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99年7.20之前,我们老家那个小农村就有近四分之一的人修炼法轮功。大家忙完农活就一起学法,集体炼功。有一位老奶奶,她炼功前身体不好,有很多种病,但农村人没有钱去医治,就对付着。她炼功后,身体大有起色。可是7.20之后,她被迫放弃了修炼,身体再度变差。上次我见到她时,她已经需要打吊瓶了。有一位聋哑人,没有文化,但她坚持在大家读法的时候听,也跟着看。大家常问她能听到吗?有一阶段,她对大家说她的耳朵总“咚咚”响,后来她真的能听到我们读法了,而且已经能听到日常生活中较大的声音了。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说大法神奇。在大家都为她的变化而欣喜时,在大家为她美好的将来而高兴时,7.20的事情出现了。她被迫放弃了修炼,身体状况一再下滑,前一阶段还出了事。是这场迫害让一个本来已经看到曙光的残疾人,重新陷入泥沼。尤其是那些偏远山区的农村人,收入低,生活质量差,他们有病了不敢到医院看,稍重的病就治不起。很多像这位老奶奶的农村人通过习炼法轮功而得到身体的健康和心灵的净化。而自从7.20之后,有人被虚假的宣传欺骗而放弃,不夸张地说几乎是使他们放弃了唯一的生存之路。
我们那儿还有一家人,三口人都修炼。可是突然都不炼了,也不说为什么。大家都很奇怪。后来到了2000年左右的时候才知道,他们的亲人听到了消息说国家要禁止,所以不让他们炼了。这件事正说明对法轮功是“先定罪后立法”。
4.25的事情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之前并没有感觉到环境紧张,也不知道在这期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7.20之后回忆之前的情况才发现我们那个炼功点早被监视了。当时我们每天在一个工厂的大门前炼功,他们的门卫总是很仔细地观察我们每天做的事情,包括谁拿来录音机,谁收条幅等。记得有一次临时停电,我们就自己喊口令,他们也很仔细的看。现在看,原来那时他们已经开始收集我们的资料了。
还记得99年7月21日,我和两个同修在路上遇到另一个同修,得知我们有很多辅导员都在前一天被非法抓捕了,我们就一起骑着自行车来到省政府。我们是一路打听着去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也许我们连这座生活了好多年的城市中如此重要的地方都不会知道。我们到达时,已经有很多人在那儿了。现场很有秩序,所有人都静静地排队站在人行道边。在我迈进队伍的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整个人进入了一个极慈祥的场中,什么杂念都没有了,只是有点想流泪的感觉:这么好的一部大法,却遭到这样不公正的待遇!过了一段时间,人越来越多。后来听说省政府已经戒严,更多的功友在外面过不来了。马路对面开始来了很多的警察。大家知道他们要开始抓人了,就都手挽着手。那些警察从后面开始动手,把功友都弄到公交车里。有的功友不上车,他们就连打带骂地拉上去,很多人都被打伤,很多人衣服也都破了。有些功友喊“不许打人”,那些警察反而变本加厉。
他们把我们弄到距市中心很远的警校关着。大家都很自觉地维持场地的清洁,有几位功友用方便袋收集垃圾。后来来了几个省里的领导,要我们选出代表与他们谈一下。我们的代表回来后告诉大家,省里的领导代表政府向大家保证没有抓人。在那儿遇到了张姨,她得知我们几个人都到了非常高兴,原来她很担心我们不能走出来。我们告诉她,我们几个人本来各自有事情,可是恰好在门口遇到了所有的人,又是一个不落地来了。这期间很多单位的领导和家人被找来劝说。可是没有人离开。晚上的时候,大家商量决定回到省政府,因为我们不是来让他们关着的,我们要合法地行使我们的上访的权利。于是所有的人,无论老少,都步行回到市中心。有很多年纪很大的同修,他们也都一个不落地回去了。回到省政府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也没有别的地方住,大家就在台阶上眯一会儿。
7月22日早上,省政府和市政府已经戒严,我们来到市政府附近。大批警察强行驱赶附近的大法弟子,并把我们又拉到体育场。在这个过程中,又有很多人受伤,衣服被撕坏、眼镜被弄坏的也很多。把我们关到体育场不准出去,那些警察说等到下午就有结论了。下午二点钟的时候,先是来了很多武装的士兵,严阵以待,然后广播里公布了宣布我们为“非法组织”的决定。接下来将在场的人分流,拉到不同的学校进行登记。有很多人之后就去了北京,另外的大部分就又回到了市政府。
7月22日晚,在人民广场与省政府之间的人民大街附近,到处可以看到露宿街头的炼功人。从装束上看,大多都是外地人。为了向政府讲一句真心话,向人们讲句公道话,他们真的付出了很多。就在这样的时刻,大家还是没有放弃对人民政府的信任,希望可以通过正常渠道让正义重回人间,没有回避,没有退缩。当天晚上,我们几人挤在一个墙角休息,遇到一个家在附近的同修,把我们带到他家,让我们洗澡、换干净的短衫。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除了大法弟子,还有谁能这样让几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到自己的家又住又用呢?
