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冉正色道:我整天躺在床上,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你们还这样狂妄的对待我,就不怕遭恶报?!
副局长似有触动,改口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老冉鄙视的说:这就要问问你们了。
副局长惊愕的说:我们怎么啦?
老冉说:你们还想推责任?都是你们迫害的。当初我在教委,你在公安,我是什么身体你知道,是有名的药罐子,每天只能坚持着上半班。炼了法轮功以后,药罐子甩掉了,跟医院断绝了关系,六、七年连个头疼脑热的都没有。先進工作者、劳动模范,红花年年戴。那几年,每逢周末到乡下去洪法,早晨5点钟出门,晚上8点钟進家,步行40多里,中午吃块烧饼,喝杯开水,连个哈欠都没一个。这事我给你说过,你说你比我小十几岁都承受不了。迫害来了。你们翻脸不认人,不分青红皂白,今天把我抓到这里,晚上又关到那里。夏天,蚊叮虫子咬,澡不给洗,衣服没有换,折磨的人站不成,卧不宁,法不给学,功不给炼,结果,旧病复发,卧床不起,你们不知道?!
老冉理直气壮,副局长和几个公安似良心发现,略显惭愧之色,说:我们不知道。
老冉质问道:那我在外面活动你们怎么知道的?
回答是别人说的。
老冉進一步质问说:你们难道就这样办案的?!听风就是雨,捕风捉影,我就那么好栽赃的?我告你们枉法乱法、知法犯法、是非不分、善恶不辨、助纣为虐?!我是什么人,你们不清楚?昨天戴大红花,今天成阶下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是谁在违法?是为国家,还是为个人?是为人民,还是在害人民?!正邪总有分明的那一天。逮捕我可以,但我要求公开审判我,我要在全区人民面前说清楚……
老冉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那位副局长理屈词穷,无言以对。只好没趣的说:你炼、你炼,在家里炼,只要你身体好,就炼。转身又对5名警察说:从今以后,解除对老冉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