我这个人,他们钱没罚到,又白忙一场,便气急败坏地想法赶我走。没多大一会儿,冲我走来一个50岁左右的便衣,恶声问道:“你就是XXX?又是来护法来了?跟我走。”于是我就又坐上了恶警的车到了X市驻京办。上到二楼我就站着,让我坐我还是不坐,一会儿一个青年妇女把我领到一个房间,她问我有啥想法,我说:“没啥别的想法,就是来向中央政府反映真实情况,堂堂的一个大国喉舌怎能对着十几亿人撒弥天大谎?”她听完我的话,对我很尊重地说:“阿姨,我听讲话觉得您确实是好人,现在我们只能劝你回去在家炼。你要同意我说的话,我们就跟有关人员联系一下,让他们下午往家送人时把你捎到X市。”当时我同意了,结果等到天黑,XX地根本没人理睬我。他们就又直接以上压下的叫来了我县驻京办的人,他很不耐烦地问:“你叫XXX,是来护法的吧?”我正言回答了他。这样我又被拉到了他们的住处。一进屋,一个大个中年男子不带恶意地问我:“既然跑这么远来证实法,肯定好,你就说说有多好。”我从自己是一个如何严重的病人讲到炼功后几年来没吃过一片药,他一听我这真实情况,很认真地对我说:“我听着你那么多病都好了,真是太神奇了,我现在整天大把大把的吃药也不好,回去我也炼。”这时我认为应更深一步讲一些法理,我说:“若光炼动作,病是不会好彻底的,还必须按照老师的书上讲的去做,时时处处都严格要求自己,做到真善忍,病就不治自好。”讲到这,我旁边另一位男子打断了我的话,他很认真地对问我话的人说:“她说得一点不错,他们那书上就是那样写的,我接触了不少炼功人,但就她讲得清楚,我还知道他们有十一本书呢。”接着他还把书的名字都一一说了出来,又问我看他说得对不对,我当时很吃惊,我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说:“从96年我就奉上级命令打入法轮功人员内部,详细调查法轮功的内幕,结果啥也没查出来,却看了法轮功所有的书,我觉得真是不错。”听罢他的话,我发自内心地为他的善念感到高兴。
到了第二天他们电话通知了我们乡的派出所,结果第三天才来人,从他们谈话中听出这帮人是以接我为由游玩够了才到这儿,我当时只想做得好一些,证实给他们看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于是就上了车。一路看到交了好多过路费,自己动了人的情,竟然认为是因我才花这些钱,这是多么差的悟性啊。当把我送进政保大队时,一了解,知道我是为法轮功上访回来的,一位身着军装的男子很不严肃,但对大法没有恶言恶语,他说:“你去北京护法也不看时候,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进来,人数已达到指标,县委书记就要被免职。”说罢他就找来书记员作记录,问了我的情况,我着重讲了我为什么不顾一切要去证实法,讲了我炼功前后身体变化,他听后当时就站到我面前要教他炼功,他说他有一种病和我的一样,并且很严重,也想炼功赶快叫好了,我看他有些不太严肃,看看他没说话。他们都对我很尊重,当时已是夜里10点多钟,我感到又渴又饿,我提出要喝水,问我话的人马上拿上茶瓶倒水,一倒说水凉,马上差人去别屋倒了热水。
送我去看守所的路上,那人反复给我解释说:“要不是赶上两会召开,就不让你去那里了,真对不起,可没办法。”到了看守所,执班人员随手从桌子上拿走一个书夹,好象要问我什么情况作记录,当我向他讲我是因为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而被送到这来的。他还没等我说完,把拿起的记事本扔在了桌子上说:“哎,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没事儿,七天后你准能回去。”之后他又很客气地对我说:“因所里有规定,不准在里边穿皮鞋,你得换双布鞋。你把你身上带的钱都拿出来点个数,我们给你出个手续,把你的包、腰带、鞋连钱一起保管起来,到你走时原物还给你,你放心好了。”随后一个人带我到号房去,进去一看床上人已经睡满了,我准备在过道坐着,可由于两道铁门我才能走进来,响声惊醒了屋内的人,一人问我因为啥进来的?我讲了原因,此时六位同修齐刷刷急忙坐了起来,都说自己也是因去上访才到了这儿,并把我拽上床,她们一个个都没有睡意,对着我问长问短,突然从我们号房顶的巡逻道口上传来“喂!你们要好好对她,她可是个好人哪!”几位功友齐声回答:“知道了。”我一看正是值班室保管我东西的那位善良的人,便对他说了声:“谢谢。”此刻我的内心热乎乎的,却没有语言能表白出师父对我是何等的呵护。当天晚上切磋后,我们都悟到应该出去,可就没想到用什么办法,第二天一大早有人把我叫到外边,给我一个牌让我托住,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们就给我照了相。
