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见证

——记两名大学生兄妹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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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4年5月16日】

哥哥悟真的叙述:

一、前尘后世恍如梦,半生飘零烟雨中
缘尽方始得大法,生死不惧与法同

少时,曾深思于世间的种种,曾执著于气功的解迷,曾深叹人生如戏,自己只是生、旦、净、未、丑中的一个小小角色,生命因何而来,人生为何而存在,但是一切的一切都解不开我所思及我所要的,自感虚度人生。直至1996年,当时正读高一的我喜得法轮大法,那时才深深的明白,那几生几世的轮回,只为了今生得此大法。当时,就立愿:师父,法轮大法我要一修到底。随后,我母亲(已去世)、我妹(悟尘)也在我的洪法中相继得法。当时,家庭过得幸福美满,人见人夸。父亲(时为政府某局局长)虽不修炼,但是也经常帮助我们把成批的经书送進边远山区的炼功点,他自己常说:“退休我也炼”。

1998年,我入大学读书,由于修炼大法,平常在学习生活中用“真、善、忍”来严格要求自己,我不但担任学院里的学生会主席,还被学院培养留校。1999年4.25期间,由于当时各地大法弟子的和平上访,校长和院长及学工办主任单独找我谈话,以我留校前程相挟,要我放弃修炼,我没有答应。等他们一走开,我就马上到炼功点上洪法、炼功。随后不久,公安局就开始派人到我们师大的两个点上登记名字,说是帮我们统计人数,辅导站负责人拿着登记表说自愿签名,我当时只是想到堂堂正正怕什么,就签了。

1999年7月20日之后,不管电视的撒谎及家人的压力,我、母亲、妹妹都依旧坚持修炼,我和另一位同学坚持在被解散的炼功点上炼功。随后,学校里的电话、信件不断,给我施压,学院的领导聚集在一起打电话做我思想工作,不放弃修炼就开除我的学籍、职位。

假期结束回校后,我们几十名修炼大法的师生全部被校领导骗入洗脑班。随后,我用常人虚伪的一面写了保证书,对外说不炼,但暗地里偷偷的炼。那时,我整个人都憔悴了,身上象背着千斤的重担,总是有一种负罪的感觉,让我坐立不安。我骗得了常人,我却骗不了师父,骗不了自己。直至我有缘看到了明慧网上各地大法弟子進京护法的事,我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了,回想这几年来大法所给予我的益处历历在目,现在大法蒙难,我该干什么?10月5日,我孤身一人進京上访。我们几百名大法弟子来自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民族,带着不同的口音,同时聚集在人民大会堂前,坦然的背着《论语》。我们被绑架到北京十三处的一个看守所,随后我们被打、脱光衣服搜身,遭受身体与人格的双重污辱,吃的是喂猪的窝窝头,喝的是自来水。但是,我们始终以善心对待,一次次的向恶警说明我们修炼后的益处,和進京的真实想法--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在狱中,我们同样的修炼,交流,并不把它看得怎样。

二、身陷狱中不自悲,只因此生为法来
慈悲救度苦众生,坦坦荡荡大法徒

三天后,我和本校的另一名同学被学校保卫处处长和公安局的人乘飞机押送离京。一下飞机,我们就被公安局分到不同的派出所审理。因为我父亲和二位学校领导闻讯而来后就住在他们派出所,校领导还跟公安讲我是位品学兼优的学生,所以他们不敢对我施暴。随后是三天不分日夜的审问,恶警们说,死也不相信我们这两个小毛孩没有人组织,没有人领导,居然敢一个人孤身跑到北京去为他们师父说公道话。我们向警察们说明了自己炼功以后身心受益的事例,细讲了在北京所亲历、所目睹的北京公安的暴行。我们问他们:什么时候送我们去看守所(因为当时很多弟子在狱中把那一片的法正得很好,自己也想把大法洪扬到那里去,过后知道这种想法不对,是在配合邪恶的要求)。后来,我们俩笑着走進看守所,押送的恶警说我们象来旅游的,不可思议。

