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前,我也是个多病的人。大病未到,小病天天有,尿血多年,心、脑、颈椎供血不足(走路会迷向),小肚胀气,干治不好。骨质增生,腰椎盘突出,气候不好时关节疼痛。最要命的是神经衰弱,睡眠不好,起先一种镇静药还能维持一段时间,由于长年靠镇静药入睡,后来多种镇静药不起作用了,换的没有药可吃了,白天晚上不能入睡,人快垮掉了。
九八年八月家人劝我到澳洲去玩玩,我有病不敢去。因我儿媳妇要分娩,我去不能帮带孙子。家人看我身体越来越不行,可能是怕我病好不了。他说我养儿很辛苦,要不去澳洲看看儿孙,否则以后会很遗憾的。我先生劝我去,他说我到澳洲能呆三天就呆三天,呆五天就呆五天,不想呆就回国,好像就了了心愿似的。儿子、儿媳也在电话里讲,一定要我去,说我孙子出生了,也不需要我做什么,事情他们会做。正好有二位老乡去,我就和他们作伴去了。
去澳带了二大包药,就是镇静药忘了带。在澳洲住了十三天,一觉也没睡上,中、西医都看了,一点不见效。人已支持不下去了。我告诉儿子儿媳,对不起你们,我要回中国去。儿子说,妈的病是中国带来的,如果来澳洲得的我赶快送你回国治,是在中国治不好才叫你来的。在无奈之下,儿子说送我跟一对老夫妇学气功。我不去,我拿起电话,请一位老乡中医来为我针灸,明知无用,也想找安慰。医生说今晚没有空,明天来。这时与我同住室的一位女士说要教我炼功动作,我说好也,活动活动也行(前几天她二次拿“悉尼讲法”我都婉言谢绝)。这位女士早已不炼法轮功了,所以跟我们家住了一二年都不知道她炼过法轮功。当晚她教给我“佛展千手法”里的两个动作我还没学会,也没听懂什么。学了那么一下子,我怕影响她明天上早班。我说休息吧,她说好,明晚再来,我说好。谁知这么一学,一夜睡到天亮。李女士高兴的去告诉我儿子和儿媳。他们笑着来看我,儿说:“妈,听说你昨夜一夜睡到天亮?”我说是的!儿说看明天,明天好了看后天,后天好了,儿子说太神奇了!儿子心感太神奇了!儿子高兴说:“写信,写信告诉中国亲人。”
信的一段是这么写的:“妈的身体奇迹般的好起来,你们从照片看,简直判若两人,刚来悉尼初,还象在家一样,夜不安寝,中西医看不好,安眠药也失效。我就让妈去学法轮功,不可思议,当天就立竿见影出奇效。妈连动作要领还没领会,就这么坚持炼,身体也就这么好起来,饮食起居都很正常……”
我炼法轮功身体好了,就急着找书买。哪里有书卖?不知道,过了二、三天后李女士从一份报上知道有个地方有书卖。我儿子和李女士赶快开车去买,是一位辅导员把书卖给我们,并送我一本《法轮大法义解》手抄本。《转法轮》和《法轮佛法 大圆满法》书买回来了。李女士说她动作不准,要找炼功点。哪去找炼功点?过几天,李女士又从报上看到某地有炼功点,从我家走路去七分钟到。我到那一问,炼功点才搬来一个多月。
我有缘在澳洲得法,更有幸在澳洲、新西兰听师父讲法解法。在澳洲走入修炼那天起,每天晨炼从家里走到炼功点的路上,一股芬芳扑鼻而来,直至炼功点(在澳洲有时在家也有)。起先我以为是人家点的香,我验证了几次不是的。因为他那香味跟我们常人点的香味还不太一样,而我走到许多地方都会有,到水族馆也会有。好几个月都这样。在中国点香人最多,邻里都有烧香,都没有这样的味道。必有妙在其中。