到了第三天下午,我正在跟一个犯人讲法轮功真相。正讲得起劲儿,外边有人喊我的名字,功友说是要提审,当时一听提审二字心里很难受,但又不知咋提审。随后我就去了一个房间,里边摆着桌椅,一位40多岁身着警服的妇女在桌子旁坐着,她对我很客气,让我和她对面坐着,便拿起笔对我问起话来,先问不少无关大法的事和家庭情况,接着问我为什么要去北京,我说:“大法救了我,也救了我全家,在全国救了无数人的生命,现在却被坏人诬陷,被坏人打压,从去年7.20到现在已半年之久,一直为自己没能为这么好的师父、这么好的功法说句公道话而于心不忍,因此我才决心去了信访办。”她又问:“你说法轮功救了你和全家,可能病的不轻,那不吃药都会好吗?”我一听这是关键问题,我要认真跟她讲,我把我没炼功时自己是一个有着低血压、心脏病、妇科病、乳腺增生、脚跟骨质增生、肠病、胃病、皮肤病、眩晕症、关节炎、神经官能症、失眠症等十几种病,多年来药吃绝,钱花尽,造成我家极困难,丈夫在单位年年被救济,后来到了我的全家连菜都买不上的地步。就这样一个家凭我丈夫一人工资实在难以支撑,我为了让丈夫解脱,真想一死了之,可又看孩子太小,没有那样做。后来脚上的骨质增生严重到不能走路,肠病严重到被医院给推出门外。当时我没有一线活着的希望,只有等死。可万没想到在97年7月1日喜得大法,当从炼功场上回来时,感觉浑身轻松,全部家务我一人担起,三年来没吃过一片药,我丈夫一遇上有人问我找活干没,他就高兴的说:“不用找活干,现在都给我挣着好多钱呢!”从炼功开始我家有了转机,虽然没有好吃、好穿,但全家幸福祥和,令众人羡慕。当我讲到平时自己身上有常人状态的病业出现时,别人对我们不好了,师父是如何叫我们按照炼功人的心态对待时,这位警察哭了。她放下笔,擦了一下泪对我说:“好了,我不问你了,你们的大法太好了,你们真是好人,不会让你在这待时间长,你回号里吧。”当我起身要走时,她说她也有一本《转法轮》,看后觉得书写得特别好,我听后为她能接受大法感到高兴。到了第五天,她又让我过去,再次“提审”,我一过去,她说:“坐吧,今天叫你过来坐一会儿算了,我没啥可问的,只是得走走过场。”一会儿,她的一个同事进来了,她对我说:“没事了你过去吧。”
到了第六天下午,政法委书记来跟我们开会,一到会议室,两排座摆得齐整,让我们七个人分别坐下,随即开始了问话,当问到我时,他很了如指掌地说:“XXX,你婆家是XX村的,娘家是XX村的,你现在在X市对不对?”我说:“你了解得真清楚。”他问我到北京转一圈有啥想法,我就讲出了我的想法:“这次转一圈虽然没见到中央直接接访人,但我却当着全体的警察纠正了中央电视台的造谣中伤,喊出了我半年来闷在心里的冤屈,也看到了好多警察是有善念的,是同情大法的,所以我感觉心里比较平静。”他又说:“不管你觉得如何,现在上头定了不准炼,这是××党的天下,再炼××党不给你饭吃,看你还炼不炼。”我说:“三年前我病魔缠身,面临死亡,××党就是给我饭吃,我还能吃吗?何况古来万辈子的人的生死大事都是天定的,神说了算,单单一个吃饭那是××党说了算的吗?”他一听我说神,他却讲起他母亲上庙敬神的事情,我也讲我炼功后的神迹,互相讲着讲着,他却对大家说:“看看还是人家XX说得对。”到了第七天晚上,我丈夫单位来人,帮我交了3000元钱办了手续,把我接出了看守所。
一次看来平常却不平常的正法经过象记流水帐一样写了出来,虽然写得没有象同修那样生动有力,但我觉得写出后心性的升华使我倍感重要,从起笔到落笔象一部探测器,探到了我的无数处不足,也更坚定了我对师父对大法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