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配合看守所警察的命令和要求,拒不报姓名和地址,被它们强行铐到铁椅子上。我不能默认它们的迫害,就开始绝食抗议,同时发正念否定邪恶的安排。在绝食的第三天,恶人又施软的一手,为我送来了好饭好菜,我严辞拒绝進餐。
与我同一监号常人中的犯人们,每天都要干十四五个小时的活儿,完不成任务,还受体罚。我觉得他们活得很苦,很可怜。我又想:“既然来到这里,我就要救他们,给他们讲清真象,证实大法。”我主动的跟他们打招呼:“我能不能给你们帮上点忙?”他们高兴的说:“好啊!好啊!”于是坐在铁椅子上,戴着手铐,我开始帮他们,和他们聊天。
第四天,我停止了绝食,但并没放松正念。同室的犯人见我开始吃饭,并且还能帮他们,便主动向所长要求放开我,我的手铐就被放开了。
有一名盗窃犯,被所长指派专门监视我的行动,我和他的接触相对比较多一些。我顺便就跟他讲真象,讲大法在世界在洪传,讲天安门自焚伪案,讲大法教人做好人的道理,并背给他听《洪吟》中的《做人》等等。慢慢的,他明白了真象,并向我表示出去后,一定学炼法轮功,做一名真正的好人。没想到,很快他就被保释了。我知道,他这么快就获得自由,是因为他对大法有了善念。
同室的号长,刚开始对我挺凶,曾想纠集犯人打我,但我仍旧慈悲祥和的对待他们,主动帮他们,寻找合适的机会讲真象,讲大法弟子修炼的故事,背《洪吟》给他们听,他们逐渐明白了真象,对我很友好了。号长还跟我说,他的祖母也是炼法轮功的。我对号长说,我们炼功人要定时发正念的,他痛快的说:“你发吧,发吧。到时你就发,我们不干涉。”
就这样,我开创了相对自由的发正念和炼功环境。在看守所,我每天都坚持背法,象“论语”、《洪吟》等,并不时发正念,清除邪恶干扰。
在看守所,我一共被提审了三次,前两次,都是零口供,第三次,我觉得应该向他们讲真象了,因为他们也是被蒙蔽的、被利用的人。我就对提审我的人说:“你让我说话不要紧,但你不能作记录,否则我什么都不说”,他们答应了我的要求,我开始向他们讲真象。那个书记员趁我说话时,又开始动笔了,我严肃的说:“你记的话,我就不说了。我知道你们想录我的口供!”提审人说:“就是不录你的口供,我们也照样判你!”我说;“你说了不算!”他问:“我说了不算,那你说谁说了算?”我斩钉截铁的回答:“我师父说了算!”听了我这么说,二人哑口无言。
为了打破僵局,那个书记员说:“你别听信法轮功传单上说的,说什么警察打人,哪有的事儿?你看我们打你了吗?这里也没人打你吧?”
我说:“你们现在是没打我,但不能保证以后不打我,你们看,我不是还戴着手铐吗!如果你们真对我好的话,现在就给我打开手铐,放我走!”二人无言以对,“你们说警察不打人,远的我不知道,近的咱们可都知道,××村的吴××吧,她是自杀的还是被警察打死的呢?这个,恐怕你们比我还清楚吧!”
提审人给自己找台阶下说:“你这人还真会说话,我们还说不过你呢!”我说:“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就这样,在第三次提审中,邪恶无空可钻。
在看守所的第三十八天的晚上,我做了一个彩色的梦,清清楚楚的。梦中,一棵红色的树,红色的树叶,红色的果实,连鸟都是红色的。我知道这是个好梦,也许是告诉我,事情要向好的方向转变了。第三十九天一大早,警察来下通知:炼法轮功的不要吃早饭!我心里很自然的觉得:我要回家了!虽然,我明白,不让吃早饭,肯定是要查体,恶人很可能要送我去劳教所了,但我依然感觉:我就要回家了!于是,我立即发正念清除看守所的邪恶,清除当地公安局的邪恶,绝不承认旧势力对自己的安排,坚定回家救众生的正念。
上午8点多钟,我和另外监室的4名男功友被非法押往劳教所。出看守所时,警察要求我们在“释放证”上签名,我认为自己是被非法抓来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逮捕与释放的概念,这一切都是旧势力强加给我们的,既然来时,就不签名,那么走时,就更不必签了。所以,我拒签,彻底否定迫害。后面的功友见我不签,也全拒签。
去劳教所的路上,我不断发正念:解体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自己所到之处,邪恶全灭!这时师父的法也清晰的显现在我的脑海里:“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更坚定了我闯出去的正念。在劳教所查体时,我还是持续发正念,并请师父加持,在做B超时,大夫说我患过肝炎(其实没有那回事),并马上将体检结果告诉了警察,警察立即惶恐的到离我远一些的地方用电话向上司汇报情况。我心里清楚,破除了邪恶的安排,我就要出去了。
中午,送我们来的警察们出去吃饭时,把我和另一名查体不合格的功友安排在一辆警车上,阴阳怪气的说:你们好好交流交流吧!并派两名保安监视着我俩的动静。
我们就趁此机会向保安讲真象:为什么迫害大法三年多来,那么多弟子被抓、被劳教,甚至被判刑,但修炼人却始终不放弃信仰;为什么大法洪传了那么多国家,唯独中国大陆镇压…并告诉他俩要想了解法轮功,就好好看看《转法轮》。两个保安表示,回去后一定好好看看书。警察吃完饭回来,给我和功友带回两份饭,让我们吃,我坚定的说:“不吃!不把我送回家,我是不会吃的!”功友本来想吃饭,听我这么一说,也拒绝吃饭。
回来的路上,我和功友被分乘两辆警车。开车的警察问我:“××,你想回家吗?”“当然想回家。”“那你就把和你住在一起的那个功友的姓名、地址跟我说说,我就送你回家。”(注:在看守所我被当地警察认出)我说:“我还真不知道,我们尽管住在一块儿,相互之间连姓名都不过问的,更别说家住哪了。”他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来,就找话跟我说:“那我们送你回家,你高兴吗?”
