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食的第三天,我们监室已有七名绝食的同修,我们互相鼓励。这时不法人员开始给我们灌食,那时不是插管灌,是用茶壶装進奶粉和玉米糊嘴对嘴的灌。由纪所长、刘副所长带着管教刘晓南等四、五个人,强迫我坐在沙发上,身后站一名管教,一手用力往后拽头发,使脸朝上,另一只手按住鼻子和脸,恐怕透气,一名年轻同修被抓掉了上颚,可见用力之大;两侧各有管教按住胳膊不能动,前边站着管教等着灌。我紧闭着嘴,不让他们灌。但也只能憋一会,待我稍一张嘴换口气时,不知什么东西就插進了我的嘴里,别着牙往里灌。我不往下咽往外喷,因全身不能动,气也上不来了,喷也喷不了了,真要窒息了,他们才停止。
在我第五次被灌的那天早上,一名女犯端一碗玉米糊让我们每人喝一口就不灌,我不喝,她让我添一口,我也不添,她拿勺往我嘴里送,我双手捂着嘴,她往下拽我的手,用脚别我的腿,几乎把我按倒,我就是不喝,结果我又被灌了一次。灌完后,我无力的喘着气,管教一把从沙发上把我拽起来,我转身要走,他从背后一把拽住我的头发,对我腰狠踹一脚,我差点跪在地上,就这样连踹带拽把我推在监室地上。我爬起来,脱掉了满是玉米糊的毛衫,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派出所开车提前四天把我接出拘留所。其他同修也于当天先后被家人接走。从拘留所出来后,派出所又勒索罚款2000元。在我绝食期间,家人两次来劝我吃饭,面对亲人的劝说、眼泪、下跪我心不动,告诉他们大法是最正的,我不应该被关押。
为了讨回公道,3月4日我再次進京上访,因我从拘留所刚回家四天,在天安门再次被不法人员绑架。被非法关入拘留所的几天后,丈夫被区政法委找去,说不让我去马三家劳教,罚款6000元后(另打2000元欠条)把我送吴家堡教养院洗脑班一个月。
在劳教院,我没有消极等待,坚持炼功,被强迫罚站,大队长在监室门口监视我。一天早晨我又起来打坐,管教看见了,她让我把腿拿下来,我不动,她再次叫我把腿拿下来,我还是不动,她对我的胸前就是一拳,我向后一个趔趄,我直起身来继续盘坐,她又是一拳,一连打了我六、七拳,我不瞅她,继续盘坐,她一把从床上把我拽到地下,带到办公室罚站,大队长看了我一眼,继续看报。我想这回可不能就这么站着,我还得炼功,于是我炼头前抱轮。二、三分钟后,大队长看见了,边走过来边骂,给脸不要脸,倚老卖老,把我的手打了下来,让我回去洗漱。九点整,指导员曾秋艳把我叫去,问我能不能遵守教养院的规矩,我说不让我学法炼功我不能遵守。
我被带到一个房间里,管教让我在床上坐者,不让我下地,也不让我炼功。大铁门锁上走了。房间里没有光线,我去的那天又停电,屋里又黑又冷。我想这大概就是那个严管的地方吧。我刚要炼功,管教站在走廊里指着我说:“你炼功就打你”。
第三天来了一名姓秦的同修,我们商量得炼功,早点出去,这不是我们呆的地方。第四天清晨我俩炼功,管教来了就往下拽胳膊,他越拽我们越炼,我俩被铐在床腿上,坐在地上。晚上自称和丈夫是好朋友的教养院书记解开我的手铐,让我到床上去坐着,我不动,他动手抱我到床上去坐,被我谢绝。管教一看我连书记的面子都不给,还在盘腿,又给我铐上了。直到深夜十一点。天亮了,秦同修不再炼功,我自己炼,管教还是不让炼,还是往下拽胳膊,并让我到床去坐着,这回我还是不听他的,他又给我铐上了。九点多钟,单位开车把我接出教养院。
我在劳教院里被非法关押了十四天。回到家里,我开始抄《转法轮》,书还没抄完,派出所把我叫去,陈姓片警拿出一份填好劳教材料威胁我说:“你再炼法轮功,送你去马三家劳教三年,不炼马上回家,签个名吧。”面对考验,我没有怕心。结果我不但没去马三家劳教而回家了。两天后,市公安局姓于的警察来到我家,先查看了一下房间,然后说:“你家没有电脑你这东西从哪来的?”我一看是师尊的新经文“随意所用”,我明白了,是两天前陈姓片警来我家翻书翻走的,我说书和经文都是从我这翻的,有事和我说,一切我负责,与别人无关。我决不会出卖同修。他一看也问不出来便走了。