再说梦,走入修炼几天,作了两个有意思的梦,第一个梦是看自己看的很清楚,模样是上世纪的人,头发长长的,很自然的,一点没打扮,服装完全土古样,衣服到膝盖,衣长裤短,宽裤口,钮扣往一边扣,一身土布样,布都是过去农民自己织,自己染的,自己手工裁做的(是过去农民种的“箐”用青黛染的),手里拿顶斗笠,头顶象一股烟立着,不高。还看到空间有个草帽大小的东西,当时我误认是法轮,不像,里面没有什么符号,不会动。第二个梦,当时我无意间讲出来,我的辅导员很认真的对我讲他的悟,他说这梦讲出来对他或其他修炼人很有促进,他讲的话,我一句也没记上,当时我一点都不懂的悟。我梦中见到,有六根大柱子,雪白的,粗、长,跟北京人民大会堂的石柱差不多一样,粗一人抱不过来,长约二、三米长;短的是长的一半,在大溪里逆水流,三根长的很快往上冲(流),三根短的跟不上长的,一直停留在老地方,清清的溪水,一直往上冲也冲不上去。我现在粗浅的悟,长的是精进的象征,当时就在警示我吧!在逆境中不能停留,应象那根雪白的大柱子在逆流中往上冲。这梦对我几年的修炼中还真有点启示,紧跟恩师正法行,时刻记住师父要我们的做好三件事。
在澳洲一年,也就是在修炼差不多一年,在小刘、小李的帮助下,学法炼功还算可以。九九年七月十一日护照期满回国。没过几天,遇上七二零江氏集团镇压法轮功,央视报纸谎言连篇,造谣诬陷法轮功,不堪入耳,家人怕我炼功被抓,明知我炼功后身体得到健康,明知大法好,在邪恶的压力下,一直阻止我炼功。强迫我看谎言电视,我在电视前就地打坐,看到央视谎言陷害大法和师父,我两眼汪汪,内心清楚,我看到了真理,师父伟大,大法是最正的。我心如磐石,什么歪理学说都动不了我的心,我看到人类的败坏,庆幸自己走上修炼大法的路。我在想,正如《精進要旨》书中所说的:有的弟子讲“怕什么,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的”,相比之下,修得怎样一目了然。今后不管怎样,头可断,大法不可弃,从此一年多家庭关使我碰的头破血流(有家事,有正法的事),这一关,一直过不去,心性提高不上来,公安派出所街道,一群一群的人一直上门来,不是抄家就是拿照片,不是拿照片就是登记签名。强迫你放弃修炼法轮功,派出所警察来说,法轮功“自焚”你知道吗?我说“自焚”不是法轮功,我说江太毒了,诬蔑法轮功,我老先生听怕了,大发雷霆,他心想警察要来抓我我还这么讲,他当场拍打桌子,骂我太狂妄,他想不到这时警察把他抱到另一房间去,劝他不要气,让我讲,我就继续对警察讲真象。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中旬,我们二十多人在功友家学法被人发现了,被抓了十几个人到派出所,从此我们就挂名在派出所了,三天两头有事无事都来家干扰。其实这次被抓是可以避免的,师父早有点化,学法前一天早晨,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房主(同修)看到对面楼“阳台”上站着三个警察,拿着手机在打电话,她看的很清楚,天亮她到对面楼证实一下,问房东有没有来客人?房东说没有,也根本没有阳台。到会时,人很多,房间坐得满满的,我挪到一位功友身边坐下,摸到她包里有东西,我问:你带这干什么?她说功友通知她要带内衣、内裤,这次可能会被抓。功友把看到警察的事对她说过。我听到愣了一下,这会应该改时间开。我当时说了功友几句,功友说,她明白是师父在点化她,但她说要让大家过关。这次法会是讨论上京上访的事情,孙瑞建一家三口都参加,儿子五岁左右,30出头的小伙子,从这次上京再也没有回来,后运尸体回家……这事明慧早有报导。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中旬的一天,我也准备上京上访,家里极力反对,但去心已决,简单的用品早已移寄同修家,我怕我走后她们会找不到我闹的沸沸扬扬,也不能书面告诉她们,我想写张纸条留在家里,走后打电话告诉他们。