因为当时我那一层狱房我是第一个去的,所以一進笼子,就成了注目的焦点。那里的犯人纷纷向我了解法轮功的情况,我给他们介绍了大法的情况,自己修炼的益处,進京上访的经历,还把经文默写出来给他们学。有二个人给我印象最深,其中一人叫“老乡”,刚進去的时候我挨他打,但是我们修炼人是无怨无恨的。随着我不断的给他谈自己修炼的体会,给他背经文,渐渐的,他也在慢慢的变化。最后,我炼功他还帮我放哨。另一人叫“大哥坚”,为一私企老板(被人诬害入狱),在我的洪法下曾许愿出去以后跟我炼功,后来他的愿望真的实现了。

我被关了近一个月后,也就是1999年11月27日,看守所要把我们全部释放。事先,他们准备好纸笔让我写保证书,一旁有记者拿着摄影机在录像,他们以为关了我们这么久,并且只是个学生好对付,可以用来大作文章诬陷法轮功。我当时抱定一念:既然北京都去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不管怎样对付我,我都不能背叛师父,背叛大法。最后他们软硬兼施都没有办法,气急败坏的躲到一边商量,最后无可奈何的让我父亲和校领导接走。事后我才知道,他们强逼我父亲交了三仟元保证金。

回到了学校,校方对我的处理分成了二派,一派要开除我,一派要保我。校方不敢公开我上访的真象(当时很多师生都在猜测我失踪的真象),怕引来更多的同修上访,以我无故旷课30天为由,靳令退学。学工办一个姓任的老师落井下石,极力想把我赶出去。后来,她背上长疮,她办公室的上面裂开一个洞,差点砸了她,其他老师都说这是她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报应。

由于对我以前在学习及学生会工作的肯定及对我为人的了解,由刚退休的老院长及一些学院领导保我(我曾送过书给他们看),让我在校外自学,期末再回来考试。于是,父亲在学校附近的居民区给我租了一个套间。只是因为说一句公道话,我就由一位品学兼优的学生会主席,变成了一名不是学生的学生。随后的日子,每当清晨正早,校园书声朗朗时,每当黄昏日落,校园人如潮涌时,都会勾起我内心不尽的伤痛。我多想和他们一样完成我的学业。后来校方放出消息,只要我写保证,一切都恢复学业恢复学生会的职位。我知道自己有执著的心在,才会听到这样的消息,不过我当时的想法是:既然选择了大法,那就生死相随。我拒绝了一切的妥协,并且还向一些很好的朋友,控诉江××对大法,对我们大法弟子的残暴迫害。

自7.20后的大半年,由于我们师大炼功点被强行解散,我们很多同学很久没有在一起学法、炼功、交流。于是,我这套间就成了炼功点。同修下课了就过来学法、炼功。不久,由于学法提高上来后,一些同学觉得应该堂堂正正的站出为大法鸣冤,于是,中文系的凤和数计系的燕等几位同学坚持在校运动场上炼功,被校警抓住。随后同修紧急告知,叫我快走,我马上搬到了另一所大学的朋友那里住。后来得知中文系因凤不肯写保证书不让她交学费、注册,凤被迫退学南下打工;燕则被关入看守所。由于此事的发生,校方彻底开除了我的一切,警方四处抓捕我。我又从一名不是学生的学生成了一名“通缉犯”。

三、重逢佳因善缘起,一念不同主沉浮
自觉心明犹似梦,物尽人非已见秋

家不能回,学校不让我读书了,在外流浪的日子是一潭无根之水,何来何去。为了逃避邪恶的追捕,我经常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我走到哪就把法洪扬到哪。我也曾问自己:这下真的是一无所有了,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怎么办?不过,我马上告诉自己:不管再苦、再累,甚至失去我的生命,我都要跟着师父一修到底。此心一出,处境就如“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以前的“大哥坚”出狱了。