7月23日上午,省政府和市政府仍然戒严。大家都知道我们可能面对的问题。这时过来了一批武警,他们让我们上车,并把我们又拉到警校。他们过筛子地问“以后是否还炼”,回答继续炼的都被弄到小操场。通过前两天的观察,他们把所谓的“头儿”和“组织者”都集中起来,并强迫大家蹲着,不许说话,否则他们就动手打人。
后来又来了一些警察分别指认出一部分人,分别弄到宿舍中。估计他们认为是重点的那些。其实这些同修要根本不是什么“头儿”,也不是什么领导。真正的大法弟子都是以法为师的,哪来的组织者呀。这是那些警察不能理解的。当时还有一位同修回忆起因为白天他收集垃圾时拾起了一个警察扔的一个烟头,就被那个警察当作“重点”了。每个宿舍里有几个警察,软硬兼施地让大家放弃修炼、写保证什么的。如果达不到目的,有的骂人,有的就干脆大打出手,什么床板、桌椅腿等都是他们随手可得的凶器。
下午的时候,他们把几个已经被判拘留的炼功人弄到警校的体育馆里,演了一出戏,要当众宣布他们被判拘留,还来了人准备录像。最先被拘留的这几个人中,有一个研究生,三个大学生,一个工程师,还有两个工人。有很多同修站了出来,有的质问那些警察,有的为台上的同修鼓掌,更有的同修说“你把我也拘留了吧”(这位同修后来真的被拘留了)。虽然这种做法本身值得商榷,但我想绝对会使邪恶胆寒:在他们面前的真的是众多为了真理可以舍去自己生命的人。那些恼羞成怒的警察就当众撕下伪装,动手打人,企图压制场面。我亲眼看到有一个警察疯狂地踢一个抱着小孩的女同修。场内一度乱成一团,警察打人时的咆哮声和大家喊“不准打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这里要着重提出的是这样的一件事。后来当警察对一位叫做贺红旗(音)的大法弟子进行宣判时,他大声对大家喊了一句“大法弟子要坚定呀!”整个场内的掌声更是震耳欲聋。警察就把他拉到后面一个看不到的角落,我们只听见“啪啪”声和他的惨叫声。等大家再见到他时,他满脸青紫,步履蹒跚。后来这些同修被送到大广拘留所后,贺红旗(音)已经不知道吃饭了,目光呆滞,和他说话也听不明白,不久就被送走了。也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一个正值壮年的人就这样被打成神智不清,这也是江××欠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千万笔血债之一!
另外,因为长春2002年3-05电视插播而被判刑的十几人中的魏修山就是第一批被拘留的。
自此之后,随着定性的升级,被判“拘留”、“监视居住”和“劳教”的人越来越多。整个城市的各拘留所、劳教所和戒毒所,都关满了这些善良正直的炼功人。对他们根本没有什么法律公正可言,期限到了不放;老人、小孩子被关在挽留所里也是“正常”的事儿;滥用刑罚更是家常便饭。无数个原本美好的家庭被破坏,成千上万无辜而善良的人因为不放弃信仰而被迫害!
前面所述只是很平实地将那个黑暗的瞬间再现在大家面前。也是江××的罪行的注脚。
根据我的亲身经历,我知道即便是现在已经曝光的众多令人神共愤的罪恶也只是冰山一角。而所有的这一切都来自于一个小丑的嫉妒,来自于它利用职权、利用国家机器做出的非法判定,来自于在此之下的更多胁从者变本加厉地挖取政治资本过程中的为非作歹、有法不依、执法犯法。
在此也正告那些不法之徒,你们所有的恶行都不可能被掩盖,都将被一件一件地曝光。如果不知悔过,必然有更大的天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