想不到在写的过程中,小女儿从外面回家悄悄站我背后看,秘密发现,过后家人整天严密监视我,我去上访他们说怕惹祸,我走不出去,心急如焚,本想到功友家等,可我脱不了身,只好继续做晚饭,我无心做饭,时刻待机脱走,最后骗我老先生说去功友家学法,他不信,说要陪我去,我说你不是炼功人,人家不让你进家,他说我在门口等,我说这样不像话。我说你慢慢吃饭,我等你。我麻痹他,我走到门口,想冲出门,我手还没去开门,他饭碗放下紧跟上来。他说我穿件衣服,他转身去拿衣服,我往里冲到阳台逃在洗衣机后面,我女儿早已把住门口,我出不去,老先生转身找不到我,女儿说没出去,他们在阳台找了几遍,没找到。他和女儿一直说,没出去,没出去,就在我们家,可就是找不到,他们说的话,我听的一清二楚。我忍不住差点笑出声来,我在想,师父给我隐身法。最后听老先生说,跑出去了。叫女儿自行车钥匙拿来,追!我听到他出门的关门声。我立即冲出去,把看门的女儿推一边去,她没有思想准备。直冲楼下打的去。在功友家又等一功友,推迟到明晨走,到火车站不敢坐火车去,当时警察到各车站等地方抓上京的法轮功学员,不敢走大路,租一部旧破出租车,奔驰在崎岖山路上,翻越了山山水水,破车在山岭上疯狂的奔跑,要不是心诚正法来,翻到万丈山沟……雨雾遮天,一上车就是山路,路上晕吐不停,从福州一直吐到温州,走出山路到了平路才不晕吐,然后辗转到京。当时我觉得北京人善,他看出外地人的来意,不管租旅馆还是租的士,他们都会暗示一下,有意无意说一下,最近法轮功市里抓的紧,类似的话,引起我们小心,注意点。
这次在北京呆了十几天,据说是在等其他功友来,我们九人,我是最后一个。年轻的晚上去散发资料,我和另一功友留家看电话。等到广场的那天,横幅带在身,大的两人合拉,小的每人一幅藏在袖口里,伺机而动。我们行动起来了。警察便衣特务包围过来了,我才看清照相人员原来就是特务,一便衣老胖冲我而来抢走我的横幅。接着去抓我身后的功友。瞬间我如梦初醒,功友在哪呀!路在哪?我转身寻路时,看见似是黄功友的围巾直直的披在地上,我拾起围巾再寻路(由于邪恶环境,无法见面,两年多才物归原主)抬头,我愣了,警察和黄功友在远处,一前一后跟着走,刹那间,警察的手落到功友的肩上,我明白,功友离广场又被挡回来了。我慢慢离开广场。心存一念,会不会再找到被冲散的功友?我化装了一下,把外衣脱下。我的衣物钱寄人还没有拿到,我没有身份证,晚上住哪去?我溜达到夜幕降临,看来要睡街头了,才想起衣缝里有个电话号码,打了几次联系上了。电话的那头跟我一样的高兴,她说阿姨,有位男功友要跟你说话,男功友问我明晨能不能一起回家,我为该男功友庆幸,闯过这劫,他车票买好了,我寄人的东西没拿到不能回去。罗功友告诉车的路线,她在等我。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第二次上京上访,在广场道口被抓。武警拦住我们,叫我们骂师父,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无缘无故叫人骂人,他说不骂就是法轮功,我说法轮功师父是个很好的人,他教人做好人,教人炼功使人身心得到健康,为什么要骂他?他说你就是法轮功横幅拿出来。立即就搜身。我马上把横幅展出,我和另一位功友就被带去了。恶警把我们带到警车上,男女老少一车满满的大法学员,警察抓一男大法学员的头发,打得他满头是血。大家都喊恶警不能打人。我在恶警旁我也大喊恶警不能打人,邪恶放下男功友,转身就掐住我的脖子。我难受,疼,气好像要绝了似的,不会喊了。但我听到好多功友喊着,邪恶不能打人,她年纪那么大了,不能这样掐她。大家喊着,窒息邪恶,恶人放手了。我们被警车送到一个地方。