2000年4月,我在“大哥坚”新开的工厂做了一名副经理。我见他第一面就是送给他一本《转法轮》,完成他的心愿。后来从财务部经理得知,他经常跟亲朋好友吃饭时,谁要讲法轮功不好,他就制止,讲在狱中对我这个炼法轮功的所见所闻。善待大法修炼者必得善报。正因此,他才能提前出狱,并且把工厂开起来。就这样,全写字楼的人都知道我因炼法轮功被迫害。我也向他们洪法,给他们看书。由于工厂新开张,产品销不出,我刚开始并不知道怎么做生意,但是我想:既然大法开创了一切,也必然会给这里的众生带来生活生存的智慧。于是,我用“真、善、忍”来要求自己,决不欺骗客户,自己的足迹行遍了大半个省。终于,我的真诚打动了客户,拉回了开厂后的第一单生意,并且其他客户也跟着下单。由于客户对我的信任,都是先给我钱,再发货。其他业务员却一张单也没有。

“大哥坚”认为商场之争,在于人才之争。“大哥坚”一直为请不到人才而头痛,聪明却精明的人才有的连老板也算计,太老实又做不了事,要找一个诚实又能做得了事的人太难了。有一天晚上他好像突然开窍了,把我拉到办公室对我说,“你能不能找一些炼法轮功的朋友到我这里来做事?”我笑着对他说:“可以。”我明白,这是世人对大法的认同,众生的真悟呀!后来还发生一件事,那时“大哥坚”有一女儿正在读大学。由于受现代派思想的影响学坏了,令他们夫妻头痛不已,却又无法管教。一次开车回家,他们俩老想把他们的女儿介绍给我做女朋友,希望我能帮他们把她教好。其实。这贪天之功我不敢当,我所行的每一步灌注着师父的多少心血,每一层次的提高包含着师父多少慈悲的呵护。要不学大法,我很可能和他们的女儿一样,随着人类道德水准的败坏而变坏,我比她幸运的是,我能得大法,在大法中修炼,成为堂堂正正的一个好人。

四、峰回路转重旧韵,凡心不为红尘改
两小双携闯京门,丹心可鉴震天地

2000年8月,我带一批真象资料和师父的新书回到老家。然后,母亲找来了许多同修和我在一起交流。我给同修们讲了其它地区大法学员证实大法的形势。大家意识到,最迫切的是要将这场迫害、电视作假的真象告诉世人。农历7月14日这天,大家统一在城里遍地开花地发法轮功真象资料,有力的震撼了当地的邪恶。我们老家一直以“稳定”受到上级的表扬,我们的这次讲真象的举动,令邪恶之徒既害怕又发狂,抓走了很多的大法学员。其中有一名学员因承受不住迫害,把我母亲说了出来。

形势开始紧张,我就和妹在朋友的帮助下到省会的另一所大学读书。我妹妹悟尘(化名),因2000年4月和母亲進京上访,被抓回来后同母亲一道关在看守所,出来后被学校开除,并且被剥夺了参加高考的权利(当时正是她高三最后一个学期)。

久别的船儿更深知离港的滋味,更会珍惜眼前的学业。于是,我勤奋好学,成绩一直在前列,还担任班长,及中文系里的学生会干部,受到系里领导的关注和表扬,这也给我向他们讲清真象创造一个好的环境。

学校还有一位同修叫东。平时我、妹、东三人互相帮助,互相鼓励,以间接的方式向宿舍的同学,及外系的师生讲清真象。我高中将近一半的同学在这所城市读书,对我突然出现在这所大学读书他们很惊讶,打电话问候或者过来和我相见,我就把这一年里所受的迫害一一跟他们讲,他们感到震惊,理解同情我的处境。

记得有一次上政治课,一位教授在课堂上诬蔑大法,我感觉到黑色的业力团不断的向同学身上压。我心中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污蔑大法。我和东先站起来跟他理论,跟他讲自己亲人修炼大法后身心受益的事迹。在这场正与邪的交战中,大法给予的智慧犹如天河之水,取之不竭,用之不尽,同时也给旁听的同学一次正面接触大法的机会。最后的结果是这位教授不敢讲了,就跑到系主任那里告状,说“你们中文系有两个人在宣传法轮功。”班主任跟系主任的答复是:“他们出于好心,只是想让同学更好的理解课本。”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以后,那个教授也不敢在我们面前讲大法的坏话。