几天后,街道窦书记开车把我接去谈话,一去方知被骗,我又被劫持到吴家堡教养院。那里已经非法关押了几十名女同修,我们问管教为什么抓我们,管教说怕你们進京上访。我们绝食抗议非法抓人。两天后把我和部分同修被劫持到女子自强学校继续迫害,我继续绝食。一天管教把我叫出去,原来他们找来姓陈和姓孟的两个邪悟的人协助洗脑,她俩分别坐在我的左右,伪善的跟我说她们的那一套胡言乱语,我没有被她们影响。几天后,姓孟的又来了,还是纠缠我,不让我学,我说:我是大法弟子,你是破坏大法的魔,你没有资格跟我谈话,你也转化不了我。她又走了。
第三次姓孟的又来了,表现很邪恶,她让我坐下,我不坐,她往椅子上推我往下按我,我就是不坐。我要开门出去,她往回推我并堵在门口,简直要打人的样子,她不说什么,我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我有点急了,我说:“我是大法弟子,你是魔,我不跟你谈话。你也转化不了我。”当时我看我的话对她毫无作用,冷静下来向内找,我为什么震不住她,我该怎样用法说话。我突然悟到了,我对她说:“你是地狱里的鬼。”话音刚落,在那一瞬间,我看见她颤抖了一下,不动了。片刻她开门出去了,我也跟着出去了,她跟院长说:我说服不了她,让她回去吧。这时我才明白一些人被转化的原因,也从中悟到学法的重要。
在我绝食的第十二天,我回家了。大法弟子开始全面讲真象,有同修陆陆续续给我送来真象资料让我散发、让我贴,但数量都很少。有了我就贴、就发;没有,我就等。师尊“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经文发表后,我还没有悟到,还在等靠。直到有一天师尊的慈悲点化,我才猛醒: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是为助师正法而来,正法路上我不能虎头蛇尾,我要继续勇猛精進。悟到做到,不等不靠,没有复印的,我自己写自己贴。
我写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千古奇冤”、“真、善、忍”、“还师父清白”、“善恶必报”等各种小标语出去贴。胆子大了,怕心小了,正念也足了,就几十张上百张的贴,最多的时候我一次连续贴出三百张,白天上楼房里贴,晚上往电线杆子上、墙上贴。走亲访友顺手也贴。离家远了坐车去贴,胶水不够了找文具店去买。尽管三九天很冷,也不间断,每天都出去。
为了不误中午发正念,就早出家门。胶水经常冻得挤不出来,就打开瓶盖直接倒,赶上有人来,双手一插兜,就弄得满手,兜里兜外、袖口都是一片片的胶水,尽管用手搓用雪擦还是留下痕迹。怕影响形象,在返回中尽量少坐车多步行。就这样在师尊的多次鼓励、保护下,直到整个市区的东西南北都贴到。
一次梦中,师尊给我看了一枚“佛恩浩荡”的胸章。醒来后觉得很荣幸,觉得这是师尊对我的一种鼓励,让我不但要自己修炼好、还要做好讲清真象的事,没有真正悟到师尊的用心和深层法理。所以一段时间内我虽然也在不停的讲,但仍局限在那些还不明真象的有缘人,亲朋好友,重复的讲。总觉得他们是我的有缘人是亲人,必须都得明白真象,一个也不能落下,但事实并非如此。于是我又悟到,我的想法太自私、太狭隘,应该扩大讲真象,向原单位同事讲,向教师讲,向外地的同学同行讲,也有针对性的向恶人恶警讲。
讲的面也越广了,人也越多了,不知还应该给谁讲,师尊一次次的点化,让我学法,在不断的学法中,我终于明白了,于是又开始用邮寄真象资料的方法向各级领导讲。正法还没有结束,我会按师尊的要求,继续做好三件事,加大讲真象的力度,并注重质量,不负师尊的慈悲苦度,不负历史赋予的神圣使命。
最后用师尊的诗与同修共勉:
净莲法中生
慈悲散香风
世上洒甘露
莲开满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