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迫害的4个48小时
2004年8月24日正值农村双抢时节,我家还有1亩多早稻未收。为抢时间我一个人在田里插秧,劳作直到子夜12点多钟。第二天清早起来,脚疼得很厉害,已无法再继续干活,我走到田边,看见老伴正在割禾。她见我便说:“你休息一下”,于是我就借这个机会坐车到了过水坪一同修那儿。
约早上8点钟,我从同修那得到了师父的最新经文和一百多份大法真象传单。就在我等车的时候,由于恶人的举报,区政府来人抓我,我紧紧的抓住了我那装资料的袋子,恶人说要给他看是什么东西,我没有配合他的无理要求,两人就在大街上扯了起来,吸引了很多赶集的世人围着观看。后来出现一帮人,强行把我抬上了车,在一路上我高喊声“法轮大法好!”,车子驶進了派出所,随即又开到了祁东县公安局,我又大声呼喊,抵制他们的邪恶迫害。不久祁东县公安局政保股股长贺峥嵘带着4个恶警把我绑架到灵官镇派出所(政保股干警李伟、一矮小的年轻人、过水坪镇的李长同和一高个儿),这4个恶人立即把我铐在窗子上问话,要我说出书的来由,我回答道:“我在修炼做好人就是要看书,这没有错。”他们又说:“你做好人就要讲真话还怕什么?”我说:“……你这是在对我進行迫害,我说出来你们就要迫害其他同修,那是不行的。”他们见我不说,就把我双手拉开,升高位置,使我站不能站,蹲不能蹲。我心想:“不能承受邪恶的迫害”。于是又大声呼喊起来。随后到吃中饭了,他们不给我饭吃,我说我又没绝食,怎么不给我饭吃?那个比较矮的女厨子就给我盛了小半碗饭。
一到下午他们就将我吊铐着,想威逼我出卖同修,我坚决不说,4个恶人就把我铐倒在地,各执木棒围着我,专打我脚部。其中打人打得最恶毒的就是李长同,那真是气急败坏、歇斯底里。他们打了一会儿又逼问我,我说你们不能这样逼我呀,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这样迫害我,但我也不怪你们,当世界都承认“法轮大法好”时,你们还来抓我吗?打我吗?他们无言以对。
到了晚上9点钟以后,他们开始下毒手了,他们要把我吊到窗子上面去,我不配合,他们4个人强行把我手脚捆住,举到窗子上面,铐住双手,然后放下身体,我的脚尖刚刚着地,这时我疼得大叫,那真是极其痛苦的刑罚。我喊“法轮大法好”同时发正念,不一会他们就在我的脚下面放上了一只鞋,接着又放上了一块砖,他们威吓说:“你说不说,说了就放你回去。”我答道:“我不会说,我是应该要回去的。”他说:“你讲真话呀,是什么就说呀!”我说:“我们在做好人,难道还能出卖朋友,我说了就连累了他们,我对得起他们吗?我这个人做事要问心无愧。”大约早上两点钟的时候,他们把我放下来铐在椅子上,睡觉去了。由于疼痛,我一夜没睡,直到天亮。
第二天上午,他们又把我铐在窗子上,对我耍起滑头来,那年青的把所谓的记录给我看,指着上面说我还有一百多本传单时就被抓住了,我说我没有这样说。它说那我就划掉这句,你说“法轮大法好”“要坚持炼下去。”我说是的,他又说了一些我讲过的话,我说基本上是这样的。他说:“那你就签个名字吧,”我知道这就是他的最终目地,我说我不签字。他说:“你自己说的怎么不签字”我答道:“我告诉你真象,信不信由你,劝善不能作为什么依据的,签什么字呀”。他们一听一齐站了起来,4个人一齐动手把我又铐倒在地,又一齐拿着棍棒围着我毒打,后進来两位妇女,他们才停止了作恶。那两位妇女惊问是怎么回事,那4个人心虚的说“那是个贼”,这不是明摆着的“贼喊捉贼”吗?这时我的脚部都肿了起来,但我仍然没有提供给他们所要得到的一切。他们放手后坐在椅子上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说:“白陪了你×××两天”“耽了我两天工”。
