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2000年5月份,我与两名同修去天安门证实大法。有一个便衣警察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说:“为证实大法来的。”他便打电话叫来两辆警车把我们拉走了,送到廊坊在北京派出所的点,把我们三人铐在一起,等当地派出所来接。接回后,610恶警让我跪在地上,他站在前面踢我铐着的双手,手被踢出血了,另一个恶警用石头砸我的头,可我没觉得疼,石头像棉花球似的落在了地上。我知道这是师父在保护我。然后又送我们到县看守所,一整天没让吃饭。一位同修昏死过去了。半个月后都不放我们。晚上我们炼功,所长带来一帮人对我们拳打脚踢,还用电棒电,用皮管子乱打,第一下就把我的左眼打黑紫了,皮管子飞了。他急了眼脱了鞋就打我的头,当时就起了好几个大包。另一个同修被打昏过去了,恶徒才停止。我们绝食抗议恶警的迫害,他们就给我们灌盐水,我们不张嘴,就用块破木头往嘴里塞,把嘴都扎流血了,有的同修嘴都扎烂了,我们都抵制他们,他们又用皮管子往鼻子里插,插到胃里,灌的是盐水。过几天,让我们骂老师,骂大法,我们坚强不屈,恶警让我们站着,一位同修又昏过去了。
2000年7月,我和同修又一次去北京护法,在天安门广场炼功。恶警又把我们带走了,关在了一个派出所里,等镇派出所把我们接回来。在车上就打我们大嘴巴,让我们在40度高温下暴晒,那位同修被晒昏死过去。到了晚上又把我们铐在一起,让我们站四、五个小时,不让睡觉,那位同修又昏死过去了,恶警强迫我们拔草。然后把我们送到县看守所。40多天后,把我们送到高楼派出所。他们首先提出钱不给了。回到家,又派恶警来抄家,把大法书、资料都非法抄走了。
不管邪恶怎样猖狂,我相信师父,坚信大法,彻底否定一切邪恶旧势力安排,做好三件事,紧跟师父的正法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