随着讲真象的深入,真象资料供应不上。2000年12月25日那夜,我和一位同修红到几百公里外她的表哥家买复印机,我当时的想法就是:不管买得成与否,既然是一个机缘,我都要跟她们讲清真象。去了之后,我利用着机会讲真象。他们家人的招待非常热情,连80多岁的老外婆都过来找我。我拿出大法书,给她念《论语》,给她看师父的照片,告诉她“法轮大法好”,老外婆频频点头。我走时,她硬给我塞了一个红包。

回校不久,母亲给我电话,说近期就要和其他大法弟子去上访,如果我们要去就先给我们汇点钱,作为路费。于是,我妹和东两人就上了北京,我则继续留下作讲清真象的工作,及资助其他弟子上访。

2001年的春节,对我家而言是个破碎的日子。母亲和妹因为再次上访而被关在看守所,家里被恶警抄了。

我看到父亲为了我们三人的事到处奔波,最后被邪恶分子以我父亲监管无力免去官职,家里的一位70多岁的老奶奶和80多岁的老伯公被恶警的抄家吓坏了,只要门一有声响,马上吓得跳起来。

最后,我和出狱的妹妹重回了学校,不幸的是,刚到学校就听到我母亲被劳教的消息。

五、离校只为逃魔掌,孤身浪迹走天涯
繁忙不忘真象事,神州皆是有缘人

2001年3月的那个极不寻常的一天,先是我的手机卡莫名其妙的自锁了,然后我意外接到红的电话,她在电话里讲:她已经被抓了,问我有没有新的资料。一下我就警觉了起来,然后,一个声音催我“快走。”于是,我向舍友(我都跟他们讲过真象,他们已在看大法书)交代了一下,说有事要出去几天,有什么事在我传呼机上留言。然后,我在去另一座城市的路上意外的遇到了十多年前的儿时伙伴,于是,我借此机会向他讲清真象,才登上远去的列车。

到达了朋友那,就收到了舍友的传呼,让我多加小心。随后的一个星期,每天都有便衣到我宿舍来找我,还威胁我的舍友要配合些。那一段时间,是最为黑暗而焦急的。我知道我再也不能回校园了,往后的路应该怎么走,我在迷惘中思考着。不变的是,对大法的坚定使我总是能在黑暗中得到光明的指引。恶人因找不到我,直接下令到我老家的公安局抓我。于是,为了避免迫害,我带着几分凄凉和无奈,带着几分父亲的责骂和不解,远走南下去打工。

六、一路风雨一路泪,风雨兼程不忘本
未道前途多险阻,只为救度众生忙

远离了家乡,远离了亲人,远离了生死共度的同修,来到了这所陌生的都市。刚到时,我风餐露宿,居无定所,电话那头,已被洗脑放出来的母亲哭着要我回去。只要我放弃修炼就可以回家,甚至可以回到师大读书。然而,再大的反差也动摇不了我坚修大法的心。刚开始找工作总是碰壁(因邪恶迫害后,我没有拿到毕业证),后来,我静下来反省自己,到底那里出错,一找吓一跳:我完全混同于常人,学法不精進。于是,我静下心来看书。第二天,我抱着一颗“我是主佛的弟子,常人不承认我,只要师父承认我就行了”的心,结果好事全来了,一间公司的老总录用了我。事后他说,他在省人才市场招了一整天,只找到了我一个。

公司是个特殊的环境,人心的磨擦,人情的冷漠,彼此间的勾心斗角,我的出现,也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震动,因为修炼人所具有的美德,令他们惊讶,同时我也为自己证实法铺路。