到了晚上,他们见硬的不行又来软的,吩咐那个女厨师劝我,说只要你讲出是谁给你的资料就可以了,就可以把你放回去。劝了一会,见我不理她,她便说:“你考虑吧吃了晚饭再说吧!”她很热情的给我盛好了饭菜,端给我,饭后她便迫不及待的要我说,我摇头说不能说的。她也泄气的走了。连夜他们又把我送到过水坪派出所,那个所长周华生还不死心,对我发了一通脾气,说我不要家了,我说“我不能为我那个小家而干坏事呀。”他说:“那我就又对你不客气了。”12点钟以后又把我铐在椅子上,又让我过了彻夜未眠的漫长一夜。
第三天他们把我铐在了过道上的铁门上,双手上的距离很宽,又两餐不给我饭吃,当天晚上他们又来骗我:“你只要说出横幅是你挂的就放你回去,不然的话你保证在过水坪镇不贴标语,再不然你晚上在外面看见有贼讲几个出来也行或你出三、四千块钱也可放你回去,祁东县公安局欠了那么多的钱……,”不管他们说什么,都不能使我动心,我都没有理他们,他们就火了,那个李长同用脚使劲踢了两下我吃饭的饭盒后说道:“白给你吃了我的饭!”大约是12点钟的时候,他们又下毒手了,几个人又把我铐在窗户上面,下面也是脚尖点地,我大声地喊“法轮大法好!”他们也不理,喊了十多声以后,我想这是不行的,时间长了,上下都受不住的,如果能上去站在窗户台上就好了,我试着用了用力,觉得还可以。看他俩睡了之后,一较劲人就上去了,在上面换着姿势直到天大亮。第二日上午他们又把我铐在铁门上,使我站不能站蹲不蹲,下午把我送到了叫人“头皮发麻”的祁东县看守所。
二、反“转化”
现在的看守所,劳教所都相当恐怖,把人像练武功一样当活靶子练拳。可是自03年以来,祁东县看守所对大法弟子的态度有所收敛。我一進去他们没有对我动武,但第二天来了一位曾所长,叫我去照相,我想照相是为了迫害我,我不能去,它就硬拉那个彭所长见状拿东西在后面打我。我又高喊“法轮大法好”,却被它拖倒在地,我说:“我不是犯人,我就不照相,我也不得参加做事,我是被迫害的……”,他们已理屈词穷没有办法了。回牢房后,我拒绝穿号衣,他们就喊了几个犯人强行给我穿上,我说我上次就没穿,你给我穿上,我也要取下来,我一下子就取下来了。他们面面相觑谁也不吱声了。第二天管我牢房的徐干宣布我可以不参加做事,在以后的39天里,也不影响我学法炼功发正念,特别是有些人还暗自帮助我解决一些实际的困难,那些在牢里的犯人常常问我法轮功的事,我就耐心的告诉他们,他们很高兴,其中还有一个人学会了炼功动作,有几个人表示以后要学法轮大法。有一天,我背上突然挨了一拳,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这里的“牢霸”曾士奇,我说:“你不要自我毁灭呀!”他吓了一跳笑着说:“我是开个玩笑”。自那以后再没有人找过我的麻烦了,特别是有的干部、看守人员都能够理解大法,我为他们能有这些转变而感到高兴。
8月底,祁东看守所有4位同修因在外面撒真象传单时被迫害,其中两位同修被判了4年、另两位被判了3年半的重刑,她们在狱期间和我切磋了是否上诉的问题,我说要上诉,一定要上诉,这是表示不承认邪恶的迫害,而且还可以利用此机会讲向他们讲真象,后来她(他)们4位都已上诉了(上诉状已发往明慧网)。
8月20日以后,我被告诉说我已经被判了劳教,我当时并不在意,没有管它。后来我突然想到坐在那随其自然的什么都不管了,不就是承认了邪恶的安排,不正被旧势力钻了空子了吗?我心中一震,我不能什么都不管了,他们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没有通过法庭,就要秘密的送我去劳教,这个迫害我是不承认的,我就向法院和公安局写了两份申诉书。以后我就多发这样的正念:“我不承认这个迫害,无论是我原先同意参与的或其它什么的,我都要否定了,无论过去是我的什么人都不要来干扰我了,我都要照李洪志师尊讲的法去做,我就要出去证实法、救度众生。