三面高楼中间一个大空地里,恶警守在空地口,这里关过数百数千的大法弟子。满了陆续往外送,我进去看到大法弟子男女分两边站,这些学员听口音北方人多,看得出一些不是第一次来的。他们很有经验,带来很多条横幅,小条横幅,和小张真象粘贴,发给大家,我们把高墙都贴满了,多多的横幅在空地里展开,在众多邪恶面前飘扬着,大喊窒息邪恶,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气势高涨。我看到大家把一叠一叠真象在手中分拆,一张一张贴满高墙上,此时我才发现高墙里关着很多大法弟子,他们也站在高墙内(可能是监狱)的小床上,高喊法轮大法好,里外齐呼声,大法神威震四海,震慑邪恶心胆寒,震的邪恶直傻笑,后也不拾横幅了。
此时已接近中午,上午恶人把三五成群的大法学员一批批往魔洞里送。下午邪恶帮凶再把大法学员一车车往外带,然后送到各派出所,我坐的这车已被分送剩下四个人,我和我一位功友,最后是一位年轻的母亲,带着一个小娃,女小学员约三五岁,我们下警车后,不知要把她俩送哪去,大法是整体,在“兵荒马乱”中同修们不管认识不认识,见面就是缘,真是不是亲戚胜似亲戚,大法学员是一个整体,你的事就是他的事,他的就是你的事。大法弟子谁对法做出贡献大家都听着高兴,大法弟子谁被邪恶迫害,大家都挂着心上,想尽办法救援。
我和同修被送进天桥派出所,我俩被公开审问,目地就是要问户口住地,好让送回本地,交给公安派出所街道三级监管。他说:老太,你只要说出户籍地,就让你回家,没事的,不要拖太迟,你早讲早回家。我很明白,不能给邪恶留下线索,不能留下后患。他问我哪来的,我说中国天地宽,从五湖四海来的。我说:法轮功是正法,我们是修真善忍,做好人,为啥被抓?他说不是抓,是请你来。我说刚才我在广场看到警察把大法学员打的头破血流,我在警车上还被掐脖子。他说那些人素质差。我说今天我在广场看到警察密布,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如此场面对待坏人,是保护国家和人民利益,人民会说中国警察很威武,会为祖国骄傲和自豪。而可悲的是,这些拿着人民血汗钱被昏君窃权所利用,来迫害这一群修炼真善忍的好人。在道德一日千里往下滑的当今,我师父开传大法救了多少人,真修大法能使人身心健康,心性提高,道德回升,使人品德高尚,你们为什么要跟着迫害。他说,你说你们师父好,你就在家炼。他还说你们师父叫你们说真话,你应该把户籍告诉我们。审问了半天,也没审出什么。急眼了,狐狸尾巴出来了,问我有没有带钱,带多少,我告诉他一千多,叫我交给他,他点一点说老太还老实,没错,放他那好几个小时又如数还我(我想他也是有目地,晚上叫我们到医院验血尿,要交钱,我说这完全不必要,就是敲诈,好多学员都排队交钱)。夜深时,罚我蹲,罚我站,抓我头发,没问出什么。四五个警察坐着警车把我俩带走一段好长的黑暗路,到那地方一片死寂,可能是监狱,一站一站为我们办理手续,最后是一道门岗。出了门岗,告诉我们,带我们去买火车票回家,买不到我们要回家的票,买不到福建票,我们要求放我们走,我们自己安排明天走,他们不干,叫我们买到邯郸,十二月的寒冬,火车没有暖气,对一个南方人来说真是受不了,我们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饭,饥寒交迫,把我们冻的半死。到了邯郸天未亮,人生地疏,当地人告诉我们这里没有火车,须坐巴士去济南坐火车。我到家后,家人告诉亲戚,他说命都被我拿半条去了。常人怕心很重。
写不好,请功友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