从2001年至现在整整三年了,在公司里对待同事,我是以诚相待,对要好的朋友我会采用现身说道,用自己的经历来证实法的辉煌,并给他们看讲清真象的录相;对一般的同事,我则用侧面讲的办法或给他们真象资料。我来这三年,也是公司人事变更最快的三年,经常是讲完一批,匆匆就走了,然后又来一批,甚至有些当时没有对他们讲清楚的,一年后他还得找回我,要听真象。前几天,外公司的一个朋友要走了,却莫名其妙的来找到我,我就给了他真象光盘。

另外,在同客户谈生意时,我的第一念是:既然你认识了我,那就是你的福分,因为师父给予我的智慧,我能够用我的方式让你正面认识大法。于是,应酬的餐桌上、客户的写字楼等都是我讲清真象,除乱法鬼的好战场。其间,我去年九月出差到一间工厂,因我在这厂发真象资料,被这里的老板告到我老总那里,并且以停止生意合作相威胁。后来,其他同修帮我发正念清除烂鬼,最后这事就不了了之。那家工厂的老板因为干了迫害大法学员的事,一个月后暴病身亡。

本着修炼人的标准,救度世人的心态,真诚合作的原则,我的很多客户都是自己找上门来的。要是我不上他们工厂,他们既着急又拼命的催。其他同事忙里忙外却拉不回订单,老总和同事都说我福份大、运气好。我们大法弟子是在救人呀,人明白的一面知道:碰到了大法学员,知道了真象就有救了,那能不急吗?

现在我的生意额占了公司1/3的收入,我自然也有了一定的收入,于是我对师父许愿:我有钱了,我要把这些钱用在救度众生上。我在大学因迫害退学,没有完成自己的学业,电脑技术是在公司自学的,并且是学什么会什么。当时我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会学得这么快?后来才明白,一切都在师父的安排中。我把积蓄用在讲清真象上。随后,我的业务量更大,收入自然成倍增加。我知道这些钱是救度众生用的,所以从不敢随便乱用。

每个月我领了很多的钱,到月底却所剩不多,自然引起妻子的不解。常人中的生活,房子的问题啊,哪一样对妻子来讲都是很重的,怎么样来善解呢?只有大法能善解。于是我引导妻子得法,给她看书,给她讲修炼及正法的故事。慢慢的,她也在改变,能够理解我们把钱用在救度众生是做大善之事,并且还带我去她的一些朋友那讲真象。妻子还经常以她自己从听信谎言、到怀疑媒体宣传、到明白法轮功真象的亲身经历,来向她朋友证实大法。有一次,她去送她弟弟坐火车,路上塞车,火车还有二十分钟就开了,还有那么远的路,根本就不可能到达,她很着急,想起了师父,就想:师父能不能帮帮我?此念一出,马上就有人指引她怎么去坐地铁,结果还提前十分钟到达。

我曾做过一个梦,梦到我来到了一座陌生的城市,而这城市的人民热情异常,纷纷向前给我献花亲吻我,我感觉很奇怪。这时,天宇间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这就是你在世时救度的众生。醒后,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我,让我在神证实法的路上更加精進!

2003年12月,收到母亲突然病故的消息。母亲在2003年3月份读了师父的《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的讲法》后,已经醒悟过来了,在当地一直做着讲清真象的事。经她的手复印发出的真象资料有几仟份,她还经常和走了弯路的学员交流,帮助他们重新走入大法中来。母亲在去世前那晚还给我电话,讲了当地讲真象的情况,及以后她要做的更好。母亲怎么可能在世人最需要我们讲清真象时离去?我的脑中马上有干扰:修大法也会死,看你还修不修。我立刻意识到旧势力安排的黑手在干扰,发正念清除。

其实在三个星期前,正在我做真象资料时突然出现了“病状”,一整天动不了,有无数的声音叫我死去,我马上意识到这是旧势力的黑手对我的迫害,于是我正念清除,越不让我动我偏要动,越不要我打电话我偏要打电话。我把自己的情况告知了我妹及一些同修,他们帮我正念清除这些黑手。发完正念后,我马上可以下地,没事了。以我的理解:我母亲就是因为当时正念不足才离去。