我天天发正念,我也想过到时要按师父讲的去做,可不能怯场。
三.最后两天
师尊讲了人间一台戏,又在《下尘》一文中讲了“静观丑角妖戏尽 只剩残土风中扬”,想想江鬼一伙是唱丑角的,那师尊带着我们就是唱正面人物的了,那我们就要放弃执著,按师尊给我们定的调子,背熟台词,有板有眼正念威严的唱下去。
6号晚上他们通知我说,明天早上送我去衡阳劳教所。那个衡阳劳教所,就是祁东看守所的犯人都是闻之丧胆,谈虎色变的,大法弟子决不能去承受那个邪恶迫害。
第二天早饭后,我被通知出监,我提着衣被(里面有大法书)一路高喊“法轮大法好”,直到出监被迫坐上囚车,经50多公里来到了衡阳市劳教所。车子在所外大门口处停了下来,还有三个被判劳教的犯人和我对铐着脚镣同往里走,我一路上使劲的高喊“法轮大法好”,三三两两的人都望着我不吱声,進了一道门后,祁东的看守小声对我说到里面去就不要喊了不然要打你的。过了两道门后拐了一个弯,有人拿出一文件给他们看,说:“这个是法轮功”我说我没犯事是被冤枉的,我要回去。于是我坐在地上抱着被子,谁拉我也不动,他们见状大喊着叫上来4、5个大汉子,把我抬着往里走,我抱紧被子口中“法轮大法好”的喊声不断,经过20多米后把我放靠在墙壁边,其他三名犯人去检查身体了,我坐在这里干什么呀!我就赶快盘腿立掌发起了正念,就听到有人说,把他送到长沙去让他到长沙去喊。十多来分钟后,大门口有人议论:“他炼的是什么功呀?”“是法轮功!”“不要给他炼了”“把他抬到屋里去”脚步声近了,睁眼一看有5、6条大汉来到我跟前,不由分说的把我抬到了后面的房里,不准我炼,我照样炼,一穿警服的走过来,露出狰狞的面孔,圆睁着双眼提起一脚就要向我踹来,我眼睛正视着他说:“你要干什么呀,我又没影响你”,他胆怯了,放下了脚,灰溜溜地走了。他们使尽了招也对我没办法,于是下午又把我送回了祁东县看守所。
当晚又通知我明天送我去长沙,我想明天我要打出十八罗汉阵,但突然又想到这句话是常人说的,我应该要说正念闯出魔窟。
第二天早上四点钟出监上车,我还是高喊“法轮大法好”还加唱了大法弟子所作的歌曲。车开得很快,天亮后温度上升了,我打开窗户,一到人多的地方我就喊“法轮大法好”同车的几个少教犯也跟着喊,车子進长沙城了,我照样喊,这时看守進行威胁,那些少教犯不敢喊了,我就一个人喊。不知什么时候车子迷路了,拉着我们到处跑,所到之处都留下了我高呼“法轮大法好”的声音。看守的把窗户关起来,我又拉开。一位姓唐的干部又对我進行威胁。这时到了少教犯站门口,那七个少教犯先下车,我的脚镣被解开坐在车上,由车头上的彭所长看守我,我就向他洪法,过了二三分钟,没有听到回声了,我想莫非是睡觉了?如果睡觉了,我就好出去,我发了正念后,反手摸内铁门锁匙,在上面一转铁门开了。我故意弄出点响声,不见其有反应,我就走出去开外车门,不管怎么使劲也不动,于是我扳开了窗户(这一定是师父的慈悲安排)。我向窗外看了看,外面有人,再看还有人,遂再次发正念,一会儿,已无人从此处经过,我先把一只脚伸出去,头一低,手伸上去按实车顶,一转动那只手和脚也出来了,双手一用力,双脚轻轻的落到了地上,我从车子前面不慌不忙,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只是可惜我丢失了珍贵的大法资料。也因我修炼有漏,就这样被邪恶之徒迫害45天后再次流离失所了。
后记:以上是我这次受迫害的一段真实过程,写出来可以给同修了解我和当地大法修炼的一些情况,也曝光了那几个邪恶,由于层次有限,述说中可看出我的执著所在,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