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闯出看守所
2004年6月15日,我被应城市东马坊派出所恶警绑架到双环招待所,恶警问我情况,我不回答,恶警祝继东用烟头烙我眉毛。之后恶警祝继东、何建设、景斌三人轮番打我耳光100多下。下午几个恶警把我按住,企图把我双手背宝剑或铐上,我坚决抵制没有让他们得逞。恶警就气急败坏的用警棍毒打我的腰部、臀部,就这样被恶警折磨到晚上11点时,他们没有从我口中得到他们要的任何信息,他们就连夜将我挟持到应城市第一看守所。第二天在看守所洗澡时,在押人员看到我的腰部、臀部被打得青紫,跟我说:你可以去告他们。我在看守所炼功,看守所所长汤竹青阻止我炼功对我拳打脚踢;点名时我不配合就坐在铺板上,看守所指导员宋江将号子门打开,体罚让我站着,我说我没犯罪,宋江说:我不管那些,我叫你怎样你就得怎样。于是我开始绝食抵制迫害,五天后我被释放。
半个月后,应城市法院、610到我家中绑架我,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江泽民邪恶流氓集团迫害大法弟子”,在去看守所的路上我一直在喊,看守所恶警很害怕,不敢把我送到监号,就把我和外牢的刑事犯关押在一起,所长汤竹青打了我两耳光,踢了我两脚。我身体非常虚弱,眼窝深陷,小便带血。看守所晚上把我送到医院。我不打针,恶警就给我戴脚镣手铐,我昏迷过去了,在医院两天后我被释放。
二十天后,610鲁××、陈××又将我挟持到看守所,绝食七天后又将我释放。
想到恶警总到家中骚扰我,我就住到亲戚家。我工作单位9047厂保卫处张建军看到我不在家中,就把我爱人、儿子挟持到看守所,逼问我的下落。看到亲人受到牵连,我不忍心,,就回到家中。一个月后三辆车十几人到我家中又一次绑架我,到看守所后,用看守所押犯人的车把我绑架到沙洋范家台监狱迫害。
人心凡重 愧对师父
到范家台监狱后,强烈的怕心反应出来,监区长肖天波、教导员熊祖勇找我“谈话”时,我浑身不由自主的发抖,不能自控,怕受到打压,怕酷刑折磨,种种人心返上来,致使我用人心对待邪恶转化那一套。恶警段玉让我写“转化材料”,我说不识字,后来段玉就叫包夹朱胜文写,让我按了手印。由于认识不到修炼的严肃性 ,认为自己没有写材料,这样就能蒙混过关。在这里严正声明,在监狱里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统统作废,坚定修炼,加倍弥补。
放下生死,洗刷污点
后来我就想到要一步一步的走出来,证实大法。刚开始邪恶点名我不配合,刑事犯都要起立,我则坐在床上,恶警就问我:“你为什么不起立?”我说:“我在外面没有危害社会,我跟他们不一样。”又过了几天,恶警又问我为什么不起立?我逐渐的正念起来了,我说:“我没有犯罪,我有我的人身自由!”我知道修炼人的心溶在法中时才能放下生死,才能在邪恶的场中保持强大的正念。我就不停的背《洪吟》,《论语》。再后来集体点名时我不参加,恶警就指使四个刑事犯把我抬去。在点名时我坚决不配合邪恶,刑事犯坐着,我就站着,刑事犯站着,我就坐着。恶警也没把我怎么样,他们奈何不了我。
每天开饭时都要列队唱首歌,我不唱。后来我干脆不到外面列队,等外面开饭时我再拿碗出去。证实法的路上每迈出一步,都会遇到恶警的阻拦和质问,但在没有怕心的强大正念下,三言两语:“我没有犯罪,你不要把我象他们一样看待!”恶警就只有干瞪眼说不出话来,自讨没趣。就这样,我在证实法的路上迈出了一大步,不配合邪恶,窒息了邪恶。有一次恶警肖天波(此人非常邪恶,刑事犯都很怕他)找我到办公室谈话,肖天波用手指了一下叫我蹲着,我无所畏惧的把沙发拖过来,一下坐在沙发上,此正行一下子就把邪恶灭尽,只剩下肖天波人的一面有气无力的说:“你比干部还狠,我都坐着板凳。”就这样恶警丢下我不管了,他们有的倒茶,有的看报纸,几分钟后,熊祖勇就让我出去了。
在监狱邪恶的环境中我坚持不断的背法,发正念。后来我拒绝出工,不配合邪恶的一切要求。生死是修炼人的一大关。宇宙苍穹见证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大法弟子做出了震撼宇宙的壮举。那一天,邪恶如临大敌,二、三十名干警齐聚四监区操场,恶警肖天波叫嚣:“今天统统都得走队列,不能走也得拖着走,否则立即关号子。”面对令人窒息的恐怖,我没有被邪恶吓倒,列好队后,我就说:“我不走队列!”恶警熊祖勇愣了一下说:“×××可以不走。”之后又有两名坚定的大法弟子拒绝走队列。之后又有两名大法弟子拒绝,被挂上牌子,走队列不了了之。
第二天上午9:30时,一阵急促的铃声过后,听到恶警在说:“今天武警搞防暴演习,立即都到操场集合。”到操场一看,恶警一大片,比昨天还多。所有的人都要蹲着,低头双手放在脑后。我和两名大法弟子傲然的站着,恶警肖天波叫喊:“快蹲下,等会武警过来要开枪的!”“生死无执著”(《洪吟(二)》),三名大法弟子面无惧色,邪恶害怕了,恶警只好把我们三人叫离操场。
一步步走出来后,恶警拿我没办法,说:“我也不跟你说转化你的思想,你不出工,不走操都可以,只是不要闹事!”有一天我在走廊里大声的问一个大法弟子《洪吟》后面的几首,恶警沈建军听到了说:“把他拉進去!”有四名刑事犯来拉我,我大声说:“打人了!江泽民邪恶流氓集团迫害大法弟子!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沈建军指使六个刑事犯把我拉走。有一个大法弟子在楼上严管,听到叫喊声就跑出来声援我:“喊得好!正得好!”
有一天,恶警肖天波把我喊出去,让我蹲着,我就拿了一把椅子比肖天波坐得还高。肖天波说:“你就不想提前回去吗?”我说:“真修弟子不会为了提前回去而出卖自己的师父和大法!”每次恶警和我谈话,我都是这样,说出来的话象钢板一样扳不动,使邪恶绞尽脑汁也钻不到空子。最后我想找恶警谈话,恶警反倒不找我了。
非法关押我的日子到期了,那天恶警在大楼上开会,妄图密谋進一步迫害我,已经快到上午十点了还未释放我,我就想,十点钟不放我,我就到楼上去质问,然后就冲监,如果被值岗的枪兵打死了,看你范家台监狱怎么交待。我就这样正念一动,干警祖建就对我说:“×××,走,送你出去!”肖天波叫了两名刑事犯陪着祖建送我出来,肖天波怕我出监后对祖建行凶,所以就叫上了两名刑事犯陪着,我想在范家台监狱的历史上,叫刑事犯陪着干警送释放人员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可见恶人之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