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文学。诗词、散文都喜欢写。修炼前写过不少常人的诗文。修炼后也写,但写来写去还是常人的思想常人的文章。虽然说,随着修炼的深入,自己的诗词文章自然就带有了一种大法弟子思想里特有的洁净与光辉,乃至于有一些常人读过我的诗文后,说心灵得到净化,说读我的文章诗词时心里很静很静。但是,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将文学写作与弘法正法联系起来。
一两年前,我参加了某媒体的记者队伍。不时的写一些新闻报道。也持续的给其文学专栏写稿。但是,修炼進步得很慢。心里的困惑一直挥之不去。而且,自己还会常常陷于常人的情中不能自拔。
今年五月,我又加入了正见诗社。这是我修炼上的一个转折点。在正见诗社上虽然说是大家一起写诗,在修炼上交流不多。但是,自己写诗时流露出的一些不正的情绪,同修们常常会慈悲的指正。而且,常与同修们在一起,那种气氛与正的场就会引导我走正自己的路吧。
我是记者。经常会去参加采访活动。有时就会与一些弘法活动冲突。有时候很难权衡去参加哪一个,哪一个更重要?觉得做记者是做常人的事,与自己的修炼不太联系得上。所以,做起来就很消极。其实,深究起来,是出自于私心。因为,我常常想的是哪一个对我的修炼更有利,而不是想的是哪一个对救度众生更有利,更能切实的帮助众生。
然而,最近参加的一次采访活动改变了我的思想,让我找到了自己在正法進程中应该走的路。
7月17日,我被安排去采访新州美华防癌协会癌友及义工的开怀假日。地点在新州华人中心。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活动是从早晨十点钟進行到下午四点钟。原本没打算全程参加活动,就想应付应付,听一听杨医师的讲座,再和那里的义工,癌患病人,家属聊聊天,然后就离开。然而,一参加起活动来,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
杨医师的讲座很精彩。不但在座的200来位听讲的人获益良多,我也很受启发。杨医师的讲座题目是:中医在肿瘤中的防治作用。
杨医师先讲了肿瘤形成的原因。接着讲了中医和西医的治疗机理的不同之处。讲了精神和肉体的关系。
杨医师最后讲到了癌症的预防。他说,人的情绪对身体的状况影响很大。要想防止疾病就要清心少欲。对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不要太执著。医师可以延长你的寿命,但如你自己不注意,你的生活质量可能很差。要将自己的情绪调整好,不要害怕、担心、忧愁,等等。如果真能做到,岂不成了圣人?我们虽然一时不能成为圣人,但至少可以向圣人学习。
必要时对生死的事都要看开,要放下。将眼光放到生命的永远。修身、修口、修意,真正的改变你自己。浇灌培育你生命的花园,你会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
在讲座的过程中,杨医师有两次都很微妙的提到法轮功。一次是说到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破坏,象破四旧、文革,还有现在的迫害法轮功。第二次是在最后讲修身养性时,他说,不管什么信仰,只要你真心的修自己的心,都会帮助你,象基督教,佛教,法轮大法。
杨医师讲完课之后,许多病患和家属围着他请教。有的问这种药能不能吃,有的请教该怎么对待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
听完讲座后,我加入了各个小组的讨论。坐在那些病患、家属和义工中,倾听他们的心声。他们讲的主要是多爱自己一点,心情开放,平静内心,注意食物和运动。我能深切的感受到他们的无助和痛苦,感受到他们似乎就象是掉在了一个无底的深井里,是多么需要别人的援手。
中午吃饭时,和我一起同桌的有六七个人。边上的一位老伯知道我是记者后,就说:“不错,你们报纸办得越来越不错了。好象广告也多了起来。”我微笑着听。对他说:“给我们报纸提提意见吧。我们一定有可以改進的地方。”
他很小心的问我:“你负责哪一版?”他是不想说令我不开心的话。我说我就负责地方新闻。犹豫了一下,他接着说:“可不可以增加一下教功?还有,多讲一些修炼故事?祛病健身的内容?”他说,我们登了许多受迫害的与政治有关的内容,让人看着害怕。而且,他一般也不看这些。我很感激的说:“你的意见很好,很重要,我一定向报社反映。”
我想,这确实是我们的报纸应该多增加的内容吧?常人比较现实,不太关心谁被迫害了,或者政治上的东西。其实,最有力的揭穿谎言的办法就是让人们自己感觉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那样一来,谎言不攻自破。
他又对我说。他自己在偷偷炼法轮功。自己从网上找来的资料,在看。可是,他不太知道怎么炼。所以,想让我讲讲怎么炼气之类。他说他有一位住在普林斯顿的朋友,原来是一个病秧子,脸色灰扑扑的。几年不见,他现在变得红光满面的了。身体和精神都很好。是他告诉他法轮功的。当时他还责怪老友:“你怎么炼这个?中国政府批得这么厉害,你还炼?”
