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底,我正在上班,车间书记找到我要我到保卫科去一趟。我到保卫科后被他们带到了厂招待所,在那里东马坊派出所副所长何建设(恶警,因迫害大法弟子而迁升为国保大队副队长)等人强迫我交出大法书籍,并强行非法抄家,搜走了炼功服和坐垫,并威胁我:过几天还会再来。
9月21日,应城市政保科科长聂么山、徐国华(原政保科成员,因迫害大法弟子而迁升为东马坊派出所指导员)逼迫我写保证书,并说不写带人走。我写了炼功后身心受益的话,他们就问我还炼不炼功,我坚定的说:还炼。他们就把我送入看守所非法关押。
拘留15天后,恶警徐国华、何建设直接从看守所把我带到东马坊派出所,继续逼迫我写保证书,他们没达到目地。第二天又把我送入看守所,又非法关押了15天。为了得到“保证书”,他们找来单位领导与我谈话,叫来我的亲友劝说。我在压力下违心的写了不上访的保证。恶警徐国华和周涛还不放过,又逼迫我的家人交了5000元钱作押金,而且还要我的岳父、妻子和厂保卫科科长谭平在保证书上签字,说如果我上访、聚会,就开除他们的工作。
回家后派出所每天要求我到厂保卫科签到,有事必须经过他们批准。隔三差五的不是厂领导就是盐业公司领导找我谈话,语言中透着的是威胁。我的身份证也被非法没收,根本没有一点人身自由。
2000年1月20日,我和几名学员来到北京准备上访。在路上我们的心轻松多了,一月份的天气虽然寒冷,但我们的心里是温暖的,因为我们终于敢为维护大法、维护宇宙的真理、维护正义和良知而站出来。
在北京因没有身份证不能住宿,我们就在雪地里度过了一夜。清晨我们来到天安门广场,在广场上武警见人就盘查,我们被带上了警车,不一会儿警车上装满了从全国各地来北京上访的学员。我们先被送往天安门分局,继而被送往当地驻京办事处,后又被当地公安局押回。
在应城市公安局政保科里,邪恶警察徐国华、何建设把我和另一名学员带到一个房间里,对我们大打出手。徐国华左右开弓,一口气打了我三、四十个耳光,我觉得脸火辣辣的,两眼金星直冒,脑袋、耳朵嗡嗡着响,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什么也听不清。随后他们把我们俩学员分开,何建设用手铐一上一下铐我的双手(他们叫背宝剑),可是怎么也铐不上。何建设气极败坏的用大头皮鞋猛踢我的胸部和腿。他们又把我按在地上,拿来一根方木棒放在我的腿上,然后人站在木棒上死劲上下辗,还把我的胳膊用力往上提。顿时浑身骨头像断裂似的疼痛直冒汗。随后何又用一根一尺多长的塑料尺打我的脚踝骨、手指和手背,手背肿得很高。他们把江氏流氓集团的权力当成了法律,把残酷迫害大法弟子当作了自己升官发财的机会。
2000年5月19日,我被非法送往孝感市劳教所。刚進劳教所,七、八名普犯马上围上来对我轮番的拳打脚踢,一个又高又大很凶的普犯郭志勇把我的衣服全扒光,向我索要钱物,我说没有,于是他让我“挖角”(“挖角”是犯人自己取的名称,就是让脚后跟离地,脚掌垫起,脑袋顶在铁窗上三角形的角尖上,头正好顶在两个三角形的角尖中间,手放在后背,面部朝地,像一堵快倒塌的墙。为了不让它倒,用一根杆子顶着,此时人就像杆子一样,全部的重量就在头接触的三角形尖上,头就像裂开似的难受,头皮被磨破,头发也被磨掉,出现两条很深的槽,深槽连手指都能放進去,深槽磨破的地方流血,时间一长化脓,就这样反复此刑,一般刑事犯都怕。