从1996年到现在,我整整修炼了8年了。我兄妹俩写出了我们这一家在证实大法中的见证。从我开始写到今,历经二个星期,旧势力的黑手用尽招术来干扰我,不让我写出,但在师父的加持及众同修的帮助下,我终于可以完稿。对师父的洪恩,我泪流满面,不知何以言谢,就如同妻子问我“你师父帮了你那么多,你拿什么来感谢师父?”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颗洁净的心,在往后的证实大法的路上走得更正,更辉煌,不负师父给予我们大法弟子的旷古殊荣!


妹妹悟尘的叙述:

我是悟尘(化名),现是一名大学生。我1998年在哥哥和母亲的影响下,走入法轮大法修炼。修炼后我身上的疾病不翼而飞,小心眼、妒忌、胆小、争名夺利等不好的心也去掉了,亲戚朋友都说我不但身体健康了而且脾气变好了,人也开朗了。我知道,这都是大法给我的,是师父把我引向了光明,让我的生命从此充满阳光。而恰恰相反,江××因为妒忌而对大法及大法弟子的残暴镇压,让我、我的家人和亲朋好友遭受了不白之冤和残酷的迫害,让我们的身心受到严重打击和伤害。

1999年7月20日,突然,铺天盖地的造谣宣传向我们袭来,从此,周围被欺骗的人们都用仇恨的心里对待着我们,就连一直都了解支持我们的爸爸也受了毒害,逼迫我和哥哥还有母亲放弃修炼。我当时有一种好像天要塌下来的感觉,整个人好象被压得快要喘不过气了。我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我错了吗?学“真、善、忍”错了吗?得到健康的身体错了吗?可是经过这一遍遍的思考,我知道我没错,“真、善、忍”更没错,而后我和哥哥、母亲進行了交流,一致认为:不管风吹雨打,我们一定会跟随师父在大法的路上坚定地走下去!

1999年10月份,哥哥因進京上访被遣送回他读大学的所在地,并被关押在派出所的消息,给我们家造成严重的打击。爸爸整日为哥哥能出狱能保留学籍而奔波,因操劳变得十分憔悴。刚开始,爸爸因不理解和心焦而说了一些对大法不好的话,可每当他说这些话后,不是这痛就是那痛。爸爸还亲眼目睹了哥哥学校里的一位教授因骂大法,头上好好的天花板突然裂开差点砸中那教授的景象,再加上他以往对大法的了解,所以再也不骂,只是默默为我们操心。哥哥的事也深深地打到了我和母亲的深处,哥哥能那么坚定、勇敢地抱着被关押被开除的危险而义无反顾地捍卫大法,为大法说真话鸣冤,而我们却忍着被别人恶毒嘲笑而偷偷在家躲着学?我们看到了自己的不足。2000年年初,我和母亲抱着为大法说句公道话的心,毅然踏上了進京上访的路。

在去北京的火车上,由于乘警在前面车厢发现大法弟子在看大法书,所以一路查去上访的弟子。当时不懂不想说的可以不说,只想修炼人要说真话,且上访是宪法赋予每个公民的权利,没什么可隐瞒的,所以当乘警查到我们时,我们老实地回答了進京上访的目地。我们被审问后在列车到达石家庄时被带下车,关押在车站附近派出所一间又脏又臭的小房子里。记得当时有一恶警大骂师父与大法,我一下便有山摇地动的感觉,我问旁边的同修,她也有此类感受,顿时我们悟到:谩骂大法,天理不容!这是天在警示人。

在没吃没喝被关押了一天一夜后,我们被带上了返回家乡的列车。我们所在的整节卧铺车厢都是進京上访被遣返的大法学员,老人小孩都有。每个卧铺前还吊了一个明晃晃的手铐,警察威胁我们不准交流和走动,否则便给我们上铐。我和母亲被迫挤在一个二层卧铺里,只能勉强坐着,还让我们买了两个人的卧铺票。

