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北京
7.20前夕全国各地辅导站的负责人相继被抓,石家庄地区也未能幸免,同修们在得知消息后很多去了省政府平和、理智的反映情况,请愿放人,但当时已不可能会有公平的结果,而且从政府官员的态度看已是雷声大作、山雨欲来,想到4.25上访时朱总理曾答应的承诺,于是同修们最后想到就是去北京,请中央主持公道。
当时的火车站已全面封锁,连内部的旅馆通向站台的路都被封锁,恶警叫嚣:不让一个法轮功去北京。于是同修们转向公路,直达北京的汽车也很难找了,几番周折后大家坐上一辆去保定的依维柯,到保定时,保定的公安对去北京的旅客已开始全面的审查,去北京已是难上加难,石家庄到北京不过几小时的车程,上京已是如此艰难,可想边远地区的同修上京会有多难。当时同修们脑子里一片空白,就是一个念头:去北京!大家没有理会公安的盘查,直接去找到北京的客车,很多同修只在车门前问一下:是去北京吗?如果是就毫不犹豫的上去。车出发前警察还在车上巡视,看谁像法轮功就把人带下去,不过被带下去的大多是常人。
终于车向北京出发了。
7.20之后去北京更是异常的艰难,很多同修就骑着一辆自行车甚至是徒步走向北京……
回想那时的心情,真的是很难形容,只是觉得大法有难,我们一定要为大法做些什么,可是具体怎么做,除了4.25去中央信访的一点经验外其他的无从可知,而那颗为了大法可以舍尽一切的心加持着大家的一念:去北京!
* 7.20前后的天安门广场
7.20前后的北京,信访办变成了公安局,上访的同修在登记后就被抓走,了解到这个情况后,同修们只好寻找其他机会和办法为大法鸣冤,一直到7.20一段时间之后轰轰烈烈的天安门广场上的生死请愿开始。7.20那几天,北京特别是天安门广场上和附近有很多上访无门而风餐露宿、流浪街头的同修,那几天北京极其异常的炎热,很多同修家中都不富裕,来北京时就没带多少钱,饿了就吃几口干面包或馒头,渴了一个同修拿着一大堆矿泉水瓶子花2角到广场上的公厕把每个瓶子都装满凉水带回来给大家喝,有的同修一天才只吃一个干面包,夜晚露宿在马路街头、地下通道……
那几天,在广场上我遇到了一位大庆的同修,一个学生年龄的女孩,在广场休息时无意坐在了她的身边,当彼此相视的瞬间似乎什么都明白了,她问我是哪的,我没有贸然回答她,我说:“真、善……”,她立刻接道:“忍!”紧接着她把别在衣领内侧的法轮章翻出来给我看,瞬间我的眼睛湿润了……每当想起那一幕,想起同修和我相视时可以为真理舍尽一切的眼神——内心的感动无法形容……五年了,那位大庆的同修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