我就给他讲我们不炼气。也不讲意念。炼的时候什么也不想,就是要脑子空。我说杨医师提到的要静心,放下,这个功就是教你这个。
同桌的几位朋友都对我说的话很感兴趣。好几位都问我如何找炼功点。我说这样子吧,我去车里拿一些Flyer(传单)来。我本来今天不打算发Flyer的。我做记者工作时不喜欢给人发Flyer。但既然你们问起来,我就去拿吧。
另一位太太急切的说:“好,我们等着。要遇到一位炼法轮功的人多么不容易啊!”
我拿来一些Flyer和VCD。他们拿着,就赶紧收起来。这收起来一方面是珍贵的意思,另一方面也是怕人看见他们要法轮功的资料吧?我心里明白,也不说破,只是笑而不语。
见我在给资料,又有另外的人走上前来,问我:“法轮功啊?我也要。”
下午,又去参加病患小组分享抗癌经验。我这时只是做记者,并不想让人觉得我在Push他们学法轮功。我只是坐在那里倾听,时不时的插一些问话。
有好几个小组都在说:杨医生讲得很有道理。我知道,杨医师两次提到的法轮功三字起了作用。虽然只提了三个字,但是起了作用。因为,他们信服杨医师。
一天的活动下来,我很开心。觉得天地都有一种清芬,觉得今天过得很有意义,因为我真正的帮助了别人。从前一直不知道自己如何讲真象,如何救度众生。现在我知道了。师父给我安排的记者工作的路就是我特殊的讲清真象,救度众生的方式吧?在采访的过程中,就是让我们发现众生的正念,并救度他们。
记得不久前一天,在正见诗社上我抱怨说对写常人的专访不太感兴趣,因为随着修炼,越来越觉得常人多数都是为了名利,看上去很脏,表扬的话就说不出口。经常去采访时觉得要做时空切换,要从一个修炼人的时空切换進入常人的时空去。
当时一位同修就批评说:“常人虽然不好,但也是宇宙法造就的一层生命,何况其中有很多是下一批等着得法的生命。抛开他们被污染的东西不看,去挖掘故事本身后面的符合真、善、忍的东西。不管他们的正念有多么小,多么弱,也要抓住,把那一点光亮放大,让他们的正念得以复苏,这就是在救人。
时空切换很有应付的成份,好像是不得已而为之,那样的东西做多少也救不了人。师父说一个生命哪怕有一线希望,师父就给他希望,我们在做采访的时候,就是在寻找这份希望,启发这份希望,给他一份希望,这样的心态做起事来会很轻松,也很得心应手。”
他的话对我震动很大。是啊,大法是圆容的,从上至下贯穿的。我哪里需要做什么时空切换?是我自己没有修好,没有读懂师父讲的法。要去挖掘每一个人、每一个故事后面的符合真、善、忍的东西,把他们的正念抓住,放大;寻找希望,启发希望,给一份希望。就能让与自己接触的人愉快起来,就能恢复他们正的本来面目。就能救人,也救自己。
参加完这次采访活动,我已经明白了我要走的正法之路,明白了我的讲清真象救度众生的方式了。我一直也在说不要喧哗,要多做一些默默无闻的工作。真切的关心爱护众生。这样子的与众生长期的联系,一起同欢乐、共甘苦就是在真心的关怀爱护他们吧?
新州华人中心离我家这么近。每一次的采访活动都是给我和众生接近的机会。让我能够将师父的慈悲和大法的美好带给他们。我深信,只要持之以恒,做一些踏踏实实耐心细致的工作,点点滴滴的浸润,大法会越来越为众生所认识所接受。不久的将来,人们一定会来请我们到华人中心教功的。
谢谢师父!
谢谢各位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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