郭志勇他见我不动,把我提起来往铁窗上撞,犯人姚新华上来对着我的后背用胳膊肘猛撞,我的嘴碰到窗台上顿时裂开一条大口子,鲜血直流。他们为了讨好管教干部,获得减期、减刑,逼迫我放弃自己的信仰。郭志勇、詹忠、姚新华等犯人每天用方木床衬、用竹棍抽打我的踝骨和脚心,用泡湿的牛皮带抽打身体,皮带下来就是一条血印,用燃烧的烟头把我的手用脚踩着烤手指甲,手指火辣辣的痛。郭志勇威胁说:打死了劳教所有死亡指标。姓柳的一名管教分队长(28岁左右),经常开会时说,不听话的(法轮功学员)实行专政。我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些犯人对大法弟子有恃无恐的行凶。他们以打人为乐,因此劳教所几乎每天都能听到惨叫声。劳教所不让互相说话,不让睡觉,只能挺直坐在水泥地上,稍一动,一闭眼脚就踢过来了,因此臀部被磨破,浑身青一块、紫一块,时间长了呈黑块,7、8、9月份劳教所为了创收,在外面接连民用高价都不干的活,搬大石块,挖变电站基脚、倒混凝土等。每天超重体力劳动任务,完不成回来毒打、罚站军姿、蹲马步、“挖角”等。人在工地上晒得一层皮未脱完,又开始脱下一层皮。
2001年10月6日晚,我在家睡觉,东马坊派出所一伙邪恶的家伙怀疑我发了真象资料,到我家中抄家抓我,我当时未走脱。10月8日我到孝感火车站乘车,东马坊派出所徐华平、胡旭忠、周诚(音)、熊××、邹木生在孝感火车站众目睽睽之下,把我的头死劲往地下按,并搜走了我身上的384元钱、手表,我高喊“法轮大法好”,胡旭忠等人对着我的面部、腹部、腰部拳打脚踢。他们将我绑架到东马坊双环宾馆,在宾馆私设公堂,应城市公安局副局长程俊杰指使,政保科科长聂么山、恶警周涛、何建设、东马坊派出所所长徐华平、指导员徐国华(因跟随江氏而提升重用)参与刑讯逼供。他们逼问我传单是谁给的?到火车站往哪去?我不配合他们,绝食抗议。周涛、何建设、聂么山、周诚、胡旭忠及两名保安等人用狼牙棒抽打我的踝骨、臀部、腿……
何建设、聂么山还威胁说,这次可不跟上次一样,判一两年那么便宜。他们把我按在地上拳脚相加,四天四夜轮番审问,不让我闭一下眼皮,用手铐吊在铁窗上,一闭眼就用铁衣架抽醒。这次徐国华以到北京抓人为借口,向我单位勒索5000元到北京游玩。10月12日我被送入第一看守所,监号的犯人看我满身是伤很同情,在看守所我继续绝食抗议非法迫害,汤竹青(所长)就将我换入死刑犯监号,徐威(杀人死刑犯)、熊四元和另一名犯人穿着皮鞋在我脚背、脚大拇指处猛跺,他们对我说:你没换進来前,所长已经交代过要对進来的人下狠手。
12月12日我又一次被送入沙洋劳教所,劳教所为了转化大法弟子,专门成立了严管队。在严管队,我被管教科胡××、王班长、狱医杨××等七、八名警察带到禁闭室,他们在阴暗的角落里犯罪,一个个都喝得酒气熏天,满脸绯红,把我按在老虎凳上用两根高压电棍电我的腿、手、手背及后背,让我承认是劳教人员,不准我在劳教所炼功和弘扬法轮功。他们每天让我从早上跑到中午,不让停,让三个包夹(吸毒犯人)看着我,长时间蹲着不让动、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他们用减刑引诱包夹人员毒打我,并找来邪悟者围攻,用一套歪理强制的往耳朵里灌。他们放诬蔑、诽谤师父和大法的录相,每天逼着我背条例、老三篇等。大队长张秀明(音)威胁说,不转化无限加期。坚持修炼的学员整天被站军姿、军训,长时间蹲着,甚至遭受毒打。