回到家乡是半夜,我们被关押在一间没有窗的铁皮房里,想上厕所拍门叫人都无人理睬。直到第二天上班时间,才有人过来用警车把我们拉到了公安局一科。那里还有其他上访的同修,我们被分开進行审问。因我未满18岁,他们只是草草问了一下,就让父亲、学校领导,甚至一科科长(已遭报在2000年秋突发暴病身亡)亲自做我的思想工作。说只要我写保证书放弃修炼便让我回家,并且不在学校公开和处分。

母亲和其他同修在遭受恶劣审判后被直接投進了看守所。而我,直到深夜都不肯写保证书,做转化工作的人也累了,就把我也送進了看守所。已睡下的母亲和同修们看到我很惊奇,她们以为我已经被放回,没想到未满年龄也被非法关押。

在看守所里,我们用善心向犯人讲大法真象、讲做人的道理,犯人知道真象后经常帮我们放风让我们炼功,有的还跟我们炼了起来。一天吃过猪食似的晚饭后,我和同修们被带到一空地,一些领导和记者模样的人早已等在那。我们被强迫在领导面前蹲下听训话,记者开始摄像。我们当时并不惧怕,跟他们讲道理。最后领导得不到他们预期的效果,气急败坏地走了。听说那天领导是准备放我的,可因为我不放弃修炼,被他们认为“表现不好”,所以我被和母亲分开,转到了拘留所。

在被关押半个多月后,因我还未写保证书,公安局没办法,只好让父亲把我接走。出去后我照常去上课,可一去学校便被带到办公室,教育局长亲自让我写保证,否则开除学籍。在父亲的苦苦哀求,和看到父亲头上因操心而出现的白发,我妥协了,违心地写了在学校不炼功的保证书。就是这样,我还经常被找去谈话,学校党委书记还通过学校的电视台公开诬蔑大法,加深了对学校师生们的毒害。瞬时,老师同学们经常用嘲笑、仇视的行为对我。经过学法和同修们交流后,我知道写保证书不是大法弟子的行为,我们没有错,保证什么呢?于是我直接找到学校领导,声明我的保证书作废。后来学校决定取消我参加高考的权利,不久我被迫退学。退学在家的日子,还经常受到警察的电话骚扰,行动自由也受到了监视。母亲去离家100米的单位上班,也都有警车跟随。

2000年10月份,我和失学的哥哥到一所大学里念自考。本以为换个环境情况会好些,可我发觉并不是这样,这里的师生受的毒害很深,不了解真象的教授经常在课堂上谩骂大法,我的心就像在滴血,我对我的同学讲真象他们半信半疑,不相信政府会这样对百姓。

2000年12月,我和同修东再次登上去北京的列车。由于我和东都是学生没有多余的钱,一路上我们几乎没吃什么。到达北京后,我们想找我们认识的同修一起去天安门讲真象,可一直找不到。这时正值北京的冬天,地上的水滴都结冰了,我和东都没穿棉衣,饥寒交加,我们决定不再等,便直接去了天安门。

在天安门广场人多的地方,我和东发出了我们生命最本源的呐喊:“法轮大法好!还我们师父清白!”顿时,四面八方的便衣和警察向我们扑来,我看到东被许多拳脚打倒在地。因我长得小个,警察怕打我影响不好,便只是提着我的衣领向警车拖,还小声地叫我别喊了。我不顾一切,用尽我浑身的力气冲着围观的人群喊了个够。被带上警车后,警察们凶相毕露,开始对我大声打骂。一警察悄声说:“小点声,有老外!”

