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几天后,于24日终于到达天安门,刚到广场附近,被一身穿军大衣士兵拦住去路,查看身份证,因没有,又质问我们是哪里人?干什么来了?是否炼法轮功的?我们不回答。他叫来附近的另一拿枪士兵。我连忙掏出母亲袖中的“法轮大法好”横幅,没等打开,被其抢去,母亲上前索要,被他推搡在地,几个过路的行人想驻足观看,被他大声训斥“看什么,快走!”我和母亲被他们劫持到一辆面包车前,车前陆陆续续有几个大法弟子被带来,衣服不整,头发凌乱,手拿警棍的便衣把大法弟子手里的横幅抢走,扔进车里。
我们被恶警连推带拽装满一车后,车驶进了天安门派出所,这里已有百余人了,男女各一边;我们加入后不断背法,喊“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被劫持的学员越来越多,午后,我们被强迫上了大客车,到目的地后,才知道是北京市房山区公安局。在这里,因不报家庭地址,我们被每两人一组分流到各乡镇派出所,我和母亲被一警车拉到北京市房山区官道乡派出所,一路上,车内的恶警对我们污言秽语,并对师父恶语相加,出口不逊。到派出所后把我和母亲分别用手铐铐在床头,只能始终保持坐的姿势。又乱翻我随身带的兜子,看我们仍不配合,又恼羞成怒,拒绝我们上厕所的要求,并扬言“不说出哪里人,就不让上厕所。”母亲被此人打了两嘴巴。晚间时,不断的有恶警来询问我们说了没有,其中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先在床上乱砍,后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将水果刀压在头上,用力拉头发,威胁说:“你说不说,不说就整死你。”我横下一条心:“不说!”看我这样坚决,他放手了:“真比刘胡兰还刘胡兰。”夜晚,我俩的手铐又住里紧了几下。四个本地的联防队员倒班看着被铐着的我和母亲。天亮了,负责审问我们的民警和另两个协助他的两个干事模样的年轻人找来了几根电棍,并充上电,我想这难道是用在我们身上的吗?准备好以后,把我叫到对面的屋子里,让我站在门口,拿起电棍,往手上、脖子上电,电火花“啪啪”直响。电一阵,看我还不说,又换了一个接着电,仍无结果。只好作罢。他们吃完饭后,又把我和母亲用车送回房山区公安局,在这里,又遭到非法搜身,恶语谩骂,送进看守所。进来后,又搜身,又令拿下扎头发的松紧。
在这里非法关押至2000年12月31日凌晨,又被客车拉到天津市武清区公安局迫害,一顿毒打后,关押到武清区看守所内,直至被家乡派出所接回后,押到当地拘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