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進来一位恶警对我非法审问,当他问到真象标语的内容时,我毫不犹豫的说:“我写的。我是为了所有的人能平平安安的工作,幸幸福福的过日子,包括你们在内。我没有犯法,你们把我抓到这里来就是错误的。”恶警说:“围攻中南海也对吗?”我便心平气和的把4.25和平上访的全过程说了一遍,并强调说:“没有标语,没有口号,没有堵塞交通,没有破坏环境卫生,安静的站在道路的两边,警察不时和炼功人有说有笑,最后進去五人向国务院反映情况,当问题得到解决后,所有的人静静地离开,这能说是围攻吗!”他们听我说完后无话可言了。便继续的问不干胶的来源,与哪些人来往,还要我签什么字和写什么保证书等问题,我既不听也不回答,只是不停地对他们发正念。
他们见我不回答,就轮换的做我的思想工作,什么胳膊扭不过大腿之类的鬼话。我觉得他们好可怜,受蒙蔽太深,我便加大力度发正念,铲除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他们做了一阵思想工作见无效果,其中一恶警突然要我的钥匙,我没有给他,他就强行搜身,把我家的钥匙抢去后,就去抄我的家。结果把师父的法像、法轮图形及论语的挂图和所有大法的书籍、录音带全部抢走。他们见到这么多“证据”后于是对我施加压力的说:“这些证据完全够判三年劳教。把这几个问题说清楚了可以回家,不说不行,我们不好向上面交差,只有送监狱,進去容易出来难,你这样的身体一天就受不了。”我说:“我知道你们打死了上千人。”我紧接着给他们讲了一个故事:有一位大法弟子在北京天安门广场发真象资料,其中发到一位警察手中,这位警察站在这位大法弟子身旁问:“你看我是什么人?”大法弟子看了他一眼说:“你是警察。”“你不怕我抓你吗?”“我不怕,我宁愿用我的一条命唤醒你的一颗善良的心。”这位警察听了拿着真象资料马上离开了这位大法弟子。他们静静地听我讲完故事后半天无人说话。
后来我的几个孩子也陆续赶到公安局,其中有个警察说:“现在很晚了,大家都是又冷又饿等你说,要是别人我们10分钟都不愿等了。”接着我的几个孩子又哭又逼我说,我知道这是过情关,不管他们怎么说,我的心始终未动。过了一段时间大约是晚上11点多钟的样子,传来消息说,罚我三千元放我回家了。
我回家后,过了二十多天听到县610要送我到武汉洗脑班去洗脑的消息后,我知道这是邪恶再一次对我進行迫害,我决不会去的,就到农村去迥避了一段时间。县610的头头方永明几次到我单位找领导要人,并把学习的费用七千元收据开到了单位。单位要我的孩子把我找回来,610的头头见我的孩子对这事在拖拉,就找到我的孩子邪恶的说:“活要人、死要尸。”并要单位把孩子的工作停了。这时我想迥避不是办法,我是按照真善忍進行修炼的,没有见不得人的事,我必须向他们讲真象。
2004年3 月16日早上,在我单位的办公室里时,正好县610头头和我校一部分领导人都到齐了,我就在会上讲真象:我修炼前的身体是多种疾病(如冠心病、低血压、肝炎、胃病、肠炎、痔疮)天天药不能间断,年年住院都不见好转。从96年9月开始炼功直到现在七年多的时间里,我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飞。未吃一丁点药,这对任何一个常人做梦都想不到的,可就在我这个快70岁的人却实现了,难道这不值得深思吗!我说完后,县610的头头伪善的说: “有关法轮功的问题现在不谈。你在学习期间,若有对你不当的行为,你打电话回来,我们一定接你回来。”随后我的几个孩子再三强调说:“我爸身体有病,让病好了再说,你们若一定要他去,要是有什么问题,那你们就得负责。”
会后,我单位领导和县610的把我送到武汉洗脑班。我在车上不停地发正念,清除县610背后的邪恶因素。到了洗脑班已经是中午12点了,我照样不停地发正念,清除这里另外空间的邪恶。吃完午饭后,来了一位青年医生给我检查身体,此时我求师父给我加持让我的心脏病发作。检查完了,过了两个小时的样子,单位领导進来对我说:“去医院检查身体”,他们就送我去医院,我在车上求师父给我加持,检查结果是心房颤动。他们就叫我清理东西回家,这样在师父的呵护下当天就堂堂正正地走出了洗脑班。
我在这两次迫害的过程中,头脑是清醒的,心是平静的,自始至终只想到自己是一个修炼人,一定要按照师父说的去做,坚信师父,坚信大法,不管邪恶怎么猖獗,我都是心平气和的揭露邪恶,讲真象,救度众生,在那个关键时刻,从没有想过自己的什么,只要一有机会就向他们讲真象,发正念,邪恶真的就没有任何招术了,师父在《在2003年亚特兰大法会上的讲法》讲的那样,“真正的能够做得好的,它们真的也是不敢动的;否定其旧势力安排的,正念很足的,它们都是动不了的。也就是说在这个期间哪,不管怎么迫害,如果大法弟子心很正、正念很足,能够清醒、冷静的认识这一切,就会避免很多损失。”
由于个人层次有限,若有不当之处,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