车上还有几位六七十岁的同修。警察怕我们被外人看见,还揪着我们的头发往下压。一男便衣坐在我对面,一脸狞笑地问我:大法好吗?我大声地说:“好!”他便用穿着皮鞋的脚踢我的膝盖,这样一问一踢,重复了几次,见我神色不变,他便不耐烦地作罢了。

车开進人民大会堂旁边一侧门里停下,我们被押進一房间里,一坐在桌前拿笔的警察不耐烦地问道:“哪来的?”我说:“法轮世界!”后面的警察骂骂咧咧地一脚把我踢進一门里。这时我听到有声音喝道:“不许打人!”接着是一阵热烈的掌声。我一抬头,发现这里是一条露天过道,过道里站满了人,男男女女,老老小小都有,正用和善的目光看着我,我顿时明白:这都是我们大法弟子呢!我一阵热泪盈眶,我向他们边挥手边走入他们中间。

过道再也站不下人时,我们被分批拉上大班车送到各个派出所。我和东被送到了密云县派出所。在密云,因我和一些同修不配合照相,有的同修被暴打。我被带到一办公室审问,警察开始假装对我很好,给我买饭倒开水,说只要我说出姓名便马上放我走。我不吃他们这一套,审了几个小时都问不出什么。从白天到晚上12点左右,他们还得不到什么,审我那警察沉不住气了,冲到我面前狠命抽了我两个耳光,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并不感到痛,只看到两道蓝色的电火光在我眼前闪过。可经过一天的意志摧残,我的意识开始有些迷糊,感到无限委屈,从没有人这样打过我。那警察还拿来警棍,说再不说就用警棍打我,再关我小号,然后就走了。又来一警察,表现出很同情的样子,还让我坐下,让我把被打乱的头发整理好,又说他也有一女儿和我一样大之类的话。我的意识迷糊了,感到很累,只想快点结束,结果被他的伪善欺骗了,把家里电话告诉了他。

这时,这里突然停电,我迷糊的意识猛地被惊醒,我仿佛看见师父失望的眼神,才知道做错了,我被骗了,这是他们惯用的唱“黑脸”、“白脸”的把戏,可已经迟了,他们从电话区号查到了我的家乡和我的网上资料。我在密云的牢里和同修交流后,找到了自己的不足,从因做错而生的自卑中走出来,决定从跌到处爬起,走好以后的路。

在密云绝食三天后,我和东被家乡办事处接走。在办事处,我和同修们身上的钱全被无理搜走。东未满16岁,被送回了他家乡的少管所。我又被送回了家乡拘留所。回去后照样是轮番的劝说、威胁、恐吓、关押,我不为所动,决心跟师父走到底!最后他们无奈,只好从我父亲处勒索3000元和交了進京接我的路费后,把我放了。

我又重新回到了大学校园。由于恶人的告发,学校派人回乡调查我,还派班上两个同学监视我。在监视我的日子中,我向他们洪法和讲清真象,后来他们都成了我的好朋友,并尽力保护我。学校开始拆看我的信件,我每次拿到的信件都标有特殊符号,且封口总是没封好。

2001年,在邪恶的迫害下,我母亲被判劳教,在体检时,狱医说母亲血压过高不肯收,家乡的警察却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母亲丢在劳教所便走。父亲也被株连撤去了局长的官职。半年后,母亲被转化,父亲帮她办了“保外就医”提前出狱。母亲在狱中还听很多同修说,曾经有一封以我的名义写的“悔悟的”、“出国见师父”之类的乱七八糟的公开信在狱中流传,但我并未写过任何信件。后来得知,是公安局搞的鬼。公安局还拿母亲未经我和哥哥同意,帮我们签的转化书大做文章,听说还在报纸发表,毒害了无数不明真象的人,也欺骗了许多同修,让他们近两年没敢找我们兄妹交流。后来母亲通过学习师父新经文,彻底醒悟,声明转化作废,并重新走上修炼之路,做着讲真象的工作。在2003年年底,在邪恶的迫害下,母亲被病魔夺走了生命。

现在,我从失去母亲的伤痛中走出,做着大法弟子该做的事情,对我身边的同学、亲朋好友、遇到的陌生人,讲述大法学员受迫害的真象。

这是我们兄妹俩的证实法的经历。我希望看到这篇文章的善良人,都能认清这场对中国上亿大法弟子和他们的家属的无辜迫害,给自己一个正确认识法轮大法,了解法轮功真象的机会,也给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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