我心想,大概是师父提醒我,别起欢喜心吧,对他说:“没什么可高兴的,我就应该回家。”“那你回家还炼法轮功吗?”我没正面回答他,我说:“你们都知道,我刚被抓的时候,身体非常的健康,可被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功也不让炼,身体就垮了,你们也都看见了,这不是查出来了吗?谁能保证我不得病?”他赶紧说:“你要炼,就在家炼,千万别出来!”
警察开车没有去派出所,就直接将我送到村委会。一个警察告诉我说:你是最幸运的一个,从劳教所、看守所出来的“法轮功”没有一个不再送“转化班”强制洗脑的。当然,我心里可清楚所有这一切,都是慈悲伟大的师父帮弟子做的,我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大法弟子该做的。回到家,我才见到它们早已送给家属的“判决书”,原来我已被邪恶非法判劳教三年。就这样,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用正念彻底否定了这一切,这也验证了师父的话“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谁也操纵不了”。
回家后,我一边做工,一边讲大法真象。我回家才三个多月,过了春节,还没出正月,有一天,我正在一客户家做活儿,突然两个法院的办事员来找我,送给我一张传票让我签名(和我一起被捕的大法弟子,已送去劳教所的都要被非法重判)。我说:“我已经被判劳教三年,因为有病,被送回家了。这件事已过去了,我又没犯法,为什么要判?我不签!”他们说:“我们也是执行公务,你不签,我们没法交差。”我说:“我还要去干活儿,没有空。”说完转身就走。他们急了,连声喊:“你回来,你不签,我们把你带走!”
我又回来对他们说:“这不要紧,先拿传票来,我看看,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我接过传票,表面上好像仔细看的样子,实际上是对它发正念,清除邪恶对自己的迫害,决不让邪恶的阴谋得逞!同时看清上面的开庭日期,我发正念时,法院的人就给他上级打电话,当我发完正念后,二人竟要去没签名的传票走了。
又过了几天,当地派出所的二个警察来到我家,没有出示任何证件,说他们所长有事找我去派出所谈话,还说什么“你不愿去,也可以不去。”我知道这是它们的借口,不知又要耍什么花招儿了,就拒绝去派出所。它们又找来两个保安,准备强行将我推到警车上。我坚决不配合他们,同时跟他们要带人走的证件。
我的妻子、孩子还有我哥都强烈谴责不法人员们的暴行,跟他们评理,奋力阻挡他们的非法行为,村里人听到消息后,也纷纷赶来,阻挡不法警察抓人。不法人员们一看形势不妙,就又打电话找来两个警察,强行将我绑架到派出所。
在派出所,我绝食绝水抗议,因我悟到这是旧势力对我的迫害。我想即使自己有漏,也决不允许邪恶迫害,并发正念清除迫害自己的旧势力。第二天,抓我的警察负责人害怕了,在我的隔壁房间给上司打电话,我听他着急的说:“他已经绝食绝水两天了!”
第三天上午,隔着窗户,我发现上次给我送传票的那两人又来了。我知道,开庭的日期快到了,他们又想来找我签名了。我决不能让他们的计划得逞,我立即发正念:让它们见不上我,我决不见它们!我在里间发正念;在外间,法院的人跟警察负责人交涉,派出所的人,是说什么也不让他们见我。
我听法院的人焦急的说:“再拖下去,就要过期了。”派出所还是执意不让见,最后双方竟吵起来了,派出所说法院无视派出所的存在,不按司法程序办事,强行要把人带走,法院的也找种种理由指责派出所。最后双方不欢而散。(听说,后来两单位还为此事打了官司。)
我知道,是我的正念使他们发生了内讧。下午,派出所所长和副所长担心我出事,都来劝我喝水吃饭。我坚定的说:“我不吃,什么时候送我回家,什么时候吃饭。”他们一看,没招了,也只好退去了。第四天下午,派出所用车将我送了回家。
回家后,功友们考虑到我的安全问题,把我安排住到了功友家。这个时候,师父的《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来了。我认真的学习了师父的讲法。师父的讲法对我触动很大,为了不让父老乡亲对大法造成误解,也为了不伤害了家人,考虑到当地派出所警察还有些善念,我决定回家做我该做的,并发正念不许邪恶再来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